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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回]死亡回旋——廖醨【完结】

时间:2025-01-23 14:59:20  作者:廖醨【完结】
  宿傩生气自己竟然和一只虫子闹脾气,生气她竟然是睡醒了才来找他,到最后莫名不觉自己在气什么,总之就是很气。
  “这河里养有鱼吗?”
  他恼怒回答:“嗯。”
  月看他无聊打了会冰,眼睛落到他们身后紧闭的房门:“那是你的房间?我能进去吗?”
  宿傩这回终于扭头看来,只是脸色还是臭的:“随你。”
  月牵起他的手把他拉起,兴冲冲起身。
  “没什么好看的。”
  眼看她要推开房门,宿傩莫名感到几分紧张。
  很冷清,这是第一印象。屋内收拾的整洁,东西整齐摆放,对比她打扫的房间,后者简直是狗窝。房间内藏书极多,然后是一些简单家具。
  月停在书架前,发现这些书都是失传已久的古籍,毕竟千年时光,总会有些文明遗失岁月。在月看来这些都是知识,她问跟在身后的宿傩:“我能看你的书吗?”
  “随你。”他还是这样说。
  她兴高采烈抽出一本,坐到宿傩的书桌边翻看阅读。宿傩的院子不会有侍卫或女侍进来,房间内没烧地龙,冷冰冰的木质地面也没有铺毛毯。
  起初月因为读书的兴奋剂加持,还没有感觉到,书读到一半,她搓着冻紫的手,实在忍不住哈着冷气起身活动身体。
  “这么冷,你怎么住下去的。”月问宿傩,他表情冷淡,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被子围住月,“习惯了。”
  围好了,他垂下眼摸了摸月的手,简直就是冰块。
  “回你的房间吧。”她这样,按照他的活法,不知走错哪步就会被养死,宿傩捡起她看的书,拉住她就往外走,月反握住宿傩,拉着他在书桌旁重新坐下,“都有被子啦,暖一会就好。”
  见她坚持,宿傩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看就到了晚上,月合上书页,听到动静的宿傩抬头,也合上自己那本。
  两人照旧大摇大摆来到后厨,宿傩做饭,月负责吃,小小年纪就拉满了人妻属性。分开前月拉住宿傩:“和姐姐一起睡吧,你那个屋子冷的要死。”
  “不要。”宿傩恼羞成怒甩开她的手。
  “不嘛。”月抱起他撒腿就往自己屋里跑,女侍一看到宿傩,又是惊吓得急忙退出,月不管,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套床褥铺好,她拍拍手张牙舞爪威胁,“好啦,如果明天早上起来没有看见你,我会揍你的。”
  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幼稚,宿傩嗤笑着将自己裹进被褥。
  夜深了,四周寂静,耳边是清浅平稳的呼吸声,习惯一个人的宿傩闭眼又睁眼,发现还是睡不着,他掀开被子起身坐到月的床边。
  她大半张脸都缩在温暖被子里,睡得很香,宿傩漠然看了会,抬手勾来一只咒灵,没等他习惯性勾起唇角,却发现咒灵带有腐蚀性的口水就快滴在月身上的被子上,这一口水下去,她的腿想必也会残废。
  宿傩下意识伸手一挥,咒灵连带着口水消散于天。心脏跳得极快,他没有过这样的情绪,捂住胸口瞪着月,赤红眼眸在黑夜中亮的诡异。
第16章
  宿傩还在。
  月笑起来,她不清楚自己在笑什么,衣冠济楚的年幼孩子扯过被子蒙住她的脑袋,似是嫌烦,想要把笑隔绝开来。
  他果真是个好孩子。
  懒洋洋赖了会床,门口笃笃响起敲门声,女侍兰站在门边,她并不直视正为月姬打理头发的宿傩,只垂着头轻声转达夫人吩咐。
  “夫人请您起床后到前厅一趟。今日府中设宴,有贵客到来。”房间内弥漫着强大威压,女侍兰几乎要喘不上气,她偷抬头眼打量泰然自若的月姬殿下,犹豫补充,“夫人还说,让您务必换上华服。”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来是要相亲的节奏。平时总是听他人在网络吐槽,好不容易能亲身参与,月当然好奇,她表情欢快在衣柜里翻找衣服。
  她来这里是为了相看夫婿,宿傩知道。若是两情相悦便会不日定下婚期,他不是一无所知的稚童,自然了解夫妻意味着什么。
  月姬会对着她那夫婿甜笑,会将那些甜言蜜语说给她的夫婿听,会为该死的人类虫子繁衍,他沉着脸拨弄梳齿,在月姬为穿粉穿白纠结时,还出声提醒:“粉色好看。”
  这可是他喜欢的乐子。梳齿断裂,挥手间整个木梳化为齑粉。月姬说他是个孩子,孩子当然无法控制情绪,杀心渐起,他慢慢站到月姬身后,手指开始结印·····
  “粉色太扎眼了,还是白色这件。”月嘟囔捧着衣服回身入眼就是姿势奇怪的宿傩,上下打量他一如既往的浅紫狩衣,面容古怪,“你就穿这个去吗?”
