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作者:谢归舟【完结+番外】
晋江VIP2025-09-19完结
总书评数:537当前被收藏数:2160营养液数:543文章积分:28,954,950
简介:
他不过是皇位之上那九五之尊挚爱之人的替身。
向晚心知肚明。
他也从未痴心妄想,胆敢从那位皎皎若明月的郎君身上分得帝王的半分眷恋,他恪尽职守,做一个早已失踪的人的替身。
他的嬉笑怒骂,爱恨痴嗔,具是那个人的影子。
就连入宫前的时日,他都是向家养来代替那位白月光的假少爷。
直到那位明月一般的真少爷被寻回府中,他也因为谋害嫡子被赶出府去,没入教坊。
那天明黄的御辇停在蓄芳阁下,谢瑶卿掐着他的下巴,像打量件不可多得的稀奇瓷器一样,挑剔的看他。
她说:能有几分像他,是你最大的福分。
向晚看着她俊美英气的脸,觉得她说的对。
向晚本以为这辈子,自己就要被囿在深宫之中,影子一样追随在她的身后,将她对另一个人的爱恋视若珍宝。
直到谢瑶卿倾尽天下之力,寻回了那抹月光,向晚才明白,在谢瑶卿眼中,向曦是她人生至暗时的一抹光,是她枕边一抹似水温柔的月光。而他向晚,不过是那光下的一抹影子,是她脚下的尘埃与污泥。
向晚心想,没关系,自己所求,本也不多,只要她愿多看自己一眼,那他也算是得偿所愿。
直到他在彻骨的痛里,从那位白月光身上学会了心狠。
向晚看着谢瑶卿眼中的漠然,心如死灰。
他逃出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狱,打算在江南水乡了此余生。
却被那位九五之尊拦在小巷中,她掐着他的腰,抚着他逐渐隆起的小腹,眼神阴鸷。
向晚在恐惧中,看见她腰袢滴血的佩剑。
那上面,勾着一片凌乱血污的衣衫。
是凤君的礼服,偌大一个周朝,只有那皎皎的白月光能穿。
他才知道,谢瑶卿追寻一生的那抹月光,原来竟是自己。
向晚升明月,清辉独照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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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疯了,谢瑶卿一清二楚。
曾经她以为唯有向曦能带给片刻安宁,后来她才发现,并非如此。
原来那个人,才是自己究其一生,苦苦追寻的解药。
可是,为时已晚。
疯批阴鸷皇帝×招招手就摇尾巴的修狗勾
食用指南:
1.女非男处,女主是疯批工作狂魔
2.女主眼神不好,认错白月光了,男主假少爷,真白月光,我替身我自己
3.男主是一只修狗勾,不管女主干啥都只会摇尾巴求摸摸,有追夫火葬场,但不多,毕竟修狗勾是不会记仇哒~
4.女主精神状态十分美丽,可开精神鉴定证明,不要对她有太高要求orz
5.女尊男卑男生子,生子有私设
--------预收《外事娇莺(女尊)》文案如下-------
扬州城的男戏子崔棠,为了十两银子,在那位手眼通天的穆三小姐眼前,解下了自己的中衣,爬上了她的床,成了穆三小姐的外室,成了她娇养在笼中的黄莺。
穆三小姐,全名穆念白,乃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显贵。
有人说她是扬州首富穆家的私生女,有人说她是穆家侍君与人媾和生下的野种,还有人说,她是潜龙在野,乃是皇家为了避祸,藏在穆府中,大景唯一的真龙天女。
外界纷纷扰扰,崔棠充耳不闻,他只知道若是穆三小姐不喜,他和他尚在进学的妹妹,便再也讨不到那十两银子的赏钱,再也没有托身之所,要变成两条任人欺凌的丧家之犬了。
崔棠唯一所求,便是勾住那位穆三小姐的心,叫她从指缝里多漏些银子,好在年老色衰后,也有个依托。
崔棠心道,一人图财,一人贪色,不过是各取所需,说不上风月红尘。
直到他肚子里揣上了那位冤家的种,而那位手眼通天的穆三小姐,竟不明不白的在去京城行商的路上失了踪迹。
人们都说她死了。
崔棠知道,是时候找个新靠山了。
......
三年后,新封的太女镇守扬州,声势煊赫,无人能比。
新寡的崔棠带着刚会走的小拖油瓶为了十两银子,求上了太女身边炙手可热的随官宋好文。
他跪在宋大人身前,轻解罗裳。
宋大人战战兢兢,恨不得以头抢地,将他带到了大景地位仅次于帝王的太女面前。
挡在面前的重重帷幕缓缓拉开,崔棠脸色蓦地一白。
死了三年的穆念白轻勾嘴角,隔着一层纱衣,抚上他柳枝一般的腰。
穆念白轻声一笑。
“小黄莺,你脱了衣裳,想给谁看?”
