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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你知道在22年前的今天,这儿发生了什么吗?”她神秘地问。
  “不知道……一年级的学生死在了这里?”我漫不经心地胡诌道。1972年的2月14日,我还得去翻日历去确认那晚是不是月圆之夜――如果是,我恐怕就要把答案修改为“有发出奇怪叫声的鬼魂出没”了。
  纳西莎没有理会我的胡言乱语,慢慢揭晓起了答案,同时那也是她选择此地作为见面地点的原因:“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卢修斯假借探险把我带到这里,在这间屋子内点起蜡烛向我求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情人节。”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梅林的臭袜子啊!我辛苦赶来可不是为了听你回忆青春的!
  “您和他该不会……我是说,您知道这张床平日里是有人睡的吧?”
  在我不带恶意的小心提醒下,纳西莎的脸有些发红,半嗔半笑地瞪了我一眼:“只是求婚而已,小丫头。”
  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对此事的真伪仍抱有怀疑。
  纳西莎继续追忆着往昔,话语中终于逐渐显露了此行的目的。“当时,卢修斯握住我的手,说他今后一定会给我一个幸福的家,让我成为最幸福的太太――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们对于幸福的理解,有着……微小的分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他已经和食死徒扯上关系了吧。”听到这里,我的语调冷了下来。
  “嗯……他在毕业后就正式加入了他们。”纳西莎并未否认我的控诉。她的神色和之前相比也暗淡了几分,目光迷茫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他努力地为他们工作着,一直觉得那样就是在证明自己,振兴家族……”
  “对极了,‘振兴家族’。”我忍不住尖刻地挖苦道,“在他的‘振兴’下,马尔福家族愈发臭名昭著了。”
  纳西莎缓慢地摇着头,像是不赞同自己丈夫的行为,但嘴上仍在无力地为他开脱:“他在一开始并没有坏心思……他原先很单纯,很照顾那些学弟学妹们,就算知晓了低年级狼人的秘密,也没有为了羞辱他而大肆宣扬……”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我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关键,“单纯?得了吧――单纯的人做不了商人。您丈夫太懂得事物之间的等价交换了,聪明的学弟学妹可以成为日后发展的资源,想必在您眼中也一样――您究竟想用这次示好来换取我的什么呢?”
  没有根基的姐妹情深只支撑了短暂的十几分钟。纳西莎的脸色开始泛白,但态度总归是回到了对双方来说都较为舒适的感觉。“如你上次所说,我想听取你的建议。”她暗暗挺直了脊背,由平易近人的纳西莎学姐变回了遥不可及的马尔福夫人,“如果毁灭不可避免……马尔福家族该如何从中脱身?”
  我总算能顺理成章地离开这张床,在房间的空地上来回踱着步子,半晌后才为难地看向她。“鉴于马尔福先生陷得太深,就算是邓布利多,也不敢确保他能在接下来的纷争中毫发无损……”
  我无法直白地表露自己在此事上的兴致,过分的热情反而会使对方起疑心。所幸我的犹豫与抵触伪装得相当完美,也可能是由于纳西莎实在关心则乱,总之,她甘愿落入我挖好的坑中。
  实际上,从她对我圣诞前夕的那番话产生兴趣时,她就已经掉进去了。
  “看在德拉科的份儿上……你和他不是朋友吗?”她盯着我,眼中带着浓郁的恳求――既然提到了德拉科,很可能并不是伪装。
  “唔,我的确不想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被迫成为食死徒,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我用不轻不重的声音嘟囔着。梅林在上,我从未想过用德拉科的安危去威胁他的母亲,这只是一剂促使她坚定想法的强心针罢了。
  我的手段奏效了。纳西莎仍维持着端庄的坐姿,但双手已经忍不住抓皱了那条原本熨烫得很平整的西裤:“我愿意为德拉科做任何事。”她的声音在发颤,但却比之前的每句话都要坚定。
  “任何事?好,容我想想……放心,夫人,我们会尽全力保障您和家人的安全――”
  门外突然的纷乱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多比正努力压低他过尖的声音小声说着什么,可急切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近。纳西莎猛地站起来,从腰间抽出魔杖并对准木门,而一旁的我却像被按了节疤的打人柳,完全动不了了。
  “……你为什么要过来?”
  门被粗暴推开的那一瞬间,刚刚在通道里的窒息感又回来了。斯内普和尖叫棚屋,噩梦的熟悉配置――所有的气血仿佛全部涌上脑门,我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便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作者有话说】
  *注:文中涉及的诗歌选段的英文版
  Love is so short,
  And oblivion so long.
  Because on nights like this,
  I held her in my arms,
  my soul is lost without her.
