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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术回战]寻求前代六眼帮助的我是否做错了什么——南诗_搬砖中【完结】

时间:2025-01-23 17:14:41  作者:南诗_搬砖中【完结】
  你木着脸去寻她所说的“作息时间表”,它就贴在病床边上,将你这一天的安排写了个清清楚楚。抛去无用的信息不看,你直达末尾的主治医生看诊时间——下午五点钟。
  那现在又是什么时间呢?
  你偏头去寻时钟的所在,还好和现实中的病房一样,这里也在相同的位置配备了钟表。只是这钟也难逃生得领域的影响。原本规整排列的罗马数字在咒力的作用下全然乱了套,指针甚至都是歪斜的,你瞪着眼苦苦辨认了足有一刻钟,才犹豫着肯定下来,领域内的时间是早上十点钟。
  中间的这七个小时会有人过来吗?没有人来打扰的话,那你可就要出去逛逛咯。
  你做出“出门探索”这个决定的速度非常快。你是这样想的:比起直截了当地出现在人们面前、取走他们的性命,这只咒灵似乎更喜欢做幕后的操纵者,在它精心编织的领域之下,观看蝼蚁一般的人们为它献上终将迈向死亡终局的演出。
  你也会带给它一场精妙绝伦的好戏,只不过观看这场戏,是需要让它付出代价的。
  借着拥有三百六十度全视角的六眼的方便,你望向咒灵藏匿的大致方向,倒是没着急离开,在原地静候了一会儿,以确认领域内时间的流速。
  虽然这里的时间与现实中的时间同样都是一分钟六十秒、一小时六十分钟,但你还是不能轻易相信这个极有可能成为陷阱的客观条件会毫无猫腻。
  你在拉开病房门走出后,又迅速地旋开门把手重新踏回病房,这下果然有了新的变化——
  在钟表之上,诡谲的指针直直指向下午三点整;而病房内的病床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长发女孩,她在转头看向你时表情万分惊恐,在你出现的一瞬间,立即就以极高分贝的音量尖叫出声。
  你:这是什么另类的欢迎仪式吗……?
第14章 森山诡事录④来到另一间病房
  你非常能理解普通人在进入咒灵的生得领域后,心头难免会升腾起无边无尽的恐惧,但你还是对女孩发出的险些要将你震聋的音量颇有怨言。
  你一边在被迫承受着六眼带来的负担,另一边脆弱的耳膜还要被不断刺激,延绵不绝的头痛与这声尖叫无形间为你造成的伤害使得你一时紧闭着眼,缓了足有好几秒才恢复神智,无奈地出言安抚道:“你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真的吗……那姐姐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女孩对你的话将信将疑。她努力地往被子里缩了缩,从层层叠叠的白色被单中,只露出一双澄澈透亮的大眼睛来。
  你注意到她周身都有着一层浓厚的咒力包裹,不妙的是,这层咒力可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出自这生得领域的主人本身,当下心跳就狠狠乱了一拍,无比谨慎地答道:“……森山医院。”
  你这话本身就说得极为含糊,她必定是知道了你没有对她说实话,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小鹿一般的圆眼中充满了警戒。
  “我知道这里不是的,你别骗我……我们是不是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了?这是鬼打墙吗?还是我在做梦?”
  觉得自己在做梦的话,掐一下自己的胳膊看看疼不疼不就知道了?
  虽是不无嘲讽地这么想着,你的指尖却暗自发力,按揉了几下自己正刺痛着的太阳穴,这才能让鼓点一般波动着的痛感与心情一同稍作平复下来。
  女孩对你显然是不信任更多,况且她还挺聪明的,是无法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的类型。
  为了博取她的信任与她自己的一线生机,你向后退去,脊背松散地靠在门板上,尽量将语气放得轻松些,以降低自己于她而言的“威胁性”。
  “看来我们要先做一个信息交换才公平。我是前来处理这起事件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五条。”
  你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扯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别看我这副样子,我可没有对你说谎,你以前没有在医院里见过我吧?”
