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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沈嘉禾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敬祯又问:“乌洛侯律要什么?”
  沉疴在身的人难免身上会有苦涩药味,偏偏祝云意身上就连药味都不觉得幽苦,反而有种清淡的香气,沈嘉禾闭眼往他身上蹭了蹭,轻声道:“你知道古乌洛侯国吗?”
  陆敬祯微微蹙眉:“有些耳闻。”
  百年前周、辽边境有个小国,他们世代居住在两国之间一处草原资源丰富的土地上,五十年前,辽军攻打了乌洛侯国,将他们的土地占为己有,把他们的子民全部赶了出去,却把他们的王室,所有乌洛侯氏及他们的后人变成辽廷手里的刀。
  “他要复国?”陆敬祯垂目见郡主闭了眼睛,下意识连话语都轻了几分,“如今形势,小国夹缝生存何其难?”
  沈嘉禾轻笑:“他不傻。”
  陆敬祯微愣过后,错愕道:“他要带着那块土地归顺大周?”
  沈嘉禾徐徐睁开眼,忍不住捧住书生的脸:“我夫君怎么能这么聪明呢?”
  陆敬祯被夸得耳垂有些烫:“这……这是天大的好事,条件呢?”
  “条件便是允许他的子民回到那块土地上生活,大周人不许打扰。”沈嘉禾捏着他轻薄耳垂,发现它越来越红,十分可爱。
  沈嘉禾忍不住倾身张嘴含住那片轻薄。
  陆敬祯呼吸一紧,原本微凉被窝忽而燥热起来,他的喉结滚动:“三州收复的首功将军该得,但乌洛侯律这功劳怕是拿不得。”
  这事沈嘉禾何尝不知?
  哥哥当年请旨降爵承袭就是不希望豫北侯府功高盖主,而三州收复是替豫北侯正名,是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但也绝不能给陆首辅。”沈嘉禾翻身撑在他身侧,手指轻卷着他的乌发道。
  “嗯。”书生的脸有些红,呼吸也急促,“此事交给我,我明日去见见乌洛侯律。”
  沈嘉禾睁大眼睛:“他明日要去泰州。”
  他点头:“我一早去候着。”
  沈嘉禾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我今日前去,他尚且能以为沈将军是收到了乌洛侯大人请喝茶的风声前往,沈将军并不认得杨宁。可你一去,他再笨怕也会对我们一行人有所怀疑吧?”
  陆敬祯笃定一笑:“放心,不会。”
  他说不会那必然不会,沈嘉禾顿时放下心来,她又闭眼环住他的身体。
  陆敬祯悄然深吸了口气,正欲抱住郡主,忽然隐约觉得空气里夹了抹细微的血腥气。
  他倏地睁眼:“可是哪里受伤了?”
  他说着上手查看。
  沈嘉禾被他胡乱一摸,脊背微缩,她本能抓住他的手腕:“别乱摸……”有点痒,她忍不住笑,“我没受伤,我就是把乌洛侯律打伤了。”
  陆敬祯一怔:“什么?你打他作何?”
  沈嘉禾哼了声:“谁让他伤你?要不是还有合作要谈,我非打得他吐血三升不可!”
  得知郡主没受伤,陆敬祯松了口气,手抽了抽,郡主却没松。
  他侧脸便见郡主翻身靠了过来,明眸轻闪拢过来:“这么担心我?”
  书生轻声应。
  他眼底的担忧明显,怪不得这么晚不睡……昨日她一夜未归,他怕也是一晚未眠,明明身上还带着伤……
  这人怎么那么惹人心疼?
