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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回]死亡回旋——廖醨【完结】

时间:2025-01-23 14:59:20  作者:廖醨【完结】
  悟因为临时任务被喊走也有一会,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
  山里温差大导致生病。是被古代时空那边气到,加上没做好保暖在冰天雪地中乱逛导致的发烧吧。
  两个时空果然是相通的。
  说起来,梦中月恍惚看见宿傩像只辛勤蜜蜂一样不停歇照顾自己。时间流速相同,古代那边她只是睡了一个晚上,应该····不会给宿傩带来心理阴影吧。
  “你们来做什么?”
  “本来是有很多话想问你。”夏油弯眸掖好月因为乱动而散开的被角,心底幽幽叹气,“现在不合适,想吃点东西吗?”
  “我不饿,你们还是不记得吗?”
  夏油沉默,他并不想现在谈起这个话题,月目前需要休息。
  他不说,月目光疑惑且催促,他只能缓缓开口:“也并非所有都不记得。只是断断续续很模糊,尤其有关与你的记忆,彷佛全都被一只无形之手抹除了一般。”
  “只是打个比方,勇者拯救被恶龙掠夺的公主。”
  稚声嫩气的孩子一本正经,难以言喻的割裂感,正如他明知这具躯体的灵魂属于一个同龄人却无法违背理智与道德伸手触碰。
  顺应与悖逆。
  成熟者的灵魂委屈容于幼儿身体,一种,不痛不痒又寄宿恶意的惩罚。
  “恶龙之所以恶名远扬,是因为它在掠走公主前无恶不作,而我,”月指向自己,“并未存在于故事中彰显恶龙坏名声的前情提要。”
  手翻了个弯指向夏油:“勇者。”
  “故事顺从情节发展,当事物走上反向轨道,便会拨乱反正。”重新指回自己,“正如此刻。”
  夏油沉思几秒,拉长尾音叹息:“这样嘛,不过像我们这样的人不怎么信命就是。话说回来,月,真的不要吃些东西吗?”
  到底有多关心她饿没饿肚子,刚醒来月确实没有胃口,郑重干脆彻底拒绝。
  夏油继续提议:“啊,那要看会电视吗?”
  “不要!”要不是自己还在输液,月一定离他远远的,她觉得他又啰嗦又烦,“我还是很难受。”
  脑袋沉闷,她皱了皱鼻子,眼眶周围的红还未完全褪去,夏油垂在腿边的指节发麻蜷缩,他遮住下半张脸眸光灼灼:“我能,抱你一下吗,很轻的。”
  “为什么,不要。”月嫌弃。
  看到可爱的小孩子人类总是会生起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念头,月是大人抱宿傩的时候不觉得过分,但如果有人来抱此时的她,她只会满心怒火。
  “抱歉。”轻声呢喃,月烦躁着投来视线,却见他侧身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深受打击的可怜模样。她忍了,将手塞进他的手心,无视他瞬间绽开的微笑,“手冷而已。”
  最后一瓶药水输完,手背被贴上医疗胶布,月从床上半坐起,踩不到地面的小腿磕在床边慢悠悠晃悠:“现在可以走了吧?”她明天还要上学,早点回去还可以多睡一会,不然明天会累的听不进课。
  “唔,那个,月····”夏油结结巴巴,隔着扇门就听到狂放恣意的大喊,白发少年拧开房门,在月和夏油都未反应过来之际上前冲抱起月高举转圈,“真的是小孩子啊!哈哈!”
  墨镜下蓝眸明亮:“你不能回去哦,你的监护人现在,相当于是我。”
  月懵懵的。第一反应是抱人者人恒抱之,第二反应她的监护权是怎么在短短一天内变到五条名下的?!
