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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执绾【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5:17  作者:执绾【完结】
这人,太可怕了呜呜呜。
一定是母亲常说的雄鹰。
现在,飞翔九天的雄鹰,俯下身子,要来叼他了。
快跑!
小少年欲哭无泪,苦着一张脸,顿时,也顾不上什么雪花了,逃一般地走了。
*
扶楹抬眸。
前不久刚见过的小公子,此时就在她眼前。
少女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
但见裴行砚神色不虞,她嗓音不自觉轻了,“裴……”
话音转了个弯,最后,扶楹乖软唤他,“小公子。”
裴行砚颔首示意。
他嗓音清冷,比冬季的雪还要冰上几分,“方才,你不知道躲吗?”
扶楹抿唇,心道,怎么可能。
小少年动作慢,扶楹回神,若想躲开,也是不难的。
只不过,裴行砚的动作比她快好多,这才,让他帮了忙。
不过,扶楹还是领了这份恩情。
少女一身嫩黄色长裙,粉白色绒毛披风落在肩上,半张面埋在披风上。
不显笨重,反而,有种别样的温软。
少女眸子透亮,含着笑意,眼巴巴望着他,很是专注,“谢谢你呀。”
不知为何,裴行砚竟有些无措,手指蜷了蜷,隐在衣袖里。
这时候,苏简英不知道从哪边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还有其他的稀奇玩意儿。
面上很是高兴。
待见到裴行砚,苏简英笑意收了收,问他,“你为何会在这儿?”
裴行砚淡淡瞥了一眼苏简英,这个不思进取,还喜欢惹麻烦的同窗。
蠢,裴行砚下了定义。
接着,他轻嗤一声,很淡。
若不是扶楹离得近,还以为是听错了。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裴行砚觉得有些烦躁,眉眼皱起,瞧着更为难攀。
好像,他有些生气了。
扶楹暗暗地想。
他是因为她方才未能第一时间躲过去,还是,因着对堂兄不满?
扶楹有些不确定。
*
腰间力气加重,让扶楹被迫回过神。
男人温热气息交缠,清冽,不容忽视。
京中公子,自小被妥善教养,需文武兼备,才情横溢。
即便裴行砚是夫子,却也不例外。
楚腰被男人只手包住,触感温热,带了微不可察的痒。
少女眉眼漂亮,仰面望他,有些怔然,待回过神,便想往后躲,她张了张口,很轻地唤了一声,嗓音温软,“裴行砚……”
她如今,是愈发大胆了,除了行礼时,还会装模作样地喊他一句表兄,其他时候,能不喊人便不出声。
虽然说,裴行砚未曾觉着有什么不妥。但除了醉酒,或者意识不清时,在清醒时刻,少女完完全全地叫他名字,还是第一次。
男人眉心微动,带了微不可见的诧异。
第51章 “你是在生气吗?”
少女一袭浅蓝色长裙, 月光盈盈,衬得眉眼愈发漂亮。
仰面望向他时,目光很是专注。
裴行砚眉心微动, 未去问她怎么了,而是很有耐心地等她开口。
扶楹抬眼,手指白皙,还捏在男人衣袖上,小声问他, “你是在生气吗?”
男人垂眸, 静默无声。
若他言是,她该当如何?
今个这事儿,他知晓, 宋衙内也知晓,只有她一人, 什么都不懂得,却还是执着去寻一个真相。
性子虽温软,但又是极有脾气的。
裴行砚无声叹气, 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裴行砚不应他,扶楹便轻轻扯了扯他衣袖。
见男人视线落在她身上,少女微微侧身,歪头看他。
漂亮的眸子眨了眨,乖软开口,嗓音有些粘糊,撒娇一般, “……那我哄哄你吧。”
方才察觉到他的愠怒, 明明还委委屈屈。现在却又不计前嫌似的,伸手, 解下左手腕上的红绳。
其实,这条红绳,还是她上次与赵熙宁醉酒后,央着裴行砚系的。
那次系上之后,扶楹便整日带着,未再取下。
风渐渐小了,轻柔拂面而过。
苍穹之上,一轮弯月,伴着点点繁星。
少女眸子清凌凌的,垂眸,慢慢把红绳系在他手腕上。
男人皮肤白皙,侧脸冷硬,垂眸时,眸子漆黑狭长,古井似的沉敛,携了深夜的暗色,又有凛冬的寒意,很是迫人。
扶楹小心翼翼系紧,再试试会不会容易弄掉,再次抬眼。少女眸子透亮,在盈盈月光下,愈发清丽乖软。
“你还在生气吗?”扶楹小声问了一句,接着道,“我保证,下次一定做好准备,不会那么傻的,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夜色空寂无边,天地间,似是只余他们二人。
红绳系在腕上,如初始的宿命,在此刻,寻到了归属。
男人眸底藏着暗色,翻滚到快要溢出。
但他克制,隐忍,面上表情冷然,尽数不动声色掩下。
半晌,裴行砚俯身,把系在手上的红绳取下,慢条斯理给少女带上。
男人指腹带了薄茧,覆在少女白嫩的皮肤上,他动作极慢,故意磨人似的。
风声近耳,伴着无边的了无空寂。
他垂眸,好整以暇望着她,嗓音低沉,“下不为例。”
瞧着男人冷然的神情,扶楹有些想笑。
但见裴行砚视线仍落在她身上,少女压了压唇角,眸底湿漉漉的。
弯月悬于天际。
乳白色的光线洒下,映出交叠的影子,温情,不含暧昧。
少女眉眼轻弯,眸子清凌凌的,藏着坏笑,故意叹气,唤他,“裴行砚。你怎么这么难哄呀?”