  沈嘉禾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往上送了些,垂目轻睨着眼前这张俊俏无双的……陆狗的脸。
  沈嘉禾:“……”
  陆敬祯清楚地看到郡主眼底那抹温柔忽地散去,他伸至她后背欲将人环住的手顿了顿,下意识别开脸。
  “做什么?”沈嘉禾轻捏住书生下颚迫使他将脸转过来。
  陆敬祯垂目不敢看她:“怕你不想看。”
  “是不怎么想看这张脸。”沈嘉禾豁达道,“但怎么办,我现在特别想冒犯你。”
  陆敬祯心下一怔,闻郡主忽而一笑。
  “不过……”沈嘉禾轻笑着扬手一挥,真气卷着掌风瞬间将屋内烛火吹灭,黑暗中传来她得意轻笑,“这样就可以了。”
  温/湿/娇/软覆上陆敬祯的嘴唇,女子娇香裹挟而来。
  “云意。”
  “嗯?”
  “允婚书到底什么时候写给我?”
  陆敬祯:“……”
  他略一失神,薄唇忽地被咬了一口。
  咝――
  沈嘉禾翻身压上他的身,低头再次轻咬上去:“你是不是忘了?还是你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是……”祝云意虽还活着,但陆敬祯心里清楚,他不该给郡主写什么允婚书。
  黑暗中,沈嘉禾又问:“那何时给我?”
  陆敬祯一时不知该如何答。
  “等收复失地如何?”沈嘉禾有点兴奋,“等回雍州,你就写给我,好不好?”
  喉头酸涩,陆敬祯轻声道:“好。”
  似乎祝云意在身边的时候,沈嘉禾睡得便特别熟。
  在扮演哥哥以前,她的性子便像男孩子,便是睡觉也十分不羁,踢被子是家常。
  但只要祝云意同她一起睡,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被子都是盖得好好的,连枕头都没有歪一点。
  先前东躲西藏一夜,这次算是狠狠把觉补回来了。
  外头隐约传来有人练剑的声音,沈嘉禾揉着眼睛半坐起来,竖起耳朵听了听。
  哦,是徐成安。
  她打了个哈欠,打算再次躺回去时,突然整个人愣了下。
  身侧空空如也,祝云意呢?
  陆敬祯半个时辰前就出了门,还以为乌洛侯律会很早出门,没想到此刻阳光普照,乌洛侯律竟还未出门,若再不出门,到泰州得是何时了!
  陆敬祯沉着脸上前扣响了乌洛侯府的门。
  此时内室卧房里,丫鬟们小心伺候乌洛侯律更衣。
  浓郁檀香里夹杂着一抹血腥药味,两个丫鬟悄然看了眼大人缠在背后的纱布,大气不敢喘一声。
  昨夜府上来了刺客,那动静不少人都听到了,可大人愣是不许任何人外传。
  更怪异的是,大人被那刺客在背后砍了那么长的一道伤,他不仅没生气,竟还有点高兴。
  乌洛侯律抚着右肩缓缓舒展了下肩颈,背后的伤令他不禁蹙眉,外头脚步声急至。
  “大人,有人求见!”
  乌洛侯律低头看着丫鬟给自己系上腰带,不悦道:“不见。”
  “可来人说是为昨夜之事而来。”
  仆从的话音刚落,面前卧房的门“砰”的一声开了,乌洛侯律脸色微沉,莫不是沈慕禾要出尔反尔?
  “人呢?”
  仆从很快把人带来。
  乌洛侯律盯着面前这张完全没见过的脸,一时沉默须臾:“来者何人?”
  陆敬祯穿过巷子上大街时就换上了祝云意的脸,他上下打量着乌洛侯律,脸上血色不足,看来郡主让他伤得不轻。
  他微微有些得意,目光环顾看了看周围的人。
  乌洛侯律遣退众人。
  陆敬祯径直进了面前卧房,寻了张椅子舒适落座,这才抬眸道:“昨夜之事我家将军还有补充条件。”
  乌洛侯律拧眉盯住面前之人:“他何不亲自来同我说?”
