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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超爱小螃蟹【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5:02:59  作者:超爱小螃蟹【完结+番外】
  沈嘉岁话音刚落,马车中老者便眸光晶亮,暗赞一句:“好个慧心妙舌的姑娘!”
  崔明珏还从未被谁这般不留情面地训斥过,这会儿一张脸又红又白。
  其他人也没想到,这沈家姑娘如此伶牙俐齿,他们说了这般多,她不仅不为所动,还回得如此振振有词。
  但,他们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子占了上风?
  马车内,老者眼看众少年还不依不饶,不由冷哼一声:
  “背后语人已是有错在先,如今还逞口舌之快,当真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修直,你去。”
  老者下巴微点,显然是打算终止这场闹剧了。
  被唤作“修直”的青年人闻言点头,当即弯腰出了马车。
  甫一落地,他便抬手揉了揉眉心,面上隐有疲累之色。
  昨夜梦境不断。
  他梦见有人跪在了大理寺外,一身素衣,手持诉状声声泣血。
  四周围观百姓不知为何满脸愤恨,纷纷冲那人丢出秽物,口中句句咒骂,竟似恨之入骨。
  他能瞧出那人是个女子,却看不清她的模样,见她嘴巴开合,却又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只是她声嘶力竭的模样,显然有天大的冤屈,否则不该直接寻到大理寺来。
  他抬步走近,却每每在女子抬头的瞬间惊醒,再次入梦又是一样的画面,来来回回,最后睁眼到天亮。
  青年正有些失神,随从南风在这时迎上前来,低声关切道:“公子?”
  他回过神来,淡淡道了声无碍。
  再抬头往喧闹处走去时,步伐沉稳有力,眉宇间那丝疲惫已烟消云散。
第18章 给沈家姑娘赔罪
  这边还在唇枪舌战。
  沈嘉岁听得身前“叽叽喳喳”,抬手摸了摸腰间的马鞭,忍不住神游天外。
  自己若是一鞭子抽过去,不知道这些细皮嫩肉的能不能禁得住。
  但堵住他们的嘴,那是肯定的。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有人惊呼一声:“江大人!”
  沈嘉岁瞧见崔明珏的脸色都变了,不由心生惊奇,立刻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
  来人身穿鸦青色锦袍,身姿修长挺拔,面若冠玉。
  比起在场犹带浮躁的少年郎,他瞧着已年至弱冠,面色平静,脚步从容。
  走近了,便能清晰地瞧见,他剑眉微微上扬,带出几分不易亲近的冷峻之色。
  是他......
  沈嘉岁不由面露恍惚。
  “见过江大人。”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崔明珏一行人,连同身后的沈嘉珩与纪学义都收敛了神色,齐齐拱手行礼。
  沈嘉珩以为沈嘉岁不识来人,赶忙低声提醒道:“姐,这位是大理寺少卿江浔江大人,他是蔺博士的弟子,也是我们的助教。”
  沈嘉岁轻轻点了点头,面色早已如常,只若初见。
  可,她怎会不识江浔呢?
  上一世沈家落难,昔日故交皆避之不及。
  她求助无门,敲过登闻鼓,拦过刑部尚书的轿子,都不曾得见天颜。
  山穷水尽之际,她忽然想起一人,大理寺少卿江浔。
  沈嘉岁之所以知晓江浔之名,还是因了与陆云铮的一次闲聊。
  彼时京中出了一桩逼良为娼的案子,害了不少人命,经过层层审查,刑部最后也结了案。
  结果卷宗到了大理寺,却被江浔看出了纰漏,执意推翻一切重来。
  原来幕后之人的身份是皇亲国戚,被判决的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他江浔不肯善罢甘休,一路查到底,得罪之人无数。
  沈嘉岁本就嫉恶如仇,闻言对江浔大加赞赏,陆云铮却嗤之以鼻。
  “刚过易折,这江浔肆意妄为,遍地树敌,若不是因着圣上的恩宠,他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
  “天恩难测,有朝一日他若失了圣心,必当死无全尸。”
  “我虽走的是武官之路,却也知这为官之道当明哲保身,与光同尘。”
  沈嘉岁与陆云铮争辩了几句,可二人谁也不能说服谁,但无论如何,她记住了江浔这个人。
  他,是个好官。
  因沈家通敌叛国一案牵涉甚广,朝廷下令三司会审。
  沈嘉岁走投无路,最后只能手执诉状,求到了大理寺门前。
  此举引来百姓围观,众人对她攻讦咒骂不断,她浑不在意,只声声高呼:
  “浩荡皇恩在上,我沈家忠君王,效天下,愿战死沙场,为盛世筑梁,不肯冤死刀下,见宵小计逞!”
  “沈家之女沈嘉岁在此,鸣我沈家满门不白之冤!叩请诸位大人为我沈家做主,还我满门清白!”
  ......