  “山里资源跟不上。像今天这种突发情况村子里的医生处理不了,还要下山走几十公里到镇子上才能找到一家医院。”
  这是夏油给出的委婉说法。
  “你父母不要你了,他们嫌你是个傻子,连和我交涉的意愿也没有。”墨镜下移,月俯视清澈蓝眸,少年本想恶劣扯出笑来,却忽然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五十万就让我捡回来一个宝贝。”
  “五十万?”月伸手努力够到他的脸,帮他把墨镜推到原位,嫌弃有这么漂亮一双眼却净干蠢事,“把钱给我我能主动跟你走。”
  “一点小钱。”
  高举在空中的女孩被五条悟塞到自己怀里,软绵绵一团靠在肩窝,五条陡然感到紧张,他手忙脚乱把月抱给夏油,转身扯开衣襟深呼吸放松。
  女孩柔软脸颊蹭过夏油脖颈,失力感使月不得不伸展手臂揽抱住夏油肩膀防止自己摔倒。
  照顾孩子这事上夏油要比五条有经验,几乎是悟把这孩子送到他怀里的瞬间,夏油就出于本能调整了抱姿,但隐秘在消毒水气息中的棉软花香涌进鼻尖时,从脊椎一瞬间刺到头皮的麻意,令他脑内一片空白。
  这样抱是不是重了?来之前他洗过澡,不过在医院待了这么久时间,身上不会有其他奇怪味道吧?怎么办,她在看他,好歹说点什么啊!
  夏油喉结紧张滚动,呼吸,快暂停了。
  “我哥哥知道吗?”
  “你哥哥?”如大梦初醒,夏油单手抱着月,匆忙别开脸用空余那只手放在唇边假意咳嗽,“嗯,青树学长知道,他知道。”
  甚至想先提出带月离开的人也是青树。今早要不是夏油和五条找来,他甚至都不知道月在高烧,家里没有人,和月玩得好的渡边山人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就算青树及时发现,他也做不到像五条悟和夏油杰那样用特异能力瞬间移动。
  五条悟夏油杰表面吊儿郎当不可一世,但菜菜子和美美子一改往日胆怯自信欢乐的样子极具说服力。他们是月相信的人,所以青树愿意托付。
  “青树学长和学校签有一年的实习合同,短时间内不能离开。等合同到期,他也会来东京陪你。”
  “东京?”
  “是啊。”缓过劲的五条捏了把月的脸,举起手指连同身体幅度也剧夸张比划,只有他自己知道一部分夸张是为了掩饰紧张,“你的学籍已经转到东京小学,后天就要开始上学啦!”
  他热情开朗,月面色冷漠,她将脑袋磕在夏油肩窝,低声嘟囔:“突然不是很想上学。”
  夏油听见了,凭五条的耳力自然也能听见,两人面面相觑,前者无声微笑,后者恼怒握拳。
  说要离开当天就走,月因为还在生病的缘故身体乏力,晃晃悠悠坐进车立马入睡。
  “让我抱会。”
  夏油上下打量五条悟,语气平淡:“你会抱孩子吗?”
  “我刚在育儿频道学了整整一个小时。”
  夏油眼眸冷冷清清,手一点不带松的。‘啧’的甩掉手机,五条悟直接上手从夏油怀里将人抢来,极为标准的婴儿抱姿,五条悟学东西向来很快,他看向夏油,无声炫耀。
  担心吵醒月才不得已松手让他得逞的夏油额间忍出青筋。
  五条喟叹着将脸颊贴近熟睡中的月,小孩子的体温要比成年人高上几分,更何况月还在生病,暖洋洋抱着,他笑意吟吟无声启唇。
  汹涌咒力于怒火中激烈爆发,看不到咒力的普通人并非感受不到压迫,睡梦中的月发出难受呓语。
  咒力四散,车内寂静,唯有两人眼神针锋相对。
第18章
  神清气爽睁眼,眼前一片黑暗,擦拭脸颊的动作轻柔,湿冷方巾缓缓移开,先入眼的是宿傩眼底青黑,眸间光芒黯淡却在对上月姬视线后明亮闪烁。
  方巾随意扔到水盆,他撩起衣袖手背贴在月姬额头,比起昨晚体温正常许多,心中松了口气。搭在月姬额头的手被她牵引着握于掌心,随着坐起冰凉发丝遮落满肩。
  月察觉异样,垂头望去,下一刻红着脸缩进被里只伸出一只手在地上摸索里衣,宿傩不动声色捡起衣服递去。
