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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执绾【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5:17  作者:执绾【完结】
沈家的姑娘,生的花容月貌,更甚,是个极蕙质兰心的,苏母提过好多次,扶楹有些印象。
但不知,好端端的,安锦华为何提起沈姑娘。
这般想着,扶楹便问出口,“她怎的了?”
安锦华望了望四周,低声言,“你这些日子忙,定然不知,沈家姑娘同右相家的小公子定了亲。”
“啊?”扶楹意外。
“沈家姑娘不常出来玩闹,照理说,他们碰面应极少。”
“可不是嘛。”安锦华点头,“但,谁让相府瞧上了呢。说好听些,姜正然是相府小公子,然,纵在外风光,可谁人不知,他不过是个庶子。”
“日后,定然闯不出名堂来。”
“这便也罢。”安锦华开口,“上次踏春,你也瞧见了,这姜小公子待公主不一般,瞧着,早已情根深种了。”
“可谁让,咱们公主无情呢。”
“姜正然求了好久,但就连个郎君之位,公主都不愿许诺。”
“我看啊,姜小公子的一腔痴情,怕要错付了。”安锦华叹气。
见赵熙宁进来,话题中断,未再谈起。
扶楹垂眸,其实,她心底是有不解的。
上次,在福宴楼,公主已经言明,不会插手她与行砚表兄。可落到安姐姐的口中,又似,公主待行砚表兄还有情意。
还有,姜正然虽是顽劣了些,但也断不会主动招惹贵女,怎会,与沈家姑娘有干系?
第34章 哪家公子爱恋哪家小姐  
自公主府出来, 安锦华邀她去福宴楼用膳,扶楹本想拒了,安锦华却道, “咱一起去吧。嫣然也在。”
既这样说,扶楹便应下了。
夕阳落山,光线昏黄,余晖洒在大地上,一片宁静。
安锦华与扶楹同坐一辆, 婢女们也偷得空闲, 凑到一起,谈些旁的事儿。
大多是哪家公子爱恋哪家小姐,不然就是民间乡野的怪事。
安锦华从匣子里拿了点心, 往扶楹那边移了移,问道, “你可要用些?小丫头说,是糕点坊的新品,我今早尝了尝, 虽是甜腻了些,味儿倒也不错。”
扶楹不禁嗔笑,言,“原是姐姐晨起用剩下的,就知你惯会敷衍我。”
安锦华一乐,“若论起这话,你还真说错了。”了了, 她拿起手帕, 捂嘴轻笑道,“我与你是至交, 你还不知我的心思?”
“我呀!定是日日惦记着你。”
“不然,我今儿不邀旁人,单邀你赴宴?”
“安姐姐何谈起这话来?”扶楹疑惑。
本就是姑娘们的玩笑话,安锦华自然知晓,怎会多言这些子话。
安锦华未急着答扶楹,纤纤玉指捏起帘子,慢慢掀开,指了指。
“你瞧,那边是什么?”
扶楹看过去。
应是哪家老爷做东,宾客携伴,来往不绝,马车停在两侧,欢笑声四起,很是闹哄。
扶楹启唇问,“这是哪家的宴席?竟这般阔绰。”
“这你便不知了吧。”
安锦华放下帘子,手指拂过衣袖,整理下被压出的褶皱,才言,“这是齐骁将军设的宴。说是,他刚回京,今儿设下宴,好与朝中同僚拉近关系。”
前些天儿,将军夫人才邀夫人贵女们踏春,今个,将军又亲自做东款待朝臣。
这般行事,也未免太过张扬了些。
扶楹能想到的,安锦华怎会不知。
她凑近,小声与扶楹言,“我也只听说,将军他,亲近同僚是假,为府上嫡小姐寻个夫郎才是真意。”
“不过,这些与咱们也无干系。”
安锦华宽慰一句,“你无适龄胞弟,我兄长又是个不争气的,即便父亲有想法,齐家小姐也断然看不上他。”
然,不知想起什么,安锦华单手支起下巴,有些懊恼,出声言,“我倒忘了,你家那位裴公子,今晚也会赴宴。若是遭齐小姐看中,怕是,一场风波是免不了了。”
裴家公子莫不是块香饽饽,怎的,公主心动便罢,齐家小姐也可能有意。
唉!安锦华叹气。
苦的,怕是只有我们扶楹了。
越想,安锦华越觉得有理,面上笑意收了收,轻拍扶楹手背,“若是,陛下给你二人下了圣旨,这些子烦心事,就都没了。”
了了,安锦华摇揺头,兀自嘟囔一句,“可圣旨哪里好弄。寻常官员,穷尽一生,怕也得不到陛下恩泽。”
只愿,裴夫子待扶楹是真心,若能坚定不移,便是更好。
*
福宴楼离此不远,行过一条街就到了。
周嫣然正在门口等着。
瞧见她们下来,挥了挥手,笑,“可算来了。”
“嫣然妹妹不是刚来,怎的听着,是等了好些时候?”安锦华瞥她一眼,领着扶楹往前走。
周嫣然轻哼出声,“方见面,你便要呛我。莫不是,你未来夫君有着落了?”
