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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唔……看样子恢复力气了。”斯内普发出一声混着笑意的闷哼,用手掌紧紧包住了我那只为非作歹的拳头。“恰恰相反,我觉得她对你造成的伤害要更难以原谅。至于等价交换……在我看来,你的价值远比德拉科・马尔福重得多――我总归是盈利的。”
  我被他荒诞的商业理论成功逗笑了,接着怜惜地吻上了他遭受重击后的肩窝。月落星沉,日色将至,小薇为难地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提醒着起床的时间,而直至此刻我们才相拥着静静睡去。
  早课……好像还有早课……管它呢。
  周二早晨的第一节 课,魔药学教授和他最偏爱的学生均因故缺勤。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当仁不让地接下了代课的任务,并成功带领学生把魔药教室折腾成了小型化工厂。
  风寒感冒――这是布莱克为我和斯内普编造出的万能借口,虽然在前一天白天全校已经没有人比我俩穿得还要保暖了。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同时生病……“一个无所谓的巧合”,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大家都没将关注点聚焦于这件小事,昨夜有另外一件突发新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霍格莫德村发生了一起小型爆炸,好在爆炸范围仅仅是尖叫棚屋所在的那片荒地,并无村民伤亡。
  爆炸燃起的火焰烧了足足几十分钟,才被常年浸泡在羊膻味中的嗅觉迟钝的猪头酒吧老板察觉到了异样,“该死的,我还以为是过节的小情侣在放烟花呢!”那老头骂骂咧咧地说。
  邓布利多校长闻讯,天亮后便立刻赶往了事故现场。尖叫棚屋毁坏严重,已无半点修缮的可能,他只能遗憾地向众人宣布霍格莫德拥有这一“全英国最恐怖的鬼屋”的时代彻底结束了。经过他严谨的勘察和推断,排除有人恶意纵火的假设,大概率只是由于天干物燥,干燥的木质结构引发了房屋主体自燃。
  “要我说,这也挺好的。”黛西嚼着烤牛肉,为她的这些转述做着最后的总结,“如果真的是有人挺身而出把它烧了,我们该为他献上一面锦旗才是。”
  “……”
  我的心情比福灵剂的配制方法还要复杂。挤出几声干笑随口敷衍了黛西,我转头看向教师席上的斯内普,终于明白他睡前为何如此笃定今后不会再踏足尖叫棚屋。“……可是,那地方毕竟是个安全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斯内普微微抬头,用早就想好的说辞回应了我的传话。“既然卢修斯也知道,那里本就算不得安全了。”
  “……邓布利多呢?他有没有责怪您?”
  “没有。”
  “……他没让您赔钱吧?”
  “原来在担心这个?”斯内普的低笑声跟着话语一起传了过来,“无妨,随他扣。”
  “不不不,不能这样……”谈及与邓布利多的金钱纠纷,我的态度立刻就强硬了起来,“您可以告诉他,毁掉那里本就是我的主意……我会用一件新的收藏品来补偿他的。”
  斯内普自然知道我口中的收藏品是指什么。他神色一凝,停止了用餐的动作,“类似上次?”
