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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陆敬祯:“郡主……”
  沈嘉禾目光犀利凝看着他,瞬间又想到什么,下意识悄声问:“小皇帝是你亲手带出来的学生,你……不忍心了?”
  “我……”他紧拧住眉心片刻,叹息道,“不全是因为这个,此番我以替天子巡查名义离京,实则是为了重新撰写大周律,此法若成,于百姓是件大好事。”
  沈嘉禾脱口问:“你说的是当年慎御司没能做成的那件事?”
  他点头:“是。”
  沈嘉禾沉着脸:“先太子都未能成事,你一个外臣如何能撼动世家门阀维护贵族特权的决心?”
  陆敬祯失笑:“这不是还有陛下吗?先太子当年未能成事,是因为他还不是天子,只要陛下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此事就能推进下去。”
  沈嘉禾一时反驳不了,她为豫北谋利,他也有他的抱负。
  况且改制律法一事,还是他父亲的遗志。
  “此次缉拿逆党沈将军居首功。”陆敬祯起身拉住沈嘉禾的手,“待我回京,会说服陛下让夫人携世子回豫北给老夫人尽孝的。”
  沈嘉禾皱眉道:“可你一味向着侯府说话,会引起天子猜忌。”
  他轻笑:“无妨,反正太后娘娘对我的猜忌从未断过。”
  沈嘉禾的指尖轻颤,她差点忘了太后欲往他身边安排人的事,这些年其实不止是她,这位身居高位的首辅大人在郢京也不似天下人看到般轻松。
  “你……真要回去?”她突然十分担忧。
  他应声:“无论如何,我也得去见一见陛下。”
  沈嘉禾急问:“他若站在太后那一边呢?”
  他的长睫忽闪,没有回答,只是往前一步,俯身抱住她,话语轻弱却坚定:“那我会带着定乾坤去豫北找你。”
  沈嘉禾的呼吸微敛,她下意识抬眸看着他:“你知道定乾坤在哪里?”
  他道:“这中间牵扯到他人性命,我来日再同你解释。”
  沈嘉禾知他做事想来有分寸,便没追着问。
  他垂目笑笑,倾身贴了贴她的脸颊,似是撒娇:“若将来我真的走投无路,还望将军好心收留。”
  沈嘉禾不敢笑,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便是要将自己置于万般险境。
  她小心捧住他的脸,轻踮了脚尖亲了亲他:“今日不想以后的事,陆大人若短期不能回郢京,不如同我回豫北过年吧。”
  陆敬祯倏然心动,他轻笑:“好。”
  眼下虽已是十二月底,但今年正好润了十二月,等众人在凉州休整完出发,正好能赶上去豫北过年。
  陆敬祯写往郢京的折子先于押送队伍到天子手里,巡察御史在凉州养病的短短十数日,天子诏令一连下了三道,急召陆敬祯回京养病。
  先前护送巡察御史的侍卫在晋州全军覆没,李惟便又钦点了侍卫前来凉州护送陆敬祯回京。
  这日天子诏令又到,沈嘉禾匆匆推开陆敬祯卧房的门,见他刚蘸墨提笔。
  “他这回又说了什么?”沈嘉禾心里也急,怕陆敬祯也架不住天子权威。
  东烟在一旁研墨,沈将军步履生风,他忙用镇纸压住了差点扬起的宣纸。
  陆敬祯倒是满脸从容,他低头落笔,轻笑道:“无甚要事,就是催我回去,我回他身子都好了,等事情办完再回。将军先坐。”
  沈嘉禾皱眉看他:“他这么催,你不回真的没事?”
