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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没有就好。
  沈嘉禾正想着直接让徐成安把姓祝的主仆带去营地见乌洛侯律,却听身后祝昀叫她:“沈将军。”
  沈嘉禾转身,见他招了招手,她蹙眉朝马车走去。
  易璃音这才见府门口停了辆马车,车夫戴了顶斗笠,她这个角度只能隐约看见他下半张脸。
  她定睛看了眼,掬着丝帕的手指倏地一收,那是……陆敬祯!
  她忙看向徐成安:“那人是谁?”
  徐成安笑道:“车内是塞北王的军师。”
  易璃音面色铁青:“我问车外那人。”
  “哦,他呀。”徐成安看了眼,“军师的侍卫。”
  什么侍卫?
  那脸型分明是陆敬祯!
  “祝先生有事?”沈嘉禾近前,刚伸手要掀车帘。
  见祝昀揉了揉胸口道:“好像先前将军在雍州踢我那一脚还没好全,我突然心口疼。”
  沈嘉禾:“??”
  “你这……过了吧?”
  祝无名一把掀起帘子:“将军把人打伤了就不认了?”
  沈嘉禾:“……”
  “他这一路带伤跟着你跑去上京,还帮你打架,回来一身淤青……看我干什么?”祝无名冷脸,“帮忙扶人啊,难道要我一个书生扶吗?我扶不动他!”
  祝昀蹙眉轻咳了声,顺势就把手搭在了沈嘉禾肩上:“有劳将军了。”
  沈嘉禾咬牙扣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问:“祝侍卫,你干嘛呢?”
  他叹了口气:“心脏疼着,将军就不能给我找间客房让我躺一躺吗?”他径直下车来。
  这人这股子无赖劲儿怎么一下有种乌洛侯律上身的感觉??
  祝无名利落跳下马车,大步朝易璃音走去:“这位就是沈夫人了吧?麻烦沈夫人给找个大夫来。”
  易璃音整个人僵着,目光仍是死死盯着往沈嘉禾身上靠的男人。
  徐成安忙吩咐人去请大夫,又问祝无名:“他突然怎么了?”
  祝无名冷声道:“问你家将军!”
  徐成安:“……”
  沈嘉禾抽了抽手,祝昀拽得紧,她不免蹙眉,这是有事要和她说?
  一直到众人进府,易璃音也没能看清那张斗笠下的脸。
  后来,卷丹匆匆自客房那边来。
  易璃音急着问:“看清楚了吗?是陆首辅吗?”
  “自然不是,奴婢看得很清楚,只是下半张脸的轮廓有点相似,但那人五官和陆大人完全不一样。”卷丹十分不解,“陆大人不是早就死在郢京了吗?夫人怎好端端问这个?”
  易璃音紧拽着帕子的手稍稍松了些。
  对,陆敬祯已经死了,他早死了!
  “侯爷还在那边?”她又问。
  卷丹点头:“大夫已经走了,现下所有人都出来了,就侯爷和那个祝侍卫待在一起,也不知在说什么,侯爷没让人靠近。”
  易璃音刚舒展的眉宇又拧起:“你说那个人也姓祝?”
  卷丹被这一声“也”问得稍愣了下:“是,说是叫祝昀,夫人认识?”
  易璃音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管是陆敬祯还是祝忱,都已经死了,是她亲自动的手,那一刀直刺心脏,又有那么多金吾卫在场,他不可能活得下来。
  想到此,易璃音舒了口气,又问:“侯爷还没去拜见母亲?”
  卷丹道:“哪有时间去啊,这不是一直在祝侍卫房内吗?”卷丹见夫人脸色不好,硬着头皮道,“兴许……在谈重要的公事。”
  “一个小小的侍卫,就算谈公事用得着同他谈吗?”易璃音的脸色难看,沈嘉禾刚从漳州回来,按理说她应该先见塞北王和陛下,眼下军情何等重要,她为什么要待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房内?
  是因为那个侍卫像陆敬祯吗?
  此时,客房内。
  沈嘉禾抱胸倚在廊柱旁,看着祝昀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刚叫小厨房准备的一桌子口味清淡的菜肴。
  她终于开口:“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祝昀失笑:“说什么啊?”
  沈嘉禾瞪大眼睛:“那你拽我那么紧干什么?”
  他单手撑着额角望着她笑:“是你把我打伤的,我当然得拽着你了,不然将军耍赖不想配我医药费了怎么办?”
  沈嘉禾:“……”
  “我回来还有一堆事!”她忍着骂人的冲动,“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
  “要去见王爷?”祝昀道,“带我一起去。”
  沈嘉禾得赶紧让乌洛侯律把这对主仆带走,她拉开房门回头道:“那走啊。”
  他虚靠着桌沿:“我站不起来啊。”
  沈嘉禾冷笑:“你继续装。”
  “真的。”他试着撑了两下桌沿,没站起来,他有些无奈,“将军见笑,这几日赶路太急,身体不大好,本来是可以起来的。”
  沈嘉禾扶着门槛的手指轻颤了下,这话好耳熟,她莫名想到那天,祝云意没有马扎没爬上她的马车那次。
  明明都不是一个人,可为什么能这么像?