  我想了想,回答道:“不太像。和我们上次的旅行相比,它几乎一点儿都不危险。而且……”
  我笑意盈盈地摇头阻止了他即将发出的再次组队邀请,“这次您不用陪我一起――我需要我的新队友。”
  斯内普欲言又止,见我态度坚决,只好暂时搁置了与我在此事上的商议。我的目光由教师席下移,停在了十点钟方向的正大快朵颐的德拉科身上。
  天真的孩子,他不会知道他母亲为了他已经做了什么以及即将愿意做出什么――当然,和完全事件外的黛西相比,他是有点成熟,但不多。
  “嘿,别这样一直看着我……”感受到我不加掩饰的视线,德拉科敲了敲耳中的交流设备,含着半口煎蛋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你要是再这样盯着我看,他们一定会觉得你对我旧情复燃了的……等等,你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除了皮肤,他真该从他母亲那里遗传点别的有用的东西,比如智商。
第82章 Scent
  ◎气味◎
  在德拉科的十四岁生日之际,我为他准备了一瓶由我自己配制的木质芳香调香水,希望他能在这段尴尬的变声期提前练习成熟男士该具备的基本氛围。礼物的灵感缪斯就是他的母亲,纳西莎・马尔福女士,但我仁慈地并未在其中添加自己所体验过的成分。它所拥有的只是优雅感性的麝香和雪松气息,对使用者德拉科本人来说相当友好,而同时也会令那些爱慕他的女孩子们神魂颠倒。
  由于我们依旧在“冷战”,礼物还是交由那对迷你消失柜来托运。经过我的几番改进,柜子终于具备了时段一致的保鲜功效,除了活物外都可以运送(实际上它只有鬼飞球大小,一般活物也塞不进去)。本着斩草除根和毁尸灭迹的原则,实验成功后我立刻将原版的大型柜子炸了个粉碎;本着造福他人和废物利用的原则,我把碎木屑捐赠给了海格,他一年四季都需要点燃壁炉烧水泡茶。“哦――谢谢你薇尔莉特!这下子我今天就不用出门砍柴了!”海格喜笑颜开地收下且使用了这份赠礼,并没想到要询问木材的来源。
  与我预想的一样,德拉科在喷了那瓶宛若信息素的香水后,原本微弱的男性魅力呈指数式暴涨,向他示好的女生更多了。
  “说真的,你往里面放了什么?迷情剂?”保持基本礼貌地拒绝了几名学姐的邀请后,德拉科在空下来的间隙咬牙切齿地问道。
  期末在即,大部分学生都在图书馆做着最后的复习。黛西坐在我身边的位置,德拉科坐得较远,但在通讯设备的帮助下我们还是可以轻声说着小话。“想得美。我要是真有那种好东西,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我对他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内心却在暗自得意――这大概也算某种形式上的母债子偿吧。
  黛西没听清我的小声嘀咕,但她注意到了我的白眼。大概是想尝试补救自己逝去的cp,她再次劝起了我:“薇薇,看在他生日的份儿上……就连美国和苏联都不再冷战了。”
  “宝贝,如果你在麻瓜研究课上认真听讲,或许就会知道它们不再冷战的原因是一方的解体,”我摇头笑道,“梅林在上,我可从没想过要伤害他。”
  “唔,我还没复习到那里……”话虽这么说,黛西表现得却像个完完全全的初学者――可能还不如一些纯巫师家庭的孩子。“美国解体了啊?什么时候的事?”她傻乎乎地问。
  “……为了不拿到T,你真该好好复习了!”
  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照例留宿于魔药办公室,并在第二天清晨放弃了宝贵的懒觉时光早早地起了床。
  斯内普正在实验的操作台前准备着每日剃须时会用到的工具和材料。他对此相当的严谨且有耐心,尽管如今大部分男巫都会选择更省事的魔法剃须刀,他却依旧固执地使用老式剃刀和自己调制的剃须泡沫――光是看着他搅拌的动作,我都快要打瞌睡了。
  “时间还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他转身问我,手中的玻璃棒并未停止搅拌的动作,烧杯里浓稠的混合物逐渐变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像刚刚打发的甜奶油。
  “我也想,可是我睡不着了。”我有些委屈地向他撒着娇。噙着的留兰香牙膏泡沫趁我说话的时机沿着喉咙溜下去了几滴,微凉的刺激感倒是让我清醒了不少。
  “是因为明日开始的考试,还是因为今日要与纳西莎会面?”斯内普放下烧杯,低头掬起一捧清水扑在自己脸上,“若是前者,以你的成绩大可不必担心;若是后者――同样不必担心,她不敢再伤害你。”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抽出一张手帕拭去下颌多余的水珠。
  口中的牙膏泡沫不满于长时间的圈禁,开始如针刺般密集地蜇着我的舌苔,我只能赶紧冲去洗手池把它吐掉。等我洗漱完毕回到外间,斯内普已经将剃须泡沫均匀地涂上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和颈部,像一位提前了半年来访的严肃版圣诞老人。
  “如果我确实有些担心考试,我该做些什么才能令您在阅卷时对我手下留情呢?”我轻快地来到他身后,拉过旁边的椅子并殷勤地邀请他坐下,“不如――让我来为您剃须吧!”