  悉悉索索穿衣声,猛地掀开被子捧住他脸的月姬脸色红的不像话:“你怎么能?你是个孩子不错,只是男女大防,下次不许这样。”
  “昨晚你突发高热,喂了药又给吐出来,”宿傩面色坦然,大抵是见月精神可以,紧绷的身体松懈瘫坐,“久未见好,那些医官便提议如此。”
  “大惊小怪。”他补充嗤笑,反而是嫌月反应太大。
  月板着脸,既想好好训斥,又念着他忙碌了一整晚愧疚心疼。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月与宿傩相识短短数月,也未曾给过做过什么,仅是陪伴,都能让宿傩费心尽力照顾。
  那些生他弃他之人,因着他身上的异样丢掉他折磨他恐惧他。若说是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可说到底神佛也有多手多眼,世人敬神爱神,却惧怕宿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
  到最后月还是没能狠下心教育宿傩,他看着很累了,最下一排那对赤眸紧阖,仍要撑着脑袋强睁着眼执拗看她。
  “我好多了,你去睡一会。”月披上外衣,原本正要睡下的宿傩猛然清醒扯住月的衣摆拦住她,慌张脸庞写满错愕紧张,“你要出去?做什么?”
  “透会气,屋里太闷了。”
  不行,外面还有····
  “姐姐,月姬。”宿傩抱住月的腿,眸湿漉漉的,脸颊垂下的弧度看着可怜兮兮,“我怕,你陪我,就陪我一会。”
  月被他闹得不行,连声道好坐到他的榻边耐心哄他入睡,宿傩假意闭眼,匿在被里的指迅速结印清理院内脏污。
  以为他睡着的月蹑手蹑脚将枕在自己腿上的脑袋温柔移动到枕头,她颇有些心虚地推开门窗,院内白雪皑皑,冷风吹散满室苦涩药气,月转身,却又怪异嗅到铁锈腥气。
  仔细闭眼去闻,只能嗅到冷雪红梅馥郁花香,许是错觉。月不甚在意地捧了书坐回宿傩身边,省得他醒来找不到自己生气。
  处理及时没被发现的宿傩心安不少,后知后觉自己太在意月姬,一个劲生起闷气。闻到月姬身上的冷香,确认她好好的,就陪在他身边这个事实又下意识令宿傩感到安宁踏实。
  断断续续悠悠乐声,宿傩掀开被子揉着额头下意识将屋内扫了一圈,没有人,门窗开着,他起身后一眼就看到坐在屋外檐下的月姬。
  黑发沉沉垂落木板,月姬背对着宿傩,乐声就是从她那里传来。宿傩路过梳妆台,顺手从妆匣中取出一条深红发带,以手作梳将冗长黑发编起发带束尾,编发随他一同移动月姬面前。
  乐声来源于月姬手中的尺八,她愁眉苦脸正翻看脚边乐书,试吹出来的曲子零零散散曲不成调,稀碎极了。
  “我试试。”
  月满心挫败递给他,宿傩干脆同她一样盘腿席地而坐,又勾着乐书移到自己面前,半边身子一沉,是月姬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探头凑热闹。
  从第一页开始,宿傩按照注释按住孔洞依次试音,起初和月一样吹出的曲调凌乱,月愣神的间隙,他已经熟练掌握到能吹出完整一曲且中途没有错音落调。
  “怎么会的?”月晃他,满脸不甘,“教我,今天我必须学会,还要完整吹出一曲。”
  她撒娇纠缠,叫人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月才是那个孩子。
  宿傩沉默着等她抱怨撒完娇,才把尺八还回月姬手中,手把手不带任何情绪成熟稳重不厌其烦耐心指导,哪怕月姬学的再慢,从头至尾不见一句重话。
  荒废一天,月勉强学会如何吹奏基本音,照着乐书也能连续吹奏一曲。
  还要再练,肚子咕噜噜饥饿,月也是这时才发现,一天下来院子空荡荡除她和宿傩外不见人影,往常女侍还会准点送饭。
  她疑惑道:“女侍兰女侍梅呢?”
