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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眠——衔月青【完结】

时间:2025-01-24 14:43:50  作者:衔月青【完结】
叶清眠像寻到了新奇物件的小猫,又试着玩耍了几下。
内心的羞涩不断褪去,她甚至不住笑了起来,往前挪挪身子,见状,玉沉渊从善如流地往后一靠,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猫儿。
两只手不亦乐乎地试探着,软薄如水的绸缎宛若晴朗天空中缠绵柔絮的缕缕清云,半隐半现,便窥得山脉沟壑,层峦起伏。
掌心的纹理清晰可得,可越是这样,越不容易满足,叶清眠心头生出了想要拨一拨这云雾的想法。
当下便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漂亮眼睛望向玉沉渊。
此番正中玉沉渊下怀,他心中暗喜,三下五除二便替她除去了麻烦!
待看清了庐山真面目,叶清眠立时睁圆了眼,心中大惊,当即便要后推跑开。
可玉沉渊捉着她不放,甚至继续拉着她覆上去。
手心的|灼热|温度令叶清眠惊得倒吸了口气,思绪混乱的她,手下意识地就收紧。
玉沉渊闷哼一声,眯了眯眼,揽过她的腰肢吻上去。
随后非常熟稔地褪去她的衣衫,抱着她极|尽缠绵。
没几下叶清眠就受不住了,哭着直说“不要了。”
玉沉渊停下动作,低头去亲她的唇,
“明日我便要出发去中谷(地名)寻物,眠儿怕是要有好些日子见不到我。”
叶清眠撑着水|汪汪的眼问:“你要去多久?”
“少则半月,多则数月。”
一听,叶清眠没忍住哭了,玉沉渊措手不及,急忙给她擦眼泪。
然后叶清眠主动凑近亲了他,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让自己贴上去,面色潮红,声音还有些哽咽:“那我们多做会儿,你要轻一点。”
玉沉渊眸色暗沉,沙哑道:“好……”
二人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房中缠绵,最后叶清眠累得脑袋发晕,被玉沉渊抱到温泉泡着,给她喂了些东西吃,随后回到榻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
纵然身体再酸痛,叶清眠还是执拗的起床,只为送她夫君。
她舍不得,抱着玉沉渊不松手,在他怀中闷闷说了好多话。
“路上一定要小心,要多多吃饭。”
“切记不可以累着自己。”
“我给你准备了好多药,你得都带上。”
……
玉沉渊摸着她的脑袋,一一应下。
“还有还有,”怀中的小娘子顶着红扑扑的泪眼仰头看他,嘴角撇着,好不委屈,“你要记得快些回来,我在家中会很想很想你的。”
“好……”玉沉渊也很舍不得,帮她理了理微乱的发丝,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玉沉渊走了,叶清眠难免就有些小忧郁,连做点心的兴致都没有了,对着花窗外发发呆,去园中荡荡秋千,喂喂鱼。
白芷瞧着自家小姐兴致缺缺,便想法子逗她开心:“小姐,咱们上回不是去铺子里定了两身衣裳嘛,估摸着也快做好了,奴婢陪着你一起去瞧瞧?”
叶清眠翻转扇子的动作停住,随即想了想,眼下也无事可做,出去逛逛也好,便命人将船靠了岸。
夷阳城中虽鱼龙混杂,却也没人敢对天潢贵胄下手,叶清眠每次出门都带了随从护卫。
百姓见了是永安王府的马车,知道永安王娶了个宣朝的王妃,都不免好奇要讨论上一番。
马车停在了家成衣铺前,虽有侍卫围在马车四周,人们还是大着胆子探头去看。
出来的小侍女头戴帷帽,挑开帘子去扶车里的人,众人不禁睁圆了眼,只见伸出的柔夷细腻如玉,白的欺霜赛雪,正期待着后面的光景,不虞都被帷帽遮了个干净,希望落空,人群中不时传出些叹息。
只能看看这王妃的身形,虽说大半也都被遮住,却不难瞧出是个神清骨秀,腰若约素的美人。
二人去铺子呆了小半个时辰,将做好的衣衫取回。
刚走出铺子,便迎面撞上了个人来,众人都没料到意外突生。
第49章 情窦初开的小郎君
白芷急忙扶住向后退了几步的小姐, 守在马车旁的无影无踪大步并作,将冲撞之人拦截开。
一时情急顾不上,无踪使的力气不小, 将那人结结实实地推倒在地,瞧着很是狼狈。
定睛一看, 才瞧出地上之人是个女子, 身量娇小,看着柔柔弱弱。
女子着了身粗布衣,抬起头来竟是个明眸皓齿,弱骨纤形的美人,只是脸上沾了些尘土。
那女子像是很怕人,急急忙忙又把头低了下去, 连声道歉:“我不是有意冲撞贵人的,请贵人饶恕。”
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很是好听,叶清眠觉得有些耳熟, 隔着帷帽, 只能依稀瞧出是个纤瘦的轮廓。
“我无事, 你不必害怕, 无影无踪,别吓着姑娘了。”叶清眠温声道。
女子细细抽泣了声,指了指叶清眠脚下道:“我不小心落了坠子, 贵人可否容我取回。”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 精致的绣鞋边静静躺着块碧玉坠子, 再细看, 上面只刻着两个字。
叶清眠脑中一滞, 让白芷捡起来,手中的坠子似乎格外冰冷, 冷的有些刺骨,捏着玉坠缓缓靠近那女子,还未待她发问。
便听得那女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叶清眠,是我。”
叶清眠身形一顿,在北黎,她并不识得旁人,犹豫片刻,指尖掀起帷帽一角,将女子的面容纳入眼底。
柳婉瑜!
