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和的首相,不认识他的人只觉得这人装模作样,假模假样,但是认识后就发现这人真的随和善良的不像是一个zhengke。
安妮今天也很奇怪,如果之前她是那种破罐子破摔,像是没有在乎的人了一样,现在简直是找回了第二春的感觉。
我立刻警惕的打量她,内心低估,不会是!
那个希腊美男?
之前安妮希腊美男可是一直挂在嘴边……
唔虽然一脸慈爱怜惜的样子。
安妮回过神发现我一种捉奸的模样,她没好气的一张拍在我的手臂上,也亏的我穿的厚,不然就是一片红。
可真重!
“你在想什么?”安妮哼了一声。
我摸着胳膊的手一顿,“哪有,就是今晚上的晚餐不知道吃什么有些期待,头几年的甜品一直是巧克力口味的,今年是清爽的白奶油小蛋糕那我会更高兴。”
“唔,倒也是,你最近换口味了。”安妮翘着二郎腿,今天穿的是一套出席典礼的精致粉色套装,手套都没摘下来撑着下巴看着哈克先生。
不一会她凑过来小声和我道“前几日那个希腊美男小帅哥竟然参加了我组织的那个下午茶,你那天没来不知道,外交部的那位夫人啧啧”
我立刻竖起耳朵,安妮声音更低,几乎是气音一样,都有些断断续续了,再加上哈克先生和秘书办的主管热烈地探讨的大嗓门夹杂其中。
听的更费劲了……
“…小女儿不知道怎么,认识了这个人,怀孕了……”
“那位夫人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装模作样的戏子,将女儿锁在家里,就等着孩子生下来送走。”
生过孩子的女人都知道,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都受不了,不过如果伊莉萨白被人给欺负了,我绝对会去拼命的,她爸爸就不用说了,肯定是将那个男人以诱拐女人的罪名送进去。
这可真是另一位母亲焦心,想必将孩子送走也确实是一件好事,未婚生育拖着孩子根本嫁不了好人家。
哪个妈妈愿意自己的女儿被一个野男人和一个野男人的孩子拖累。
我正想着呢,安妮给我一个嘘的声音,按按手,让我稍安勿躁,然后无声的讲了两个词。
我刚开始吓得头皮发麻,私奔!
不过转瞬想到现在这个年代也不是私奔就是浸猪笼被人指指点点的社会。
“那天半途就走了,脸都涨红了,今晚的圣诞宴会大概来不了。”
孩子们早早就送到乡下了,只等着参加完晚上的活动,第二天收拾行李去乡下待两天。
宴会上我丈夫特意给我要了一份暖呼呼的意大利面,我就坐在壁炉旁边的餐桌上独自享受晚餐。
桌子上的蜡烛和鲜花挡住了我的身子和脑袋,我又低着头,基本上从前面就看不到我的身影。
“……听说了吗,找到了……”
“哎呦可惨了,孩子没了,听说还是那个戏子找了一家小私人会所,……..被送进了监狱,气死了!”
“那我看那位长官依旧满脸笑容的,”
“女儿出事,不都当母亲的焦虑,哪有父亲什么事!他们都是一群冷漠的家伙,我家那位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说实话如果歹徒要他拿赎金解救我家南希,他绝对会直接让绑匪撕票。”
我差点呛到气管,咳嗽了好久,红着脸喝了口热果汁,抬眼发现附近没什么人,再选择性的去找财务部长夫人。
那位夫人一脸心虚的望着我这边,四目相对时她用手指比着嘴,保密啊!
我用手拉到嘴角,放心!
要说各个夫人之间其实没什么尔虞我诈,大部分相处的都很好,毕竟利益至上,和气生财。
安妮在我旁边坐下吃了口蛋糕又去陪同哈克先生,忙的不可开交
晚上离开时,首相严肃的盯着内务部部长……
事实证明,但凡有脑子的都不会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
内务部长平稳的回到了家。
不过这一次外交部部长倒霉,去了趟监狱后和犯罪分子赤膊打了起来。
按理来说,身材微胖挺着肚子的外交部长并不是一个灵活的胖子,最起码办公人员很少有打架的基本功。
但要命的是希腊美男本来就一副要死不活,被胖子一屁股压在地上。
直接晕过去了。
外交部部长被人监狱狱长投诉到内阁时,我丈夫请了两天假已经和我下乡了。
这一次回去也和邻里打好招呼,顺道帮忙检修一下乡下的房子一些隐患。
家里的房子也有将近一百年历史了吧,我捏着手指换算了一下增增爷爷,曾爷爷,爷爷,爸爸,平均每人活到……
反正很长时间了,烟囱,屋顶,地下室,楼梯,这些都需要时不时的检查,两个老人在家即便有厨娘,也让人担忧。
中午的阳光已经穿过婆婆家的葡萄架落在了落地窗里,瞧着外面没有一颗云朵蔚蓝的天空和青青草原。
兴致一来,我在农场借到了一匹小马,将孩子交给公婆一溜烟的跑到了很远的地方。
风呼呼的刮在脸上,一口气没喘过来又是一阵风糊脸上,大衣似乎也抵挡不了疾驰中的寒风。
拉着缰绳慢慢的停下后,才发现前面有一处小树林。
马蹄哒哒在原地来回踱步,我高坐在马上看见了一群孩子提着篮子说说笑笑的从小树林中走出来。
看见我也高兴的叽叽喳喳的打招呼,一窝蜂的来一窝蜂的走。
他们的爸爸妈妈在树林里做工,所以小家伙们帮忙给送吃的。
说起做工,汉弗莱和工人在家里修有些松动的屋顶。
我回去的时候,他换了一身蓝色背带裤工装,正在房顶上和另外一个工人干活。
看到我回来,我丈夫和我稍微提高音量道“等一会就可以吃饭了,你先进去换身衣服,我马上下来”
我表示收到!