崔棠人生第一次,知道了何为“磋磨”。
使用指南:1.女f男c,女主前期很渣,后期也没好到哪去(。
2.男主从始至终只喜欢女主一个,中期嫁人及后期勾引女主下属都是因为惨得活不下去了
3.如上,男主中期会为了活命嫁人,会向对方说明事情且对方是老好人全部接受,但既无感情也无实质妻夫行为,甚至见不到当事人
4.小拖油瓶是女主的
内容标签:生子宫廷侯爵破镜重圆天作之合替身女尊
主角视角:谢瑶卿向晚配角:向曦
一句话简介:疯批帝王在线黑化
立意:好好生活
第1章
“陛下又杀人了。”
在乾清宫外当值的仪鸾司指挥使宋寒衣闻言,负刀而立的挺拔身姿轻轻一顿,凝眸看向前来小声通传的内侍。
她蹑手蹑脚的蹭到宋寒衣跟前来,用旁人听不到的气声好心的提醒宋寒衣:“宋大人,我看您还是过会再去的好。”
这话她虽是跟宋寒衣说的,她却并不敢与宋寒衣对视。
宋寒衣闻言只是一笑,于丹墀之下抬眸望向不远处恢弘肃穆的殿宇,也露出那张小内侍不敢细瞧的可怖面容。
她原本应当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双十年纪,身量颀长挺拔,一双含情的眼睛像是桃花湖水一般,只是一道丑陋可怖的伤疤将自眉角贯穿至下颚,像一只血红蜈蚣一样盘踞在她的脸上。
这一道疤,是这位年轻的指挥使飞黄腾达的代价。
三年前,宋寒衣不过是仪鸾司中一位最不起眼的校尉,却冲进火场救出了陛下,虽留下了这道吓人的伤疤,却得到了君王最珍贵的信任。
每每陛下要举剑杀人,唯有这位宋指挥使能劝上一劝。
宋寒衣看见无边无际的黑云滚滚涌来,汇聚在乾清宫的碧瓦飞甍之上。
黑云压城,宋寒衣只觉得那高耸威严的乾清宫都被这沉重的云层压得矮了几分。
山雨欲来。
有凛冽的寒风自远方出来,裹挟着湿冷的水汽。
宋寒衣撩起绯红飞鱼服的下摆,几步跨过汉白玉台阶。几道血痕斑斓的毒蛇一样顺着洁白无暇的台阶蜿蜒着漫了下来,宋寒衣嗅见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血腥气。
她压下心底的几分惊悸,小声问身边的内侍:“这是这月的第几个了?”
离乾清宫越近,内侍的声音便越小:“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个了。”
宋寒衣抬起的脚一顿,毫不犹豫的推开朱红门扉,羊羔皮底的武靴踩在满地的血污上,发出沉闷而粘腻的声响,宋寒衣回身将门扉紧锁,方才仔细的打量起谢瑶卿的面色来。
这是谢瑶卿登基的第三个月,地上那个身中一剑生死未卜的男子是谢瑶卿“杀死”的第九个美人。
三个月前,被谢瑶卿珍藏在府中的那位向公子不知所踪,谢瑶卿由此发了疯,弑母杀姐,满手鲜血的登上了王座。
当然,这些话都是些荒谬可笑的市井谣言,作为谢瑶卿心腹臂膀的宋寒衣一清二楚,那不过是阴魂不散的三皇女编造的悖逆之言。
宋寒衣有些不安的抬眸。
一柄沾血的长剑横放在谢瑶卿的膝上,汩汩的血珠顺着宝剑的血槽滑落,滴在她明黄的龙袍上,仿佛是尊贵的金龙被人啃噬去了骨血,只留下一个可怖的血窟窿。在她的脚下,是一只倾倒的金樽,香醇的葡萄酒缓缓蔓延在洁白的地面上,一汪血一样。
宋寒衣轻车熟路的取出银针在酒液中一探,不消片刻,银针变得漆黑如墨,她抬头看向谢瑶卿。
谢瑶卿以惨白修长的手掌覆着嘴,长发自松散的发冠中垂落,凌乱的挂在她的耳侧,她正一动不动,眼神阴骘的盯着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她听见宋寒衣的脚步声,缓缓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对于一个帝王而言,谢瑶卿生的实在过于风流了些。
一双眼尾微微挑起的桃花眼,纵然在盛怒之下也无端生出三分风情,她瞳仁的颜色清浅诱人,像是蜜色的琥珀。高挺的鼻梁总能让人想起她那个传闻中出身西域,美艳妖异却身份卑贱的父君。
谢瑶卿眯着眼睛,看向忽然闯进殿内的不速之客。
她放在剑柄上的手指微微收紧,眸中精光转瞬即逝。