  陆敬祯轻轻一笑:“将军说看见大人就忍不住想要切磋,但又怕再切磋下去,大家的合作就不成了。”
  乌洛侯律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抚上肩膀,那道从右肩延伸至左腰的伤忽而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沈慕禾也说切磋而已,他听说中原武林那边切磋都是点到为止,没想到他们朝廷的人是要见血!
  陆敬祯抬眸浅笑:“三州收复时,将军会顺便从辽国手里夺回大人的故土,但这功劳暂时先送给这次的监军。”
  乌洛侯律上前走了一步:“你就是那个监军?”
  “非也。”陆敬祯摇头,“我乃将军麾下军师,我姓祝,此次监军是陛下钦点的陆首辅。”
  “陆敬祯?”乌洛侯律脸色微沉,“你真是沈将军的军师?据我所知,这位陆首辅算是沈将军在周朝最大的宿敌,你为何要把这天大的功劳给陆首辅?这事沈将军知道吗?”
  陆敬祯仍是笑:“明面上的东西我们将军并不在意。但我希望大人心里明白是谁帮你们夺回故土,希望大人铭记豫北军的血汗。为表诚心,我会让陛下封赏圣旨先送到大人手里,自然,将军也必须手书一封对我们将军的尽忠书。”
  早就听闻这位战功赫赫的沈将军在周朝也受上廷忌惮,如今看来,传言非虚。
  他们现在是想明着把功劳给陆首辅,却特意来暗示他,他虽带着乌洛侯氏故土归顺周朝,但他实则效忠的人并非周朝皇室,而是豫北侯沈家。
  乌洛侯律的目光微凝:“沈将军不曾通敌叛国,倒是存了谋逆之心。”
  面前之人毫不见惊慌,仍是从容道:“大人不答应也没事,权当交易作罢,泰州疫病方子将军已到手,我出了大人府邸这便去见刺史大人,虽同刺史合作没有和大人合作的好处多,但毕竟刺史代表辽廷,也不是不能谈。”
  他说着径直起身往外走去。
  “站住!”乌洛侯律脸色铁青,闪身上去便欲将人拉回来,手尚未触及那人衣袍,一股强劲内力骤然凝起,直接将他的手震开。
  他倏然往后退了数步,甩手背至身后,轻轻舒展着被震得生疼的手指,警觉睨住那人,“不愧是沈将军的军师,我还当先生是个文人,实在失敬。”
  陆敬祯轻抚了下广袖:“雕虫小技而已,我若不能在大人府上来去自如,我家将军又怎放心让我前来。”
  乌洛侯律抿唇片刻,终于松了口:“将军要的东西,我这便写。”
  陆敬祯展眉轻笑:“有劳。”
  乌洛侯律不觉又看了看院中的人,他先前都快怀疑这人是不是戴了什么人皮面具的杨宁,毕竟身量十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但方才他周身骤然凝聚而起的内力让乌洛侯律打消了这个念头。
  杨宁那人半点内力都没有,他不过半招就差点把人打吐血了,而此人身上,少说也有近十年内力,这绝非一朝一夕能习得的。
  眼下城中戒严还未撤销,一个沈慕禾隐藏在城中也就算了,如今又来了个军师……
  乌洛侯律差点骂娘,这漳州城是漏成筛子了吧!
  杨家院子里树叶洋洋洒洒落了一地,徐成安半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面喘着气一面接过钱氏端给他的茶水道谢。
  钱氏摆摆手,又忙着送吃的去给卧床的婆婆。
  杨父在城破后没多久就病故,如今还剩下杨母一直心心念念等着小儿子回来。这次来的杨宁是假扮的,为防老人空欢喜一场,杨定夫妇便也没告诉老人。杨母倒是问过,钱氏只说是杨定在外的兄弟。
  徐成安目送钱氏进了杨母卧室,他喝完手里茶水,心里不免有些烦躁。将军和杨定出门见人快一个时辰了,他原本也要跟着去的,将军非要他留下等祝云意。
  这都快晌午了,祝云意还得留在乌洛侯府上用膳吗?