安锦华不欲言。
不知为何,母亲知晓她心悦姜正然,这些天,总央她去会见其他公子。
她不乐意,又怎会把事放心上。几番下来,就连母亲也对她颇有说辞。
可再怎样说,姜正然家世好,容貌也俊俏,性子虽说差了些,却也不是极恶之人。
为何不愿她嫁入相府,能得夫人位子不说,日后,旁人见她,也需恭敬有礼。毕竟,姜,小公子得相爷宠爱,人尽皆知。
再者,那日樱花树下碰面,她早已暗许芳心,此生,唯他不嫁。
这样一桩好事,落到双亲口中,却成了辱门楣的糗事。
安锦华真真是不理解。
姑娘们会面,谈话随性大方,唤人温了热酒,屋内有些微醺。
扶楹只饮一杯便停下。
果酒微甜,却不醉人。
待用了膳,扶楹出来,与姐姐们道别。
了了,才进马车,往苏府方向驶去。
*
行至半路,小厮停下。
小丫头掀开车帘,往外瞧去,言。
“姑娘,是裴府的管家。”
扶楹意外,问道,“您来,是有要紧事儿吗?”
管家也不知事情全委。
今晚公子赴宴,中途,小厮慌张回府,说是遣人把苏姑娘接到府上,模样甚是急切。
他怕下人办事不利索,便自个领侍卫出来了。
但是,既姑娘问了,管家解释一番,接着言,“姑娘若无事情,不妨去府上坐坐?”
扶楹应下。
*
方入府,扶楹被带到了裴行砚院中。
夜晚风凉,管家本让扶楹进去等,却被拒了,只好请她去门檐下避风。
脚步声渐近,扶楹抬眼望去。
裴行砚方归府,一身黑衣,面若玉冠。
静静立在不远处,一双眸子狭长深邃,表情极淡,可若细看,便能发觉,他如今的不对劲。
小厮跟在公子身后,见公子无了其他动作,赶忙俯身,言明,“苏姑娘不知,我家公子一时不察,中了公主的算计。”
虽然,是真不察,还是顺势,小厮也不知。
但怕扶楹不信,小厮仍是低声解释道,“此药乃蛮族之物。”小厮犯了难,顶着公子迫人的视线,接着言,“说是,说是只得男女欢好,方可解。”
少女视线与男人相接,莫名地,扶楹脸颊发烫,耳尖也染上一抹娇艳的粉色。
非是扶楹扭捏不愿,而是,不同与上次的迷蒙,这次他二人都有意识。
见扶楹未应,小厮暗道不好。
往日,公子总冷冰冰的,莫不是,苏姑娘怵了,果真不欲嫁与公子了?这该如何是好?
小厮悄悄抬眼,瞧了瞧自家公子。
眸子深沉,仍是清冷如月,若非喘息声愈发粗重,小厮还以为,公主的计谋未得逞呢。
裴行砚神情冷淡,扫了小厮一眼,哑声下令,“你先退下。”
小厮俯身,言,“是。”
接着,身子转向扶楹,道,“我家公子,便劳烦姑娘照看了。”
小厮不明白。
公子待苏家姑娘,明明是有情的。
更甚者,前些日子,夫人的称呼不知怎的传入了公子耳中。
小厮原以为公子会高兴,哪成想,公子只淡声下令道,“日后,唤她为苏姑娘便可。”
扶楹无措,瞧他一步步走近,后背是门,无处可躲。
她唤,“行砚表兄,你……”可还好?
后半句话未说出。
男人滚烫的气息渐近,裴行砚俯身,轻咬在少女的唇边。
他垂眸,眼睫随之低下,遮盖眸中压抑翻滚的情绪。
“想要你。”
他问,“可以吗?”
*
月牙半弯,悬在天际,渐渐地,云层聚拢,月光清浅。
一同遮住的,还有满房春光。
少女肤色白皙,杏眼蒙上雾色,潋滟清浅。
衣襟松松,垮在腰间。
粉白色的肩带滑落,扶楹惊住,欲往上拉,却被男人桎梏,十指紧扣,只轻轻一推,落在枕边。
少女纤细的背绷得极紧,玉白脚趾弯起,目色迷蒙,难耐地溢出一声嘤咛,“你……”
“嗯?”裴行砚好整以暇地望她,接着,俯身,慢慢靠近,薄唇贴在少女滑腻的脖颈,顺势向下,触感微凉微痒。
男人问,“扶楹想说什么?”
