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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陆敬祯的呼吸一窒,他的心跳倏地加快,不明白这个时候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救人!
  对,救人!
  冷静下来,冷静……
  不然他怕是人没救上,自己倒先走火入魔而死了。
  陆敬祯闭上眼,强迫自己去感受着周围铺天盖地的雨声,想着今夜那些刺客到底是何时埋伏在那的……
  沈嘉禾最初蜷缩倒在床上后,她像是短暂地睡了片刻。
  后来她卸下周身真气,完全放松不与那药性对抗,有那么些许瞬间,她的选择似很有作用。
  但后来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体内原本蛰伏不出的真气似被骤然催动,一股难以言明的力量正牵着她的真气在全身脉络游离。
  体内的燥热骤起,一时无所阻挡……
  她难耐哼了声。
  明显感觉到身前之人呼吸骤急,突然掌心一空,原本贴合着手掌的肌肤抽离,陆敬祯猛地睁眼。
  沈嘉禾不知何时转过身来,陆敬祯没来得及回神,他的脖子一紧,女子柔软身躯密合贴过来,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滚烫指腹贴上他的肌肤。
  天空炸开一道惊雷,简陋内室在瞬息亮堂如昼。
  面前之人并不如想象中的苍白虚弱,反倒是双颊绯红,眼含秋波,咬破的唇角染着艳丽血色,一呼一吸之前俱是温情蜜意。
  闪电骤逝,周围陷入无边黑暗。
  女子柔软娇唇径直覆上来,滚烫指尖更是放肆地游走四处、无孔不入。
  陆敬祯一时岔了真气,胸腹间气血翻涌得厉害,他苦忍少倾才终于将喉间那抹腥甜压下。
  他娘的怎么是这种药??
  翌日清晨,前一晚的暴雨收尽,长樱巷安静如斯。
  一道人影急速自逼仄巷道奔过,路边水洼溅起浑浊泥水,脚步声至巷末骤敛,劲风裹着剑气,来人轻悄跃入尽头的江宅。
  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妇人挎着竹篮刚出来就看见一地狼藉瓦砾,她不禁错愕道:“这瓦片怎么碎了这许多?昨夜风竟这么大?”
  围墙内,刚落地的徐成安狐疑扭头看了眼,果然见身后江宅围墙上的瓦砾掉落了一大片,他不免蹙眉,他的轻功没那么差吧,再说刚才翻墙时也没碰着那些瓦片啊。
  内室传来响动,徐成安收住思绪,疾步奔入后院。
  声音是从卧房那边传来的!
  徐成安的手攀上腰间佩刀,单手推开刀鞘的同时,一脚踹门入内:“将……”
  劲风卷起一地尘埃,吹得床帏幔帐轻曳,床上之人刚捡起外袍披上,如瀑青丝顺着女子曼妙身躯低垂。
  徐成安倏地一怔,兵贵神速背身朝外,按压在刀鞘上的指腹用了力,指甲盖泛出一片白。
  “属下不知……”
  “嘘。”沈嘉禾出声制止他往下说。
  万千光丝斜照入室,虽然此处不会有人来,徐成安还是本能地用刀鞘将卧室门轻轻拢住,目光低垂之际,他赫然看见一侧地上掉落着一只靴子。
  屋内还有别人!
  徐成安神色一凛,心跳瞬间加快,将军此刻模样……那人知道她是女子了?
  那便留不得了!
  入鞘刀刃再次被缓缓推出。
  “把刀收起来吧。”沈嘉禾睨了眼依旧还在沉睡的书生刻意压低声音道。
  徐成安不敢掉以轻心:“可他知道您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沈嘉禾系好衣带,在凌乱不堪的床褥上找到了自己的玉簪,反手开始束发,“不过是出门在外为了方便女扮男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徐成安怔忡,似乎的确是这样,他们现下穿着常服,在外人看来,不过就是他保护着女扮男装出门在外的女主人罢了。
  身后还传来O@响动,徐成安不敢回头:“他的身份会不会有异?”