  “哦?”宿傩身体僵硬,很快恢复平常冷淡解释,“不知道,从昨晚就没见到。”
  一定是她昨晚的态度刺激到夫人,导致夫人把女侍调走了,月姬深信不疑。
  “饿了?”没等月姬开口,宿傩提前预知到一样从廊下跳下,身影匿在未点灯的庭院,声音清晰明朗,“我去后厨,你继续练。”
  月不太熟悉这府邸,无边无垠的黑夜如同裹了层厚重黑雾,暗里内藏乾坤,有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蛰伏。宿傩的背影消匿黑暗,见状伸出的脚步迟疑,她重新坐回廊下练习尺八。
  沿着月色行走,男人哀嚎着瘫在床榻,身下布帛不住染红不住更换,女侍下手重了,他怒气冲冲睁开布满血丝的眼一巴掌狠狠甩下,这一动牵扯下身,男人浑身冷汗躺回床上面如死灰。
  “呵。”熟悉冷笑,房内伺候的女侍侍卫噗通跪下,男人咬咬牙挣扎着爬起跪拜,“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要求?”
  “后院短少的女侍奴仆,明早前补上,悄悄的,别闹出动静。”他拍拍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尘,四只红眸泛着冷光侧身睥睨,“月姬是我的人,没有下次。”
  “蠢货。”
  男人浑身湿漉,面色冷白,活像刚从湖里打捞上的青白水鬼,确认宿傩离开,他摆摆手招来亲侍,声音抖得泣不成声:“都城那位咒术师,可有回复?”
  “那位大人说在年前赶来,还望您好生保重。”
  “哈,我自然要好好保重。”男人喜不自禁破涕为笑,却因着伤口破裂不得已收敛,唇角难以自遏抽搐,摇曳烛火拉长影子,“那个孽障,邪魔,还有我那外甥女,呵呵。”
  手抚过院门口驻守的咒灵,确认他离开的时间没有发生异常,宿傩才捧着热粥走进内院,月姬正靠在木柱边赏月,月光如水,乱琼碎玉,含笑回眸,万物刹那失色。
  她合该是他的。
  人脆弱胆怯,死了便只余空落落一具尸体,他要一个活着的,会笑会闹的月姬。宿傩终于明白数日来压在心口道不明理不清的情愫,他们本该纠缠至死。
  爱便是最极致的诅咒。
  没有人能逃得掉,躲得开。
第19章
  “所以?”最先从幼崽迷惑脸蛋中清醒的硝子从烟盒里叼出一支于嘴里消磨,她咬着香烟过滤嘴,辛辣由舌尖一点逐渐侵袭整个口腔,这孩子和两位人渣没一点长相相同的地方,“你们两个要是敢拿私生女,捡来之类的简陋理由敷衍。”
  “会死的哦。”
  “硝子前辈。”七海建人拉着灰原雄自动退后堵在门口,金发少年面容疲倦,“我和灰原只是被拉来凑数的,一会打起来请不要涉及我们。”
  “七海,太冷酷了吧你。”被点到名字的少年充耳不闻,甚至拉住了还想要上前抱孩子的灰原,五条悟深吸一口气,“硝子,这孩子无父无母,一个人从小流浪住桥洞捡垃圾,超可怜的!不过你知道我和杰都是好人,当即于心不忍决定给这孩子一个幸福的家!完美的童年!”
  这个人渣!连借口都懒得编!硝子咬断嘴里香烟,连同七海灰原一同放弃不靠谱的五条悟,转而望向夏油,哪知后者沉思几秒,点头附和。
  “嗯,就是悟说得这样。”
  没救了两个人渣!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怀着怜惜的目光直摇头,前辈年纪轻轻就成了傻子。
  “这孩子只是个普通人吧。”顾忌熟睡中的月,硝子始终没有点火,怒气引发烟瘾,指夹着断开的烟身不住摩挲,“你们把她带到高专,真的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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