  “什么?”
  宿傩藏在身后的手沁出冷汗,闻言毫不掩饰诧异蹙眉:“我也去?”
  “是啊。”听出他没有想去的意思,月一脸不快扔掉衣服,“一起去看热闹,你不去?”
  这下换成宿傩面色古怪:“热闹?你不是来找·····”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反而满不在意。
  “呀,你还知道我是来相看人家的。”月着实吃惊,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时代女子十一二岁就能出嫁,早熟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大事,她颇有些傲慢开口,“我才不要嫁人,这里没人能配的上我。”
  连基本的一夫一妻制度都不存在,男子以风流为尊,她疯了在这里嫁人。
  月姬确实漂亮,用漂亮的脸说这话也不会让人感到火大。
  宿傩彻底开心起来:“好啊,我跟你一起去。”让她看到那些虫子被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的样子,彻底断了她的心思。
  如宿傩预想中那样,月姬抱着他刚一进入宴庭,热闹喧哗的氛围瞬间冷清。月姬的母亲和舅舅张唇犹豫着想说些什么,目光触到宿傩恶劣弯起的赤眸,如冰水灌头刺骨冷寒瞬间清醒。
  舅舅余光偷摸观察了好一会,确认宿傩只是单纯陪着月姬没有要挑事的恶意,才抬手主动挑起话题缓解在座众人情绪。
  月姬母亲收到来自自家兄长的眼神暗示,明白现在并不算挑起话头好时机,不甘埋怨敛眸。
  宴席上的美食果然要比平时丰盛,月边吃边环顾四周,鬼祟样子引来宿傩注目。
  “你在看什么?”
  “看对面那些人里,哪些是来相看的。”
  宿傩挨个扫过对面瑟抖喝酒的男郎,嗤笑评价:“一群丑货。”
  虽然说得是真话。
  “嘴巴不要那么毒,咱们不做仗着漂亮脸蛋欺负别人的事。”月将剥好的虾肉塞进他的嘴巴,“来,吃虾。”
  咱们,漂亮脸蛋。
  宿傩身上腾的烧起,舌尖恶狠狠勾住虾肉咀嚼,月姬惯会花言巧语,他得冷静些绝不能被她骗到。
  舅舅不经意扫到这一幕,眸光若有所思暗下。
  对于这个身份的母亲,月压根就不熟悉,除了刚来舅舅家在门口被斥责,除此以外月和母亲没有任何交流。所以听到女侍兰传话说夫人要见她时,月是诧异的。
  她没有让宿傩跟着,毕竟只是家人间的谈话。
  刚走到门口迎面一个巴掌把月扇的身体歪倚门边,脸颊发麻,她不用摸都感到那片皮肤已经肿起。
  母亲气冲冲怒不可遏又甩下一巴掌:“混账!”
  现在两面对称了。
  “你可知宿傩是什么东西?一出身就杀了自己母亲的邪魔,大和都因为他死了多少人!你不远离,偏要与那邪魔狼狈为奸同流合污,青天白日还要带着那鬼怪污了众人的眼!”
  “我怎么生的出你这种混账玩意!”
