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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有染——慕吱【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45:43  作者:慕吱【完结+番外】
  “我也挺喜欢她的。”陈疆册毫无正行地回答,“她身材多好。”
  “滚。”
  “夸她也不行吗?”
  “滚。”
  “爷爷您脾气真大。”
  “滚。”
  陈疆册欲起身:“好吧,我滚了。”
  然后又被老爷子叫回来:“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喜不喜欢她?”
  陈颂宜的消息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陈疆册瞄了眼消息内容。
  ——【绵绵姐说,和你谈恋爱,是鬼迷心窍。】
  陈疆册面不改色地摆弄着手机,叉掉聊天界面。
  “您希望我对她是什么喜欢?”
  “当然是和她结婚的喜欢。”
  “和她结婚,我无所谓。”陈疆册说,“但和喜欢没关系,我对她也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培养不了。”他难得执拗,“你把我脱光了和她放在一张床上,我都硬不起来。”
  这混账玩意儿——!
  给老爷子气的够呛。
  老爷子问他:“那你没打算结婚了?”
  陈疆册没说话。
  陈颂宜又来了条消息,新消息进入,她的对话框瞬间位于前列。
  【她说,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想和你谈恋爱。】
  陈疆册眼睫颤了颤,把手机屏幕暗灭,扔进口袋里。
  他动了动腕表,与腕表相贴的,是根黑色的皮筋,一并藏在他的袖子里。
  “爷爷,”他收敛了浮浪神色,语气难得正经,严肃,“如果我说,我想要结婚的人,是个普通人呢?”
  “和普通人结婚,你日后会很辛苦。”
  “如果结婚对像不是她,我想我会活不下去。”
  “离了她就没法活吗?”老爷子说着风凉话,“你爸闹着和你妈结婚的时候,也是这幅嘴脸,可到头来,他不还是和你妈离婚,又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了吗?疆册,爷爷是过来人,劝你一句,别把爱情太当回事。”
  “您非得把我和我爸相提并论吗?”
  “你们是亲生父子,那你俩作比较最好不过。”
  陈疆册嗤笑了声,幽幽道:“您觉得我会像他?那您怎么不把银行交给他。”
  老爷子被噎住。
  陈疆册目光冷峻,语气肃然:“少拿我和他作比较,这错我不认。”
  四目相对。
  短暂的对峙后。
  老爷子手指着他,怒道:“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陈疆册笑了,眼神迷离微醺,像是个醉鬼。
  他又在病房里陪了老爷子一会儿,直到他睡着。
  他离开医院后,驱车前往目的地。
  一个不需要他输入地址,就能找到路的地方。
  这三年,他始终留意着她的工作与生活,他也曾是个合格的前任,绝对不插手与她有关的任何事。就算是她需要帮助,他也不会以自己的名义出面。
  如他所言,他没有想过要她的感激,更不想让她因此而感动。
  如果一切为她所做的事的目都是要她感动,那他不会做。
  他不打感情牌,没意思。
  喜欢这种感情是纯粹的,不应当添加任何的感情在其中。
  这是阮雾对于爱的定义,陈疆册一直都知道,他从来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可是他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就像时常将车停在她家楼下,仰头望着高楼处的一角。
  她时常工作到后半夜,灯也一直亮着。
  有次他应酬喝多了,使唤着司机,让他把车开到她家楼下。
  他就坐在车里,盯着她家的阳台,渐渐地睡了过去。醒来已是天明。
  那天他语气很好,碰到了去剧组的她,穿着条短款的白色连衣裙,外面套一件浅绿色的宽松西装外套。看着很春天,很朝气。她正和人打电话,笑得是连迟迟春日都比不过的明媚。
  陈疆册也是在这一刻意识到,她离开他之后,依然生活得很好。
  可是他不是。
  他曾经以为,有她没她都一样,谁离开谁活不下去呢?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然而分开的时间越长,他越意识到,原来他离开她,每一天都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他不会死,只是活着很没意思。
  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或许是想要她开心,想要她无忧无虑。
  直到现在。
  和她重逢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是带她回酒店房间,让她自己打电话,而自己在浴室里洗澡。而是拉着她,剥掉她身上的浴袍,狠狠地和她做,做的她身上全是她的指痕、吻印,做的她流不出一滴水,做的她软口合不上,做的她眼里满是泪。
  不是让他在他俩的家里吃饭,而是把她按在中岛台上,他掌心抚摸过她似奶油般的肌肤,把她当做食物般品尝。他会低头,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低头,动作轻柔地将她分开,然后低头亲吻她,舔。弄她,含的她颤栗不已,含的她大汗淋漓,含的她城门失火。
  然后这个时候,她会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用带有哭腔的嗓音求他。
  ——“陈疆册,你放过我吧。”
  他放过了她,那谁能放过他呢?