第81章 午夜之后
  ◎继续过节◎
  感谢梅林,我睁开眼后最先看到的不是那张四角床床顶上褪了色的帷幔,如果发现自己还在尖叫棚屋,我很有可能会再度晕过去。
  脑袋已经不再发沉了,之前的一切在我印象里像是上演了一场突兀又惊悚的情景剧:主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面临了巨大的戏剧冲突,镜头一转,拍摄场景就由令人窒息的破旧房间移动到了魔药教授的卧室内。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直至此刻,脸上仍旧毫无愧意――只是忧虑。
  “醒了?”他坐在床边,盯着我因气恼而睁大的眼睛,明知故问。
  “……哼!”
  我回以一个愤怒的鼻音,翻身向内不再看他。
  斯内普丝毫没有犯了错误的自知之明,甚至发出了一声无奈的低笑。床铺微动,他俯身向前,影子也跟着笼了过来。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停止置气为他挪出地方,可他却不是要躺下,只是仔细地掖好了我身后的被角。
  ……我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
  “还在生气吗?”虽说是个问句,可斯内普的语气中未含有多少疑问。
  “……”
  “抱歉。”他继续说着,歉意却并不十分真诚,带有一种浓烈的倔强和不知悔改,就像每次被他扣了分后被迫认错的哈利。
  “……”
  “……等你气消了,告诉我。”得不到我的回应,他轻叹一声,似乎要起身离开。
  ――至此,“再也不要跟斯内普说话了”大赛圆满落幕,获胜者同时也是唯一的参赛者,她足足坚持了半分钟耶!没关系,半分钟也很厉害了……
  “等等……”我转身拉住他的胳膊,几乎下意识便脱口而出,“别离开我……”
  接着我才迟钝地意识到斯内普根本就没打算离开――他的另一只手正不紧不慢地解着衣领处繁琐的扣子。
  “……我不会离开,只是想把衣服换下来。”他看向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用最坦然的神情和语气述说着最令人面红耳赤的句子,“介意先放手吗?还是说你想要帮我?”
  我弹开手,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又重新背过身去。
  在布料摩擦的O@声停止之时,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了。寒意只持续了短短一瞬,立刻便有更炽热的温度拥住了我,就像能驱散一切黑暗的太阳。
  而我只是担心这轮太阳有一日会意外失去他的光芒。
  我咬住下唇,转身埋入斯内普怀中。嗅着他身上舒缓的气味,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触摸着他透过睡衣布料的温热的皮肤――我要用全部的感官去感受他。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去那个地方……”我闷声道。
  “嗯,我记得。”他低声说着,潮湿的吐息像是在轻吻我的发顶,“不会有下次了,我向你保证。”
  斯内普没有丝毫犹豫的承诺让我对自己任性般的要求充满了愧疚。“您会不会觉得我很莫名其妙?”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总是不让您靠近那里,却又不告诉您原因……是不是很奇怪?”
  他的动作和眼神一样柔软,极轻地用指腹拂去我眼角悬着的那颗泪滴。“不会,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也不愿失去你。”
  我这才发觉他的那份“不知悔改”是何原因――他也实在担心我。如果一切重来,哪怕要面临我的怒火,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灵魂已结成两株紧密相连的藤蔓,沐浴同一片阳光,相互依偎着生长。它们无法失去对方,只因彼此的生命力就是自己赖以生存的养分,既要从对方身上贪婪汲取,同时又甘愿献上自己的全部――循环往复,纠缠一生。
  我很乐意与他纠缠一生。
  待到情绪平复,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他胸前的睡衣纽扣,忍不住发问:“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并不难猜。”他像一名出色的警探,缓慢阐述着自己在案发时的推断,“鉴于对方只为你预留了很短的时间,见面地点可能就在学校周边的霍格莫德村。再加上你并未信守承诺来办公室找我……答案显而易见。”
  “……对不起嘛。”我老老实实地为此道着歉。“对了,在我……呃,失去意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您没有为难马尔福夫人吧?毕竟我们的对话还算友好……”
  “友好?你这样认为?”
  察觉到他语气的骤变,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果然,他的眉毛又拧起来了。
  “唉呀,别这副表情。”我笑嘻嘻地伸手将他眉间的结抚平,“至少我们没打起来,不是吗?”
  他冷哼一声,“打起来?倘若情况发展下去,我并不认为你能在与她的对决中占据上风。”
  “嘿!请对你的爱徒有点信心――”
  我虚张声势地捶向斯内普的肩膀,可他并未回应我不满的抗议,任由那软绵绵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等到我因觉得无趣而收手时,他却迟疑着问道:“……怎么还这么没力气?”
  换做是其他任何人,我都会觉得这是一句攻击性极强的讽刺与侮辱――但他是斯内普,所以这并不成立。“拜托,我怎么舍得用力!”我笑着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为了证明自己,索性伸出胳膊并将袖子撸了上去,“瞧!我的肌肉!”