  月姬捂着脸漠然,夫人气喘吁吁回瞪,忽然缓和了神态,亲密上前环住月温声抽泣:“母亲是担心你啊,月姬。今日来你舅舅家的几位小郎君,可都是母亲与舅舅仔细为你挑选的,你偏要带着·····”
  “那邪魔虽是小孩模样,可却实打实是个祸害,母亲实在害怕。”夫人呜咽拭泪,怀着慈母包容的眼神容纳不懂事的月,她从宽袖中摸出一把匕首,其上花纹繁琐泛着不知名恶意,匕首塞到月的手里,“邪魔依赖你,月姬,这匕首上有咒术师的咒力,用其刺穿心脏,杀了他。”
  “母亲会以你为荣,这大和都的人民也会敬你。”
  月轻声问:“您只让我做这个?”
  夫人眼神一亮,月脸颊红肿还未褪去,她却像没看见般亲昵摩挲伤口:“月姬,母亲与舅舅为你谋划了一门好亲事,藤原旁氏的次子,赫赫有名的将军。”
  “年后归乡,到那时,你可要收敛你的脾气,别再使小性子,月姬。”
  “那两巴掌,我敬您是我的母亲。”月甩开她的手大力推开她,她居高临下冷若冰霜,“您为我提供了这一切,我感激您。”
  “可您若以为我会听话,呵,我不是您随意差遣摆弄的玩偶,别借着为我好插手我的人生。”
  夫人错愕,反应过来后屈辱恼怒大喊:“混账!在我的地盘竟敢如此大逆不道!你以为你父亲不知道?为了和藤原公扯上关系,他可是迫不及待同意了!”
  “哈哈。”
  月冷冷悲凄笑了,心死莫大于哀,她从不被期待。勉强扶住门槛起身,她慢慢走着,充耳不闻身后滔滔不绝怒骂。
  她要离开这座宅子,到了门口却被侍卫拦下。无声囚禁,这宅子便是她的囚牢。
  月漫无目的在走,袖中坚硬硌手,她回过神取出匕首随手扔到湖心,垂眸瞧见指腹湿润,泪水嘀嗒打湿华衣,心脏痛的要命,她想要张口大嘴呼吸,身体瘫软滑摔地面。
  她不在意,月拽住心脏处的衣襟撑着湿冷泥地艰难起身,他们只是被刻意安排出的假象,早在年幼时她就不在意了,她得活着。
  月朝着光亮处前行。
  院落里很安静,月在模糊视线中瞧见一抹身影。
  彷佛没有看到她身上异样,宿傩坦然牵住她冻僵的手,他从未喊过月姬姐姐:“姐姐。”
  “让你痛苦的,我会全部杀掉。”
  “不用。”月蹲下身抱住他,泪水打湿宿傩肩窝,她哽噎着泣不成声,依靠从他身上汲取来的暖意放肆发泄,“我不在乎,宿傩,我已经不在意了。”
  早在看到亲生父母离婚重新组合家庭各自领着孩子笑得甜蜜,月就彻底放下了。凭什么你们活得肆意,却留她一人苦难挣扎?
  她早已决定要活得比谁都好。
  “你今日同月姬闹得太僵了,把她惹毛了,她不肯配合怎么办?”
  “那孩子会回头的,我可是她的母亲,不过是和往常那样自己气上几日,给她点甜头便巴巴回来了。”
  “你呀!”男人点着女人鼻尖嗔笑,“就你点子多····谁!”
  数道门窗被风破开,吱呀呜咽发出咯吱刺耳摩擦声,满屋黑暗于莹亮月色中暴露于眼,密密麻麻臃肿咒灵包围院落,先入眼的是四只赤色双眸,望着男女卑劣丑陋,邪魔讽刺大笑。
  “卑贱玩意,当初就不该留你一命。”
  翻转手心并起二指缩紧,男人捂住脖颈憋红脸窒息无力滞空挣扎,血溅了女人满脸,没等女人尖叫出声,她惶恐捂住嘴望向地面那截肉粉,粘腻从指缝不断溢出,只余喉间压抑咕哝。
  享受着男人痛苦嘶吼与女人愤恨恐惧,宿傩大张双臂背对月色欢快大笑:“怎么不感谢我啊?”