  “应当不会。”沈嘉禾垂目看向身侧,“他身上带了张写着此地地址的纸条,许是来求医的,正巧撞上……”昨晚的她。
  想必昨晚是他先到,怪不得她来时门是开着的。
  中间许多事沈嘉禾浑浑噩噩记不清了,但她隐约记得是自己强行将人摁在床榻上,强迫他给自己解除药性……这人若是刺客,她昨晚便已毙命。
  卧房门窗紧闭,光线稀薄倒也不昏暗,身侧之人双眼紧闭,散乱长发半遮着脸颊,一时有些看不清容貌,倒是这半遮半掩的下颌线异常完美,骨相不错。
  唇色有些苍白,青衫半盖在纤薄胸口,怎么看也就是个文弱书生。
  “你们……您昨晚……”徐成安回想着闯进门时看到的画面,再得知床上还有个男子,自然也明白了昨晚宋恒给沈嘉禾下的是什么药。
  沈嘉禾虽是女儿身,但她从13岁开始就时常以沈慕禾的身份示人,失/身这种事对她来说远不是什么灭顶打击,只要把这人当成一颗解药,这般一想便更不觉得纠结了。
  只是谨慎起见,有些话还需问问。
  沈嘉禾将长发束好,手腕一翻,用床单盖住那片殷红,翻身欲下床时,她的动作轻顿。
  酸软不适的腰预示着昨晚一切不是梦,她反手揉了揉腰窝,不急着起身:“把人叫醒,我问他几句话。”
  听她这般吩咐,徐成安应着转身走向床榻。
  榻上之人衣衫凌乱,微露在外的身体未见一丝肌肉,的确不是个练家子,但一想到这里昨夜发生的事,徐成安按着刀柄的手指还是发紧。
  陆敬祯其实早醒了,他本来早该走的,但又想到昨晚的事……总觉得就这么走了,很是对不住郡主。
  刚才听二人对话,陆敬祯终于把所有事都联系起来了。
  沈嘉禾在阆县暴露了女儿身,才会有梦里的那场杀戮,刺客自然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为保万无一失,宋家人也不能留。
  但这一次,东烟和徐成安联手拦下了那些刺客,沈嘉禾的身份没有暴露。
  虽然如此,他此刻仍当万分谨慎。
  陆敬祯正想着,冰冷刀鞘重重一记拍在他的脸颊。
  陆敬祯:“……”
  徐成安冷着脸:“醒醒。”
  沈嘉禾没想到他叫醒人的方式这般粗暴,她刚欲提醒一二,便见床上之人猛地惊醒过来。
  陆敬祯吃痛捂着脸,故作惊恐看着面前两人:“你……你们……”
  他还以为沈嘉禾见他“睡”着会悄无声息离开,现在情况出乎意料,他尚未想好应对之策。
  有一点他很确定,他若知道了沈嘉禾的身份,会被他们当场灭口,必须装作不知道!
  沈嘉禾原本只想友好垂问,此刻见徐成安直接拔刀一副要逼问的架势,再看被吓白了脸的文弱书生,她本能起身欲拦着。
  刚俯身便有东西自她胸口滑出,“咣当”一声滚落到了年轻书生面前。
  陆敬祯甫一低头就看到了眼前这块正面向上的镇国将军令牌。
  陆敬祯:“……”
  他娘的,这玩意儿怎么掉出来了??
  
第6章 天要亡他
  徐成安脸色大变,利刃瞬间出鞘,剑气带着杀意直劈向陆敬祯。
  速度之快陆敬祯现下身体根本躲不开。
  天要亡他!
  沈嘉禾眼疾手快握住徐成安的手腕,徐成安手上力道未减半分,装都不装了:“将军,此人留不得!”
  说话间,剑气横劈斩下,陆敬祯只觉一阵厉风自面额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沈嘉禾运气上手,钳住书生肩胛用力将人直接甩至身后的同时空出一手横在身前,冷脸呵斥:“徐成安!”
  剑气破开帷幔,后面的墙壁瞬息被划出一道深痕,齑粉顷刻在空气中散出一片白雾。
  徐成安提刀的手在颤抖,一想到将军竟被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给……他恨不得直接剁了他!
  衣袖被人轻拽住,沈嘉禾扭头便见身后之人脸色较之先前又白了几分,额头鬓角挂满冷汗。
  沈嘉禾的内力强横,陆敬祯被这么一摔,顿时气血翻涌,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经脉又似被滚烫岩浆灌入,疼得他浑身都在发抖。
  陆敬祯强撑着意识:“沈将军昨夜让我帮忙时可不是这般说的。”
  沈嘉禾:“?”
  她昨晚还自报家门了??
  “我若有异心,昨晚就走了,何至于此?”他强压下喉头腥甜,气息短促,“将军若信不过便动手吧。将军乃我大周英雄,为将军死,是晚生的荣幸。”
  这般坦荡模样倒是令徐成安也怔住了。
  昨晚混沌一夜,沈嘉禾着实记不太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极快整理了思绪,凝着他问:“你是谁?为何会在此?”
  徐成安手里的长刃未入鞘,陆敬祯不动声色收回目光,低喘道:“晚生祝云意,此番是前往京城赶考。听闻阆县有神医可治百病,便想顺道来找江神医看病。昨夜我听到屋内有人,以为……以为是江神医……”
  他的话音刚落,面前身影闪动,接着手腕被人用力扣住。
  徐成安沉问:“你得了什么病?”
  指腹下的脉搏虚浮紊乱,观其面相只是有些虚弱,看这脉象却似有了衰败之意,着实怪异。
  但徐成安不得不承认,这副筋骨不可能习过武。
  “瞧过许多大夫,都只说是体弱之症……却无人能诊出究竟。”陆敬祯吃痛轻哼,却没抽回手,他如今这脉象怕是江枫临现身也诊不出个所以然,便更不必担心徐成安会看出什么。
  须臾,徐成安撤了手。
  沈嘉禾看他的脸色便了然,她睨着面前之人,却问:“你姓祝,同太原祝家可有渊源?”