闻言,男人眉心微动,望向她时,目色沉敛,接着,他笑了一声,很轻,几近不可闻。
方才,也不知道是谁,语气稍重一下,就要掉眼泪。
*
回到苏府,已经很晚了。
扶楹掉了眼泪,精神也一路紧绷着,待回到府上,便简单洗漱洗漱,早些睡下了。
暮春时期,总是多雨。
翌日,又是一个阴天。
扶楹身子乏,待盈玉进来,唤了她一次后,才慢慢起身。
小丫头不知从哪儿寻了话本子,坐在软凳上看。
屋内帘子堪堪拉开一点,也不怕晃了眼睛。
扶楹笑着摇头。
洗漱的时候,思绪一下空了,突地,少女想起,她前些天问裴行砚的那个问题。
——你是在把我当成替身吗?
不知想到什么,扶楹脸颊烫得厉害。
盈玉抬头,望了一眼姑娘,随口道,“姑娘脸颊怎么这般红?”言罢,小丫头起身过去帮姑娘束发。
一边束发,一边问道,“虽说是快初夏了,可这天儿也不是很好。姑娘可觉着被褥厚了些?”
扶楹语塞,回了句,“还好。”
怕小丫头搞来搞去的麻烦,扶楹又补充道,“等过些时日再换吧。”
“嗯。”盈玉应下,话音一转,兀自嘟囔道,“就是不知,届时,姑娘嫁没嫁人。”
方才的情绪尽数散去,扶楹指尖顿了顿,垂下浓密长睫,思绪转了转,暗暗想着。
如今,赵国势微,天下纷扰。
赵熙宁身为一国公主,远赴和亲,明面上虽是成两国姻亲之好,但底下是否是更深的阴谋,也不好说。
皇亲贵族如此,平民百姓就更不必说。
扶楹不可避免地想到近日的事情。
昨个,竖晟怎会知她会去往祈福楼。又怎会,这般碰巧似的,在房中等候。
说起来,她只是太傅之女。身份说尊贵也尊贵,但跟公主却是不能比的。
一个邻国太子,竟费尽心思地想要杀她?
扶楹想不通。
但……
也许,有一人知晓事情的真相。
扶楹交代,“唤人备上马车,一会儿去趟公主府。”
盈玉虽疑惑,却未多问,俯身言,“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
天气阴冷,空气弥漫着一层潮湿。
乌云聚拢,遮住了明亮的光线,正如这世道一样,让人处于虚无之中,猜不到真相,也看不清前路。
路湿滑,小厮行路小心,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车轱辘碾过泥泞,伴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让人思绪无端放空。
扶楹叹了口气。
苏府到公主府有一段距离,一柱香之后,马车停下。
小厮把软凳摆好,还让姑娘安稳下来。
扶楹提前遣人告知了一声,公主府内的管家一早在这候着了。
管家俯身笑道,“苏姑娘怎的这时候来了?”
管家一拍手,乐道,“这可瞧了不是。咱们府上刚来了个厨子,新得公主欢心。您看看,若时间不紧的话,不妨先在偏房用了午饭,之后,再去寻公主。”
现在虽不是清晨,但离午时也还远着。管家怎会这时请她去用饭?