午餐非常丰盛,一大盘的千层芝士馅饼,周围是一块一整条战斧牛排,一盆彩色色拉上面浇了琥珀酱汁和色拉酱。
厨娘帮忙给家里人一人切了一块牛肉和馅饼。
切的三角形的馅饼,吃的时候浓稠酱汁从侧面缓缓流淌下来,几条软乎乎的芝士拉出的丝还要用叉子卷好几圈才能*断。
牛排烤的又嫩又香,带着甜丝丝的咸甜口味。
脆脆的紫甘蓝是一股蒜香味道,厨娘做的色拉酱里面有一款是放了黄油烤香的蒜泥在里面。
吃起来口感丰富还不腻。
待了两天后,我是非常不情愿的扒着车窗看着远去的的草原和澄澈的天空。
我丈夫揽着我低声劝道“先睡一会不然等一下又晕车了。咱们下次再来,我保证用不了多久。“
第54章 日常生活五十四章
“陪首相夫人去参加教堂礼拜”
汉弗莱懒洋洋的靠着枕头,手指交迭有一大搭没一搭捏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棕绿色的眼睛盯着妻子的背影似乎在发呆。
室内的中央取暖温度有些高,我穿着短袖短裤睡衣蹲在衣柜里找一些让自己看起来就好像虔诚的信仰者。
“你说我是穿一条白裙子,还是穿一套白色西装??
我左手拿着白色丝绒连衣裙,右手拿着白色套装,吹了吹落在眼前的头发,两眼寻求帮助。
汉弗莱目光又些无语“亲爱的,你说去参加礼拜,不是去结婚,也不用穿的……这么神圣。”
“是嘛~”我将手伸直自己看了几眼,随手扔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决定穿鹅黄色衬裙和低腰小皮鞋外加一件米白色大衣。
带上帽子准备出发,爬上床着急的亲了一口,手忙脚乱的就赶紧下楼。
我丈夫的声音传到走廊,我还在换鞋。
“亲爱的保持微笑,即便他们非常无聊,也千万不要睡觉哦,否则他们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你们。”
……
………………
“怎么会”安妮摆摆手,小时候参加过,有了免疫力不可能睡着,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摸着鼻子“我担心我会睡着”
我最讨厌听人演讲,除了我丈夫,不过他似乎很少参与重要活动的讲话,原因嘛…..我大概也能想到,嗤之以鼻。
类似于致力于改善流浪者生存条件,和欧洲国家保持和谐稳定的交易往来,这些看着就好假的演讲活动,估计也就只有哈克先生踊跃参加。
不过话说回来,一般zhengke非常愿意活跃在民众面前,事务官们就……
安妮在包里淡定的拿出一盒风油精,递给我“放心,我给你备了一个,这种场合,怎么能不使用它呢。”
…………
教堂隐藏在市中心的一片老旧住宅中心位置。
远远就看到了高耸的尖顶直直的矗立在高高低低的建筑中间,和昏暗的天空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车缓缓行驶,越来越近,已经看到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上台阶,有些是一家男女老少齐齐出动,每个人带着小礼帽穿着小皮鞋,很是庄严肃穆。
我虽然没参加过这种活动,前世更不可能,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我丈夫一家都没有
这一片老旧小区的居民都会来做礼拜吗?