  “我、我不知道……我的意识很多时候都是不清醒的,我只知道爸爸妈妈把我送来了这家医院,后来、后来就……”
  随着女孩支支吾吾的回答,被浓郁咒力所包裹的、独属于她自己的咒力像微弱的火苗突然被添了一把新柴般,剧烈地燃烧起来。
  你迎着这片独一无二的火光,比了个示意她安静下来的手势,在女孩配合地沉默下来后,试探着向病房里走去。
  这次她没有再露出惊恐的表情,你正好顺势伸过手,将她从一片柔软的白茫茫中挖出来,轻抚她颊上泛着的一层迷茫的霞色。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铃,鹿岛铃。”
  名为鹿岛铃的女孩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她依旧有点怕你,却也看得出你的特殊,知道你是她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医院中唯一鲜活着的、可信赖的人,便忍下了所有不安的情绪,任由你的手指划过她的四肢各处,探查她的身体情况。
  而鹿岛铃不知道的是,你同她一样,也是在勉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只是原因不太一样。
  如同附骨之疽般盘踞在鹿岛铃身上的,的确是来自于生得领域中咒灵的咒力,不过这也算是某种变相的诅咒——由于卧床,她的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若是只靠她自己,她的四肢是完全不可能独自做出与常人无异的动作的,是咒灵赋予了她行动自如的能力。
  可它给予人希望的目的,是欲将其浸淫于绝望,它的费劲波折只是为了让鹿岛铃做这出残酷戏剧的演员之一,明明她还是个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子。
  你将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流淌在她体内的咒力收回,自心脏而起、逐步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怒气扰得你心烦意乱,就连脑内都持续不断地传来了久违的不和谐音。
  ——有什么好为之生气的?曾经你不是也和她经历过相同的事?那时候你不是还认为这是你应得的待遇吗?在对他人同情心泛滥的同时,你又怎么看待自己呢?
  【她是普通人,而我不是。正所谓能者多劳,身为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的家主,这是我应该承担起的责任。】
  ——普通人又怎么了?世间万物都是残忍的,你觉得她现在这样很可怜吗?那我就来告诉你更加残酷的现实吧,她以后……
  【闭嘴。】
  你的手指宛若一只停留在鹿岛铃肩上的蹁跹的蝶,即使床头柜上的水杯毫无预兆地四分五裂、四周由咒力构成的墙壁开始扭曲变形,它的翅膀也没有丝毫振动,能够清楚直白地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微微发着抖。
  鹿岛铃不知道引发这些奇异现象的罪魁祸首是你外溢的咒力,她还单纯地以为这是接踵而至的新的灵异事件。而你无暇顾及她的感受。你摇摇欲坠的神志就像是立于悬崖边上将落未落的自杀者,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你,你可不能真正地坠落下去,于是你强撑起精神,一开口就是单刀直入地切入了正题。
  “铃,可以这么叫你吗?……你在这里多久了?”
  鹿岛铃配合地回忆起来:“我是在下午一点钟左右进到病房里的,到现在应该是过了两个小时左右。”
  她给出的时间不会有错,因着她病房内的时钟比起你的要更好辨认时间,你可以相信她的话。“你中途有没有离开过病房?”
  “没有,我自己不敢出去……”
  这样最好,是在歪打正着的情况下做出的聪明的决断。不出病房至少能保证自己处于一个恒定不变化的时间流速内。
  你则与她不同,怀着一颗探索的心,未做他想就先行离开了病房,现在连回去的路都难找。
  不过这并不是个草率的决定,更不值得你为此担心,你自有一套回去的方法。于是你继续问道:“你的主治医生和护士长的治疗时间是?”
  “下午五点钟,和晚上十点钟。”是和你一样的时间。
  “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这间病房出去,知道吗?”
  碍于这不规律流动着的时间,你不打算在他人的病房中停留太久,只最后对鹿岛铃嘱咐了这一句,看到后者抓紧被角连连点头才放心。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想必也是小心地一路沿着规则走下来的,其余的定是不用你多说。
  那么,就轮到你启用这回去的办法了。
  你背过身去,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感慨了这构筑术式的精巧之处后,不着痕迹地将尖锐的一端狠狠按入手心,雪白的手掌登时就溢出一片殷红。
  老实说,被玻璃划伤的痛感并不非常强烈。掌心内滚烫的温度战胜了痛觉,连汩汩流下的鲜血都活像是具现化的灼人的岩浆。
  你小心地挡住了这一切,轻巧地侧身离开病房,在关好病房门后,迈步直奔护士台。
  现下医院的走廊与你在进入自己的病房前所见到的走廊对比,倒是看不出任何区别,连护士站前站得笔直、正僵硬微笑着的护士都是同一位。
  你在见到她后反而安心下来,捂着手掌匆匆来到她面前,不太客气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钟。”
  护士看向了墙上的电子钟表,对着一团乱码如此向你解答。你从这一个比一个奇怪的时钟中又挖掘到了独到的幽默之处,忍俊不禁道:“刚刚我不小心打破了病房里的水杯,被玻璃碎片划伤了,请您为我包扎一下吧。”
  医护人员不是有为入院患者诊治的义务吗?现在的你可是很需要啊。
  经你这么一提及,护士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你的手掌心,她面色如常,依旧顶着程式化的笑容回答:“请您稍等,会有其他医护人员来为您包扎。”
  “可是,如果我就想要你来为我包扎呢?”
  深深嵌入掌心的碎片被你果断地拔出,一伸手就欲将其递给护士,对方却没有接,望向你的漆黑的双眸载满一片无机质的死寂,像是没有人为她设定这样的程序,她便不会予以回应一般。
  “不可以吗?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她依旧不答话。不过这也没关系,盘旋在你心中的疑问已经得到了解答。
  你绕过将她环绕在其中的前台,大胆地只身步入了台后,却看都不看那护士一眼,一把捞过墙上的意见簿。
  “真是的,本来还不想走到这一步的——拒绝为患者提供诊治的话,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也是可行的吧?”
