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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岫岫烟【完结】

时间:2025-01-26 17:17:21  作者:岫岫烟【完结】
  “五…四…一”她的话音落下,身下的汗血马也跟着飞驰出去。
  陆镇等她跑出去一段,让了不止三个数后,方扬鞭催马,黄骠马似离弦的弓箭,跑得极快,不多时便追上了前方的青骓马。
  担心她的马儿跑得太快会让她想起在骊山上的事,陆镇并不敢追得太紧,终究是放缓速度,只在最后百米的时候将她甩在身后数米的距离。
  陆镇在终点等着她,看她勒马停下后,调转马头面向她,“赛马是沅娘提出来的,现下输了,可想好要给孤什么彩头?”
  沈沅槿撇了撇嘴,问:“殿下什么都不缺,还要向我讨东西不成?”
  “沅娘会做荷包,也给孤做一个可好?”陆镇在心里暗暗惦记她那日在灞桥送给陆昀的荷包许久了,怎奈先前一直没有借口问她要,今日好容易逮着机会,又岂会轻易放过。
  沈沅槿凝神想了想,不记得他有佩戴荷包的习惯,大抵是眼热她曾给陆昀送过。
  男人的占有欲和胜负欲有时候真的很莫名其妙。沈沅槿以为看透了他的心思,大发慈悲般地应下来,“我会尽量在去金仙观前制好。殿下也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陆镇喜上眉梢,“既是沅娘耳提面命,孤岂敢忘。”
  二人骑着马沿湖走了好半晌,不觉间到了晌午,姜川过来寻他们,道是午膳已经备好。
  “回去用膳罢,省得待会儿又有人该捧着肚子喊饿了。”陆镇打趣她道。
  一时归至别院,他二人在一张桌上用过午膳,陆镇又陪沈沅槿打了会儿庭中新架起的秋千,抱她回到里间,拥她入眠。
  待沈沅槿睡醒后,陆镇说要舞剑给她看,又说要教她一些简单的招式强筋健骨,连哄带骗,终是哄得她试着提了一下他的剑。
  实在太重重,单是提起来就够吃力的了,更别说挥动。沈沅槿只觉他是在拿她消遣,撂下剑,转身就要走。
  陆镇伸手拦住她,一把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去折了一支长度适中的树枝,“不逗你了,孤是真的想要好好教你。”
  说着话,将那树枝放到她的手心,让她握住,掌心包裹她的手背,贴紧她的腰背,带着她挥舞树枝。
  他出招的动作又快又稳,步子迈得极快,沈沅槿很难跟上,不过勉强维持着步伐不乱,没有倒下罢了。
  大抵是察觉到她她的吃力,陆镇一手托抱起她,一手执着树枝在地上绘了一只简笔画的兔子。
  “不知孤画的这只小兔,是否能入丹青娘子的眼。”陆镇改为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臂弯里,问她。
  沈沅槿朝地上看了过去,头一回发现,原来陆镇还会画画,那只兔子虽然画得不怎么好,但却出奇地传神,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照殿下的基础和天分,假以时日,应当能超过八岁孩童。”有道是礼尚往来,沈沅槿也借着机会笑盈盈地打趣他一回。
  “娘子过奖了。”陆镇对上她的明媚笑颜,没有半分要反驳的意思,仿佛她口中道出的话语果真是在夸赞他一般,“后院有温泉浴间,方才出了一身汗,该去洗洗了。”
  此话一出,沈沅槿不禁打了个寒噤,再笑不出来,挣扎着就要从陆镇怀里离开。
  陆镇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是将她抱得更紧,“待会儿还有诸多事要做,沅娘还是省省力气的好。”
