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东烟知道刚才一剑他根本伤不了沈将军,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扬手一挥,剑刃轻易斩下一片衣袂,他用剑尖挑起,利落蒙住了自己的脸。
  徐成安被他这一番操作看呆了,他咒骂着握紧刀柄:“他不仅疯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吗?现下还蒙什么脸,以为我脑子不行,不记得他是谁?这他娘的看不起谁?”
  徐成安正骂着,东烟已然举剑攻过来。
  两人当街开始打斗,很快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过来围观了。
  “快看,那不是沈将军吗?”
  “大白天的这是遇上刺客了吗?”
  “这刺客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当街刺杀沈将军,他是嫌命太长吧!”
  “瞧着吧,这种宵小都用不着沈将军亲自出手!”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沈嘉禾轻拧住眉心,东烟不是蒙面给他们看,他是不想被人知晓陆府的人和豫北侯府当街起冲突。
  这么一来,便是有人瞧见,也只会以为不知哪里来的宵小想要行刺沈将军。
  东烟横劈一剑,徐成安本能往后退了半步,抬眸见东烟飞身上了后面的屋顶,转身扬长而去。
  “想跑?”徐成安想也没想,跟着跃上屋檐追去。
  沈嘉禾驻足半瞬,还是提气一跃,追了上去。
  东烟武功心法都是上乘,徐成安不是他的对手,他根本没必要跑。
  徐成安真是打上瘾昏头了!
  前头,徐成安和东烟你追我赶,很快就出了闹市区。
  一阵刀光剑影,两人双双落在了某个废弃宅子的院中。
  周围杂草丛生,一连惊走了不少虫鸟。
  徐成安沉着脸将刀刃横在胸前,半句废话没有,大声一喝朝东烟挥去。
  东烟足下一点,飞身向后的同时一脚踢开徐成安的刀刃,他反手往廊柱借力,纵身往前,剑尖直刺徐成安而去。
  徐成安被踢开的佩刀来不及抽回,眼看剑尖就要刺上来,他顿时大骇,本能伸手欲挡。直刺而来的剑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猛地一收,东烟直接调转剑柄拍在徐成安胸口。
  徐成安整个人被击飞,瞬间将身后破败的门板砸得七零八落。
  “娘的!”徐成安咬牙爬起来正要骂,却见东烟面色一凛,反手朝身后屋顶劈出一道剑气。
  屋顶上的身影避闪极快,屋檐上的瓦砾发出清晰的“咔”声,随着半块瓦砾掉落,沈嘉禾也飞身落在院中,她将衣袖轻甩至身后,目光微敛看向东烟:“如此功夫,在江湖中还有谁能把你逼得走投无路?”
  东烟听得出沈将军这是在点他从前撒的谎,他的脸色白了些,拎着药的手指又不自在地收了收。
  徐成安早感觉出来东烟从前隐藏了功力,没想到这人这么强,陆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果然得养着这样的人才行。
  “没事吧?”沈嘉禾回头问。
  徐成安忍住胸口钝痛道:“无事,是我小瞧了他!”
  沈嘉禾抿唇:“你便是不轻敌,也不是他的对手。”
  徐成安:“……”这种时候,将军就不能给他点面子?
  沈嘉禾凝视看向东烟:“想替你主子出气?那便动手吧。”
  话音刚落,沈嘉禾周身凝起一股强劲真气。
  东烟却将长剑一收,垂下眼睑道:“我不同你打。”
  徐成安:“……”这是看不起谁呢?
  沈嘉禾微愣后,嗤声道:“这是看我没带剑,怕我不是你的对手?”
  “自然不是!”东烟的脸色更难看,公子如此将沈将军放在心头,他便是伤沈将军半分,公子也要伤心。但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拎着药的手抓得青筋突起,脱口道,“便是我家公子先前隐瞒了身份又怎么样?这件事说到底难道不是沈将军你占尽便宜?”
  徐成安的眼珠子瞪如铜铃,他家将军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陆狗睡了,反倒叫他家将军占尽便宜??
  他啐骂道:“你他娘的满嘴碰什么粪……”
  沈嘉禾将冲出去的徐成安拉了回来,她的眉宇紧拧,目光直直看向面前的东烟。
  东烟冷笑道:“我喷什么粪,你不知道吗?”他又看向沈嘉禾,嘲讽道,“沈将军家中娇妻温婉,豫北通房伶俐,活得好不惬意!可怜我家公子便是委身于一个男人也从未说过什么,他不就是没告诉你他的身份吗?他害过你吗?你提起裤子就翻脸无情,你又究竟把他当成什么!”
  沈嘉禾抓着徐成安衣袖的手莫名颤抖了下。
  东烟话里话外都以为他家公子委身于一个男人……
  东烟时至今日还以为她是个男的……
  陆敬祯说他从未将她的身份告诉任何人时她是不信的,毕竟她和祝云意之间的事,徐成安全都知晓,便是有心瞒着旁人,可自己身边的贴身心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东烟却不知道这事。
  陆敬祯他……说的竟然是实话!