  沈嘉岁也不记得自己那一日到底喊了多久,秽物从四面八方倾覆而来,她满身污脏,声嘶力竭。
  她已经要绝望了。
  这时候,四周呼声顿起。
  她睁眼抬眸,一片模糊中,只见一片绯红衣摆踏过满地污秽,定定站在了她面前。
  她缓缓抬头,瞧不清来人模样,只听得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传入耳畔: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公道存心,不容蒙尘,断案除冤乃我等分内之事,你不必来求。”
  ......
  “给沈家姑娘赔罪。”
  记忆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思绪纷乱的沈嘉岁拉回了现实。
  她霍然抬头,江浔已站定在几尺开外,他并未瞧向这边,而是看着崔明珏一行人。
  此言一出,崔明珏他们纷纷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有何异议?”江浔淡声问道。
  其他少年皆敢怒不敢言,齐齐看向崔明珏。
  崔明珏面色发青,双手紧紧攥起,显然心有不甘。
  他可以给沈嘉岁赔礼道歉,看在她不过一介女流,此番还亲自前来辟谣的份上。
  他本就不欲和女人计较。
  但若是别人摁头要他赔罪,就是不行!
  再说了,这江浔本就比他没大上几岁,论出身,区区安阳伯之子,他崔小爷还看不上眼。
  不过是圣上倡尊师重道,他看在江浔乃蔺博士助教的份上,才敬他三分。
  说起来,他江浔能走到今日,是有几分常人不能及的运气的。
  否则,身为毫无实权的伯爵之子,按常理,江浔最后不过就是靠着祖上余荫承个男爵之位,夹着尾巴在京中度日罢了。
  “崔公子,你若不忿,家师就在马车上。”
  江浔也无意过多纠缠,直接看向不远处那驾青蓬平顶马车。
  此言一出,场中诸人齐齐变了脸色,旁的少年更是急忙扯了扯崔明珏的衣袖。
  当今圣上还在潜邸时,蔺老便是文华殿大学士并皇子恩师,后来圣上登基,蔺老欲退,圣上却不舍。
  在圣上几番挽留之下,蔺老最后接了翰林院学士之位,还兼任了国子监博士一职。
  虽然比起当初的大学士,蔺老的官阶是低了,但连圣上都称蔺老一声“帝师”。
  故而蔺老在盛朝可谓地位尊崇,德高望重。
  崔明珏虽然心高气傲,但身为崔家子弟,到底拎得清,只见他瞬间敛了面上忿色,冲马车方向深深一拜。
  身旁少年见状,纷纷跟随。
  再起身后,崔明珏已面色平和,他转过身来,对着沈嘉岁拱手一揖,语气诚恳道:
  “沈小姐,今日崔某言语有失,恶语伤人,有违君子之道,有负圣贤所学,在此向你赔罪。”
  “今后,在下自当严以律己,谨言慎行,还请沈小姐宽宏大量。”
  沈嘉岁从马车处收回目光后,再看面前规规矩矩赔罪的崔明珏,心里头也不由暗道一声:
  “好个识时务的崔明珏,这般通时达变,此刻赔罪,竟从他身上瞧不出半分勉强来。”
  眼看一众少年叠声向她赔礼,沈嘉岁伸手虚扶了一下,也是小事化了。
  “既说开了,也不过是些口角,方才小女子言辞激烈,也请诸君多加担待。”
  她不动声色给了众人一个台阶。
  果然此言一出,众少年都缓了神色,连道不敢,气氛便松快了许多。
  崔明珏抬头时,恰见沈嘉岁神色温和笑看着他。
  “如此,告辞。”
  这时候他倒礼数周全,先是冲马车遥遥一礼,又朝江浔点了个头,这才转身离去。
  一行人乌泱泱的,跟在崔明珏身后一道离开。
  走出好远了,旁的少年这才敢凑近崔明珏身旁,低声问道:
  “明珏,咱们今日算不算被沈家小姐教训了?”
  “都是那谣言害的,什么女夜叉,这沈家小姐分明生得花容月貌。”
  “你们说那陆云铮怎么想的?”
  “沈家小姐善武,你们没瞧见吗?嘴皮子也利,反正这样的,我是无福消受。”
  “明珏,你怎么说?诶,你这脸怎么红了?”
  众少年闻言皆关切地围了上来。
  “去你的!赶紧找东西给小爷敷鼻子!”
  崔明珏怒骂一声,推开众人,匆匆加快了脚步。
第19章 他从前是个傻子
  这时候,沈嘉岁才转头看向江浔。
  “多谢江大人。”
  她躬身拱手,认认真真冲江浔行了一礼。
  上一世,江浔果然如他所言,为了真相冒死奔走。
  她在大理寺外守着,遥遥看过江浔几次,每回他都步履匆匆,有一次,甚至还见他断了只胳膊。
  可是最后,沈家除了她这个外嫁女,还是满门抄斩了。
  她再也不曾见过江浔。
  直到死前......
