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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执绾【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5:17  作者:执绾【完结】
小厮摸摸鼻子,不敢反驳。
此事,如果真要算账,也是自家公子的锅。
小厮叹口气,此人是苏姑娘的贴身婢女,同未来夫人关系匪浅,这样想着,小厮低头,“盈玉姑娘教训的是。”
傻子。
盈玉翻了个白眼,不去同他争论。
书房里,因要件甚多,盈玉被拦在外面,跟小厮并肩站着。
瞧他面色不对,盈玉轻哼一声,娇叱道,“你在心虚什么?”
小厮被盈玉带偏,低头附和道,“心虚,心虚……”
他心虚什么啊?
救命啊,公子。
盈玉不再看他,心中想的却是,这人腰板总弯曲着,瞧着,简直毫无男子气概。
日后,也不知哪家的好姑娘会瞧上他。
*
这边,扶楹推门进去。
裴行砚坐在条案前,只手撑额,面色潮红,瞧着不大舒服。
扶楹阖上门,走过去,问安后才言,“行砚表兄寻我,可是为着什么?”
其实,扶楹如今甚少唤他表兄。
不是无礼,而是总觉着,太多别扭了些。
裴行砚抬眼。
两人挨得不远,男人长臂一拉,距离缩近。
裴行砚眸子深邃,含着扶楹看不懂的暗色。
他起身,揽腰,把扶楹抱到条案上。
他如前些日子那般,低声道,“想要你。”
后半句未说出口,男人眸子微敛,望她。
无声问,“可以吗?”
扶楹无措了瞬,不知怎么答。
她怎的觉着,她与裴行砚的关系,是过于近了些。
裴行砚低眸,凑近些,微凉的吻落在少女唇边,很轻,带着诱哄的意味。扶楹脑子发懵,待清醒过来,才发觉,她方才说的是,“好。”
楚腰还被男人只手握着,扶楹身子发软,却还是伸手挡在身前,“不,不行……”
男人垂眸,掌心落在少女腰间,触感温热,烫得惊人,他低声道,“我不进去。”
那那那也不行!
见裴行砚是有些难受。扶楹心软,杏眸清浅,仰面望他。
小声问了句,“果真要在这儿吗?”
裴行砚垂眸不语。
少女性子温软,遇上他这般无礼的请求也不懂拒绝。只睁着眸子看他,因久见他不语,脸颊轻轻鼓了鼓,眼底氤氲着雾气,目若秋水,愈发潋滟。
这事儿,本就不是她主动的。
他提出后,扶楹虽应下了,但断不会让自己难受。
她还坐在条案上,双腿仍悬在半空中,被他这样无声瞧着,扶楹只觉得,好不自在。
扶楹左手攀上他肩膀,好不让身子下滑,随后,伸出空出的右手,轻轻扯了扯男人衣角,命令道,“抱我下去。”
瞧着,是有些生气了。
少女肤色白皙,眉眼漂亮生动,贝齿咬着软嫩的唇,眼眸中氤氲雾气。
扶楹不知,她的神色尽数落在男人眼中。
青雾色的裙摆与玄色衣袍相交,两人挨得极近,气息交缠升温。
裴行砚俯身,嗓音暗哑,带着些许轻哄的意味,“就在这儿。”
“好吗。”
扶楹吃软不吃硬。
见他这样说了,寻不到旁的借口拒绝。
罢了,半个时辰应是够了。
扶楹抿唇。
上次,裴行砚动作极慢,边十指紧扣同她厮磨,边垂眸,漫不经心地望她动情。
看似纵容般任由少女指尖划在他背上。实则,扶楹只能被动承受,欺负得泪眼汪汪。
那次,一时分不清,微醺的到底是谁。
有了前车之鉴,再怎么,扶楹也要先把要求讲清楚。
虽面上有些羞涩,但还是交代,“那,那你快些。”
“嗯。”
裴行砚把人揽腰抱起,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的更近。
裴行砚撑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把人桎梏在怀。
她乖软,却偏头不看他。
裴行砚俯身,轻咬在少女唇边,“扶楹。”
他唤她,“乖,张口。”
少女耳尖染上一抹绯红,脸颊发烫,想训斥他,却被这人吻住唇瓣。
娇花颤了颤,花瓣被雨水打湿,掉落两瓣,湿答答的,却被男人尽数接下。
扶楹气息紊乱,眼底蒙着雾气,伸手欲推开他,却不知为何,顺势被他牵着,如昨夜那般十指相扣。
“喜欢吗?”他问,嗓音低沉沙哑,在空寂的书房里,愈发显得撩人。
扶楹咬牙,闭口不答。
男人吻掉少女眼角滑落的泪珠,沿着往下,落在少女脆弱的脖颈上。
扶楹想往后躲,男人宽大的手掌握在细腰上,避无可避。
裴行砚垂眸,眼底暗色聚了聚,修长手指轻轻挑起少女肩上的粉色飘带,他再次问,“喜欢吗?”