感觉确实很多人,得需要很大的礼堂才能装满。
进了教堂,我问了很多问题。
例如教堂的年份。
都有哪些主教和牧师。
屋顶的彩色玻璃上的图案是有什么寓意。
我和安妮手挽着手,一边惊奇的看着外国建筑内部的设施,一边询问。
我的语速不快,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但是安妮在我身边突然安静如鸡……
也不能这么粗俗,就是之前还有喘气声,现在连喘气声都要听不见了……
我狐疑的偏头打量她,只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端庄的笑容下,那双棕色的眼睛带着尴尬和心虚。
安妮拍拍我的手,试图传递一些信息,她低低的气音重现,上一次还是圣诞夜晚会前的私奔绯闻,在这么庄严的地方,我想不出她还有什么惊天桃色秘闻脱口而出。
“莉亚,我大学学过的一些宗教知识,已经彻底用来买酒和烟了,说实话我凭着平时看电视的技能勉强认出这有可能是洛丽塔建筑”
安妮停顿片刻,又迟疑“又或许是其他风格?”
身边一个小孩撇了我俩一眼,似乎知道不能大声说话,和妈妈小声说话。
妈妈还低下头温柔的倾听小宝宝的话。
“妈妈!她们竟然不知道这个建筑是哥特式建筑!”
哦天!孩子你的声音是没有大喊大叫但足以让方圆五米内的路过的教徒听的一清二楚。
孩子的妈妈尴尬的捂住孩子的嘴,对我们歉意的说了句抱歉,飞速的和丈夫架起孩子一溜烟走了,速度很快。
听见孩子的话,有些人停下来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捂着左侧脸笑眯眯道“那孩子可真可爱,咯咯咯”
“哥特式建筑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安妮捂着右侧脸呵呵呵笑着,然后一脸虔诚目光严肃“我们可是忠实的信徒。”
我扯着安妮,“赶紧走吧”我小声道。
我俩在最后的一排木质的长椅上,我靠着窗户最外一侧,她在我旁边。
古典风琴在步道台右侧,长方形彩色玻璃被阳光照耀下,大片的彩色图案落在最前方坐席的角落。
我的帽子遮住了我身边窗户的一半打在脸上的阳光。
不是很刺眼,透明窗格外的花园带着早春的盎然,在冬日萧瑟的枯枝中勃发生机。
小径两侧的低矮的植被静悄悄的吸收温暖的阳光准备等待时机。
牧师已经翻开圣经,站在前面的台子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瘦瘦的,不是很高,带着眼镜笑容腼腆,讲着圣经里的内容却滔滔不绝,讲了宇宙,光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神学这门课程是一种和哲学相似的,让人有种晦涩难懂,想懂也摸不着头脑。
不能认真听,如果认真听进去就会发现,你很容易像是听人念经一样,睡意袭来,挡都挡不住。
浓郁的精油味传来,我还在考虑用不用。
安妮已经含着打哈欠的眼泪,往额头太阳穴点了点,硬狠狠的撑开眼睛,有些狰狞的看着前面。
我扯了扯她“表情温柔一些,你看起来不像是来聆听,而是来砸场子的。”
肉眼可见的,安妮五官回落在原来的位置上,她扯了扯嘴角,伸手又打了个哈欠。
我被她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听进去上面讲了什么,似乎并不怎么困了,全程注意安妮,尽可能不让她成为汉弗莱说的那种。
被媒体用恶毒的语言攻击。
突然一阵闪光,我回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位拿着相机的人,我俩四目相对,他抬起相机迅速的拍了我的正脸。
离开前发现那不知道哪个报纸的人要现场询问安妮对今天的布道有什么感想。
安妮“……”
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转移到了我这个小人物身上“光是在第几天产生的……”
一问三不知……
………
………..
中午赶着回家做饭,安妮也终于可以回家补觉。
我和她说了两个人或许被拍了照片。
安妮丝毫不在意,她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睡觉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无非就是没有虔诚信仰的无神论者,行走的考拉。
在餐桌上,我吃着饭,孩子们也自己吃的很乖巧,偶尔说几句可爱的话,我丈夫切着肉排询问我今天的表现。
“睡了吗?”
我正拿着面包呢,抹着肉汁准备塞嘴里,闻言一顿,深深的回忆片刻“没有!”
我很坚定的表达自己今天和安妮根本没有闭上眼,全程很努力的睁着眼。
我丈夫淡淡的嗯了一声,突然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又似乎没有。
“干嘛?”我咬着肉片狐疑的盯着他笑眯眯的样子,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他依旧微低着头,身子笔直地坐在高背椅那,一边笑一边说“没事。”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记者询问的问题,我问了我丈夫。
他在我询问后,想了想道“第一天,创世者第一天创造了光……”
……
………………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办公厅的走廊被博纳请到了首相办公室。
我扫了一眼才看到我丈夫也坐在角落摊开报纸,看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
和我对视一眼,我丈夫噗嗤一声。
哈克先生看向我的目光,是那种忧愁中带着恨铁不成钢,他将黑色眼镜放在桌子上一张摊开的报纸。
37/42 首页 上一页 35 36 37 38 39 4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