裴行砚唤她,以往冷情的眸子染上暗色,气息温热,滚烫又无所避开,少女唇边溢出碎音,瞧着她皮肤渐渐泛红,不紧不慢地接了句,“夫君在听。”
扶楹眸子睁大,是被惊住了。
行砚表兄他……方才自称什么?
夫君?
可是,他们还未成亲。
于情于理,都是不合的。
少女张口欲辩,嗓音黏黏糊糊,“才不是?”
“不是什么?”裴行砚问她。
“喜欢吗?”
少女羞红了脸。不知为何,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四个字。
——没脸没皮。
可是他不该是这样的啊!
扶楹咬牙不答,只这般想着,意识恍惚,她竟不知把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那样?”裴行砚俯身。
待发觉一片濡湿,扶楹瞪大眸子,欲往后躲,嗓音不由得颤了颤。
“别,别舔……”
花枝娇弱柔嫩,只得护在掌心,哪能禁他这般挑逗、捉弄。
少女青丝散落,额前碎发被打湿,贴在侧脸,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被欺负得狠了,扶楹吞下呜咽。
再也忍不住,莹白手指攀上男人肩膀,嗓音又轻又细,温软得不像话,好脾气地打着商量,“你先出去,好不好?”
“乖。”裴行砚低下头,耐心极足。
边吻掉她眼角滑落的泪珠,边哄道,“一会儿就好。”
上一次,扶楹中药,裴行砚念着她是初次,未要的过分。
可这次,清醒的是她。
身子发软,腰间触感极明显,扶楹忽视不了。
扶楹面上泛红,偏过头,不去看他。
他在这事儿上,既无师自通,又不知疲倦,不复往日的冷情。
少女身子往后缩,颤着嗓音问他,“好了没?”
四周空寂,一点声响也格外清楚。
裴行砚眉眼餍足,垂眸望她,半晌,似叹了气,虽是怜惜,动作却未停下,嗓音染上欲色,暗哑低沉,“快了。”
少女手腕再次被桎梏,扶楹娇怯,手指抓在床面上,指尖泛白。
眸底潋滟,含着一汪春水。
泪珠断了线,顺着眼角滑落,男人照单全收。
扶楹觉着,今夜,未免太过漫长了些。
第35章 裴行砚他好生幼稚。 
婢女离院子极远, 只在听到唤声才进去。当夜,热水换了三四回。
白日小憩了会儿,现在虽时候不早了, 小丫头却也不觉着困,转身瞧了眼,小声开口。
“公子与苏姑娘这般行事,岂不是不合礼法?”
大丫头是管家夫人的妹子,知晓的自然多些, 听了这话, 只淡淡扫婢女一眼,开口道,“暂先不言苏姑娘, 单论起公子,岂是不懂规矩之人?”
了了, 交代一句,“这话,说与我听便罢, 若被旁人听到了,你断然讨不到好。”
婢女摇了摇大丫头的衣袖,模样娇俏,“好姐姐!方才是妹妹失言,您大人大量,莫放在心上。”
任凭她如何求,大丫头都不出声, 在婢女快哭出声来时, 才道,“今儿就罢了, 下次可长个心眼。”
“是。”婢女低头应声,“妹妹晓得了。”
见大丫头走了,婢女脸色一变,颇不服气,心中不由得暗想。
她不过是管家夫人的妹子,也不知在神气什么。
苏姑娘面善,性子又极软,若她日后攀上公子,定能捞个侍妾当当。
届时,谁看谁眼色,还不一定呢。
屋内,扶楹困倦,眸底蒙着雾气。
玉手放在锦被上,鬓边碎发浸湿,贴在侧颊,全身泛红,是被欺负惨了。
裴行砚忍不住怜惜,轻拍在她脊背,宽慰一句,嗓音低沉道,“睡吧。”
入夜,微凉月光洒下,堪堪照亮屋内。
*
翌日巳时。
日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小小的一团。
入眼,是陌生的素色纱帘,扶楹茫然一瞬,待凉风拂过,眸底才渐渐清明。
扶楹坐起身,指尖捏在被面上,眼睫轻颤。
锦被围在身上,腿间的酸痛感还在,但瞧着,是上过药了。
待听见有人进来,扶楹回神,抬眼望去。
男人未着玄色衣袍,换以月牙白,同色系的玉佩挂在腰间,随动作轻轻晃动,仍是清冷如月的模样。
“可是要起身?”裴行砚问她。
自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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