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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执绾【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5:17  作者:执绾【完结】
她拿起玉佩,阖上匣子。
盈玉从前院进来,手里端着膳食,还有姑娘喜用的糕点。
瞧见姑娘微微出神,盈玉忍不住打趣,道,“姑娘念着谁呢,奴婢唤了好几声,都未见您应。”
扶楹忍不住笑,问道,“得什么好事儿了,今个这样活泼?”
盈玉瘪嘴,“果然瞒不了姑娘。”
盈玉把饭食放置好,玉著递到姑娘手边,才言,“姑娘不知,我表哥今儿要来寻我。”
小丫头脸颊微红,“自打奴婢进了府上,与表哥便未再见过了,他前儿才来京城,说是想做些生意。”
少女芳心萌动,心思明显。
扶楹浅笑,道,“不知是何种仙子,竟能得我家盈玉青睐?”
“姑娘!”小丫头羞恼,想起什么,脑袋不自觉低下,“幼时,家中未生变故,奴婢与表哥是有一桩婚事的,但那也只是爹娘的玩笑话,断是做不得数的。”
“表哥他或许,已成亲有了新妇,也未可知。”盈玉情绪低落,一瞧,便知是待那人还有心意。
扶楹揉了揉小丫头发顶,安慰道,“莫怕。若他同你两情相悦,性子又朴实纯善,届时,我来给你做主。”
盈玉捂脸,“姑娘,您再说下去,表哥未见着,奴婢怕是已经羞死了。”
怕姑娘接着调侃,盈玉从怀里掏出帖子来,转移话题,道,“这是熙宁公主送来的,说是,邀您同去习字,你瞧瞧,要不要拒了?”
这些日子,姑娘总在书房里温书,就连休息的时间,也少的可怜,怎的有空去赴公主的宴。
盈玉拿过来,也只让姑娘看看,未觉着,姑娘会应下。
果不其然,扶楹掀开看了看,便放置在手边,吩咐一句,“只说我染了风寒,身子不便,拒了吧。”
即便是男子,科举成事也难如登天,扶楹心中没底,自然不能把时间都浪费了。再者,姜姑娘昨儿送予她的临摹帖子还未看完,今儿更是不能去了。
盈玉出去,交代些院中琐事,再进来时,换了条桃红色的长裙,鬓间蝴蝶簪子翩翩欲飞,娇俏极了。
盈玉俯身行了礼,“姑娘,奴婢午时就不回来了。”
扶楹莞尔,临走时,叮嘱一句,“小心些!若你那表哥有何不一般的举动,万万留心,莫着了他的道。”
盈玉应,“奴婢晓得的。”音落,盈玉转身,忍不住嘟囔,“我一小丫头,怎的会遭不了旁人的算计。”
*
屋内寂静,扶楹也得半日清闲。
“吱呀”一声,门开了,婢女轻手轻脚进来,扶楹抬眼。
婢女待福了福身,道,“姑娘,柳姨娘的义妹来寻您,正在院外候着。您若是不想见,奴婢把人送出去。”
往日里,盈玉姐姐交代了,顾念青别有用心,指不定是要同姑娘争些什么的。她既从入了明秋院,便是姑娘的人,自然也应与姑娘一心。
这般想着,婢女愈发悔了。姑娘温书烦闷,见不见顾念青,左右只是一句话的事,早知,她就不惊动姑娘了。
扶楹把毛笔放下,起身净手,“把人请进来吧。”
母亲昨个关她禁闭,不过一天,她竟明目张胆又来寻她。
顾念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简单地与她抢行砚表兄吗?
扶楹垂眸,无声哂笑。
先不说,行砚表兄不是随意之人,即便他某日真的变心,若在成亲前同她说,扶楹也不会过多纠缠。
但,她待裴行砚,感情复杂,莫名地说不清。扶楹不知,该怎样去形容。
好似,她这一世重生,他便也跟来,若她何时委屈了,无措了,回过头,便能看到,背后的人永远有他。
那些不期而遇的碰面,红线拉扯的宿命感,暧昧融于冰冷之中,大雪飘飞的屋檐下……是这世的见证。
扶楹回神,抬眼望过去。
顾念青一身嫩绿色长裙,鬓间两支玉簪,清丽温雅,不似,被发卖到苏府,为婢为奴的人。
扶楹心思沉了沉。
顾念青娇笑,慢慢走近,言,“姐姐今日,怎的不去公主府赴宴?念青听说,裴家公子今个也会在呢。”
“罢了。”顾念青很轻地叹口气,至扶楹身旁停步,边替她墨研,边道,“念青知晓,姐姐定是厌恶妹妹。”
见扶楹不理会,顾念青话音一转,也不再言“姐姐”“妹妹”此类称呼,轻声接着言,“可是,谁让我与苏姑娘,是情敌关系呢?”