  徐成安放下茶盏,腹诽一阵,还是打算出门看看。
  没想到院门刚推开,他就见那人坐在门口石墩上,脚边放了盒糕点。
  徐成安一愣:“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听到是徐成安的声音,陆敬祯轻应了声:“娘子同大哥见亲戚去了?”
  “哦……是,这不是没等到你,小姐便替你去了。”徐成安听他说话中气不足,蹲下身,“站不起来?”
  他失笑:“早知娘子不在,我就敲门了。”
  徐成安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扶起来,一面帮忙拎了糕点:“买的什么?”
  “桂花糕,现下怕是凉了。”陆敬祯蹙眉低头缓了缓,才又续上道,“回头让大嫂给热一下。”
  徐成安不在意什么桂花糕凉不凉,他细细看着陆敬祯的脸色:“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他笑笑:“困了,娘子回来再来叫我。”
  徐成安张了张嘴,没说什么,把人扶回房丢在床上就走。
  走到门口,又忍不住折回来:“祝云意,以后若非必须将军去做的事,你可以让我去,我脑子比不上你,但行动力很不错。”
  陆敬祯抬眸看着他笑:“这次你去会露馅。”
  徐成安微噎:“那就下次。你……别死在这里。”
  陆敬祯的靴子脱了一半,他垂下眼睑道:“不会。”
  至少还不是现在。
  徐成安看他上了床,扭头走到门口,冷着脸解释了句:“你别多想,实在是我看严冬人不错,怕你死了严冬就没人伺候,没工钱,你知道他在江湖上被人追杀,也挺可怜。”
  陆敬祯:“……我尽量。”
  沈嘉禾花了一整天和杨定走完了杨家在漳州城的所有“亲戚”,大家得知沈将军来了漳州都很激动。
  沈嘉禾没多少时间和大家叙旧,将计划和大家一一交待。
  如今漳州辽兵的数量,巡逻方式,遇事反应时间早已被杨定的人摸清,算是只欠东风了。
  往回赶已是傍晚,沈嘉禾坐在马车内听杨定说关了两日的城门今日午后正常开了,今日街上热闹不少。
  “弟妹来了两日还未好好逛过,可要买些什么?”杨定在外头问。
  “不必了,大哥,先回家。”沈嘉禾对采买本身无甚兴趣,她眼下只想快点见祝云意,也不知他那边如何了。
  这个点杨家院门没关,沈嘉禾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笑声。
  “弟妹回来了!”钱氏见她进去,忙笑着招呼,“就等你们开饭呢!”
  坐在桌边的青年闻言转身朝她看来,唇角眉眼俱是温柔笑意:“娘子。”
  沈嘉禾快步上前,他很自然将手伸向她,沈嘉禾握住他的手,手上没多大暖意,好在也不凉。
  她放下心来:“说什么,这么高兴?”
  他牵她坐下,温声道:“给成安做媒呢。”
  徐成安:“……我拒绝了的。”
  沈嘉禾笑起来:“大嫂有好人选?”
  钱氏笑道:“我女儿啊,城破后,我们当家的怕出事,就把她送到城外乡下外婆家去了,我兄长帮忙照看着,过年就十五啦!”
  杨定尴尬道:“行行行,娘们就知晓叨叨这些,眼下还有大事要做……”
  “又不是现下就要办,等事成之后啊。”钱氏依旧笑呵呵,“你们大男人自是不懂我们女人的心思,我们女人这一生为的不就是夫君和子女吗?我又没什么建功立业的大志向,是不是弟妹?”
  随即她似想起什么,呵呵一笑,“忘了,弟妹恐怕也不懂我呢。”
  陆敬祯扣着沈嘉禾的手笑:“她不懂,嫂子,我懂。”
  徐成安:“……你懂,祝小娘子。”
  沈嘉禾瞪他:“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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