她怎会在此地?
叶清眠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她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为何形容如此狼狈。
当下紧了紧拳低声吩咐:“带她回府。”
——
偏院里。
叶清眠坐在厅中摩挲着手中玉坠,等了片刻,净室的门方才打开,柳婉瑜换了件干干净净的罗裙走出来。
她还有些局促地别了下鬓发,昔日的明媚光鲜已不见踪影,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你…你先坐。”见她面露怯意,叶清眠也担心吓到她。
柳婉瑜这才坐下,低着脑袋抿抿唇,一幅等待审问的模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
“你为何会出现在北黎?你阿爹阿娘呢?”她娘是公主,爹是权臣,她又是大宣深受宠爱的郡主,何以落得如此田地……
“还有这坠子,你遇见过阿泽?”
众多疑问积压心头,叶清眠不由得轻蹙眉梢,看着柳婉瑜。
只见她眼眸微亮,绞着指尖喃喃道:“原来这坠子上刻的,是他的名字吗?他叫阿泽。”
见她有些泛红的脸色,叶清眠一时也分不清她是紧张还是羞赧,只得点点头:“他是叫阿泽。”
柳婉瑜垂眸犹豫了片刻,才下决心吐露道:
“我是被送来北黎和亲的,半路遇到了贼匪,和亲队伍被冲散了,死的死逃的逃,是阿泽救了我。”
叶清眠心中疑惑,自北黎如今这位天子登基后,大宣北黎便势同水火,十多年来,两国没再有公主联姻。
柳婉瑜又为何会被送过来?
她话中遮遮掩掩,避重就轻,叶清眠知道她有所隐瞒,也没逼问,如是道:“那你如今作何打算?若你要奉旨和亲,我可派人将你送到宫中。”
“不,我不要!”柳婉瑜突然站了起来,面色如纸,像是受了巨大惊吓,哭诉起来:“我不要和亲,我不要进宫。”
叶清眠急忙安慰道:“你别怕,我只是这么一说。”
继续问她:“那你可要回大宣?”
柳婉瑜亦是摇头。
她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倒让叶清眠想起她上一世遭难时,也是这般模样,只怕如今的柳婉瑜是遭了什么变故。
叶清眠对此十分耐心,声音也不自觉带着怜悯:“那你就在这院中住下吧,我会让人照顾好你,不会再受欺负的。”
闻言,柳婉瑜心头涌上一股暖流,眼睛也变得滞涩,她是想答应,可只迟疑了片刻,哽咽着声音道:“如果阿泽也住下的话,我便住下。”
叶清眠没再阻拦,“阿泽在何处?你带我去见他。”
——
是夜。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酒楼窄巷里,叶清眠和柳婉瑜都换上了轻便的男式衣袍,混在人流里并不惹眼。
上了二楼,无影无踪把守在门口,柳婉瑜带着叶清眠进了房间。
门扇一响,里头的人便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声源处。
两人一进门便就对上了他。
依旧是银白色的泛着寒意的面具,高束的马尾意气风发,银铃点缀,身量比上一次见时高了些。
露出的半张脸线条分明,挺秀俊朗。
叶清眠瞧见他的唇似乎动了动,可一转眼又合上了。
尽管少年郎看上去很冷淡,可叶清眠心中并不惧怕,就如同在郡王府时,他只是个心思单纯,懵懵懂懂的少年。
可她越是清楚便越担心,下意识便错开脚步走过去,有些急切地拉着阿泽问:“你到这里来,郡王知道吗?”