  他笑了笑,嘴角的泡沫堆出两个好看的弧度。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做起来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是该从这儿开始吗?”
  “换个地方,从下往上。”
  “哦。”我心虚地将剃刀从斯内普的下巴移动至一边。“在这方面我的确没什么经验……”
  “无碍,熟能生巧。”他将双手交叉置于身前,仰头向后,并闭上了眼睛。
  我只能硬着头皮进行着这项由自己狂妄接下却远超实际能力的艰巨任务。剃刀小心地扫过他的侧脸,丰盈的泡沫里顿时混合了深色的的碎渣,下层的苍白皮肤则留下了深入内部的淡青胡茬。我望着那些胡茬有些不知所措,斯内普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再次提醒着:“不必管。”
  ……好险,我差点就要在上面再补一刀了。
  从鬓角,脸颊再到下巴,剃刀和它的操作者一样战战兢兢,以至于留下了一块块肉眼可见的参差不齐的青茬。我不禁怀疑其他教师看见他剃过的胡须会作何感想――不过想必除了我也没人会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吧。
  在他的指点下,任务进展顺利。我渐渐将自己代入了《大独/裁者》中的理发师查理,脑海中还回响起了那首慷慨激昂的匈牙利舞曲五号――一直到处理嘴唇上方的胡须之前,我都表现得还算专业。
  “抿起您的嘴唇,先生。”我小声地说。
  正如我之前所提到的,我对他的嘴唇充满着无礼的向往。我曾数次尝试讨得一个真实的吻,不同于在岩洞的那次生死攸关时迫不得已的触碰(何况他并不知情),我想要的是爱意交换在肢体上最直白热烈的具象表达――相比较于另一种“具象表达”,这已经算不得多逾矩了。
  然而由冬入夏,我的尝试一次都没能成功。斯内普在此事上和在生活习惯上一样的严谨和固执,“你还太小”和“现在还不行”几乎成了他对我的专用口头禅。久而久之,我便放弃了主动出击,但内心仍对此耿耿于怀――说真的,我们的其他相处方式本来也没有多合规矩吧!
  于是,想着这些,我走神了。
  未收锋芒的刀片划到了一侧的唇峰,渗出的血珠顿时浸入了周围的泡沫。我一下子慌了神,却又听到了斯内普的安抚,“没事,继续。”
  “抱歉……”我摇了摇头,愧疚地缩回手,“我做不好,要不您还是自己来吧……”
  “我不希望在下周的操作考试上听到你说这句话。”斯内普睁开双眼温和地看向我,唇上的血珠混着泡沫晕开在笑意里,像不合时节却又格外动人的淡粉色的雪。他掌着我踟蹰不前的左手,用我手中的帕子拭去了那片雪痕。“继续,小姐,半途而废可不算什么美德。”
  我咬着下唇极其认真地处理完了那块区域,背后甚至沁出了一片薄汗。正当我以为大功告成可以放下剃刀时,突然发现自己遗漏了相当关键的一环――面部与脖颈的连接处,包括最脆弱敏感的喉结位置,到现在还老老实实地挂着泡沫呢。
  “如果你忽略了这里,我估计只能给你一个D。”斯内普淡淡地警告道,“顺带一提,这里本该是最先处理的部分,下次注意。”
  我吐了吐舌头:“您居然还敢让我处理下一次……”
  由于视野和能力都实在有限,我无法像电影里的查理那样胸有成竹地从上面下刀,只能改变站位来到他的侧面。可他身侧的位置对我来说同样困难无比,我用刀背比划了几下,又左右来回绕了几圈,最终还是忍不住提出了申请:“我能坐在您腿上吗?”