“不……”少女摇头,呜咽声细碎。
“不喜欢?”裴行砚低声问。
半晌,似喟叹出声,不紧不慢地接了句,“可我好喜欢。”
沉浸在有你的气息中,好喜欢。
上世,他寡言,见她与裴行简交好,便不动声色掩下眸底情绪。
凭她心意,成全她。
可现在细想,裴行砚眸底浮现戾气,不是对她的,而是对裴行简的。
他二人的关系,也到了这一步吗?
这般想着,裴行砚控制不住情绪。
纵然让她恨他,他也不该成全。
待腰间一凉,迷蒙间,扶楹抓住男人宽大的手掌,不让他往下。
少女乖软,还记着方才的约定,唇边被轻咬着,嗓音黏黏糊糊的,撒娇一般,“你方才说过的,要弄外面。”
“嗯。”裴行砚俯身应她。
“记着呢。”
小船浮浮沉沉,浪花拍打。
不知过了多久,船舶靠岸。
扶楹仰面,全身失了力气。
少女眸底含泪,额前碎发被浸湿,黏黏地粘在侧脸。
裴行砚贴心地帮她顺背。
扶楹微微喘息,张口,本想骂他。
可这人竟先她一步认错,嗓音很低,微微撩人,他言,“是我不对。”
扶楹余下的声音堵住,气不过,伸手攀上男人肩膀,咬在他脖颈上。
男人手腕力量加重,隐忍克制。
任由少女肆无忌惮地发脾气,未出声打断。
扶楹咬的不重。
可偏偏就是这样轻的触感,才让他无力招架。
“抱歉。”男人再次道歉。
声音染上欲色,愈发暗哑低沉,“是我忍不住。”
心悦你,想要你。
若你的眼里只有我,便是最好。
但……若你眼中有了旁人。
裴行砚垂眸。
他不介意又争又抢。
因为,我不会背叛你。
永世不会。
*
从书房出来,扶楹蹙眉,只觉着身子发软。
方至门口,便听见有人唤她,扶楹转身望去。
是裴行简。
裴行简上前几步,与她并肩,扶楹发觉,不动声色往一侧移了移,颔首问好,道“行简表兄。”
少女疑惑偏头望他。裴行简只觉着,心尖软了软,出声道,“我兄长冷情,日后待你,定是不会放心上。如今,你二人还未成亲,若你答应,我今日便同母亲说。”
同意什么,扶楹自是知晓的。
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裴行简他,脑子应是被踢了。
扶楹无意同他过多交谈,直截了当地道,“行简表兄寻我,若是只为言这些话,其实大可不必。”
“行砚表兄如何,扶楹心中自有考量。若只凭旁人的三言两语就改变自身想法,岂不是,太过随意了些。”扶楹接着道。
裴行简一身蓝色锦袍,容貌俊俏。
听见这话,以往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他偏执到癫狂,“若我说,上世,你我是夫妻呢。”
扶楹心头一震。
裴行简还在说,“我虽不知,这世事情为何出现了偏差,但行简表兄想说与你听的是,我心悦之人,其实是你。”
荒唐……
这是扶楹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上世,因着裴行简性子温润,扶楹便嫁与他,婚后,也只身处后院,做好自个的事儿便罢。
对待裴行简,即便真的敞开来说,也只是少女情窦初开的错觉,若说动心,却是没有的。
再者,他上世心悦之人,应是姜姑娘。
他这般言,便是未把姜姑娘放在心上。
扶楹有些气恼。
这样的人,断然配不上姜姑娘。
裴行简问了一句,“若只我一人便罢,可表妹是否想过,兄长他是否也知?”
言罢,裴行简转身离开,扶楹却滞在原地。
待听见盈玉唤她,才回过神,“姑娘想什么呢?竟这般入神。”
方才盈玉也在旁边,还以为姑娘是被裴行简的话骇着了。
忙出声宽慰道,“裴家二公子那话,说的无根无底。瞧着是胡诌出来的。”
“姑娘可还记得?”盈玉上前几步,“李家小姐装傻那事儿,不是也言自己重生了什么的,鬼鬼叨叨的。”
“话本子里,这些东西可多了。姑娘听的少了,觉着惊惧。”盈玉娇俏地笑道,“可奴婢却一点儿不信。”
扶楹掩下心思,扯出一抹笑。
可裴行砚他……果真也重生了吗?