  他抿唇笑道:“说是天子诏令,但他没真的传圣旨过来,陛下还是……”他思及豫北和郢京的关系,不动声色转口道,“无事,将军不必担心。”
  沈嘉禾其实都知道,眼下来看,小皇帝待陆敬祯不错,他若真一味强势召他回京,一道圣旨下来,陆敬祯不回便是抗旨,但他没那么做。
  她没再说话,支颔趴在桌上看他写字。
  他执笔的姿势闲适逍遥,落笔洒脱自如,叫人百看不厌。
  待他洋洋洒洒写完回信,沈嘉禾回神见他已近前。
  陆敬祯俯身双手轻捂了下她的脸庞,与她鼻尖轻触,轻笑道:“今日天晴,我同将军出去逛逛?”
  沈嘉禾来了兴致:“那走!”
  早前就说要逛,只是前几日太冷,沈嘉禾怕他身子受不住,正好他们过两日也要走了。
  东烟如今已经完全可以自如收方目光了,虽然他还是诸多不能理解公子为何要选沈将军,但见公子高兴,身体也恢复得快,他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可求了。
  乌洛侯律和徐成安在院子里切磋,听闻他们要出门,乌洛侯律立马跟出府来。
  沈嘉禾蹙眉:“王爷不好好养伤跑出去做什么?”
  乌洛侯律冷笑:“陆大人都能出门了,我为何出不得?”
  他跟着跳上马车,整个车厢顿时急速沉了沉。
  陆敬祯笑着往里坐了些,拍拍身侧道:“将军坐。”
  沈嘉禾点头挨着他。
  乌洛侯律冷笑着独占了一侧的位置:“天子诏令又送来了,陆大人便是今日不回京,总有一日是要回的。”
  陆敬祯轻笑:“王爷也得回塞北。”
  “可塞北离豫北近啊。”乌洛侯律眯着眼睛,“我想将军了,随时能去看她。”
  沈嘉禾拧眉:“你还是少来。”
  乌洛侯律丝毫不生气:“诶,将军同我有什么好客气,咱们回去还要把酒吃羊呢。”
  外头徐成安“嗤”地笑了,他忍不住用刀鞘挑起窗帘:“王爷,不如回去先找个汉字先生好好学上几年?”
  乌洛侯律继续没脸没皮:“花那冤枉钱做什么?我找将军练汉话就是,一月里去豫北学上十来天,我的汉话马上能说的比徐校尉还好。”
  徐成安冷哼:“我家将军可不是免费的。”
  “这不打紧啊。”乌洛侯律扭头看向沈嘉禾,“将军自然千金难买,你只管开价。将军若看上塞北那块地,我也只能住进将军府上了。”
  沈嘉禾瞪他:“你能不能正常点?”
  那日他提出联姻后,沈嘉禾私下明明白白拒绝过他,但她的话在乌洛侯律面前完全像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后来没法,干脆明明白白告诉他,她和祝云意已有夫妻之实。
  没想到乌洛侯律豁达道:“只有你们汉人重女子贞洁那种陋习,在我们草原上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人这一生很长,何必在乎那一晚两晚的?心悦才最重要。”
  后来逼得沈嘉禾只好绕着他走。
  风氅下,陆敬祯浅笑着握住了沈嘉禾的手。
  沈嘉禾的耳垂微烫,她反握住他的手。
  今日少许回温了些,外面的人也比往日多。
  因为豫北军将太原境内的山匪全都剿灭,百姓们连日来都津津乐道,茶馆说书更是每天不重样,讲的全是豫北军如何神勇,顺便把沈将军给夸上天。
  几人路过茶馆听了一嘴,陆敬祯便侧脸道:“将军真是民心所向。”
  沈嘉禾莞尔:“这可不像保皇派的首辅大人该说的话。”
  “嗯。”他似有些得意,靠近了些,轻言,“却是祝云意会说的。”
  沈嘉禾心情大好,恨不得当街吻他!
  前头徐成安刚买了一包脆皮蚕豆,分了一半给东烟,忍不住回头大声朝乌洛侯律道:“你说你,跟我和东烟一起吃吃喝喝不香吗,你非跟着他们做什么?”
