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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马上离婚——薇薇紫【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0:32  作者:薇薇紫【完结】
田老夫人这会已经过来,冷眼看了看,对小厮道:“大夫请了吗?”
“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那带去房间等着吧。”田老夫人道。
“我们走。”既然大夫来了,林芷儿着急想让大夫先诊治白雪。
“慢着,”老夫人趾高气扬,又对林芷儿说,“当初娶你进门,也因你是大户人家女子,应是大家闺秀,你现在无法无天,不敬婆母,不侍夫君,我已经去信给你苏州娘家,请他们来人管教。”
芷儿一听,也是心痛不已,父母最重名声,婆家这封信过去,还不要了他们老命。
当下怒道:“我要是继续做大家闺秀,早被你们逼死了,你们吞我嫁妆、苛待我,又折磨我娘家人,我倒是要看看这天理何在!”
说罢,和白露扶着白雪出去了。留老夫人在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田允章道:“这个大娘子你可得好好管教!”
这边,好容易将白雪扶到了她和白露的房间,大夫果然在候着了,诊完脉,又查看了伤势,摇了摇头说:“小娘子本就身子不适,体热未退,现在又伤筋动骨,脉象极弱,恐怕难治了。”
两人泪流满面,对大夫竭力恳求……
大夫叹了口气:“先继续开些退热祛瘀的药,内服外敷,这几日妥善照顾,尽管一试吧。”
两人合力帮白雪擦洗敷药,又熬药喂药,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半夜。白露道:“姑娘,今日这番折腾,你也累了,此时雪姐姐已经睡了,我伺候你回房歇着。”
“不要伺候了,你留在这陪着吧,我自己回去即可。”
林芷儿心如刀绞,感觉眼泪都已经流干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却见田允章坐在那独自饮酒,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
林芷儿没有理他,扭头想出房门。
却见田允章上来一把拉住她,道:“你是我娘子,整天冷着副脸对我,你眼里心里可还有你的夫君?”
“你也配做我夫君?”林芷儿怒道。
“我怎么不配,今天要让你明白谁是你的夫君!”说罢,便擒住芷儿,开始动手动脚,扯芷儿身上的衣物。
芷儿拼命挣扎,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恶人,欺凌女子,你恶心!”
说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拳招呼向田允章的右脸,只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这个悍妇……”田允章恼羞成怒,再次扑上来,抓住芷儿的头发,便朝洗脸架上的脸盆里按进去。
入水的一瞬间,芷儿脑海中出现许多画面,有关于那个叫秦晴的女子的画面,她还没来得及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田允章摔到了床上……
第13章 众姐妹欲杀张佩新为月影报仇
田允章抓着她挣扎的手,恶狠狠的说:“妻子服侍丈夫,天经地义。”说罢,扯开芷儿的衣物。
芷儿虽极力挣扎,但奈何力量悬殊,依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芷儿想到,这里离白雪白露房间不远,白雪伤重,刚刚才吃完药睡下,白露也是身心受创,自己再叫,今日恐怕也难逃毒手,说不定还要连累两人。
当下五内俱焚,万念俱灰,只能泪如雨下,任他羞辱。
而另一边,云来旅店,已经到了三更天,月影和香香正在房间睡觉,房门却突然被打开,几个黑衣蒙面大汉冲了进去,两人惊吓醒来,大声呼救,但没叫两声就被制服,打晕了过去,旅店有房间点了灯,但马上又熄灭了。
想必是不想多管闲事。
月影就这样被带出了房间。
天刚拂晓,芷儿爬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枯槁、心如死灰,脸上红肿,手上也都是伤痕,她不忍让白露看到自己的样子,赶紧梳洗,以脂粉遮面,又取了丝帕蒙在脸上。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沉重的拍门声。芷儿吓了一跳,细听之下,似乎是香香。
接着听到有女使去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芷儿即刻向门口跑去。
“芷儿姐姐,他们掳走了月影姐姐!”香香痛哭道。
“走!”两人趁着田家人还没反应过来,马上上路,芷儿突然停住,道,“分头行动,你去找上官公子!”