  思绪走到这里,沈嘉岁不禁瞥了眼江浔的下摆。
  在京西别院咽气之前,她似乎瞥见了一片绯红。
  但她不确定,是陆云铮的血糊了她的眼,还是她看到了别的什么......
  这时候,江浔已侧过身去,不曾受她这一礼。
  “不必,是家师的嘱咐,与在下无关。”
  还是一样的言简意赅,留下这句话后,他已转身离去。
  “姐,江大人已经走了。”
  沈嘉珩见沈嘉岁久久不曾起身,赶忙低声提醒了一句。
  沈嘉岁深吸一口气,再直起腰时,面上已带了笑。
  “行了,都解决了,你呀你呀,今后可不能再这般冲动了。”
  沈嘉岁说着,抬手点了点沈嘉珩的额头。
  沈嘉珩不仅不避,还嬉皮笑脸的,忙不迭应声:“改改改,都听姐的。”
  沈嘉岁一看沈嘉珩应得敷衍,不由无奈摇头。
  积极认错,坚决不改,是珩弟的作风没错了。
  这时候,沈嘉珩终于迫不及待问起了退亲一事。
  沈嘉岁也没瞒着,原原本本说了,气得沈嘉珩直咬牙。
  “陆云铮那个混账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没想到,顾姐姐竟然......”
  在沈嘉珩心中,自家姐姐永远在第一位。
  比起沈征胜夫妇对顾惜枝亲同女儿的感情,沈嘉珩甚至对顾惜枝一直抱着若有似无的“敌意”。
  毕竟在他眼里,顾惜枝可是来和他“争宠”的。
  沈嘉岁见沈嘉珩骂起人来生龙活虎的,看来鼻子上的伤算不得什么,便也彻底安心了。
  重生一事,待珩弟旬假归家,再寻个安静的时机慢慢告诉他也不迟。
  “行了,你和二表弟进去吧,我该回去了,娘在家中定还担心着呢。”
  沈嘉岁并不忧心崔明珏一行还会暗地报复,就像娘说的,今日一见,崔家的子弟果然精着呢。
  再不依不饶,就不是小打小闹这么简单了。
  沈嘉珩倒依依不舍,拉着沈嘉岁又说了不少话,这时候一旁的白芨忍不住好奇心,冲白牧问了一嘴:
  “白牧,方才那位江大人是谁啊?瞧着年岁也不大,旁人倒很怕他似的。”
  白芨这一问,白牧立刻来了精神,不过他还没开口呢,沈嘉珩已经主动接过了话头。
  “姐,方才那位江大人可是我们少年人的楷模,是我和二表哥最崇拜的人呢!”
  一旁的纪学义闻言连连点头,文弱的俊脸上满是认可。
  “岁表姐,你肯定不知道,说起江大人,他......”
  ――――
  另一边,监舍内。
  “听说江浔从前是个傻子,到底是真是假啊?”
  一群少年人围坐一处,敷脸的敷脸,揉手的揉手,正是崔明珏一行。
  此时崔明珏仰卧在榻上,帕子遮住了他半张脸,瞧不清神色。
  有人立刻接茬:“真真的!”
  “江浔生下来就是个傻子,安阳伯府以他为耻,藏得严严实实的。”
  “但家叔与安阳伯有些交情,登门拜访时,还曾在伯府里见过江浔两回,确确实实是个心智不全的,连说话都不利索。”
  四周人闻言连连抽气。
  “竟是真的?我还以为是谣言呢?那他怎的又好了?还......还如此......”
  先前接茬之人闻言面露神秘,压低了声音说道:
  “好像是江浔十岁那年,伯府里办了一场宴会,其他孩子拿他取乐,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后花园。”
  “可能是将他吓着了,据说起了一场高热,连太医都用牌子请来了,说是回天乏术呢。”
  “可不知道怎么的,烧了两天,嘿,他自己好了!”
  “而且这一烧,把他的傻气都给烧没了,就和开了窍似的,不仅聪慧异于常人,且过目不忘,一下子就成拔尖的了。”
  “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他不仅被择为献怀太子的伴读,还入了蔺老的眼,成了唯一的关门弟子。”
  “听说献怀太子薨逝前,极为欣赏亲近江浔,时常将他带在身边。”
  “圣上这是爱屋及乌呢,瞧瞧,江浔不过弱冠之年,就已官拜大理寺少卿,这是多大的恩宠啊?”
  “安阳伯府眼瞧着就要没落了,没想到出了个江浔,还真翻身了。”
  众人听到这里,不免一阵惊叹,还欲再说,这时崔明珏忽然低咳一声,难得的声音冷厉:
  “都不要命了,圣上与献怀太子也是你们能提的?”
  众少年闻言一激灵,才觉不妥,纷纷起身顾左右而言他。
  献怀太子两年前薨逝时,不过二十有一,只留下了一个不及三岁的小皇孙。
  圣上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恸哭不止,罢朝半月有余。
  如今皇子中最年长者,正是淑妃所出的二皇子。
  而淑妃.......是崔明珏的亲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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