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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不许亲我!——Paradoxical【完结】

时间:2025-02-03 23:07:33  作者:Paradoxical【完结】
  他说过的话自是算数,阮葵再来,他与人直言:“葵妹妹,快要考试了,我不能陪你玩了。”
  阮葵瞥他一眼,嘀咕一句:“谁要你陪了?”
  “我……”
  “去去去,我还没嫌你耽搁我捏泥人的时间呢。”
  荷生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天冷了,外面风大,小姐不如屋子里捏泥人,外面有小的盯着呢,您时不时来看看就是。”
  “也成。”阮葵收拾了东西往屋里去,坐在了圆桌上,将东西一放,拿着前几日烧过的废陶人描描画画。
  元献则是坐在书桌旁,一眼便能瞥见她,倒真认真许多。
  天越发冷了,元献考试在即,阮葵听藕香劝了几句,没再去他那儿打搅,也和母亲商量好了要去送送元献。
  她都忘了元献还有个母亲,考试一早,高高兴兴和元献在侧门汇合,钻进了马车,兴奋得不得了,还是母亲提起,她才想起来。
  “对啊,这样重要的日子,你娘不来送你吗?”
  “母亲说,姨妈今日身子不适,要在府中照看,故而不能来送我。不过也没关系,祖母姨母周全,准备好了车马,并不需我操心什么。”
  刘夫人垂了垂眼,温声道:“原是如此。”
  元献瞥见,心中微动:这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身子不适,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便猜不到了。
  阮葵却是什么也没瞧见,嘴一撇,道:“唐姨娘平日最是矫情,屋子里又不是没有丫鬟伺候,还得要你娘守着?”
  “葵宝。”刘夫人低斥一声。
  阮葵不服气别开脸:“本来就是。”
  刘夫人牵过她的手:“娘平日里都教了你什么?你是一句都不记得了?长辈的事与小辈无关。况且今日是你表兄要紧的日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岂不会乱了他的心神?安静些,让你表兄清静会儿。”
  “哦。”她垂了头,不说话了。
  元献倒是没觉着有什么,这些年他早习惯了,现下便是用针戳他的心,他也不怕什么。母亲不来还好些,他还怕母亲来要与阮葵不对付,那他这些日子花的心思可就全白费了。
  他只看阮葵低落,想找些话与她说,但顾忌着长辈在,又不好开口,只是时不时抬眸瞧她一眼。
  到了考场,下了马车,人看着倒是好起来了,透着帷帽惊奇瞧着周围。
  “人可真多。”阮葵惊叹。
  “都是来送学生考试的,能不多吗?”刘夫人笑一句,牵着她面向元献,“一会儿你表兄便要进考场了,你也说几句吉祥话祝福你表兄吧。”
  “他需要我祝福什么?你们不都说他读书好、肯定能考上?我祝不祝福又不耽搁什么。”
  “话不好听,但幸好未说什么丧气的,你表兄读书勤勉,必定能上榜。”刘夫人瞅她一眼,又看向元献,“前几日我叫人送去的东西你可都带上了?天冷了,要在里面待许久,保暖御寒的东西可少不了。”
  元献恭敬行礼:“多谢姨母关怀,姨母叫人送来的东西我都收好了,一起放在包袱里。”
  “好、好,考场似乎是开门了,你快些去吧,莫要耽搁了。”
  “是。”元献转身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过头来,看向阮葵,“葵妹妹,我去了。”
  “你去就去呗,与我说……”母亲扯了扯她的手,阮葵一愣,低着头,老老实实道,“好,表兄去吧。”
  元献弯了弯唇,又朝两人行礼,这回是真转身离去了。
  刘夫人未提前走,目送人进了考场。
  阮葵也只好盯着人进考场,眼见那门一关,立即催促:“娘!娘!我们快走!”
  “走去哪儿?这样着急回家念书?”刘夫人不紧不慢上了马车,笑着与她道。
  她急忙摇着母亲的手撒娇:“娘,好容易出门一趟,咱们多逛逛嘛。”
  刘夫人笑着瞧她:“早知晓你,哪儿是来送人考试的,分明就是借机出来玩儿的。说吧?想去哪儿?”
  “我没想着要闹腾什么,我只想去听说书,弄个单间,也不防事。”这是元献给她出的主意,她也知晓出去逛定是不行,退而求其次听说书也挺好的。
  刘夫人点了点头:“倒是可行,这附近便有说书的茶馆,叫茯丹去给你定个位置。”
  “是,我这就去。”茯丹在车窗外应。
  阮葵赶紧隔着窗子朝外面道:“连订三日!”
  “为何要连订三日?今日让你在外面玩个一个时辰已是不错,你还想日日出来不成?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可表兄在里面考试,外面得有人守着,若是出个什么事,我们在外面也有照应,况且明日不来,后日也是要来,那订两日也行。”
  “他那个小厮不是在?用得着你帮忙?你能帮什么忙?少跟娘耍滑头。”刘夫人点了点她的鼻尖,朝外吩咐,“便订三日的位置。”
  她高兴地快跳起来:“多谢母亲!”