  斯内普对我纤细的胳膊没什么兴趣,抓住我的手腕把它又裹入了被子里。“当心着凉。”他有些责备地看着我,缓慢地为我放下衣袖。因常年实验而略显粗糙的指节从上至下划过我的手臂内侧,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当然并不是因为寒冷。
  整理完毕后,他没有放开我,而是自然而然地握住我的手并在掌中来回地摩挲着。“你为什么会晕过去?”他突然问。
  我的手心和手背都被他弄得痒痒的,“还不是被你给――”
  ……
  不,不是的。以我们之间此刻的气氛,根本没必要绕回之前的话题来争论对错,斯内普也绝不会那样做。加上他刚刚的反应和质疑……噢。
  “……我中毒了。”我有些遗憾地苦笑着承认了这一迟来的真相。“是她身上的香气?”
  “能自己想到,不算太笨。”尽管我们正以过于亲密的姿态相拥着,斯内普却拿出了在魔药课上的威严来对待我,“水仙根茎,曼陀罗种子和肉豆蔻,提取物混合具有致幻和麻痹的效果,剂量足够时会导致……”
  眩晕和死亡。我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
  “我一直以为她丈夫更讨厌我呢。”我故作轻松地开起了玩笑――好吧,斯内普并没有笑。这下有些尴尬了。
  “……我并非要替她求情,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我继续小心地询问,“我一直以为我们的交流进行得相当顺利……”
  “是很顺利。”斯内普的声音比被子外面的空气还要冰冷,“因为很顺利,她没打算下重手,只用了很低的浓度。”
  “哈!所以我晕倒还是被你给气的!”
  “……”在我蛮不讲理的控诉下,斯内普总算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笑容,“的确,情绪剧烈波动也会影响药效……我的出现不在她的算计之内。”
  “所以,如果我和她打斗了起来,有可能在施法之前就被香气放倒?”我敛去笑容认真地复盘着事件的经过,“这么说来,在通道里感受到的心悸和窒息,应该也有它的部分原因……”
  “据她所述,她只是想让你失力,以免自己在可能出现的打斗中落于下风――顺带一提,家养小精灵不会被此气味影响,也分辨不出它的成分,因此多比无法提醒你。”
  瞧,在这种时候他还能记着将无辜的多比从事件中摘出去!这教我如何不喜爱他呢!
  “她太谨慎了,我不会和她打斗的,毕竟她是我好朋友的母亲……等等,你们没有动手吧?”
  “没有。”斯内普微微垂眸,“――顺带一提,布莱克也在。”
  ……这早就该提了吧!
  “他,他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纳西莎那边?”我有些紧张地追问道,“他不至于这么没良心吧!我都晕倒了诶!”
  “出门时偶然碰上,他硬要跟来。”斯内普安抚般捏了捏我的指节,接着才缓慢地说,“他不站在任何一边……他是见证人。”
  “哦,那还好……等等,他是什么?”
  一些不太美好的、半胁迫般的记忆涌了上来――一年级的我在邓布利多面前毫无抗争的权利,与他立下了一个又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所幸我一直都在好好地践行着。因为誓言的存在,我是邓布利多最忠实的队友,最信赖的伙伴,自然也从未想过要背叛他――同样的,因为誓言的存在,我的行为始终被那张细密的网束缚着,无处可退,无路可逃。我对此其实并无怨言,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平和地接受这种束缚的存在,毕竟,打破誓言的代价太昂贵了。
  “……谁是发誓的那一方?”我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不死心地问。
  “双方都是。”斯内普的表情很平静,像是在诉说着下一阶段的教学安排,“她发誓永远不会再伤害你,我发誓会尽我所能保护德拉科。”
  我感到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仿佛带有毒素的香水还未散尽药效。“您没必要这样……我是说,您告诉我她的行为后,我自然会对她有所防备,我不会让自己再被伤害到了――可是您对德拉科……您不该这样的……”
  对于斯内普来说,这根本就是个极不平等的交易。不去伤害他人很容易,但保护他人免受伤害却相当困难……他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为我冒险。
  “无事,我做得到。”明明将自己置于了危险境地,他却反过来宽慰起了我,“这样一来,你便可以放心地与她合作了,不必有所顾忌。”
  “……嗯。”事已至此,已无回旋的余地,我缩在他臂弯中,努力摆脱着怏怏不乐的状态。“纳西莎・马尔福还说了别的吗?”
  “……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她。”斯内普有些生硬地说着,显然不是很想让我接受这份歉意。
  “我并不因为那件事而怨恨她,她与你立下誓言这件事才更令我烦心……您怎么就冲动地答应她了呢?您不是知道要等价交换吗?”说到这,我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地捶了斯内普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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