  他来到她家门外,风雨长廊的尽头,是她家所在地。
  -
  米酒甜的像饮料,阮雾权当饮料喝,不知不觉间,竟喝了两大瓶。
  虽说米酒酒精含量低,但这么喝,她或多或少,也醉了。
  她醉醺醺地与众人告别,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电梯上的数字,清晰又模糊,隐约有重影。
  电梯响后,她还在电梯轿厢里站了会儿,才摇摇晃晃地出来。
  一抬眼,忽地看见家门口站了个人,她往前走了几步,月光如蟾光皎洁,照亮站在暗处的人。
  阮雾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提步,缓缓朝她走过来。离得近了,她看见他眉宇里的疲态,眼神暗下,浸在暗夜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但他叹了口气,像是对宿命的叹息,也像是一种认命。
  “陈疆册……”阮雾油然而生不安感。
  “和我在一起,是鬼迷心窍吗?”他问。
  阮雾被酒气荼蘼的眼无法聚焦,“……你怎么知道的?”
  陈疆册盯着她的眼睛,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嗓音喑哑,说:“是我鬼迷心窍了才对。”
  ——我把你当做了我的命运。
  但你只把我当做可有可无的人。
  你没有鬼迷心窍,鬼迷心窍的人是我。
第38章
  陈疆册缓缓地压了下来,面庞与她相贴。
  夏日黏热的空气里,酒精不断发酵,阮雾本身就晕沉的大脑,陷入混沌迷雾中。
  杀青宴的氛围热烈,使得她回来的一路都在反覆回想,当初和陈疆册在一起的种种。她想,是她太寂寞了。三年没有谈过恋爱,难免回想起上一段恋爱。
  人年少时真的不能和太惊艳的人在一起,阈值被提高,她又是那么要强的人,恋爱也是,总觉得下一任得比前任要优秀。无论是外形,职业,学历,家境……最起码,要有两样比他优秀吧。
  可是光光外形,阮雾见过那么多短剧男演员,也有机会与娱乐圈的明星艺人接触,她可悲的发现,陈疆册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浮荡劲儿,是演技再高超的艺人都无法演绎出来的。
  面前就是陈疆册,桃花眼开成扇,深深地望着她。
  二人距离离得那样近,近到他的气息都在吻她的唇。
  一股不可告人的渴望油然而生,酒精作祟,将理智掩盖。
  人在深夜时会做出不成熟的决定,欲望也会在夜晚来袭,侵袭人的肢体。
  方才聚餐时,有不少人提及和前任在一起的时间点,都是半夜。
  “晚上聊着聊着,就聊昏了头,答应了他的表白。”
  “人真的不能在晚上做任何重大决定,我醒来后看到自己好友列表里,有个备注名为‘宝宝’的,都好后悔,我居然谈恋爱了?”
  “午夜一点,我俩在酒吧喝多了,出来的时候我问他,要不我俩交往吧,然后因此多了个女朋友。”
  所有人给出一致的结论——千万,绝对,不要在晚上做任何决定,因为隔天醒来,就会后悔。
  阮雾是听了很多道理,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人。
  她醉醺醺的双眼朦朦胧胧,忽地,被他吮了下唇珠,暌违许久的触碰,令她浑身一颤。
  她神态茫然,但身体的反应尤为诚实,在他离开她唇边的下一秒,踮脚,仰头,吻了过去。
  却被陈疆册躲开。
  阮雾咬唇,距离拉开,空气灌入,夜里温度骤降,她上身是件自带胸垫的吊带背心,外面披了件天丝衬衫。天丝尤容易皱,她的心脏好像也被揉的皱巴巴。
  一半是清醒,一半是坠落。
  “我们不应该这样。”她醒了,推开他,“你回去吧。”
  阮雾转身回屋,指纹锁,一触,门口轻巧打开。
  她走进屋,要关的门,陡然有一道重力,推着门往里,阮雾回头,倏地,她腰间一重,门被紧锁上。她也被按在门板处。
  没有开灯的昏暗室内,沉沉的气息交错,酒精好像又发酵了,她脑子掀起一阵雾气。
  她坚持:“陈疆册,我们不应该这样。”
  陈疆册说:“你想要我吗?”
  她还是:“这样是不对的。”
  陈疆册弯下腰,他要吻不吻,说话时温热的气息盈盈洒在暗室里含苞待放的花蕊上,声声诱人,诱她坠落:“三年了,有没有想我?”
  “绵绵。”
  “我想你了。”
  “想和你接吻。”
  “你呢?”
  “有没有想我?”