  “虽是订了三日,也别想整日都待在这儿,最多允许你在这儿玩儿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必须回去,否则便没有下次了。”
  “好好!我一定叫藕香盯着时间。娘跟我一块儿去吗?”
  “去坐坐,坐一会儿就回去,你老老实实就待在那儿听书,到了时辰,我差人来接你回去。”
  说话间,茯丹已订好了位置,阮葵跟着母亲下了车,抬步往茶楼去,随口提起:“娘何时让人去给元献送东西的?我如何不知晓?”
  “你整日只知玩乐,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不过,你是得好好学着些,下回你表兄再考试,恐怕就得你来准备行李了。”
第23章 破嘴!
  “娘、娘怎的也……”她低着头,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话来。
  “好了,不是要听说书吗?快进去坐着去。”
  进了门,脱了帷帽,外面说书声开始了,她却听不下了。过了好一会儿,母亲走了,藕香与她说笑了会儿,她才又将这茬儿忘了,高兴听起书来。
  家中平日也会请说书的来给小姐少爷们解闷,但总不如外面有意思,坐在隔间里能听到外面的讨论声,这些讨论声有时比说书人讲得都动听。
  在茶楼待了三日,她都有些乐不思蜀,下午,是藕香催过,她才想起还得去接元献,急急忙忙出了茶楼,乘车又去考场附近。
  周围人多,藕香没让她下车,只在车里坐着。
  兴许是车高,视野开阔些,她一眼便瞧见考场走出来的人。
  “你们还不如我眼睛好使呢,我一眼便瞧见了。”她支着下颌,看向元献那张笑脸。
  三日考试,将人都折腾得不轻,一个个都是没精打采的,唯有元献神采奕奕,不像是刚考了试,反倒像是刚吃了席。
  这会子功夫,荷生还没瞧见,蹦着跳着,往前张望:“哪儿呢?哪儿呢?小的怎未瞧见?”
  “那儿呢。”阮葵指了指,见荷生还没找见,干脆跳下了车,带着他穿过人群到了元献跟前,“你瞧,人不是在这儿吗?”
  荷生忍着笑,朝元献眨了眨眼。
  元献一下明了,但未显,只道:“有劳妹妹辛苦接我。”
  “不劳不劳,就是你这小厮也忒笨了些,半晌瞧不见人,还得我带路。”阮葵转头往回走,“行了行了,这里人多得要命,上车再说罢。”
  元献笑着跟上,上了车才道:“妹妹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才来。”阮葵透着车窗的缝还在往外看。
  元献则是一直瞧着她:“这几日在外面听说书,都听了什么有趣的?可否与我说说?”
  “我……”她回眸正要说呢,马车突然停了,外面传来说话声。
  “你是什么人?敢拦我们伯爵府的车?”随行的丫鬟问。
  那人道:“我是这几日给贵府小姐说书的,并非故意要拦车,只想问问贵客明日还来不来?茶楼里那间小姐常坐的隔间要有人定了,若小姐还来,我便帮小姐留着。”
  元献一下皱了眉头,没来得及去看,阮葵便先一步开了车门。
  “多谢你留心,不必给我留着,我往后应当是不会再来了。”
  “原是如此,可惜书未说完。”
  拦人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长得还挺干净温和,可元献瞧见他,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也探出车窗去:“便是做生意的,也没有这样当街揽客的,路上人多,堵了路也不好,还请让让吧。”
  少年神情有些尴尬,往后退了退。
  元献关了车门,只道:“走。”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阮葵看他好一会儿,嘀咕一句:“你怎么说话也这样刻薄了?”
  元献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缓了缓神才道:“他即便是茶楼里说书的,那也是外男,你这般当街与他闲聊,不合礼数。”
  “又来了。”阮葵瞅他一眼,“前日听的书接不上,我便单独叫了人续上,也没与他如何,我哪儿知他会这般出现?这也怪上我了?”
  “我没说怪你让他出现,我是说你不该这样开门与他说话。”元献真是有些急了,连荷生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阮葵也不服气:“街上嘈杂,我不开门,他如何听得见?”
  “你让人传话不就成了?这车里有我有荷生有藕香,哪个不能传话?要你亲自开门去说?你要旁人看了如何想?如何编排?”
  “我、我……”她眨了眨眼,心虚一阵,又理直气壮,“你说得有道理,可轮得着你来说?如今是还未成亲呢,你便要管我了,还说什么以后绝不拘着我,看来都是骗人的。”
  元献有些委屈:“我如何拘着你了?我想法设法让你出来透透气,今日提醒一句便是拘着你了?我不让这般与他说话,难不成还是害你了?”
