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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太监怎么了——弦听歌【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1 14:44:30  作者:弦听歌【完结+番外】
“出府匆忙, 没带银两在身上。这个给你,还要一碗茶。”
掌印令牌是当今圣上赋予他滔天权力的象征之一, 见令如见赵穆亲临,故而从不离身,可谓是千金难换。如今却轻易就解了下来,还要给人。
林秋晴瞪直了眼睛,鼓起腮帮子来,没去接:“我这里不赊账。”
“不赊,你拿去用。”
有这令牌,换什么换不来。
新帝若知晓此事,定要来回踱步,怒其不争,叹这赵爱卿的榆木脑袋开了窍,可比洪水猛兽可怕得多。
林秋晴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我明日拿去当铺!”
赵穆笑着看她:“正好,你去当些银子来抵,当铺的东家看见是我的令牌,又会差人给我送回来。”
这话听着像在忽悠,林秋晴沉默了下,又冷哼着反唇:“大人好诈,令牌拿出来,哪还等得到东家来看,伙计就先以偷盗之名去报官,把我抓起来了。”
赵穆也不知在这事上为何就执着了起来,指尖摸上那令牌,朝她的方位推近:“抓起来,我就亲自去带你出来。除非我死了,否则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月出中天,碎云如细沙,掺进了广阔无垠的黑幕里去。
林秋晴在小厨房里切肉丝。
伙计不在,如霜就守在一旁生火,她才觉得自家姑娘心情不佳,下一秒就听见菜刀用力砍在砧板上的声音。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厨房有人在剁骨肉。
谁想只是在切细软的肉丝。
吓得如霜大气儿不敢喘,一个劲儿地往灶膛里添柴火,时不时还要偷瞄几眼。
剁得稀碎,也不减肉香,炝锅面出锅时,再洒上一把青葱,简直是色香可口。
林秋晴端着食盘,短短几步路,走出了本宫驾到的气势来,想着一会儿食盘要轻丢,汤要洒出来才好。
女子气不顺,郁结于心,只会堆积得比层云还要深厚。
非要弄出点死动静来,才舒坦些。
谁知赵穆伏在桌案上酣睡了过去,听见脚步声,才迟缓地撩起眼皮,因知道来者是何人,他毫无戒备,身子松懈地又枕了回去,脸压在臂弯里醒了下神后,抬起身子看林秋晴:“不小心睡过去了,你做好了。”
累成这样,林秋晴食盘是丢不过去了:“大人昨夜没睡好?莫不是要在我这里补眠?”
“半宿没合眼,”赵穆没有多言,才拿上筷子,目光就顿了一下,“怎么只有这么一点?”
林秋晴小气吧啦地翻起旧账来:“大人之前不是总嫌我喂你喂得太多么?”
赵穆:“……”
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了。
“你不吃么?”他问。
“大人来前,我已经和皇上一起用过了。”林秋晴答。
赵穆:“……”
这句话,赵穆装作没听见,心事沉沉地开始用食。
他用得慢条斯理,像是连葱花入口,都要咀嚼细品一下。
林秋晴等得困倦,索性躺进摇椅里闭上眼,流苏裙摆坠地,如洒下金闪泉瀑。
粉黛衬得人面如桃花,素手翻起小扇轻扇,人影也跟着摇晃。
梦景一现,人就要睡过去,扇柄也倒,她潜意识里扶了一下,就睁开眼醒了过来。
赵穆在看她。
四目相对的尴尬仅弥漫了一瞬,赵穆很快又低下头吃了起来。
念着他身子不适,林秋晴才特地做少了些,没想到都吃了两盏茶的时间,还没吃完。
“大人若是吃不下了,我就唤如霜进来收拾。”
“吃得下,等会再收。”
林秋晴从摇椅里站起身走近,见着碗底所剩无多的汤汤水水,柳眉微拢,鲜丽红唇翕动,作势就要开口说些什么。
“林姑娘要说什么,等我吃完再说吧。”
就林秋晴那张淬了毒的小嘴,常常能讲出将人气得七窍生烟的话来。
所以仅剩的几口,他还想好好吃完,不想被噎到。
林姑娘?林秋晴被这等同于划清界限的三字气笑,她抱臂站在桌旁,明目张胆地盯着难以捉摸的男人看了起来。
那目光纹丝不动,赵穆不好再故意拖下去,嚼着最后一根面时,汤上还浮着些点缀色泽的配菜。
他去拿茶碗,余光顺势往上,和林秋晴对视了眼:“就快吃完了。”
想听这人说句人话可真难啊,林秋晴有些郁闷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明早我还要入宫,大人自便吧,恕小女不能奉陪了。”
然而她一步一顿,还在心里计起了时,要看看数到几赵穆会拉住她。
亦或是狠心放她走。
一,二……
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尖厉的:“你当真要入宫去?”