  正闭目养神的斯内普似乎有些意外。“……可以。”他迟疑地回答道,缓缓抬眼观察我的举动。
  得到他的准许,我毫不客气地撩起睡裙裙摆跨坐在他的腿上。我敢说没有一位正经的理发师会用这种姿势服务客人,但在因走神而误伤了他之后,我此刻的确心无旁骛,比冬日里的黑湖还要波澜不惊。
  可斯内普并不是。此时的他更像是夏日里的湖面,被学生掷出的石子激起了微小但层叠的涟漪。“你……”他迅速收回自己置于身前却与我小腹相撞的双手,在半空中稍作犹豫后把它们放在了两侧的扶手上,余光里我看到他将扶手抓得很紧。
  “不要说话,先生,保持这个姿势。”我托住他的后颈,右手手腕抵在脖颈的另一侧,在他喉结停止滚动后谨慎地刮了一道――太棒了,这个姿势果然很好发力。
  或许是因为泡沫停留得太久,斯内普颈部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这让我不得不拿出更集中的注意力去对待它。
  “不要紧绷着皮肤,先生,我不想伤害到您的毛囊。”我盯着剩下的那一小块泡沫轻声说着,“还有,您可以扶住我的身体吗?我不想一直靠脚尖撑着地面――哦,非常感谢。”
  令人心惊胆战的剃须阶段终于宣告了结束。我放下剃刀,用湿润的毛巾为他擦去残留的泡沫,接着像一名尽职尽责的质检员般用双手测试着每一块皮肤的光滑程度。“嗯……勉强可以吧!需要清水冲洗吗?”
  被允许了发言和移动的斯内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管听上去有些异常的低哑。“不用……涂抹些须后水就好。”
  如他之前所言,半途而废可不算什么美德。为了不让客人亲自动手,我决定服务到底,拿过了那瓶淡绿色的须后水,拔开瓶塞把它少量倒入了自己的掌心。
  “我喜欢它的气味。”我将揉搓均匀的须后水轻柔细致地涂抹在他的脸部和颈间,笑着问道,“它是不是从我一年级时就没有换过配方?”
  “严格来说,它从我的学生时代起就没有换过配方。”斯内普任由我揉搓按摩着,深切的目光紧盯着我,“你从一年级时就在关注我的气味?”
  “怎么了嘛!”虽有些羞涩,但我对此毫不避讳,爱意越是热烈浓厚就越要坦荡直白。“严格来说,还要更早呢。”
  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很感兴趣,原本扶在我腰侧的手转为紧紧托住我的后背。“是从什么时候?”他轻声问。
  斯内普的声音像是一道针对于我的夺魂咒,搭配上彼此之间淡淡的香味,我总算理解书上所述的那种魂魄出窍的感觉了。我看着他唇峰上那道细小的伤口,虽已停止了流血,在我眼中它仍是眩目的红,让我不禁想像对待他所遭受的每一次伤害那样在上面留下一个怜爱的吻――可惜并不能。
  “从遇见你之前,我就开始关注你了……”我缓慢凑近,留兰香气味的呢喃融入了艾草与冷杉的香气中,“当然,‘关注’可以被替换成很多其他的单词……”
  “……说出来。”
  他的眼神濒临失控,像在学生的撩拨下努力维持着平静假象实则却暗潮涌动的黑湖,正等待我失足跌入其中。
  可我并没有。相反的,我尝试清醒地绕开这片湖水,以此来“报复”他之前的每一次理智的拒绝,“唔……现在还不行。您知道的,我还太小呢――”
  黑湖被我彻底激怒了。斯内普的手掌猛地用力,这让我毫无防备地整个人惊呼着扑在了他的身上。大腿内侧被他长裤的面料摩擦得有些发痛,隔着夏日轻薄的服装,我能感受到他与我贴合的部位所传来的滚烫异常。来不及多想,他便捏住我的后颈将我伏在他肩头的脑袋拎了起来,像拎着一只被荆芥熏迷糊了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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