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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超爱小螃蟹【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5:02:59  作者:超爱小螃蟹【完结+番外】
  陆家对此并未出言辩驳,瞧着像是认下了。
  京中有消息灵通的,很快就将这场退亲风波扒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沈征胜有个养女,说是下属的遗孤,也不知是不是他当年在边关留下的风流债。
  总之,那陆云铮没瞧上沈家小姐,倒对那养女死心塌地,这是要悔婚另娶了。
  结果呢,陆将军不同意,陆云铮痴心不改,不惜与家中决裂,带着美人愤而出走。
  京中诸人传得是有鼻子有眼,都道沈家那养女怕是有国色天香之姿,这才引得陆云铮神魂颠倒。
  也有人说,那个沈姑娘惯爱舞刀弄枪,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被嫌弃也是常理。
  世人到底对女子严苛,不过一日的功夫,沈嘉岁就被传成了因相貌丑陋又不解风情而被抛弃的一方。
  而陆云铮,不过是多了件风流轶事罢了。
  倒也有人明事理,怒斥陆云铮背信弃义,移情别恋,非君子所为。
  提到顾惜枝的,便说沈家养了个白眼狼,好好的,将嫡女的亲事给抢了。
  反正众说纷纭,两家私事彻底被摆在了明面上。
  ――――
  定国将军府。
  沈嘉岁练完一套枪法后,大汗淋漓回了屋,拿起案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只觉畅快无比。
  上一世嫁入陆府后,陆云铮便对她不冷不热,婆母嫌她在院中耍枪不成体统,派丫鬟来说了好几回。
  她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便将长枪收了起来,谁知这一收,便再无重见天日之时。
  方才回屋,她一眼便瞧见了长枪立在架上,只觉心痒难耐,当即就跑到院子里舞了起来。
  是有些手生了。
  无碍,今后再无人能来拘她!
  沈嘉岁正觉心情愉悦,此时白芨从外头进屋,脸色很是难看。
  见沈嘉岁望过来,她赶紧收敛神色,挤出一丝笑来。
  沈嘉岁扬了扬眉,“是听到什么话了?”
  白芨见自家小姐心里门清着,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气恨道:
  “小姐,奴婢真恨不得去缝上他们的嘴!”
  沈嘉岁松了松衣襟,一边朝内室走去,一边笑道:“那你可有的忙了,满京城多少张嘴,你得缝到猴年马月去。”
  白芨觉得自家小姐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小姐,您不知道他们传的有多难听!”
  沈嘉岁当然知道。
  前世沈家被冤通敌叛国之时,无数谩骂与诅咒扑面而来,她去将军府门前看过,地上黑红黑红一片,被人泼了不知多少鸡血狗血。
  她这个因出嫁而幸免的沈家小姐,被人用最恶毒的话咒骂了无数遍。
  三人成虎,积毁销骨,她若当真因此一头撞死在将军府门口,那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
  “好白芨,你若和他们计较,那得先把自己怄死,快来帮我将头发挽上,我好去沐浴一番。”
  白芨怔怔看着沈嘉岁神色轻松地走进内室,不由愣在原地。
  她总觉得今日的小姐怪怪的,和从前不太一样......
第14章 公子叫人欺负了
  第二日清晨。
  沈嘉岁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呆怔过一瞬后,她忽然掀被而起,赤脚站在屋中,环顾四周。
  此时,她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白芨听到动静后进屋,瞧见这一幕不由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沈嘉岁以手抚胸,只是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昨日的一切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过去,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闺房中。
  “白芨,立刻梳洗,我要去给娘请安。”
  她要见到娘好好的,才能彻底安心。
  白芨细细打量了一番,见沈嘉岁确实无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梳洗妥当后,沈嘉岁迫不及待去了正院,赖在纪宛身边用过早膳后,这才彻底踏实了下来。
  沈征胜是要上早朝的,此刻并不在府中。
  母女二人正说着体己话,忽然白霜形色匆匆进来禀报:“夫人,小姐,白牧在外头求见。”
  沈征胜夫妇育有一子一女,嫡女沈嘉岁年十七,善武,嫡子沈嘉珩年十五,好文。
  如今沈嘉珩在国子监中求学,白牧正是沈嘉珩的小厮。
  国子监有规定,学子们除了田假、节日假等,寻常便只有旬假,即每月初一十五休息。
  国子监中虽多有高官子弟,但因天子重学,倡尊师重道,故而也没人敢坏了国子监的规矩。
  今日是二十一,按理来说,白牧应该随沈嘉珩留在国子监才是。
  纪宛与沈嘉岁对视一眼,便知该是沈嘉珩在国子监里遇到麻烦了。
  若没猜错的话,怕是和昨日与陆云铮退婚有关。
  “快让人进来。”纪宛疾声吩咐。
  很快,白牧便匆匆进了院,他不曾进屋子,只站在门外高声禀报:
  “夫人,公子在国子监叫人欺负了!”