  东烟将嘴里的蚕豆咬得嘎嘣响,虽然他一直不同意公子委身于一个男人,但他更不能接受有另一个男人同公子抢沈将军!
  况且沈将军的态度都那么明显了,塞北王是瞎了吗?
  乌洛侯律充耳不闻,他就爱盯着那二人怎么了?
  他觉得要不是他盯得紧,沈将军刚才就要做出越矩之事了!
  沈嘉禾早已学会无视身后那双眼睛,陆敬祯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抬眸就见前面是一家首饰铺。
  沈嘉禾略迟疑,便见陆敬祯径直走了进去。
  店家立马起身迎客,抬眸见进来一行五名男子,不免愣了愣,又见为首几位公子衣着昂贵、器宇不凡,料想是给家中女眷买。
  “客官是想买什么?小店各种样式都有,还有这里的款式,全是郢京那边传来的流行款,都是那边是夫人娘娘们喜欢的!”
  店家滔滔不绝地介绍。
  陆敬祯转了一圈,突然停在了一排金镯子柜前。
  沈嘉禾想起被她融成金坨的那对镯子,不免愣了半瞬。
  乌洛侯律上前拍拍陆敬祯的肩膀,轻蔑一笑:“别看了,她不喜这些,到手能直接丢。”他以前买过一堆,结果沈将军一把给扬了,他还以为祝云意多能讨人欢心,原来和他一样呆。
  陆敬祯却喃喃:“丢了还能捡回来。”
  乌洛侯律没听明白,脱口道:“那我自然是捡了,毕竟都是金子。”
  沈嘉禾被陆敬祯说的心里难受,却见他又回头笑了笑,“其实也无妨,那块金坨我从福源酒楼的掌柜手里换回来了,回头我让人重新打一对,能同之前的一模一样,只是不知……我夫人可愿再得?”
  沈嘉禾微哽点头:“尊夫人自然是愿意的。”
  乌洛侯律:“??”
  他扭头问徐成安:“什么金坨?”
  徐成安:“呵呵。”
  陆敬祯似是松了口气,转身走到玉器柜台前,认认真真挑起来。
  “要买什么?”沈嘉禾上前问。
  他道:“将军剑穗上的玉佩碎了,我给将军挑块好的。”
  镇山河上的玉佩是在这次守城时碎的,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何时碎的,当时混乱,没想到他注意到了。
  店家闻言终于意识到面前几人身份,他就说总觉得有点眼熟。
  去年沈将军来凉州救灾名声不怎么样,但这次豫北军剿匪的事迹众所周知,日后百姓们不必再受匪患之苦,对沈将军自然千恩万谢。
  “大人是要送给沈将军啊?”店家忙将柜台内的玉佩全都拿出来,“您只管挑,就当是小的感谢沈将军大恩的!”
  陆敬祯忙道:“那怎么行?你开门做生意,该多少钱就是多少,再说,这是我想……买给将军的心意。”
  乌洛侯律笑眯眯凑上去:“怎么光你有这心意啊?凉州百姓也想尽心不行吗?不然这样好了,一块玉佩分三份钱,老板得一份心意,陆大人出一份,剩下一份算我的。”想给沈将军送定情信物啊,休想。
  陆敬祯:“……”
  店家一听自己也有份感谢沈将军,立马高兴地说好。
  沈嘉禾刚想说不用,后面徐成安上前道:“谁也不用破费,我们将军家里玉佩有的是,不缺替换的。”
  陆敬祯刚要开口,徐成安抢先道:“我记得郢京侯府还有一块随型碧玉,那是将军惯用的。”
  话落,他往嘴里丢了粒蚕豆,冲陆敬祯眨了下眼睛。
  陆敬祯握着玉的手下意识收了收,心跳快了些,郡主还说玉佩被她磨成粉扬了,竟也是骗他的!