  不止是含笑的目光,连说话语气都像。
  她连讽刺的话也不忍心说了,鬼使神差折回去,伸手将人扶起来。
  她咬了咬牙:“我知道你在装。”
  他跟着出去,见前头易璃音带着侍女过来,顺势往沈嘉禾身上倚了倚,贴着她的耳朵道:“不如今晚你来找我,我就告诉你我在装什么。”
  
第76章 当替身
  这次见李训汇报战况还不是最主要的,毕竟都打了胜仗了,沈嘉禾就是还没想到联姻的事要怎么说。
  祝昀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望着她轻笑:“将军若还没想好联姻的事要怎么说,不如让我家先生代劳,先生三寸不烂之舌,必定能好好安抚陛下。”
  坐在边上的祝无名面无表情:“这是自然。”
  外头赶车的徐成安一把掀起帘子:“什么联姻?谁要联姻?”
  沈嘉禾有点烦躁:“耶律宗庆要把女儿嫁给陛下。”
  徐成安像是见了鬼:“这他能同意?”他看向祝家主仆,“你们是没见过我们这位陛下上阵杀敌时的样子,他对郢京那边的态度就一句话,和谈不可能!就这样的性子能同意和辽国联姻?”
  祝昀笑容淡淡:“今日不同往日,他如今是陛下了,自然得做天子该做的事。明堂高坐上的人哪能随心所欲,他人能做到的事,他也一样能。”
  沈嘉禾斜视看向祝昀,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他在说李惟。
  当时大婚定的突然,她和陆敬祯都以为李惟不会同意,那一个偏偏就应了。不可否认,陆敬祯没看错人,若没有太后云氏,李惟可堪大任。
  想到被云氏害死的陆敬祯,再想到如今躺在郢京皇宫的活死人李惟,沈嘉禾一时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外头侍卫来报,说李训和乌洛侯律已离开营地,正在府尹官邸议事,徐成安便径直将马车赶去了官邸。
  府尹亲自来迎接,说是未来得及将此消息告知陛下和塞北王。
  “无妨,我们自己过去。”沈嘉禾道。
  府尹松了口气,那两位在书房关门议事,他自是不敢入内打扰。
  沈嘉禾轻车熟路敲开书房门,里头二人正伏案说着什么,抬头看见她时,明显都愣了下。
  “陛下。”沈嘉禾行了礼。
  “沈将军回来了!”乌洛侯律快步绕过书案将她拉进去,“何时回来的?怎么不提前差人来报?我也好亲自去城门迎你啊。”
  沈嘉禾推开他的手:“我这次回来,顺便把王爷的军师也带来了。”她回头,“祝先生。”
  乌洛侯律眯了眯眼睛。
  立于案前的李训不经意挺直脊背,手中的军报也小心搁下了。
  外面脚步声靠近,接着一抹人影映入内。
  祝无名从外头进来:“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半晌也没听李训出声。
  “陛下?”沈嘉禾扭头见他直直盯着来人。
  乌洛侯律走到他身边,笑着提醒:“这位便是臣同陛下提过的祝先生,祝无名,他学识了得,这几日就让他好好和陛下聊聊他对郢京那边的看法如何?”
  “自然好。先生快请起。”李训上前亲自扶他起来,“朕……听塞北王说还有个侍卫跟着保护你。”
  祝无名从容应声:“是,他身份低微,不便见驾。”
  “漳州事宜就由祝先生同陛下汇报吧,我和将军也许久不见,我们也去外头聊聊?”乌洛侯律不由分说把沈嘉禾带到了门外。
  徐成安忙迎上去:“这就说完了?陛下没发火?”
  沈嘉禾知道他指的是联姻的事,不等她开口,乌洛侯律笑道:“聊着呢,外头热,我们去前厅喝茶吧。”
  徐成安见自家将军被拉走,只好跟上去。
  沈嘉禾扭头见祝昀站在廊下,叫了他一声“祝侍卫”,乌洛侯律打断道:“他候着他主子,我同将军有贴心话要说,就不必叫旁人来听了。”
  沈嘉禾怒瞪他:“我同王爷没什么贴心话说!”
  “啧,将军这话就叫我寒心了,我这次为了去姜州退敌被生生砍了两刀呢。”他皱眉揉了揉手臂,“将军便是没有贴心话,难道连关怀的话也不会说两句?”
  徐成安嗤笑:“那两道划伤都在手臂上吗,王爷?”
  乌洛侯律:“……滚。”
  徐成安挖了挖耳朵:“属下也候着我家主子呢,自是我家主子去哪属下就跟着到哪,将军不喊滚,属下哪能随便滚。”
  乌洛侯律刚要骂人,沈嘉禾将手臂抽了出来。
  她没折回书房,径直走进面前的客厅坐下,抬眸看着他道:“你把我支开,留下祝先生和陛下是想谈你们塞北的事?”