“念青虽不及苏姑娘才华出众,但遇上意中人,也定是要争一争的。”顾念青问扶楹,“苏姑娘觉着呢?”
顾念青衣袖被卷起,青色印记映入眼帘。
扶楹惊了惊,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再抬眸时,扶楹不动声色问她:
“念青姑娘可识得,陆止幸?”
第33章 等一场,同你的不期而遇。    
“陆止幸?”顾念青眸子忽闪, 强忍着不漏怯意,称呼换了换,接着问句, “他可是姐姐的至交?”
扶楹不答,抬眸望她,“念青姑娘觉着呢?”
少女一身浅色长裙,发丝落在腰际,眉眼漂亮, 抬眼望人时, 却又迫人。
顾念青不动声色错开视线。
她到底年纪小,又是第一次做任务,手心的帕子被捏得极皱也无所知, 心中不由得暗想。
苏扶楹怎会知晓少主?
莫不是,楼中出了叛徒?
这般想着, 顾念青慌乱了瞬,然,想起今儿的目的, 还是强装镇定,欲转移话题,“姐姐为何拒了公主的帖子?”话语间,有挑拨离间的意味,“苏姐姐莫不是觉着,对上熙宁公主,您只有输掉的份儿?”
“其实也不尽然。”
顾念青话音一转, 启唇, 接着道,“若有妹妹相助, 公主定是争不过您。”
见扶楹不理会,顾念青移开步子,推门出去,阖上门前,轻笑一声,道,“姐姐若心悦裴公子,不妨好生考虑考虑。不然,待公主抢了先头,届时,您即便是后悔了,也无法子。只得把心上人让出。”
男女情爱,本是你情我愿,落到顾念青口中,却成了女子争风吃醋的噱头。
顾念青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若说她是心悦裴行砚,却也不像。
扶楹蹙眉,盯着面前的字帖,愈发烦闷。
“吱呀”一声,门开了。
婢女进来,轻声解释道,“姑娘,本来已经遣人回拒了帖子,然,熙宁公主竟派了马车接您。”
婢女苦着小脸,俯身接着道,“说是,命您莫耽误了时辰,即刻动身,去公主府习字。”
扶楹垂眸。
顾念青的事儿未了,公主也来寻她。
不知赵熙宁出于何种心思,即便是宴请递帖,可寻常时候,若真有贵女找由头婉拒,也不该遣人来请,这次怕是,非要她去不可。
“嗯。”扶楹出声应下,抬眼看了下婢女,接着道,“今儿你跟着吧。”
“是,奴婢这便吩咐下去。”婢女福身,眸子亮了亮。
盈玉姐姐不在,她本就应伴在姑娘身边,但往日,姑娘出门未多带婢女,小丫头便不敢主动提。今个,既姑娘言了,婢女自是不敢怠慢,边乐,边赶忙下去准备。
*
马车碾过街道,至公主府停下。
小厮把足凳放置好,低头立在一侧,小丫头很有眼色,先下去,好让姑娘搭在自己手腕。
赵熙宁受宠,府邸恢宏大气,朱红色的大门敞开,护卫立在两侧,很有威势。
见扶楹到了,管家赶忙迎上去,问安后,道,“苏姑娘可算来了,您快快请进。”
管家也知晓,自家公主同苏姑娘不对付。
前些年,因着容貌排名,公主归府后,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带着,当职的小丫头们也受到了牵连。
边走,管家边提点一句,“裴夫子今儿未来,公主心情不甚好。须臾,姑娘慎言,莫触了霉头才是。”
扶楹应声言谢。
管家笑开,亲自引路,至书房止步,招呼个丫头进去通告一声,言,“公主和各姑娘都在里头,姑娘这便进吧。”
*
赵熙宁端坐在最前方,贵女们分成两列坐着。
瞧见她,安锦华先笑开,莞尔道,“扶楹可算是来了,午时公主就言你会来,我们还偏不信呢。”
“可不是嘛。”有人接话。
“咱们苏姑娘,比在座的都要忙,怎的有空,赴这等无聊的宴席?”
这话,听着是在开玩笑,却莫名地失了分寸。
赵熙宁凤眸扫了那人一眼,公主的威压极强,待放下毛笔,漫不经心地开口,“本宫念着,众姐妹闲暇,这才递了帖子。哪想到,关小姐素日入花楼次数多了,自是看不上这些子事。姑娘如是觉着,在本宫这儿习字乏味,本宫也可以理解。”
“本宫从未有强迫人的想法。”
赵熙宁面上虽是笑着,然,凭谁也知,公主这是生气了,“不若关小姐自行归府,如何?”