  “……”
  “……”
  起雾的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他们在空教室里,也是类似这样的姿势,他把她压在门后,在她说话的间隙,突然吻了过来。
  时间辗转流逝,兜兜转转地,他们像是形成了一个闭环,重演了多年前的那一幕。
  多年前,阮雾的意志力薄弱,被他吻过后,将浅尝辄止的吻,发展成水声汨汨的热吻。
  多年后,阮雾的意志力更是不值一提。
  与他重逢后,她始终压抑着,告诉自己,靠近他一定会受到伤害,所以抱着那份意难平独自肖想就够了。人生中不可得到的东西有很多,喜欢就一定要得到吗?或许得不到才是喜欢的最终宿命。
  可现在,陈疆册就在她面前,与她坦诚相待。
  阮雾喘了口气,刚想说“没有”,呼吸猛地一滞,她难以置信地往下望。
  陈疆册比她要高一个头,此刻,身高差转换,他弓着身,比她矮了一大截。漆黑的头发映入她眼帘,而他正低着头吻她。
  时不时地扬眸,本就风流的一双桃花眼,此刻万千种风情,引诱着她沦陷。
  阮雾推开他的手,变为紧搂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的头与自己更贴合。
  她难以抗拒这种滋味,清醒与欲望错乱,身体屈服于本能。
  她又想起聚餐时有人的发言,尤为大胆,听得几个刚毕业的小姑娘面红耳赤。
  那人说:“我和前男友现在还有联系。虽然分手了,但还是能在彼此单身的时候,约着睡一睡。拜托,我有时候也会寂寞的,我可不想用各种工具,自己手动解决,他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为什么要拒绝他?”
  是啊,她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闷热的室内,陈疆册伸手,按下室内的空调开关。
  中央空调出风口运作,由四处送来冷风。
  阮雾的身体却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潮热,她说:“衣服好黏,都是汗,不舒服。”
  一个眼神交错,他读懂了她的别有深意,替她月兑去衣服。
  阮雾伸手,往里一指:“卧室在那儿。”
  陈疆册一脚把门踹开。
  月光滴落满床,照亮一床风月。
  室内的景象迷濛成一片,清冷的月色泛滥成河,水声混着水声。
  -
  理智直到后半夜才回笼。
  彼时阮雾被陈疆册抱进浴室,在浴缸里进行了最后一轮。
  他们窝在浴缸里共浴一汪温水,白色泡沫将彼此的身体覆盖住,他将她抱躺在怀里,替她按摩着身上的酸涩。水面有着细微的起伏,而他的动作也是细微的,缓慢的,轻柔的。有种失而复得的珍视。
  阮雾缓缓睁开眼,她没有看他,而是升起了浴缸边的窗帘。
  浴室里没有开灯,外面的人无法窥见里面的风光。
  阒寂的夜,繁华城终有归于平静的一刻。
  四周黑漆漆的,她仰头,竟然能在城市灯光污染严重的日子里,看见天上挂着的几颗星。
  陈疆册其实琢磨不清她的态度,邀请他进入她的房间,邀请她进入他的身体,却在一切结束后,漠视他。
  他附耳,黯声问道:“在想什么?”
  阮雾摇摇头,说:“没什么。”
  安静了会儿,她开口,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陈疆册说:“你助理是我妹妹。”
  阮雾蹙眉:“……陈颂宜?”
  陈疆册淡淡地嗯了声。
  阮雾自问这些年心气修炼得够好了,闷笑了声,说:“你故意把她安排在我身边的吗?”
  “不是。”陈疆册低哑着嗓音,说,“我也是无意间才知道,她跟你共事。”
  与其说他懒得撒谎,严谨而言,他不屑于撒谎这种行径。
  再龌龊的事他都干得出,何况是撒谎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呢?
  或许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伤害过她,一直到分手,他们也是爱着的。平和的状态。所以在她的心里,他都无法与周淮安相提并论。
  阮雾问他:“她知道我和你的过去吗?”
  “知道。”
  “但她一直都没告诉过我。”
  “因为不重要。”夜已经很深了,他声音里有着浓浓倦意。
  阮雾到头来也没问他,是她不重要,还是和她的过去不重要,亦或者是……被她甩,对他而言是无足轻重的事,没什么可提及的。
  但她不清楚,“你妹妹明知道我和你的事,怎么还愿意跟我共事呢?”
  陈疆册沉沉笑着:“她很喜欢你。”
  阮雾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没再谈陈颂宜。
  洗完澡,她披上睡袍,指着房子里另一扇紧闭的门,说:“那是客房。”
  陈疆册怔了一下,他靠在洗手间的门框边,幽幽地嗤笑了声,“用完了就扔,没这个道理吧阮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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