芷儿一路小跑来到旅店门口,却见前面驶来一辆马车,从上面扔出一个女子,又疾驰而去了。
天已亮了,早市上人已经不算少,行人围了过来。
芷儿冲进人群,却见月影已是伤痕累累,衣不蔽体,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热闹的,觉着可怜的……
芷儿趴在地上,脱下自己的褙子,将月影围住,哭道:“妹妹,姐姐对不起你……”
月影看看芷儿,又看看围观的人,绝望的闭上眼。
她从柳烟阁出来,已经耗尽了自己的全部精力,曾经有过一些瞬间,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
但是,昨晚那些人的凌辱历历在目,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希望,想象中美好的苏州也不属于她。
她叹了口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芷儿,一头撞在了旅店门口的石墩上,鲜血直流。
“月影!”芷儿哭喊着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姐姐。”月影说着摊开两手,手心握着揉得已经不成样子的两个纸团,芷儿知道那是信,芷儿拿起信,慢慢摊开,鲜血也滴在信上。
芷儿轻声念给她听:“……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另一封是芷儿昨日写的,芷儿边哭边念:
“兄长在上,今日一早已经先去信陈情一切,望兄长照拂我在京中认识的姐妹。妹妹芷儿送上。”
芷儿知道,这两封信是月影的新的生活的全部希望。
月影听着信,露出了笑容,说道:“姐姐,我不后悔。”
说完,撒手而去。
围观百姓见此情形,也多有落泪者。
此时上官玘已经带人骑马赶来,见眼前一切,也是错愕不已,他没想到竟然有人胆大到半夜从汴京城中心的旅店掳人。
他既自责又懊悔,赶忙脱下自己的披风,将芷儿和月影都围住。一边命手下疏散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上的马车,芷儿的心似乎已经被掏空了。
从昨晚到现在,接二连三的伤害,她不明白这些女子做错了什么,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呆呆的坐着。
香香抱着月影的尸体啜泣着。
上官玘坐在芷儿身边,帮她系上自己的披风,这才注意到芷儿帕子遮面,忍不住抬起她的脸,摘下帕子,却见脸上红肿,嘴角还涔出血来,又见手腕通红,已是明白了一切,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只剩下疼痛。
他痛恨这些欺凌女子的混蛋,恨不能立刻去暴打田允章一顿。
但是,他不能。
林芷儿还是田允章的娘子,夫君打娘子,这在当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又凭什么去教训田允章。
芷儿还在田允章手上,他又有什么立场可以保护芷儿。
上官玘心如刀绞。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芷儿在他心里,远远不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但是,她却是别人娘子。
如若她的夫君,疼她爱她,那他也无话可说,可如今……
上官玘不由暗下决心,一定要抓住伤害月影的那些恶霸,这次一定要将张佩新绳之以法,他不想再看到这些女子受伤害了。
烟柳阁早已听说了月影的遭遇,妈妈带着几个姑娘拦下马车,这妈妈虽然唯利是图,但是看到自己从小调教的姑娘惨死,也是痛心不已。
“把月影姑娘交给我们吧,烟柳阁是她长大的地方,众姐妹替她好生收拾一切。”烟姑娘道。
碧姬和几位姑娘低声啜泣。
芷儿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白雪还在家等她,她点点头,下了马车,对烟姑娘道:“还请烟姑娘打点好一切后告知我,我来送月影妹妹最后一程。”
烟姑娘点点头,马车便直奔烟柳阁而去。
香香暂时托付给了烟柳阁碧姬姑娘。
丧礼后,烟姑娘道:“此番深夜掳人,不是为要人性命,而是看轻我们烟柳阁的女子,还要在人来人往的时候,将人衣不蔽体的仍在大街上,存心羞辱,此仇不报,各乐籍中人、民间卖艺女子,以后也无活路,月影妹妹这些日子多谢田大娘子照拂,报仇雪恨的事情,就交给我们罢。”
芷儿心下一惊,问道:“烟姑娘打算如何行事?”
“我们姐妹商量过了,那张佩新好色,不信他以后不来这烟柳阁,即使不来,总有别的勾栏瓦舍他会去,到时我们姐妹同心,在他酒里茶里下毒,不信要不了他狗命!”碧姬咬牙切齿的说。
“不可,如若诸位姐妹下毒,张佩新乃朝中二品将军之子,张家岂可能善罢甘休,到时候,恐怕为了这一人性命,要搭上烟柳阁许多人性命,听说,如今已经在抓捕那些恶人,待抓到人,自有定论。”
“动手的不是张佩新,即使抓到那些人,又如何能清算到张佩新头上,前阵子有个农家女子被杀,汴京城谁不知是这张佩新所为,但张家财大势大,哪有伤这张佩新分毫!自古以来,官官相卫,等开封府拿人,不过是痴人说梦!”烟姑娘道。
“就是,交给官府,不就是和那个农家女子一样,死状可怖,却无人问津!”碧姬愤愤不平。
芷儿唯恐烟姑娘及各位女子以身犯险,一声叹息,道:“两位小娘子,切莫冲动,先等一等,待那些恶霸先落网,我再想想办法,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这张家能只手遮天,定有解决之法,不值得搭上自己。”
好不容易才劝下几人。
田家这边,白雪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四日了,尽管芷儿和白露每日衣不解带的照顾,大夫也每日开药,但情况还是一天天恶化。
这日,白雪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时日无多,拉着芷儿的手,道:“姑娘,以往,白雪总是管着姑娘,不是不想让姑娘舒心,只是,姑娘已经嫁为人妇,嫁夫从夫,女子命运如此,这田家又难以相处,实在无法不处处小心,想来,我对姑娘太严厉了……”
白雪已经气若游丝。
“我懂,我懂,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雪姐姐,你不能丢下我,母亲说过你要护着我……”芷儿握着白雪的手,泣不成声。
“以后,白露,你要护着姑娘……”白雪交代道。
“我知道!”白露泪流满面。
“姑娘,要是有机会,还是要出了这田家!”白雪似乎下定了决心,用掉最后一丝力气,对芷儿道。
“我会,我一定会!”芷儿道。
“我知道姑娘一定会,姑娘,不要伤心,我先回苏州去了……”
说完,便撒手离去了。
第14章 娶谁都可以,唯独是她不可以
芷儿自己不想活的时候,还不觉如此痛苦,等到白雪离去,才知什么是心如刀割。
是自己做错了吗?如果她不为月影赎身,就不会得罪田允章,白雪也不会无故被打死,也许张佩新也不会深夜来掳走月影,不会逼死月影。
如果上次落水,自己就已经死了,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芷儿痛不欲生。
处理完白雪的丧事,芷儿将骨灰差可靠之人送回家乡。
待身体稍微恢复便出门了,她想搞清楚自己这几天的疑虑,为什么脑海中出现那些奇怪的画面。
如果说当日汴河泛舟出现这个情况还可能是偶然,但那晚田允章按着她的头浸入水盆时,也出现了那些画面。
她推测这些可能与水有关,也许是自己当日投河汴河所致?难道,汴河水是解决这些疑惑的关键?