  阮葵彻底没话说了,低着头撅着嘴扯着帕子。
  元献也别过脸不说话了。
  荷生这下才后悔坐车,还不如方才在路上随行呢。他赶紧朝藕香使了个眼色,可藕香也是无可奈何。
  若是旁人还劝得动,偏偏是她家这个榆木脑袋,不说还好,一说若是炸了,更是难收场。
  谁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元献自个儿开了口。
  “外面听着有卖板栗糕的,妹妹要不要吃?让荷生去买一些来。”
  “哦。”阮葵低着头道。
  “荷生,你去买一些来。”元献吩咐。
  荷生立即应声,藕香也说要去,一前一后下了车,顺带关了车门。
  “葵妹妹。”元献转身向着她,低声唤,“我没有恶意,我总说礼数礼数,并非是想拘束你,只是活在这个遍布礼数的世道,想不合礼数也得有那个本事。或许是我的错,我还没有那个本事让你可以无视礼数。”
  她低着头,揪着衣角,没有说话。
  元献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声问:“葵妹妹,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我、我……”她偷瞧他一眼,一时竟不知如何拒绝了。
  元献便当她默认了,挪近一些,轻轻将她抱住,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又道:“我未想拘着你,我只是担忧你,怕你挨了坏名声,到时要受罚。我心仪你,我不是已说过许多遍了吗?”
  她有些慌,双手举着,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心口直接蹦出来了:“我、我……”
  她不喜欢他啊,她很讨厌他的,她欺负他那么多回,就是想要他知难而退啊,他怎的还越挫越勇了呢?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我……”但她这张破嘴怎的就张不开、不好使了呢?
  元献又道:“我在考场里待了三日,三日不见,你便没什么要问我的?”
  “我……”她不知自个儿如何了,忍不住要接他的话,“那你、那你,你考得如何?”
  元献扬起唇:“还不错,应当能考入一等,第几名便不确认了,也算是有些脸面能跟祖母和姨母提亲了。”
  “什么、什么……”什么就要提亲了!
  元献打断:“这几日还真是有些冷了,考场里又不遮风,白日里还好,还有些日光能照进来,晚上便是冷得人直打哆嗦。”
  “噢、噢。”
  “你不问问我,休没休息好?有没有着凉受寒?”
  “你有没有着凉?”她跟个木头似的,学着问。
  元献笑着答:“多亏了姨母送来的厚衣物,我并未受冻,晚上还休息得极好。”
  阮葵脑子已不会动了:“噢。”
  “他们买板栗糕应当回来了,我去瞧瞧。”元献松了手,往后撤了撤,微微推开车窗,对上荷生的视线,冲他点了点头。
  荷生立即会意,加快了些步伐,快步回到车上:“买回来了,还是热的。”
  元献接过,双手捧到阮葵跟前:“葵妹妹趁热尝一块儿。”
  她不想吃的,手却止不住伸过去,拿了一块儿,塞进了嘴里。
  往后元献未再和她说话,她也未再多说,也不往窗外好奇,只是垂着个头,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园子,下了车,一路走回院中,还是那副丢了魂儿的模样。
  藕香凑过去轻声询问:“小姐这是怎的了?”
  她抿了抿唇,低着声儿答:“方才你们去买板栗糕,他在车上抱我了。”
  “然后呢?”藕香倒不担心元献会做出什么太过逾矩的事来,语气还算镇定。
  “他、他……”阮葵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哽咽了,“他会法术,我要拒绝他的,可如何也开不了口……”
第24章 想得还怪好的嘞!
  藕香一下吓坏了,皱着眉头赶忙问:“我瞧着元少爷也不是什么不识礼数的,他对小姐做什么了?是不是欺负小姐了?有没有脱小姐的衣裳?碰些不该碰的地方?”
  阮葵眨了眨眼,挤出几颗泪来:“他脱我衣裳干什么?”
  藕香松了口气:“他既没有做出这样唐突的事,小姐您哭什么?”
  阮葵眼泪又出来了,抹了把眼泪,继续道:“我说了啊,他会法术,他问我能不能抱我,我本来想拒绝的,可如何都开不了口。他又要我问他受没受寒,我闲得没事做?我关心他做什么?可我一张嘴,就像被施了法一样,忍不住、忍不住就问了……”
  藕香一愣,随后笑得止不住。
  “你还笑还笑!你赶紧帮我去庙里寻个癞头和尚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妖怪变的!”
  藕香笑弯了腰,半晌才说出话来:“您把我吓得够呛,我还以为元少爷欺负您了呢?您平日里不是最能说会道吗?怎的突然便开不了口了?又没人堵住您的嘴。”
  “所以我说,那呆子是妖怪变的!”
  “元少爷若真是妖怪,还考什么?直接让自个儿托生去个有权有势的人家,荫封个官儿,还需费这档子力气?”
  “那你说、你说,我为何开不了口?”
  “您就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被他唬住了,若再有下回,您便像往常一样和他打一顿,保证他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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