第37章 把人抢过来就好了
因着裴行简那话, 扶楹竟梦魇了。
扶楹记得,这是她嫁与裴行简的第二天。那时,扶楹已知晓他心有旁人。
那天大雪纷飞, 望不到边。
天空暗黑,没有一点亮光。
各家各户的彩灯仍高高挂着,年味还未散去。
明明是欢喜的日子,可为何,气氛会这样压抑。
扶楹一身雾青色长裙, 只手撑着折伞, 立在裴府门口。
热气化成了乳白色的雾,氤氲眼眶。
裴行简挽着侍妾,从门外走近。
侍妾面容娇美, 眼睫微微上挑,带着扶楹未曾有过的媚色。
待与扶楹视线相撞, 侍妾眉眼扬起,娇娇滴滴地靠在裴行简身上,随即, 当着主母的面,旁若无人撒娇道,“夫君,云儿手指极冷,你就抱抱人家嘛。”
裴行简虽心悦姜玉晚,但对侍妾这话很是受用。
想着,不过是抱一下罢了。
男人俯身, 打腰抱起侍妾。侍妾顺势攀上男人脖颈, 把脑袋埋在裴行简怀里,温热的气息渐近。
未曾料到, 侍妾动作大胆,竟伸出玉手,摸在男人的喉结处。
裴行简身子紧绷,喉头滚了滚,冷冷地扫了一眼侍妾,暗含威胁。
侍妾却半点不怕,歪头,柔弱地靠在他怀里,娇俏地道,“公子,怎么了嘛。您怎地这样看着奴?”
侍妾知晓,公子宠她,不过是为牵制扶楹。
可是,这样的大家小姐,自是忍不了夫君无顾忌地宠旁的女子,反把自己晾在一旁。
侍妾是个心思深的,不满足于成为公子的手头玩物。
所以,第一步,便是把扶楹挤下去。
而这法子,自是她心甘情愿最好。
侍妾眸子忽闪,心中贪念渐起,突生一个好主意。
在离扶楹只一步远的距离,侍妾仰头,吻上男人唇角。
接着,她嫌不够,愈发凑近几分,微烫的呼吸洒在男人脖颈处,看裴行简慢慢动情隐忍的模样。
侍妾狡黠地笑道,“不妨让奴尝尝,看看公子的唇瓣,是否也如面上这般温润。”
裴行简本想呵斥侍妾,脚下的动作却一滑。
长臂拉过,侍妾再次跌到他怀中,两人距离更近,暧昧横生。
侍妾笑的俏丽,“公子这是,忍不住同奴亲热了吗?”
裴行简不拒绝,只言,“若你听话些,未尝不可。”
瞧着他们旁若无人亲昵,扶楹偏头,愈发觉着心烦。
不单是对侍妾一人,更多的是对裴行简。
若他早些发现自己心意,同她退婚,扶楹不可能不应,如今已成定局,却又装出这副样子。
好似,她死皮赖脸攀附一般。
相看那日,她脑子莫不是坏掉了?少女鼓了鼓颊,暗暗地想,不然,她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温润皆是假的,只有虚伪才是真。
待两人走后,扶楹微松了口气。方才,只觉着干冷的空气也满是躁意。
若是问扶楹为何在这儿等着,事情还需从裴夫人说起。
冬日天凉,裴家夫人病了。不久前,遣了贴身婢女来,唤她过去侍疾。
裴家夫人虽不苛责,却也不好相处。若是拒了,届时,定会生起事端,所以扶楹只得过去。
盈玉本跟在扶楹身边,但走的急,披风也忘记带了。小丫头不忍姑娘冻着,便央她在小亭下,赶忙回去取了。
亭檐微翘,鹅毛大雪落在亭面上,天地间,只余这一抹白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四周空寂,少女思绪空了下来,仰面望了会儿无边的雪,眼睛忽然酸涩。
也不知,母亲可还好?
幼时,每每下雪,扶楹总撒娇,央着苏母出去,寻一处干净地方,堆两个雪人。
少女脸颊冻的发红,眸子却清亮,望着母亲,欢喜地道,“母亲,这个小雪人好看吗?”
那时,苏母总会边温婉笑,边拿出帕子,给女儿擦手。
苏母素来怕冷,但瞧扶楹高兴,便未说一句重话,只道,“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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