  乌洛侯律微噎。
  沈嘉禾笑了笑:“你是塞北的王,你为塞北牟利这很正常,我十分理解,其实王爷不必拿我做借口。”
  乌洛侯律忍着骂人的冲动,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日后陛下回了郢京就会昭告天下给你恢复身份,等到那时我让陛下给我俩赐个婚,还分什么豫北塞北,不都是你的?”
  徐成安错愕看向沈嘉禾。
  沈嘉禾没恼,反倒是笑了笑:“乌洛侯,少发疯。”
  “我发什么疯。”乌洛侯律喝了口茶,“陆大人这都死了大半年了,你也该往前看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王爷……”
  徐成安想拦着,却见沈嘉禾抬头认真看向乌洛侯律:“等回郢京,我就找回他的尸骨,日后我死了,就同他葬在一处。”
  “你……”乌洛侯律脸上笑容僵住,“你才别发疯,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去哪里找?”
  她仍是笑:“找不到就建衣冠冢,无论生死,他都是我的人。”她拎起茶壶往他杯中添了茶,“女人心眼儿小,一辈子就只能容一个人。所以何必呢,王爷。”
  乌洛侯律不说话。
  徐成安慌得四处查看,确定周围没有人才松了口气,将军真是疯了吧,什么女人心眼儿小,这种话怎么能在外头说呢!
  厅内气氛低沉得有些诡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训突然来了。
  “陛下。”众人起身行了礼。
  李训进门便道:“漳州情况朕都知道了,耶律宗庆的条件朕答应了。”
  沈嘉禾错愕和徐成安对视一眼。
  “祝先生同陛下怎么说的?”沈嘉禾谨慎道,“耶律宗庆要把女儿嫁给陛下,至于是哪个女儿,她长相如何,我等如今一概不知。将来那位公主便是中宫皇后,陛下都清楚吗?”
  李训点头:“朕都知道。”
  沈嘉禾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答应了,一点脾气都没有?
  “祝先生呢?”她这才反应过来只有李训一人来了前厅。
  李训道:“先生舟车劳顿,朕让他先回侯府休息了。哦,朕打算留他在身边,请将军暂时将他安排在朕的院子里住。”
  徐成安“啊”了声:“他们不回塞北了?”
  “塞北王应该不会拒绝吧?”李训看向乌洛侯律。
  乌洛侯律明显还想着先前沈嘉禾的话,此刻反应有点慢:“哦……随陛下吧。”
  李训坐了下来,示意大家都坐下:“正好同将军聊一聊下一步的事,眼下西南郡战况于我们很有利,朕一时拿捏不准是继续南下,还是东进先攻郢京。”
  沈嘉禾却问:“祝先生怎么说?”
  后厢房的客人要搬去正院和李训同住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易璃音的耳朵里,听这意思是要常住着不走了?
  易璃音的脸色难看至极,在陆敬祯之前,侯爷根本不会同陌生男子那么亲近的,可先前她就见那个祝侍卫靠侯爷那么近她也不曾推开他。
  她霍地站起身,那个祝昀不会知道侯爷的身份了吧?
  卷丹见她出门去,忙跟上问:“夫人你要去哪?”
  这一问,令易璃音的意识清晰了些。
  正院以前是侯爷住的地方,但因为暂时收拾了给陛下住,那边纵然是侯府的人也不能贸然进出。
  “让青梧去一趟府尹官邸,问问侯爷何时回来。”她吩咐道。
  卷丹道:“青梧姐姐被调去伺候那位祝先生了。”
  易璃音吃惊问:“谁的命令?”
  卷丹道:“好像是陛下说的。”
  易璃音脸色难看,这位陛下住进府上多日了,正院那边伺候的人是原先陆府来的那位祝管家,府上婢女他都没要,怎么今日突然就要青梧去伺候?
  祝管家……
  易璃音这才回过味来,也姓祝,怎么那么巧?
  “真是陛下要留那位祝先生在府上?”真不是侯爷的意思?
  正说着,前头青梧匆匆而来。
  “夫人。”她行了礼,上前道,“奴婢来取些檀香,祝先生说晚上将军要过去议事,让点些将军最喜欢的香。”
  易璃音沉着脸问:“是祝先生说的,还是那个祝侍卫说的?”
  青梧愣了下:“是祝侍卫说的。”
  “侯爷议事向来都是去书房,何时需要去他们房里了?”易璃音怒不可遏,“你去回他们,侯爷刚回府,晚上还有些家事要处理,有什么事且都明日再说!”
  青梧一时不明夫人为何生气,但也不敢忤逆,立马去回话。
  不多时,青梧便回来:“夫人,祝先生说请您过去一叙。”
  卷丹惊讶问:“那位祝先生和夫人有什么好说的?”
  易璃音二话不说,起身就出去。
  她早就想会一会那对主仆了,尤其是那个祝侍卫!
  祝管家看见易璃音过去很是客气,恭敬迎她进去,一路寒暄,还不忘问候老夫人,各种礼数行云流水一点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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