阿泽抿唇看着她,一双眼清冷冷的饱含了幽怨和疑惑。
又因着心底对阿泽身份的猜测,叶清眠担忧地打量了他一圈,看看身上有无伤处。
好在没有。
叶清眠松了口气,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我们回府。”
阿泽没有推拒,任由叶清眠拉着走,可他心底有些怅然,垂在一侧的手一直紧捏着,视线也一直落在叶清眠身上。
回府的路上,他终是忍不住,拿出本子写字问她:你当日答应教我习字,为何突然离开?
这字迹随师傅,叶清眠暗自赞赏了番,心中有些愧疚,她的确是答应了,可当时是为了在他身边套出玉沉渊的踪迹。
不论怎么说,是叶清眠食言了,很该道歉。
“我当日确有要事,对你食言了,是我的错。”叶清眠十分诚恳地看着他道,神色没有半分敷衍。
阿泽也不知为何,突然就不生气了,他原本一直都在心底责怪叶清眠突然离开不守承诺。
甚至也设想过他找到她时,定要狠狠质问一番,可等真的见到人,心中的怨怼便烟消云散了 。
阿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垂下眸不去看她,他的确不生气了,可不代表原谅她了!
见状,叶清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多用了几分力,声音也很响亮,“我瞧着你如今的字写的甚好!比我这做师傅的还要好,定是下功夫练习了,为师甚是欣慰啊。”
坐在一旁的柳婉瑜听着她一口一个“师傅”,占人便宜不害臊的模样,心中微动,悄悄觑了眼长泽,只见那平素冷漠如冰的郎君正浅浅弯着唇,还一副很受用的模样。
柳婉瑜一时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她认识阿泽也已一月有余,可他对她总是冷冰冰的,不喜欢她说话,也不喜欢她靠近,两人一起时,阿泽总是离她很远……
——
翌日。
叶清眠起身后,便听白芷说,阿泽在门口待了近两个时辰,白芷问他话他也没个动静,就独自坐在廊檐下。
一听,叶清眠有些急了,她怕阿泽有什么要事,很快洗漱完,连头都没来得及梳便开门去见他。
阿泽以为出来的只是小丫鬟,便头也没抬,自顾拨弄着岩台下的青草,修长的手指漫无目的。
“阿泽,你可有事与我说?”叶清眠气息微乱,与廊檐下静如潭水的郎君截然不同。
阿泽动作一滞,缓缓转头看她,她的衣裙还未落定,许是出来的急,衣衫轻轻浮动着,浅浅的粉,像微风拂过的一朵桃花。
三千青丝披散着,有些凌乱,阿泽向来有条不紊,不会让自己有纰漏,见她这般模样,下意识便轻蹙了眉,倒不是不喜,只是习惯。
阿泽利落的起身,整理了番衣袍,给她写字:我想找你教我习字。
所以他就在外站了一早上?
叶清眠差点没哽住,她以为是多要紧的事。
轻叹口气,认真同他说:“你现在写的已经很棒了,完全不用再学了。”
阿泽抿抿唇毅然坚持:可我想要你教我。
叶清眠眨眨眼,好吧,就他的情况而言,心智比她失忆时还要懵懂,说白了与个小孩或许无异。
便同意了,将他带进书房。
书房很大,是一间独立的屋子,中间置桌案,两侧是书架,一边是玉沉渊的,一边是叶清眠的。
玉沉渊那放满了书卷,叶清眠的确是空空的,上面只零碎摆着几本闲谈杂书,一些内容非常正经的戏本,其余空处都被她用来放各种盆栽,好看的瓷瓶,精致的玩物……
也不是她不好学,她也有很多书册呢,只是她没勇气放在亮堂处,都锁在箱笼里,就怕玉沉渊哪日来了兴致翻看,那她的颜面可荡然无存了!
见阿泽看两侧书架时眼神中流露出的疑惑,叶清眠忙清咳一声,“你且去案前等等,我去寻个字帖给你。”
阿泽很听话,点点头就坐过去了。
叶清眠看着架上的书海,一时有些头疼,找了许久才翻到本字帖给阿泽。
放下后便如释重负地拍拍手,“你且慢慢练。”
见她转身就要往外走,阿泽立刻过去拉住她,眼中满是焦急。
阿泽:你别走
叶清眠想了想,从他期待的目光中明白过来,他是要她陪着。
当即点头宽慰他:“好,我不走,我就在此地。”
阿泽这才放下心来。
叶清眠就在桌案旁放了个躺椅,舒舒服服靠着陪伴阿泽。
目光在他的面具上停留片刻,叶清眠才问:“你为何还戴着面具,我们府中人都很好,你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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