  室内呜咽静默。
  睇眸冷笑,他问:“好心帮你们去掉没用的存在,不该感谢我吗?”
  男人陡然清醒,他晓得这是个心狠的主。强硬摁住女人的头一同俯身跪地磕拜,忍住疼痛沉着嗓音嘶哑开口道谢。
  “暂且留你们一命。”
  红眸隐匿黑暗,男与女浑身冷汗,仍颤抖着不敢起身。
第17章
  月姬的身体是大人,情绪涌上心头还能勉强扼制。透过镜子从矮小身高扫到红肿眼眶,月瘪嘴,胸口酸涩再度冲上喉间,她边哭边哒哒哒爬回床抱住被子抽噎。
  咚咚敲门声,这个时间点父母早就外出工作,今天周末,是渡边来找她玩了吧,抱着被子不想起身,敲门声在持续了一阵后陡然安静。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耳边隐约又听到笃笃敲门声,月艰难睁眼,宿傩举着方巾的身影一闪而过,她眨眨眼,眼前模糊景象逐渐明朗,是她在现代的房间。
  敲门声还在持续,月翻身下床,行走中身体如同灌了铅便沉重疲惫。她打开门,眼底映入拥挤人群。
  打头的是脸色沉闷却在看见月后硬生生挤出笑容问好的青树。那两个高个子也很熟悉,五条和夏油,此时两人面上的表情如出一辙古怪,时不时看看她又凑在一起嘀咕。
  渡边山人还有菜菜子美美子跟在三人身后,很是开朗地扑上月欢笑问好。月扶着门沿视线模糊重影,呼吸闷热,她想要晃晃头保持清醒,却在一片惊呼中摔倒门边。
  梦无序混乱,月一会梦到宿傩小小一个人拿着沾水方巾替她擦拭身体,一会梦到青树沉着脸坐在病床旁时刻关注点滴,又时不时瞪一眼旁边乖坐着的几人。
  他们偶尔会跟她说话,不同声音混杂,她浑浑噩噩感知到,却无力分辨。
  思绪落得很沉,恍惚间她感到身体在下坠,深渊永无止境,在无力滞空中有人捉住了她的手,被血糊花的眼眸温润清澈。
  仓惶间惊心一瞥。
  月察觉身体像是裹进某种温暖气泡,拖拽着阻止她继续下坠,沉重烦劳忽而散去,她沉沉的,陷入安心睡眠。
  彷佛只是场冗长梦境,支离破碎到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空,身体仍残留些许疲乏,月睁开眼睛,旁边陪护之人竟是夏油杰。
  “你醒了啊?”他俯身用手背贴探上月额头,没有早上刚送到医院那会烫,温度渐渐下来了,及时将枕头放靠在要坐起身的月的背后充当支撑,他离开椅子温水,又拿来水杯喂月喝水,“有点烫,小心。饿吗?还是难受的话一会再吃。现在有感觉身体好些吗?”
  玻璃瓶内还剩大半药水,药滴有序徐徐沿着输液管进入血管静脉,月的视线落到输液管末端,靠近扎针在她手背的位置,夏油手捂在那节药管,确保药液不会因为寒冷进入身体而产生不适。
  这种捂手的办法其实起不了多少作用,医院治疗室储存药水的地方温度适宜,正常温度下护士调配的药液,包括液体进入人体的时候,是不会产生所谓不适感的。
  不过毕竟是夏油好心,月将视线移到窗外明月:“我睡了多久?”
  “一个白天。”小孩子生病了恹恹一团,和他记忆中那抹剪影相差甚远,夏油觉得稀奇,不由多看了一眼又一眼,“医生说或许是山里温差大,晚上没盖好被子着凉了。你哥哥因为学校有事推脱不开先回去了,所以现在是我照顾你。”
  其实是他自荐来着,青树学长本来没有打算要走。
  再三确保自己会照顾好月,顶住了青树学长对他和悟打量质疑的目光,甚至运用心理战才保下了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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