  他的精力旺盛得可怕,沈沅槿在他的唇和手下被折腾到没了力气,手腕都变得酸麻,以至于返程的路途中,沈沅槿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
  陆镇观她累极,当日夜里再无半分出格的举动,早早陪她睡下。
  又过三日,沈沅槿算算日子,便让姜川套车,自个儿回了趟莲花巷的宅子里,压低声询问萦尘可有顺利拿到户籍。
  萦尘将其拿给沈沅槿过目。
  沈沅槿努力回想她曾见过的真户籍,着实看不出这张假户籍有什么破绽,低声交代她道:“陆镇允我四月二十三去金仙观打醮,我会想法子迷晕陆镇派给我同行的侍卫,你只需拿着过所和金银细软在金仙观下的客舍等我和辞楹过来找你汇合;二十四是陆镇选妃的日子,即便侍卫清晨醒来,在选妃结束前,都无法将消息告知陆镇;即便他知道了,也不可能在皇后和一众贵女的眼皮底下离开。”
  萦尘静听沈沅槿说完,末了方点头道:“好,我今天就拿这份户籍去司门司办理过所。只同那处的官员说族中亲人突发病症急于返乡,多使些银子尽早拿到过所。”
  沈沅槿听后觉得可行,嗯一声表示赞同,接着又道:“再过一两日,陆镇的手下会为赵伍他们安排新的去处,未免他起疑心,这处你不能住了,还要委屈你雇车带上金银细软去城中安全些的客舍暂住几日。”
  当下交代完萦尘,又去寻了赵伍三人说话,告知他们将会得到一百两的补偿,再是询问他们可愿由姜川为他们安排别的地方营生。
  赵伍是男郎,没有太多顾虑,一口应下,另外两个女郎则是婉言拒绝,听她们的口气,约莫是想用那一百两银子自己开间铺子。
  沈沅槿对她们想法表示肯定,提醒她们千万控制好本金谨慎些,离了此间。
  回到别院后,沈沅槿将萦尘和另外三人的想法告知姜川,嘱咐他务必办妥。
  三个女郎都不愿由他安排新的去处,他看起来那么不像好人吗?姜川蹙起眉头,自我打趣般地暗暗想了想,朝着沈沅槿恭敬道声是,“奴定会将事情办妥,沈娘子只管安心。”
  刘芸和高怡蕙精心设计、亲手打样的十余款夏裙已于数日前面世,沈沅槿往各处铺子去过两回,销量都还不错,她与辞楹混在购买衣物的女郎群里,也听见了几句她们的评价。
  头一回让她们挑大梁,虽有不足,然而能做到如此,已是很不错了。
  沈沅槿心中为她们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为不能亲口向她们当面言明自己即将离去的事情而感到遗憾。
  她这厢心事重重地归至房中,徐徐取来笔墨纸砚,为她二人留下书信一封,给黄蕊那封,则是让辞楹亲笔书写的。
  沈沅槿将名下五间铺子的契书寻出,连同两封信一并装进一封小匣子里,预备明日再去店里一回,后日进宫面见沈蕴姝。
  次日,沈沅槿上晌外出,午后归来,告知姜川,她明日要进宫去见沈丽妃。
  陆镇自将她接来别院后,连夜命人将她与临淄郡王和离的消息快速散播出去,并从陈王一脉的玉牒中除名,但因她是沈丽妃的内侄女,内侍省那边不敢怠慢,是以流程走得很快,第二日晌午,沈沅槿顺利坐上进宫的马车。
  拾翠殿。
  沈蕴姝歪靠在引枕上,手里捧了一本李商隐的诗集,许是心里着急快些见到沈沅槿,看得并不十分认真,看不进去多大会儿便又开始往门框处瞄两眼。
  她的小动作被云香看在眼里,打着团扇的手稍稍缓了动作,“丽妃何必如此心急,二娘子这会子约莫已经快到了也说不准呢。”
  沈蕴姝被人看穿心思,怪不好意思的,索性搁下书,抚了抚高高隆起的孕肚,“我不是心急,只是太久没见她,着实想她得紧。”
  她这厢话音方落,就听隔扇外头传来宫人的传话声:“禀丽妃,沈三娘子来了。”
  沈蕴姝喜出望外,忙叫请进来,赶在她屈膝行礼,让她无需多礼。
  “上回见面,还是在三月天里,这一转眼都快到五月了。”沈蕴姝示意她在自己对面的位置坐下,浅笑着感叹道。