  你敢肯定,这护士一定在心里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也没关系,你失落难过的时候也都是从菅原道真开始骂起的,你从小就大逆不道惯了,也没见谁治你个不敬之罪,甚至还被抬做了家主呢。
  片刻之前堆积于心的火气得到了很好的宣泄,恼人的声音亦不再于你耳边回响。你被如释重负的快感淹没,绷带下的莹蓝色双眸大睁着,无声地与一言不发的护士在一片静默中对峙。
  好在最终你还是迎来了注定属于你的胜利。
  率先认输的护士背过身去,推出了一辆满载消毒用品的医用推车。它从肉眼上看来,和普通医院会准备的医用推车毫无分别,你却神色一凛,在直觉到危险后,无限猛然张开,挡住了护士向你伸来的手。
  那车内的消毒药品并非真正的药品,而是咒力的凝聚体。刚刚在被玻璃碎片划伤时,幸好你速度够快,用稀薄的无限隔绝了其上的绝大部分咒力,可若是让她这么一清创,刚刚的努力绝对就白费了,鬼知道它高浓度的咒力在渗透进你的身体内后会发生什么。
  护士的手无法动作了,她疑惑地审视着你,可惜她笨拙的思维模式无法让她想到诊治无法正常进行下去的缘由,只听你语调一转道:“唔,突然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呢,我现在想回病房了,你能带我回去吗?”
  护士:“不可以。诊疗尚未结束,您必须要在伤口痊愈后回到病房。”
  你:“哎~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当然没问题啊,不过你怎么只伸手不给我治疗呢?这算不算是拒绝为患者提供诊治服务呀?”
  护士:“……”
  你:“那现在,你可以带我回去我的病房了吗?”
  护士:“……当然可以。”
  这便是你独有的一套回去的办法了。
  被你耍到被迫把不少隐藏信息都丢在你面前的护士苦大仇深地为你带了正确的路。
  你十分满意她的配合,却在旋开门把手时,不着痕迹地将粘稠的血液尽数抹在了门把手的后半段上,这才优哉游哉地背着手走了进去。
  接下来,就让你看看这所谓的主治医生和护士长究竟是人是鬼咯。
第15章 森山诡事录⑤主治医生的诊治
  回到病房后,疲惫的你往病床上一瘫,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刚刚还算是你运气好,若是一旦去到了时间超过下午五点钟的病房,错过主治医生的诊治,是一定会触发这该死的必中效果的,你可不想把苦苦经营的这一切都搞砸。
  可若是因此产生“你会彻底安分下来”的想法,那才是大错特错。
  趁着刻意制造出来的伤口还未止血,你将自己病房内的玻璃杯也跟着打碎,不断按压手心使其出血,再用指腹蘸取血液涂抹在碎片上,等待血液干涸后,将碎片小心地收进被子里。这便是现成的最好、最趁手的武器。
  守则内写得很清楚,患者不能触碰到医护人员的血液,你就此对它发展出了另一种延伸解读——医护人员的血液有可能会是致命的毒药,所以不要试图攻击医护人员。
  好,那么现在再进行举一反三的话,完全可以顺推出这样一个疑问:你的血液之于他们又是什么呢?
  一定也是同样的道理吧?要不然那护士是绝对不可能展现出如此讳莫如深的模样。
  你暗暗夸了自己一句聪明,在小小地得意了一番后,继续着手准备你的“自制咒具”。
  这还是你第一次为了执行任务去亲自准备武器,明明是很新奇的体验,你却意外地比想象中要更加熟稔。
  难免枯燥乏味的预备工作让你忆起曾经出行前去咒具库挑选咒具的场景。
  随着科技的发展与进步,古老的咒具早已经不那么时兴了,但家里的长老们、尤其是守旧派们都认为,它们是见证了五条家历史的无价之宝,他们对这些咒具的看守到了死板的程度。
  而夸张到什么程度呢?就连自家家主出行必要带上以防万一的注入咒力的暗器,都得经过层层叠叠的把关和记录才能带出,任务归来的剩余数量还要被进行归还登记。
  后来你就尽量减少暗器的使用了,你足够相信自己的实力,再不济随行的术师们也不会让你受伤,你才不要安分守己地守那么繁琐的程序。
  但是如果是悟的话,肯定会拒不遵守这个麻烦规矩的吧?搞不好他会做出把整个咒具库都洗劫一空、将珍贵的咒具全部搬到高专来的事喔——
  脑内幻想的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过幽默,惹得你按着眉角无声地大笑了一会儿,这之后才像“网络延迟”般,龇牙咧嘴地抱怨起因动作过大而牵扯出的痛觉来。
  啊啊真是的!受伤的人要是换成悟,他一定早就用反转术式将伤治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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