  “什么!”
  纪宛是个护短的,当下就快步而出,冷脸道:“白牧,你仔细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沈嘉岁亦步亦趋,也一脸急切。
  白牧闻声就要开口,结果一抬头看见沈嘉岁,忽然就哑了声。
  沈嘉岁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淡声道:“白牧,你从实说来,一句也不要隐瞒。”
  白牧不安地攥了攥手,见一旁的夫人也点了头,这才大着胆子开口:
  “今日一早,国子监谣言四起,说......说小姐被陆家公子嫌弃,被退了亲。”
  “公子自然不信,便同那些人争论。”
  “也是他们说话实在太难听,说小姐......小姐相貌丑陋,形同男人,怪不得陆公子移情别恋。”
  “公子气不过,便......动了手,对方人多,你来我往的,公子挨了不少打。”
  “奴才上前阻拦不得,眼看形势不妙,又不敢捅到监丞面前,毕竟是......是少爷先动的手,只怕免不了要受罚,故而回来禀明夫人。”
  白牧越说声音越低,眼神飘忽不定,显得有些心虚。
  沈嘉岁见状眉头蹙起,立刻追问:“珩弟打了谁?”
  沈家在京中已是显贵,寻常人怕是不敢在国子监肆意谈论贬低她。
  且珩弟虽年少,行事却有章法,定是旁人说的实在过分,他才会动手。
  听白牧的意思,对方人多势众,这么看来,定是出身不俗了。
  白牧这是担心捅到监丞面前,监丞会偏袒对方,这才匆忙赶回来吧?
  白牧见自家小姐一针见血,反倒松了口气,如实道:
  “对方......对方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少爷,公子打了人家的鼻梁骨,流了不少血......”
  沈嘉岁心里头一提溜,吏部尚书,那就是崔家了。
  崔尚书的女儿是当今淑妃,二皇子的生母......
  难怪白牧心虚,原来对方是皇亲国戚。
  “打的好!”
  纪宛听完后却低喝一声,瞧着还很是满意。
  “吏部尚书怎么了?他家儿子污言恶语在先,便是捅到圣上跟前,他崔家也讨不到好去!”
  “老爷下朝还得有一会儿,我去国子监一趟!”
  纪宛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往外走去。
  “娘!”
  沈嘉岁急忙将自家娘亲拦住了。
  “娘,别急,这不过是小辈间有些嫌隙,我去便好,您若去了,这事可就不一样了。”
  京中遍地权贵,少年人又气盛,彼此之间难免有些争执,只要不出格,长辈们一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亦是如此,若是娘一去,反而闹大了。
  纪宛闻言却蹙眉,“这怎么行,如今京中流言甚嚣尘上,岁岁你若去,只怕要听到那些难听的。”
  纪宛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她是不愿沈嘉岁受到伤害,这才要自己出面。
  沈嘉岁听到这话,拉住纪宛的手,笑着说道:“娘,那您也太小看女儿了。”
  “他人之嘲讽、毁谤于我皆如绕身之风,我若在意,那才正中他人下怀呢。”
  “再者,竟然有人说女儿相貌丑陋、形同男人?”
  沈嘉岁张开双臂,在纪宛面前转了一圈,眉眼弯弯。
  “今日此去,就是要让谣言不攻自破!”
  纪宛将沈嘉岁细细瞧了又瞧,见她确实冷静,终于还是点了头。
  沈嘉岁见状便要和白牧离开。
  盛朝男女大防并不算严,但寻常大家闺秀确实不常出门。
  不过沈嘉岁身为将门女,又习武,倒不在意这个,沈征胜夫妇也不舍得拘着她,故而她向来出入自由。
  国子监的话,沈嘉岁身为女子自然进不得,便是纪宛去了,照规矩,也不能踏进国子监的大门。
  不过身处这场流言的最中心,沈嘉岁笃定,只要她一现身,那些嘲笑的人自会出来看看,她究竟长什么模样。
  沈嘉岁都迈出屋子了,纪宛这时忽然又将人拉住了。
  “不急,先换身衣裳。”
  沈嘉岁闻言一脸懵,换衣裳?这时候?
  “娘,珩弟指不定还挨着打呢。”
  纪宛摆了摆手,这会儿倒又不急了。
  “既然是崔家的子弟,那都是人精,就算嘴上没把门,下手是有分寸的,珩儿死不了。”
  “他们竟然敢说你相貌丑陋?娘非得让他们睁大狗眼瞧瞧,我家岁岁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来来来,正巧娘给你裁了不少秋裳,昨儿午后刚送来。”
  纪宛边说着,不容沈嘉岁拒绝,拉着她便往内室走去。
  沈嘉岁:“......”
  白芨欢天喜地地跟进去伺候,恨不得自家小姐一会儿狠狠打别人的脸。
  白牧:“.......”
  少爷,奴才什么也没瞧见,夫人还是很疼您的......