她百思不得其解,因此再次来到了汴河,上了小船。
芷儿记起上一次泛舟,白雪、月影都还在,一行人说说笑笑,月影还吹笛助兴,想到此处,不由悲从中来,拿出月影的笛子,吹起了上次月影教自己的曲子,如泣如诉,似有无尽愁绪。
另一边,上官玘也已经骑马来到了河岸,这些日子,他在找寻那些逃走的恶霸的蛛丝马迹,自从月影死后,他已多日不见芷儿。
今日得知芷儿行踪,便追了过来,一路伴着船向前,听得笛声,也便拿起笛子,轻轻应和,默默无言。
白露注意到了上官玘,提醒自家姑娘。
芷儿不为所动,而上官玘也就这样一直跟着。直到一个两河交汇的之处,白露眼见上官玘无法过河,又着急的拉了拉芷儿。
芷儿却没有停船的意思。上官玘看着船向前驶去,快马加鞭,绕河而行。
芷儿头脑中一片空白,那些困扰自己的画面却迟迟不肯出现,到底今天是哪里不一样呢?
过了好一阵,上官玘又出现在河岸。
“姑娘,你在怪上官公子吗?”白露不解的问道。
上官玘的想法和白露一样,他料想芷儿时因为当日自己建议让月影住旅店,才导致了月影惨死。
上官玘自己也一直在后悔——云来旅店是城中心最为送往迎来的旅店,旅店掌柜也是大有来头,他没有料到那些人竟敢在此掳人,更没有料到旅店管事竟然会被收买,对这一切不闻不问,最终导致没人敢为月影出头。
他觉得芷儿怪自己也是应该,不想多做辩解,只想跟着她。
“我没有怪他。”芷儿轻轻说道。
“那姑娘为何避而不见?”
“见又如何呢?我自己是不在乎这名声了,但不愿再累上官公子名声。”
白露也不再说话,只想到在田家,自己和自家姑娘,很可能都是和白雪的去处差不多。
“船家,靠岸吧。”芷儿终是不忍心再让上官玘一路跟着,下了船。
上官玘见船靠了岸,也是立刻勒马上前,扶住下船的芷儿。
芷儿呆呆的看着上官玘,这张脸好熟悉,她在那些碎片里看到过,两人说着奇怪的语言,总是很亲昵的样子。
芷儿痴痴的想——也许这是前世的我们,也许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们,在那样的世界,和自己有缘的是上官玘而非田允章,自己笑容灿烂——看来在那个世界,自己是快乐的。
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叹了叹气。
上官玘呆呆的看着芷儿,自从上次看到芷儿身上的伤痕,他明白了芷儿的处境,也明白了自己对芷儿的心意,这些日子不见,他每日坐卧难安。
他看着芷儿的脸,似乎又清瘦了些,疲惫、冷清,他仔细打量,分辨着芷儿是否还有伤在身,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直到有些恍惚的芷儿无意识般拿起锦帕,抬手打算给他擦掉脸上的汗珠。
上官玘条件反射似的握住了这只手。
“芷儿,”上官玘轻唤一声,“如果你愿意,我愿意与你远走。”
芷儿如梦初醒,缓缓抽回手,只留下上官玘呆呆的拿着帕子。
芷儿转过身,道:“我如今是田家大娘子,公子亦在朝为官,牵挂无益,公子还是另做打算,愿公子早日觅得良人。”
上官玘将帕子握在手心,执着的说:“牵挂无益,但总免不了牵挂,只要芷儿愿意,我想,自有出路。”
“那你父母呢?”
“我还有兄长,兄长稳重,可侍奉父母。”
芷儿一惊——上官玘还真想过这个可能。
上官玘看出了芷儿所想,道:“本来芷儿已经嫁人,我不应有非分之想,但几次相见,芷儿善良、聪慧、坚韧,与我心意相通,我实在情难自禁,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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