  “就这块,东烟。”他招呼东烟去付钱,笑道,“王爷就不必出钱了,就当我送给王爷的。”
  乌洛侯律:“……”谁要玉佩啊!
  东烟应得高兴,爽快就把银子给了。
  徐成安不经意看了眼,十分庆幸他当日没把那块玉摔了。
  那玉是祝大人留给祝云意最后的东西了。
  徐成安回头见将军看着自己满眼感激,他有些得意扬起下巴:“梁大人说前头有家糕点铺味道很不错,东烟,去买点?”
  两人快速朝前走去。
  陆敬祯过来时,悄然勾了下沈嘉禾的手指。
  她倏地侧脸。
  他凝着她笑:“原来将军也是小骗子。”
  沈嘉禾微噎,她当时虽没想着毁了那块玉,却也没想着留在身边,连同断剑一起被她丢在了徐成安的房里。
  可眼下看他这样高兴,她便不忍说穿了。
  两日后,豫北大军先行回豫北。
  又两日,众人出发离开凉州。
  梁郁青和张师爷、守将钱枫亲自至城门口送行。
  沈嘉禾高坐马背回头远远看了眼,来日天子论功行赏,下次来凉州怕也看不到这些熟悉的人了。
  出了太原郡,沈嘉禾就钻上了陆敬祯的马车。
  过几日,押送人犯去郢京返程的豫北军便会追上他们的脚程,沈嘉禾需和他们一起先行回豫北,但陆敬祯等人还要先在上阳郡逗留一阵。
  “将军先行,我办完事就去豫北,定会赶在年前到端州。”陆敬祯看出她心情不好,轻捏着她的手骨道。
  江枫临重重咳嗽了两声:“我说,你们能不能有一次当我是个人?”
  沈嘉禾终于回头看他一眼:“江神医也来豫北过年吧。”
  江枫临冷笑:“呵,你这是在邀请我去豫北过年吗?你分明是在捆绑我跟他去上阳吧!”
  沈嘉禾确有此意。
  “他现下恢复得不错,只要按时喝我开的方子,慢慢养上半年就无恙了。”江枫临扭头看外面沿途风景,“我还赶着去寻天山雪莲呢。”
  沈嘉禾忙问:“你不跟着他?我先前不是和你说,我可以不问……”
  “你问我也不会答,所以没什么好拿来要挟我的。”江枫临悠闲地从怀里掏出解馋的豆子往嘴里塞,一面抚着脖子上那道疤,“你若非要逼死我,那我也没办法。”
  “……”沈嘉禾没想到江枫临竟是个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没什么。”陆敬祯拉住她,“这些时日已经很麻烦江神医了,我现下都好了。”
  江枫临突然回头:“对了,他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吧?”
  “……”沈嘉禾顿时无地自容。
  江枫临又道:“赶紧给他解了,你便是每月给他解药也多少会沉积药性,这很不利于他恢复。”
  原先按月给他送解药的人都在晋州折了,但她早就去信侯府,解药杨定会取来,最迟也就这两日。
  “你……几时走?”沈嘉禾收住脾气问。
  江枫临看了眼陆敬祯:“等他身上的毒解了。”
  沈嘉禾松了口气。
  江枫临又道:“车里坐三人也太挤了,沈将军还是骑马吧,今日赶路得早,陆大人也该歇一歇了。”
  外头徐成安忍不住道:“车内人多是挤了点,不如江神医出来和我跑马啊。”
  江枫临冷笑:“我一个大夫,半点武功都没有,我跑什么马?骑马久了还屁股疼!”
  乌洛侯律的笑声传来:“江神医此言有理!”
  徐成安冷脸瞪他:“你便是幸灾乐祸将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乌洛侯律挑眉:“那又如何?反正再有几日陆大人就要和你们劳燕分飞了。”
  徐成安:“……”
  “你不懂汉话其实可以少说点成语。”
  乌洛侯律不以为然:“不多说说怎么会进步?不然徐校尉也可以顺手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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