除非这是赵熙宁的意思。
扶楹垂眸,遮盖住眼底的情绪,浅笑回了一句,“不必这般麻烦。”
“我今日来,只因心里为一事感到疑惑,待与殿下谈话之后,便要归府了。”扶楹往前走。
管家摸了一把冷汗,跟在扶楹身后。
也不知为何,公主非要他来拖住苏家姑娘。照理说,若是公主不喜,直接拒掉便是,怎会这样……让人觉着公主心虚了似的。
赵熙宁只说了,让管家尽力拖住扶楹。他既拦不住苏姑娘,也就没必要废这般功夫了。
更何况,裴学士正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若苏姑娘日后成了裴夫人,即便是公主,再想刁难,也需再三考量。更别提,公主马上要去邻国和亲了,他们这些下人,还不知道要怎样处置呢。
他一个管家,即便不在苏姑娘面前谄媚,却也万万不敢得罪了。
管家想得清楚,脸上立马堆满笑意,快走几步,到前面引路,提醒道,“姑娘,这条路。”
扶楹淡淡扫了管家一眼,未再出声。
她今日来寻赵熙宁,确实是不太妥当。
但赵熙宁既然没有拒绝,定是对她想问的事情心中有底。
不然,往日行事随性骄矜的公主,今日怎会不直接明面上拒绝。
突地,扶楹想起,皇后给邻国使臣办宴席那次。
小厮为何要以公主的名头,把她引出去?
京城的贵女谁不知晓,她与赵熙宁,关系不好。即便是竖晟二人故意设局,寻个旁的理由就好,怎么会这样具体?
扶楹走进去,赵熙宁正端坐在主位上。
熙宁公主一身梅红色宫裙,拖曳及地,鬓边流苏坠子轻碰,清脆的响声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赵熙宁慢慢直起身子,收回支着脑袋的玉手。
见扶楹走近,颔首,示意她坐。
素日里,赵熙宁虽不重规矩,贵女们却不敢逾矩。
扶楹福了福身,行了一个让人挑不出错的礼,接着,在赵熙宁对面就坐。
赵熙宁最先开口,“今儿不知吹了什么风,苏姑娘竟能主动来找我。”
边说着,她玉手执起茶盏,给扶楹沏了杯茶水。伸手,往扶楹那边推了推,“巧了不是。”
“上好的碧螺春,苏姑娘可要好好尝尝。”
既然赵熙宁不急,扶楹便也能沉住气。
热气氤氲,扶楹眼睫低垂,遮住了眸底的思绪。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出声,状似不经意地问,“殿下可知,我今日来,所为何事?”
赵熙宁抬起手心的帕子,浅笑嫣然,“苏姑娘暂且不着急。等本宫给你讲个旧事,或许,能恰巧解开你心底的疑惑。”
赵熙宁说得神秘。她不着急开口,相反,她手指放在杯盏上,感受着热茶传来的温度。
“你可曾听说过,昔日的陆府?”
扶楹静默,等着听她的下文。
第52章 “我又不喜欢他……”
赵熙宁语速不紧不慢, “你也知晓,陆老爷是草根出身,原先也并非担任了重要官职。”
赵熙宁拂了拂耳鬓的流苏坠子, 嘴角勾出几分讽意,她接着问,“那你可知,为何后来陆老爷如此受陛下重用,甚至, 几近成了当时的陆太傅?”
赵熙宁也只问问, 并非真的要扶楹答出什么话。
这些事情涉及皇族密辛,若非母后所言,她至今也不知道。
想着一会儿说下去的话, 赵熙宁闭了闭眸,一时, 也不是哀叹多一些,还是好笑多一些。
“你可曾听说过帝命之说?”她问,“九星轮转, 天生帝命者,命格不凡。是天选的皇帝。”
“陆夫人的母家,乃是国师府。陆夫人自小耳濡目染,自然也颇懂些门道。”
“在一次占卜中,陆夫人言,当今陛下略有不足。待九星连珠,便是天命所归。”
赵熙宁伸手执起杯盏, 指腹虽是热的, 却觉着寒到浑身发冷,嗓音不自觉低了下来, “这话夫妇二人耳言,不外传也就罢了。可谁料到……”
不过半月,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当时,陛下初登基,皇位正是不稳的时候。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
碰巧,宫里太监们又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这事错在陆老爷。
即便日后陛下觉得不妥,却也不会真正地惩罚他们。
最后,不知道还是明公公建议,“陛下,奴以为,陆家夫妇所言,事关天下局势,万万不可让他二人有旁的机会,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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