  沈沅槿因她的话沉了眸,目光落在她的孕肚上,想到她将来分娩时,自己不能陪伴在她身边,免不了一阵愧疚,又怎忍心告诉她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不敢抬眼看她,生怕自己会落下伤怀的眼泪,“我这不是来看姑母了吗,姑母必是因着在孕中的缘故,格外多愁善感些。”
  沈蕴姝抚着孕肚无声默认,“这孩子比永穆活跃太多,经常踢我呢。待它降生,二娘便又要多一位表兄弟姊妹了呢。”
  沈沅槿跟着去看她的孕肚,点头附和,“姑母这胎瞧着似乎比寻常妇人怀胎七月时的大了些,可千万多加注意。”
  “圣上也这样说,吩咐了内侍省格外注意我的饮食,还叫云香她们每日陪我出去走走;圣上得空时,也常往这处来。”
  不知从何时起,沈蕴姝提起陆渊,面上竟也带了些许温情和笑意。
  如此看来,陆渊待她的确很是不错,从前的无奈妥协,到如今竟也能结出这样的“善果”来。
  “我今日前来,不独是来探望姑母,亦是有事要单独说与姑母知晓。”
  云香闻言,立时向沈蕴姝投去询问的目光,沈蕴姝冲她点点头,示意她领人退下。
  沈蕴姝略微调整坐姿,“现下只有你我姑侄二人了,二娘有什么话,尽可说与我听。”
  沈沅槿眼神飘忽,执起茶盏掩饰内心的不舍和犹豫,徐徐饮下两口温热的清水,幽幽开口道:“姑母,我不日便要离开长安前往西北,寻访绘制壁画的大师修习精进绘画之法,约莫三五年后方归。”
  自她来到长安后,对于笔墨丹青的喜爱,沈蕴姝都看在眼里,即便是她与陆昀成婚的那三年多里,亦不曾放下过画笔,绘画约莫早已成为了她生命中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她与自己不一样,自己这一生都只能困在这座隔绝外界的宫墙之中,她不是谁的妻妾,不是谁的阿娘,尚还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若能用三年五载去追寻她想要完成的事,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呢。
  沈蕴姝坚定尊重她的选择,随即颔首道:“这既是二娘想要做的事,姑母便没有阻拦你的理由。只是西北路途遥远,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需得有人互相照应着,最好再寻两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妥当人同去。”
  “姑母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沈沅槿悉心宽慰她,“况且还有辞楹和一位身手不错的女郎与我同去,路引也已办好,我们走官道,只在白日赶路,太阳下山后便去驿站、客舍投宿,必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我如今身处内宫,也不能亲去灞桥送一送你,你离开长安前,还会来看看我和永穆吗?”沈蕴姝想到她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偏生自己还不能亲去送她,不由鼻尖一酸。
  自沈沅槿穿越到此处后,与她相处时间最长,最为亲密的长辈便是沈蕴姝,她的心中,沈蕴姝是原身的姑母,也是她的姑母,是她在这异世,为数不多交付真心的亲人。
  若非陆镇逼她至此,她又怎舍离开沈蕴姝和陆绥远走他乡。
  脑海里浮现出陆镇那张令人恶心反胃的脸,沈沅槿又是一阵悲愤交加,勉强挤出一抹笑,“我如今不再是临淄郡王妃,想要进宫不比从前容易,姑母若是舍不得我,我今日赶在下钥前出宫,陪你和永穆吃个晚膳可好?”
  “只吃晚膳怎够。”一个下晌太短,沈蕴姝实在舍不得她,破天荒地提出要去向陆渊讨个恩典,“姑母派人去请圣上来这处用晚膳,再向他讨个话,留你在宫里小住两日可好?”