关萍儿跪在地上,声音颤了颤,“臣女不敢。公主大人大量,莫与臣女计较。”
赵熙宁嗤笑一声,眉间染上烦躁,摆了摆手,让人给扶楹请座。
“本宫今儿唤你来,无其他要求,只给太后娘娘祈福这一桩事儿。”赵熙宁望了扶楹一眼,“苏姑娘既来了,便坐吧。”
因公主未开口,贵女们静坐,也不再多言。
扶楹落座,瞧了眼面前的文书,执起笔,慢慢抄写。
待写到“朝暮”二字时,少女明显怔愣。
笔尖稍稍停顿,宣纸上印下一个黑色圆点。
其实,扶楹如今,不常忆起前世。
但独独对那件事,那句话,还有些印象。
那时,她跟裴行简刚定了亲。
与裴行砚相见,也是偶然。
但既见了,简单示意是免不了的。
小亭里,大雪纷飞,视线相隔。
男人立于寒风之中,墨发轻扬,身姿高挺,骨节分明的长指理了理衣袖,同她相对而站,仍是寡言默然。
扶楹还记得,他的一双眸子,冷情深邃,似难以消融的冰。
玄色衣袍翻飞,落入少女视线。
扶楹仰面望他,无声叹了气,莫名其妙地问,“行砚表兄觉着,今年的春季,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个问题,扶楹也问过盈玉,小丫头言的是,春回大地,和乐美满。
可那时候,少女心中总有郁气,对盈玉所言也感触不深。
话问出口,裴行砚未答,扶楹也不急。
她如今,算是他未来弟媳。
虽与男人相对站着,但还是隔了层身份。
风声近耳,寒意袭来。
少女指尖冰冷,呼出的热气升腾,氤氲眼眶。
扶楹垂眸,眼睫轻颤,遮住了潋滟清浅的眸子,一同掩盖的,还有眸底划过的郁色。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她总觉着,只此一生,也就这样了。可若要她说出缘由,却又道不明。
裴行砚俯身,垂眸望她,渐渐靠近。
扶楹背绷得极紧,往后躲去,因着寒冬,少女嗓音带颤,愈发温软,“你,干嘛?”
裴行砚眸子很深,让人望不透他心中所想。
他嗓音很轻,低沉却又磁哑,是在答方才的问话。
他言,“待入春,朝暮应会不同。”
若是在民间,野花遍地之时,一对老夫妻行在小径,身后跟着的,是三两个孩童,边走边玩闹。暖光粲艳,笑声悦耳。
一朝一暮,皆应不同。
扶楹有些意外。
行砚表兄他……竟会这样说。
但那次短暂的碰面过后,扶楹与裴行砚未再相见,这事,也渐渐被堙没于脑海。
少女断不会知晓,其实当时,裴行砚还有后半句话。
不是占有,亦不是强势。
而是清冷如月的公子,碍于世俗和她,不曾宣之于口的爱恋。
——若是,寒冬漫长,世道太难的话。
——那我抱抱你。
纵然大雪纷飞,纵然风声凌厉,但没关系。
因为,我会穿过风和雪,等一场,同你的不期而遇。
*
“想什么呢。竟这般入神?”安锦华唤了两声,未见扶楹应,便行至她身旁。
扶楹才发觉,公主离席了。
姑娘们微微松口气,在与身旁的好友交谈,娇笑声、话语声不大不小。
见扶楹回神,不知想起什么,安锦华莞尔轻笑,忍不住打趣道,“你今个来的不巧。”
因刚刚陷入了回忆,扶楹脑子懵了懵,半晌,才接话,问,“这话怎么说?”
“你不知,裴夫子因公事在身,今儿未来授课,公主晨起便发了好大脾气。”安锦华不解,“裴夫子虽容貌俊美,但性子极冷,也不知,公主怎的就看中了,还要央着陛下,给他二人赐婚。”
见扶楹未应声,安锦华娇嗔一句,“你可听见了我这话?”
“怎的还这般气定神闲?”
扶楹摇头,“那依安姐姐之言,有何妙法?”
安锦华说不出。
她打趣打趣好友还俐牙俐齿,若真央她出主意,她倒没法子言了。
见好友浅笑,便知扶楹不欲谈论此事,安锦华也不扫兴,伸手挠她,“好啊!原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扶楹哪敢!”
两人玩闹一团。
待止声,安锦华闲不住,又忍不住提起旁的事。
转身,寻问扶楹,“你可知,沈家姑娘,沈泠儿?”
“只是听过罢了。”扶楹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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