  徐成安微诧看向沈嘉禾,十二年前先帝亲手除了慎御司后,太原祝家嫡系悉数死于后来的党争清算,如今已经很少还会有人想起那个曾经最接近于权力中心的世家大族了。
  “没有。”周身脉络似在瞬息间压不住汹涌真气,陆敬祯强忍住胸口剧痛,“我不过凑巧姓祝,同太原祝家无甚干系……咳……”
  腥甜涌至舌尖,陆敬祯再是压不住,张口便呛出一大口血,思绪瞬间涣散,眼前人影重叠,黑暗阵阵袭来。
  “你……”沈嘉禾开口便见他一头栽了过来,她几乎本能伸手欲扶人,徐成安利落将长刀收鞘,眼疾手快先一步接住了那书生。
  沈嘉禾顺势探上他的脉,微弱虚空,这怎么像是……耗损阳气的脉象?
  她昨晚真是虎狼之势将人给强迫成这样的?!
  徐成安看人彻底晕了过去,脸色难看将人放下:“将军,眼下不好在此耽搁,我们还需得去审一审昨夜抓到的刺客。”
  沈嘉禾这才想起来:“有活口?”
  “留了一个活口,在客栈。”
  “客栈?”沈嘉禾错愕,“你把他一个人丢在客栈?”
  徐成安道:“此事说来话长,昨夜后来来了位义士帮忙,属下路上同您解释。”
  徐成安做事向来有分寸,眼下的确不是在这里耽搁的时候,沈嘉禾将令牌收好起身:“把人带上。”
  徐成安错愕抬头:“将军?”
  沈嘉禾不容拒绝往外走:“总不能丢在这里。”
  本来就是个病人,她昨晚还把人弄成这样,若这样丢下不管,同那些薄情寡义的臭男人有何不同?
  徐成安睨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人,懒得给他穿,干脆用床单将人一裹就扛上肩出门。
  路上,沈嘉禾听徐成安简单汇报昨夜情况。
  他同那位义士追了大半个阆县才把最后一人活捉,义士自称是个江湖人士,说是被人毒烂了脸来找江枫临解毒,因在江湖仇家太多不愿透露姓名。
  沈嘉禾一进客栈就看到了徐成安说的那位义士,他就坐在桌边嗑着瓜子,刺客被五花大绑敲晕了丢在地上。
  “有劳兄台。”徐成安扛着人入内,“这位是我家公子。”
  东烟身上还穿着夜行衣,脸上依旧挂着那张破了个洞的面具,破铜正好在嘴巴处,活像是专门为了嗑瓜子捅破的。
  东烟一扭头就看到了被扛在徐成安身上的陆敬祯,他直接被瓜子壳卡了喉咙,好一顿呛咳后才站起来。
  沈嘉禾打量着面前的人道:“在下沈嘉,昨夜之事多谢。”
  “咳咳……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东烟瞪大眼睛,指着陆敬祯,“你们这是……?”
  他家公子这副活像个被洗干净送去侍寝的小娘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哦,一点私事。”沈嘉禾回头让徐成安将人另外安置一间客房,再请大夫来看。
  徐成安前脚带人出去,东烟后脚便要告辞。
  “少侠留步。”沈嘉禾伸手拦住,目光略过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不动声色问,“少侠如何得知江神医游历回来了?”
  东烟“咦”了声,又咳了咳:“我不知道啊,我遭人暗算后就跑来了,哪还能挑时间?江神医不在家吗?”
  沈嘉禾未料到他是这反应,深夜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突然出现,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虽然他自称为了躲避仇家才漏夜潜行,沈嘉禾也不敢掉以轻心。
  “那怎么办?”东烟捂着面具,“那我岂不是真的要一辈子戴面具示人了!沈公子可知道江神医去往哪里游历了?我还等他医我的脸呢!”
  沈嘉禾道:“不瞒少侠,我也在找他。”
  东烟咒骂了声:“不行,我的脸可等不及!我得去找人了!沈公子,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后窗被掌风破开,面前的身影骤然自窗口跃出。
  沈嘉禾疾步追至窗前,见那人几个纵跃就消失在眼前,此等功夫不是寻常之辈。
  不愿透露姓名,不以真面目示人,说话声音都明显刻意变过,连出现的时间点都那么可疑……但他的确是出手相助了,对她的身份、刺客的来历也全无兴致,莫非真是她想多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徐成安回来了。
  “让小二帮忙去请大夫了。”徐成安顺势将门带上,“那位少侠呢?”
  “走了。”沈嘉禾转身,沉下脸,“将人弄醒,我要审他。”
  东烟前脚刚从客栈出去,在周围绕了一圈,又折回来,悄无声息进了隔壁房间。
  起初还以为陆敬祯是装的,直到近前看见那张血色全无的脸,东烟终于吓一跳,观脉象像是大病沉疴,又有点像受了极重的内伤……
  “公子?”东烟咬牙问,“姓沈的把您打伤的?他知道您的身份了?”
  陆敬祯将手抽走:“不是,她……不知我是谁。”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不肯同我说实话?我先带您离开,回头再替公子报仇!”东烟伸手打算将人扶起来,“沈慕禾妄动私刑,可见他平日里就是个混账玩意儿……”
  被褥从肩头滑落,东烟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公子颈项、肩窝一个个可疑至极的暗红色印记。
  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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