新帝有意让赵穆心生误会,林秋晴愣了下,回过头来,也跟着将错就错说道:“自然是真心的。”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了,好像看见赵穆身形一晃,挺拔的背脊拉扯出佝偻之感,缄默了下,才又说:“真心?你真心喜欢皇上吗?”
“我好好一个掌印府的女子,喜欢皇上做什么,”林秋晴立刻就把这个误会解除了,她可不接赵穆扣的这一口大锅,“我喜欢谁大人难道不知道?到底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
“既然不喜欢,”赵穆脑袋飞转,怎么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只好干涩地动了动唇,“那你为何要入宫?难道是,皇上是以什么事情要挟你了吗?”
他关心则乱,一时忘了,这新帝先前还是他口中正直之人,转眼就抛诸脑后,手压在剑身上,只待箭步奔进宫中,去讨个说法来。
林秋晴吓得肝颤,她可真厉害,一个小小的穿书女,竟有引起两次宫中事变的本事。
“跟我说实话,”赵穆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用怕,我会护着你。”
林秋晴如今气血可谓是动不动就要翻涌,半扇窗迎进的浅凉不足以平息,反而有些煽风点火的意味。
赵穆手上力道未松,唇上就吃了痛,眼前光景突然被人影遮覆,盈香柔软的身子贴进怀中,似乎是不想他逃离,有双手还勾在了后脖颈,压得他背脊刻意地弯了下来。
林秋晴是在赵穆的唇上扎扎实实地咬了一口。
她越想越是愤懑不已,凭什么赵穆说疏远就疏远,说不许就不许,还想一句“护着她”就粉饰太平。
泄愤而已,不曾想力道没收住,咬出了道小血痕,腥热的血在紧密贴合的唇瓣间辗转碾压,蔓延在舌齿间时,林秋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但她并不想停止这荒谬的举动。
宽厚的手掌急切地托住柔软饱满的后脑勺,穆眼眼底的欲.火也倏地被点燃了。
春宵夜短,一场云雨之欢后,鼓角声响起,才惊觉已是四更天了。
屋内暧昧含混的腥浊热气横冲直撞地直扑人脸,又掀起紫金烟云绣芙蓉帐一角,露出明珠生晕笼罩下的傲岸身形。
偶能窥见春色,是半敞开的雪白中衣下,蜜色紧实的腹部之肌。
贪欢至魇足的赵穆,半倚在堆起来的软枕上,神色慵懒且宁和,凤目微敛,眼角的弧度上挑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来,哪还有一点儿往常处事的凉薄之态,尽消融在如永燃不息的灼热野火里了。
懒洋洋在手臂上枕了会,他也不知道想起何事,微不可闻地笑了下。
声不大,落在林秋晴耳旁却格外清晰分明。
林秋晴被人抽了筋骨般卧在榻上一动不动,此刻却提起力气瞪了赵穆一眼,眉宇间只有娇嗔之色。
是想诘责两句什么的,话到嘴边又措不出合适的辞来,怪他什么好呢。
怪他动作太过猛烈,还是怪他不知节制的予索予求。
哪个都说不出口。
林秋晴便不说话了,热意未散,酸软的腿也动不得。
枕旁的人忽然伸过一只手来,唤她:“秋晴。”
林秋晴有些不情愿,但毕竟是温情过后,到底还是没把手抽出来。
赵穆扶着林秋晴起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又将冷凝白皓腕托于掌,低眉定目,端详珍宝一般,瞧得细致。
林秋晴难得觉得不自在:“赵大人在用眼观脉啊?”
赵穆拇指扣在她手腕内侧,没让她抽走,也没回答她的话,喉咙间滚动出来的话还带着未散旖旎的黏糊,自顾自沉吟了声:“你心如皎月,即便起初纠缠是别有目的,行事也向来坦然。我自知满手污秽血腥,配不上你,你另寻良人也是情理之中。但我……我心眼极小,实在是不愿,事已至此,就算皇上怪罪下来,我也不会再松手了。”
第51章 春宵。
赵穆口中的事, 是指方才两人从偏厢纠缠到了寝房,水乳交融的肌肤之亲。
林秋晴面上红热,眼前又清晰地浮现起那一幕幕。
与其说纠缠,不如说缠斗来得更贴切一些。
许久没有亲密过, 赵穆轻易就被撩拨起情欲来, 摁着林秋晴吻得比以往还要深。
她呼吸被篡去, 转眼就仰倒在桌案上,外裳腰带在拉扯间也松了开来。
林秋晴莫名不甘示弱起来,揪着赵穆的衣裳含糊道:“别在这里。”
换到卧房, 罗帐后面的大床平坦又舒适。
赵穆初食男女之欢,犹如饕餮,欲壑难平,褪去的衣裳件件落地, 无人抚平那些凸起的棱角。
水渍砸在锦衾上, 凝成无色的花。
林秋晴头脑发涨, 得以喘息后不由自主地呜咽了声:“大人,你莫不是疯了?”