第15章 你这个狗头
  国子监。
  沈嘉珩狠狠抹了下鼻子,蹭得手背一片血红。
  他头发也乱了,一身上好的锦衣揉皱得不成样子,明明狼狈得很,但脸上却满是狠劲。
  他的身旁,一青色锦衣的少年又是递帕子又是温言劝道:
  “珩弟,要不咱先退一步,好汉不吃眼前亏。”
  沈嘉珩闻言立刻回瞪了少年一眼,气怒道:“表哥,莫要涨他人士气,这崔明珏口出恶言,侮辱姐姐,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
  沈嘉珩口中的表哥,正是纪宛原本打算说给顾惜枝的忠勇伯府三公子,纪学义。
  他见沈嘉珩怎么也劝不动,不由无奈摇头。
  珩弟从小就是岁表姐的跟屁虫,听不得旁人说岁表姐半句不好,如今大了,越发护姐了。
  自家的弟弟,能怎么办呢?
  宠着呗!
  纪学义伸手替沈嘉珩抹了把鼻子,疼得沈嘉珩嗷嗷直叫,他却笑道:
  “你倒会逞能,一会儿再打起来,你就往我身后躲,我给你扛着,你瞅准机会就出手,再给那崔明珏一拳!”
  沈嘉珩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因为疼狠了,眼泪还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忘瓮声瓮气说道:“表哥,你真讲义气!”
  纪学义:“......”
  开玩笑,要是回家让爹娘知道他坐视不理,非得往死里揍他不可!
  这边兄弟俩嘀嘀咕咕,对面的人已经闹哄了起来。
  为首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眉眼倒是俊俏,只是此时鼻子上捂着条帕子,看不清全貌。
  瞧他那众星拱月的模样,显然就是吏部尚书崔道元的小孙子崔明珏了。
  此时两方人中间还站着一少年,他面容清瘦,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正是陆云铮的庶弟,陆云晟。
  方才沈嘉珩不信陆云铮会退婚之言,崔明珏便将陆云晟拎了出来,让他作证。
  可陆云晟一直待在国子监,与自家嫡兄又并不亲厚,哪里知晓昨日退亲一事,便摇头道了声不知。
  后来两方人打了起来,陆云晟躲避不及,好巧不巧被沈嘉珩打了一拳,这会儿颧骨处一片乌青,很是狼狈。
  沈嘉珩倒是个讲道理的,知晓此事和陆云晟无关,眼看他还站在原地不动,便扬声道:
  “陆云晟,我一会儿再同你好生道歉,你先躲开,拳头可不长眼!”
  沈嘉珩边说着,又恶狠狠看向对面的崔明珏。
  崔明珏哪里肯示弱,也气恨怒骂道:
  “沈嘉珩,你来啊,小爷我就站这儿不动!”
  “嘶――疼死了,小爷这辈子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崔明珏身旁围着许多少年,都是家中长辈与崔家交好的,见崔明珏开了口,纷纷附和:
  “今日是他沈嘉珩先动的手,大家都瞧得清清楚楚,一会儿便是监丞来了,他也逃不过一顿罚去!”
  “没错,他姐被陆云铮退婚是不争的事实,全京城都传遍了,怎么的,人丑还不让说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她姐身高五尺,虎背熊腰,力大如牛,是个女夜叉呢!”
  “哈哈哈――”
  此言一出,屋内哄堂大笑。
  崔明珏闻言不由蹙眉,可待他瞧见沈嘉珩被这三言两语激怒得双目发红时,又得意地舒展了眉眼。
  沈陆两家的事京城都传遍了,他在这国子监中都快闲出病来了,和身边人调侃几句怎么了?
  那沈嘉珩二话不说,疯狗一样冲上来对他就是一拳,当他崔小爷是吃素的?
  众人见崔明珏不曾出言阻拦,便以为是说到了他心坎上,为了献殷勤,一个个越说越是难听。
  “那陆云铮是五城兵马司的,有一回他巡城的时,我还远远瞧见过,确实威风凛凛,俊朗不凡,想必他对这门婚事不满久矣。”
  “G,谁去问问沈嘉珩,他家那个养女是不是美若天仙啊?”
  “就算不是美若天仙,那也必定比他姐好过百倍去,不然谁放着将门嫡女不要,偏去娶一个养女啊?定是难以忍受了呗!”
  “难怪这些年春日宴都不曾见沈家小姐参加,想来她是有这个自知之明,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哈哈哈,刘兄此言有理――”
  众人七嘴八舌,专拣难听的说,沈陆两家退亲真相究竟如何,他们根本不关心,哄好崔家的小少爷才是要紧。
  这国子监就是个小官场,来日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要入朝为官的。
  崔家如今势大,谁不是紧着早些套点近乎呢?毕竟将来入了官场,他们怕是连崔少爷的衣角都摸不着。
  纪学义好歹比沈嘉珩大一岁,性子更稳些,故而方才还劝沈嘉珩先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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