  
第50章 替代品
  沈嘉禾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陆敬祯他是真的在替她保守秘密吗?
  徐成安见将军神色迷茫,他一甩刀刃上前学着东烟的口吻嘲讽道:“那又怎么样?说的好像你家主子家中没有娇妻?谁他娘的知晓他在陆府又养了几个通房!”
  “我家公子……”东烟的话语一顿,公子和辛衣舒并无夫妻之实,但眼下沈将军已与公子反目,他自然不敢将实情告知。
  这事万一被捅出去,公子便会失信于天子!
  那他们的大业就完了。
  沈嘉禾被徐成安一语点醒。
  是了,她怎么又忘了陆敬祯早已成婚,即便他守住了她的秘密,也必然是有别的原因,不过是她对他来说还有用处,绝不是单纯为了她。
  她的目光沉了几分,直视看着东烟道:“你还要不要打?不打就滚。”
  东烟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于转身翻墙离去。
  徐成安松了口气,急着道:“将军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想趁机乱您心智!好歹毒的手段!都这样了,陆狗还想您会回心转意呢!”
  “我知道。”沈嘉禾拍拍徐成安的肩膀,轻声道,“成安,谢谢。”
  今日要不是徐成安,她竟又差点被带着走了。
  是她心智不够坚定。
  “回去吧,你受了伤,回去喝贴药。”沈嘉禾往前走去。
  徐成安揉着胸口追上去:“属下这点小伤也用不着。”
  前头将军忽然回头看来,她的眼睛微红,徐成安蓦地一噎。
  沈嘉禾轻声道:“成安,你要好好的。”
  她珍视之人就那么几个,一个也不能少。
  徐成安愣了半瞬,忙道:“属下自然会好好地。”
  “嗯。”沈嘉禾这才又笑了下。
  两人出了废弃院子。
  沈嘉禾又道:“过年给你定门亲事,等开了春就成婚,届时你去接任豫北守备军指挥使,便不必随我去边境奔波了。”
  豫北守备军常年驻守在端州,正好也能照应豫北沈府的人,她也就不必挂念在端州豫北侯府的母亲了。
  “您这是做什么?”徐成安急着追上去,“将军在哪属下就在哪,属下不会离开将军半步!”
  沈嘉禾失笑:“你二十五了,豫北和你一样年纪的人,哪个不是孩子都好几个了?”
  徐成安沉着脸:“您都没有孩子,我要什么孩子?”话落,他自知失言,“属下没别的意思……”
  沈嘉禾又笑:“谁说我没有孩子?澜儿就是我的孩子。”
  认识祝云意后,她的确生出过要给他生个孩子的念头,后来喝避子汤时还犹豫过,还曾想过到底何时她才能不喝那劳什子避子汤。
  现下想来,真真可笑至极。
  陆敬祯便是要孩子,也断不会同她生,人家可是有正头夫人的人。
  东烟一路灰头土脸回了陆府。
  刚入后院,青衣小道便冲过去接他手里的药:“你买药怎么去了那么久?公子都醒了,结果药却还没买来,我这就去给祝管家煎药。”
  东烟看他一溜烟跑没影才回过神来。
  公子醒了!
  这都昏睡一天一夜了,可算醒了!
  东烟疾步走到门口,辛衣舒正好从里头出来。
  辛衣舒愣了下:“正好,他要见你。”
  东烟点头,又问:“公子伤势如何?”
  辛衣舒叹息:“他的伤不重,只是忧思过甚,伤势可愈,心病难医。”
  东烟的脸色难看,任谁把一颗真心给了一个男人却落得如此下场都会崩溃,更别说他们公子这么个神仙般的人!
  里头传来轻弱咳嗽声,东烟忙推门入内。
  “公子。”他上前倒了杯热茶送到床前。
  陆敬祯低头喝了两口,靠着软枕虚声问他:“陵州那边如何?”
  东烟道:“公子猜的没错,泰州疫病前一个月,端州有人去过一趟陵州病坊。”
  “一个月前……”陆敬祯喃喃,“竟那么早……怎么会……咳,咳咳……”
  “公子。”东烟忙俯身替他抚着胸口,“大夫要您切勿忧思忧虑,别想这些了,日后沈将军的事咱们都别管了!”