赵穆沉默,不可置否,一贯漠然的神色面具瓦解成裂帛,面露出摄人心魄的冷硬强势来, 尤其当听见了这声嗔怪之言,他眸底瞬间漆黑成渊, 好似凝出了一抹疯狠。
隐忍的弦在炽热交缠间断裂,暗火汹涌,他把着好似不堪一握的耻骨, 冲撞得林秋晴连心神也寻不见,哪哪都破碎, 还要被捏住下颚,不让偏开头。
赵穆目光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眉眼却含笑,故意要将她沉沦在欢愉间的娇媚一览无遗,惹得她羞愤不已,艰难又吐出两个字:“疯子。”
“不疯如何得佳人。”赵穆不敛锋芒,刀刻般眉骨扬出了凛冽,“你已是我的人了,日后我不许,不许你身侧有人,也不许你入宫,听见了吗?”
林秋晴不知好歹,哆嗦着话挑衅了他一句:“没,没听见,我若偏要呢?”
“你若执意如此,”他眯起眼,笑容邪戾,又透着冷漠,“我就将你关起来,眼里只许看着我一人,旁的,谁也见不了,皇上也不行。”
林秋晴张了张口,还想再招赵穆两句的,谁让他这些天让她吃了这么多苦。
却见他到了动情处,向来清冷又禁欲的那张脸呈失控之相,极欢中呼吸愈沉,额角青筋拱起,眼底夹杂似痛苦,又似畅然的情欲快感。
怎么说,薄汗中的男人,当真是性感到她心头上去了。
已经快过了四更天。
纵情的贪欢让两人皆食髓知味,什么芥蒂,什么伤心,都短暂的抛却开了。
同处屋檐下许久也没有拌嘴,对视间还有些温存的意味。
只是这话,林秋晴有些听不明白:“你我之间总提皇上做什么,从来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要怪罪你什么。”
“是我对不住你,皇上相中你,我们却……”赵穆手偏移,朝着林秋晴里衣下的小腿抚去,吓得她要起身,又被按坐了下来,“但你如今这样,过不了验身,也进不了宫。我会告诉皇上实情,这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你无关……你跑什么,给你揉揉。”
林秋晴才耳热,转眼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人是不是傻呀,皇上哪里喜欢我了。”
赵穆猝不及防地愣了下。
“论亲疏,皇上对我的喜欢,还比不上相识已久的大人你呢,况且在他眼里我最爱生事端,他才不想纳我为妃。不过是尝过我的手艺后大为满足,又正逢御膳房合他口味的厨者告老还乡去了,这才给了我同女官们一样的出入令牌,邀我去御膳房当值几天,教些新颖的菜肴样式给那些厨子们而已。”
赵穆缓缓想起什么,抿起唇,才明白过来是新帝在这里摆了他一道。
震惊之余,又狂喜了起来,便也不和天子计较什么了:“即是如此,天亮你就和我回掌印府,这儿不要再住,我会差个人负责每天日升时送你来铺子,日落时再将你接回来。”
林秋晴明知故问:“大人也不嫌麻烦?”
赵穆得闲的手忽然往上,慢条斯理地缠了她几根青丝在指尖把玩,悠哉自在道:“想每日都能看见你。”
这说法令林秋晴心下欢喜,嘴上却道:“大人好生霸道,可这不就成了滥权相逼,强人所难了吗,我不依。”
赵穆轻笑了声:“为你不算滥用。”
他语声温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况且你已经是我的人,你也知晓我言出必行,你不依,我就用绑的。”
如今民风虽开放,但依旧看重女子的名声。
有关于林秋晴的一切,他都要未雨绸缪,又怎能不算是真心在意呢?
林秋晴无言以对,赵穆的脸真是变得比她还快。不过,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犹记得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在那间破败的柴房里,赵穆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一晃都这么久过去了。
那个时候哪想得到今天,她竟真的把这太监泡到手了。
林秋晴正感慨着,屋外的如霜突然来叩门,说净身的热水,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赵穆随手拉过外裳披上,不忘吩咐了句:“都下去。”
紧接着横腰抱起了林秋晴。
林秋晴双脚离地,连忙勾住赵穆的脖子:“大人要抱我去哪儿?”
事后的赵穆神清气爽,步步沉稳朝外头走去:“我给你洗。”
林秋晴差点跌掉下巴,且大为震惊,她虽在缠着赵穆这事上颇有造诣,但刚发生了那个事,她多少还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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