  沈沅槿心里觉得此举不妥,又恐自己若是拒绝,会让她心生怀疑,因道:“若是圣上允准,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我要离京之事,还请姑母不要外道,永穆面前,也请姑母晚些时候再行告知。另外,我名下的五间成衣铺的契书都在这里,铺里的诸事我俱已安排妥当,姑母只需收下契书,安排专人每月对账,去铺上收钱就好。”
  “不成,这些铺子都是你的心血,岂可白白给了我。”沈蕴姝推辞着不肯收下。
  为说服她收下,沈沅槿不得不换一套让她更容易接受的说辞,柔声同她撒娇:“姑母就当是帮我代为看管打理,这几年进项的银子就当是给姑母的管理费,等我回来,姑母再将契书还我可好?”
  如是又劝一回,沈蕴姝方肯答应,将那装着契书的匣子捧在手里看了看,又听沈沅槿道:“这里面还有两封书信,烦请姑母本月月底派人去对账时,代为转交给东市铺里的黄蕊。”
  沈蕴姝一并应了,问沈沅槿可还有什么私密话要说。
  沈沅槿摇摇头。于是下一瞬,沈蕴姝唤人进来,命她去紫宸殿一趟,若是圣人不忙,请他来拾翠殿共用晚膳。
  紫宸殿。
  前殿内,陆渊手执朱笔批阅奏折。
  内侍隔着殿门传话,道是丽妃宫中的宫人前来讨他示下。
  陆渊稍稍抬眸,问是何事。
  “丽妃想请圣上去拾翠殿用晚膳。”
  请他去用晚膳,这还是她自进宫后的头一回,上一回应还是在梁王府的时候,她为了她那内侄女亲自去请的他。
  陆渊落笔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没有过多的思量,“准了。”
  约莫一刻钟后,沈蕴姝那处便得了消息。
  过了酉时,陆绥散学归来,见沈沅槿也在,喜上眉梢,冲着她飞奔而去。
  陆绥还没同她说上几句话,陆渊也来了。
  眼见沈沅槿也在,陆渊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脸色微暗。
  她果真,又是为着她的内侄女才肯主动唤他过来。这回会是因为何事?
  陆渊莫名涌起一抹酸意,在沈沅槿向他行完礼后,板着脸问了句:“来瞧你姑母?”
  沈沅槿没有半分畏惧,平声答话:“是。”
  陆渊瞥她一眼,自行落座,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仍未让她平身。
  沈蕴姝有些坐不住,欲要说些什么,陆绥先她一步开了口。
  “阿耶怎的不让表姊平身?”陆绥笑盈盈地娇声提醒,既轻松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又不至揭陆渊的短,触怒龙颜。
  陆渊缓了缓面色,沉声发话:“平身,坐吧。”
  沈蕴姝偏过头,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望向陆渊,温声细语地问:“我与二娘许久未见,想留她在宫里小住两日,不知圣上可否允准。”
  这点子小事,也值当她放下身段派人去请他过来,他还以为,她会为她那内侄女求些什么。
  “丽妃鲜少求过朕什么,朕允你就是。”陆渊迎上沈蕴姝的目光,意味深长地道:“短短两日怕是短了些,或许不久后,你们便能常常相见。”
  沈蕴姝听不出他这番话里的意思,沈沅槿却是不寒而栗,直觉陆镇欲要纳她为良娣的事,或许也是陆渊乐意看到的,他知晓沈蕴姝与他做妾并非心甘情愿,也知晓她在沈蕴姝心里的分量,他给不了沈蕴姝正妻的位置,将沈蕴姝困在他的后院中,所以,他希望她能成为陆镇的妾室,这样便可常来拾翠殿里陪伴沈蕴姝,带给沈蕴姝一丝聊胜于无的慰藉。
  他们父子,当真是一脉相承的自私自利。
  沈蕴姝还在云里雾里,陆渊那厢再次道出沈蕴姝听不太明白的话语,沈沅槿则是听得清楚明白,他在警告她,莫要在沈蕴姝面前胡言乱语。
  沈沅槿大方应对他的不客气,“圣上提点的是,姑母身怀七甲,自当事事小心谨慎。”
  这顿饭,沈沅槿吃得不大自在,总算御膳房的厨子手艺很不错,菜品大多都好,倒也没饿着自己。
  是夜,陆镇在少阳院没得到消息,沈娘子在拾翠殿歇下,两日后才能回别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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