  “要管的。”他的胸口轻微起伏,哑声道,“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管。”
  东烟哽咽道:“您这是何苦!沈将军他这样绝情,他……”
  “住口!你不许……咳咳……”他咳得急,弓着脊背整个人都在抖。
  “公子……”东烟被他吓住,忙道,“我不说了,您别动怒。”
  “东烟,你听着。”陆敬祯挣扎着撑坐起来,凝视着床前的人,“日后再在我面前诋毁一句沈将军,你就不必跟着我了。”剧咳过后,他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脸色却无比坚定。
  “公子!”东烟径直跪在床前,“您别赶我走,我……我再也不说了。”
  “好。别跪着了,地上凉。”
  东烟微噎,公子病中畏寒,便以为谁都觉得冷,如今是七月,便是地上也根本不凉。
  他什么也没说,起身扶陆敬祯躺下。
  “陵州的事我还有很多话要回,公子躺着听也一样。”
  徐成安回府就被沈嘉禾命令回房歇着,药是徐管家亲自煎了送来的。
  只是一点小内伤,压根儿就不必休息。
  徐成安在床上躺了会儿就躺不住了,他又想起李惟明日要看镇山河的事,便翻身起来,从柜子里翻出将军那把断了的剑。
  他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先接上蒙混过关,将断剑拿出来时,一晃就看见了挂在剑首的碧玉剑穗。
  虽说这什么遗物是陆狗编的谎言,但那晚将军骗陆狗说被她磨成粉扬了时,他看陆狗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这玩意儿即便不是遗物,想必也是重要的东西。
  徐成安将剑穗拆下来,扬手便要砸。
  不对,便是要毁,也得当面毁才好。
  徐成安迟疑了下,甩手将剑穗扔到了衣柜里。
  “成安哥。”外头卷丹敲门进来,“夫人听闻你受了伤,让我给你端参汤来。”
  徐成安顿时心情大好:“夫人有心了,我这也不算什么。”
  卷丹放下参汤道:“夫人对你最上心了,洛枳还说也就我们侯爷豁达不吃醋。”
  徐成安差点被参汤呛到:“这话可莫要乱说!”
  卷丹被他一脸窘迫看笑了:“你急什么,夫人自然是怕你身上有伤不能护侯爷左右,我们都晓得的呀。”
  徐成安松了口气:“将军在夫人那吗?”
  卷丹叹了口气:“原本是在的,但突然来了紧急军报。”
  徐成安匆匆推开书房门时,沈嘉禾刚看完手里的密信。
  “你怎么来了?”她抬眸问。
  “属下的小伤都好了。”徐成安反手关上门问,“豫北有事?”
  沈嘉禾收住思绪:“不是,是乌洛侯律传来的消息。他们离开郢京没多久就遇到了刺客。”她的目光微沉,“风雪楼的人。”
  徐成安惊问:“又是风雪楼?”
  沈嘉禾冷笑着将密信烧毁:“他问我谢莘到底得罪了谁,竟引得背后之人这般执着要杀他。”
  “会是陆狗吗?”徐成安分析得头头是道,“谢御史明面上算是背叛他了,燕山那次说不定就是他自导自演的!”
  沈嘉禾摇头:“燕山那次他并不知道我会去救他,他即便自导自演又要给谁看?”
  徐成安噎住。
  沈嘉禾起身背手在书房来回踱步,片刻才又道:“陆玉贞在塞北车队里。”
  徐成安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沈嘉禾没想到陆敬祯最后去找了乌洛侯律,太后怕是死都想不到她派出去的金吾卫正好与陆玉贞擦肩而过。
  太后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乌洛侯律身上,毕竟他没有理由帮陆敬祯。
  沈嘉禾也想不通。
  只是她又莫名想到那晚同乌洛侯律喝酒,她还负气说她不会娶陆玉贞,要娶让他去娶,结果兜兜转转,陆玉贞竟还真跟着他走了。
  “乌洛侯律要把陆玉贞带去塞北?”徐成安终于反应过来。
  “应当不会。”但这事乌洛侯律没在信中提,她也不打算问。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她按了按额角,“明日看来我真的得告个假。”
  徐成安便知镇山河的事将军还没想出应付李惟的借口。
  只是翌日大早,沈嘉禾派去告假的人还没出门就收到了消息说今日不朝。
  天子染了风寒。
  这对沈嘉禾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一连三日,天子因病不朝。
  沈嘉禾算算时间,母亲的回信也该到了。
  果然,这天傍晚,豫北来了人。
  除了母亲亲手写的家书外,来人还捎来了一只长匣子。
  沈嘉禾一眼便知是何物。
  “还是老夫人办事妥当。”徐成安抱着匣子进书房,小心放在书案上,“这便直接又重新给将军锻造了一把剑给送来了。”
  他将匣子打开,取出里面长剑,“嗬,果真同将军从前的佩剑一模一样!瞧瞧,竟还特意给做旧了,老夫人也太周到了!将军试试。”
  沈嘉禾从徐成安手里接过长剑,一掂便微微愣了下。
  她原先的剑外观看和镇山河一模一样,但只要拿过那两把剑的人都能掂得出其中细微差别。
  她垂目凝视着手中宝剑。
  “咦,这里有张字条。”徐成安从匣子里取出递给沈嘉禾。
  字条上是母亲熟悉的字迹:天子既问,不可欺君。
  徐成安的眼珠子倏地撑大:“将军,这……”
  这不是冒牌货,这是真的镇山河。
  沈嘉禾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当年这把剑随哥哥入土,眼下宝剑现世,便是母亲让人开了棺。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