宋寒衣敏锐的察觉到她心底的半分不虞,她虽然并不害怕,但还是迅速的躬身伏在谢瑶卿的身前,拱手行礼,垂下双眸静静的看着谢瑶卿被殷红鲜血浸透了的明黄裙裾,她恭敬道:“陛下。”
谢瑶卿并不言语,轻垂眉眼,用余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宋寒衣会意,上前半蹲在地上的血泊中,伸手捏着那半死不活的美人的下巴,粗暴的将他的脸扭了过来。
她仔细打量起这副逐渐失去温度的漂亮躯体。
与向曦有八分相似。
宋寒衣细细翻看着地上美人的尸首,肩窝处有一道可怖的贯穿伤,暗红的血液止不住一样从血洞里涌出来,只是宋寒衣却知道,这一剑看着唬人,却并不致命,只是能恰到好处的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罢了。
宋寒衣不自觉的回眸看了一眼谢瑶卿,想必这恰到好处,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剑,又是出自陛下之手。
谢瑶卿及时的打断她的遐想,声音淡漠而无情:“看看他的嘴里。”
宋寒衣心领神会,撬开他咬得出血的嘴唇,果不其然嗅到了扑面而来的,颓靡的香气。
那种香气很难用语言形容,在宋寒衣看来,很像某种妖艳美丽的花朵腐烂后的气味。
宋寒衣翻弄着他的口腔,终于在咽喉深处发现了一枚蜡丸。
宋寒衣小心翼翼的将蜡丸从尸体的嘴中取出,放在干净的锦帕上,递给谢瑶卿检查,她向谢瑶卿禀报:“正如陛下所料,他所服的毒药,与前面那八人并无区别。”
谢瑶卿的声音冷得彻骨:“他方才说,只要朕喝了这杯酒,便能知道父君薨逝前是怎样的景象了。”
宋寒衣瞧见,谢瑶卿轻垂在腿侧的双手缓缓捏紧,她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骨节挤在一起发出的清脆爆鸣。
——先帝宠侍,楼兰乐奴的死,从来都是谢瑶卿心中将她扎得血肉模糊的一根刺,容不得任何人触碰。
谢瑶卿将长剑收入剑鞘,脸上仍然不见喜怒,宋寒衣只能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的猜想:“想来又是三皇女。”
那个曾经权倾朝野,只手遮天,却在三月前的夺门之变中落荒而逃,隐入民间的那个孤魂野鬼。
谢瑶卿嗤笑一声,凉薄的讥讽道:“惯会使这些鬼蜮手段。”
宋寒衣本想附和一声,可她想到近几日听到的那些传闻,忍不住劝道:“只是陛下,臣知道此事是陛下的心病,可是他们吃的那毒药闻所未闻,只在毒发时散发奇诡香气,宫中如今仍有许多残党余孽,人多口杂,到时候尸首抬出去,人们只能看见那一道剑伤,只会说是陛下...”
她在谢瑶卿冰冷的眼神中及时停顿,她听见谢瑶卿用凉薄的语气的问:“说朕如何?”
宋寒衣喉间一滚,不敢作答,谢瑶卿反倒轻声一笑,继续道:“你不说朕也知道,无外乎是说朕残忍嗜杀,暴戾不仁,弑母杀姐,颠倒人伦,人神共弃,天地同诛...”她走在前面,回头淡淡看一眼宋寒衣,反问道:“是也不是?”
宋寒衣半响无言,只得继续劝道:“毕竟人言可畏,陛下再动手时,可以让臣代劳。”
她自认是谢瑶卿最亲近之人,谢瑶卿也信任的将掌管天下追查缉捕之事的仪鸾司交给了她,不客气的说,如今她手中的权柄,甚至比内阁那位年过半百的首辅还要大些。
可她却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宋寒衣无端的有些难过。
谢瑶卿似乎缓缓的从方才失控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了,讥讽又凉薄的自问自答:“她们又说错了什么呢?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朕亲手做下的呢?”
宋寒衣有些难过的想——但谢瑶卿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本可以不用染上那些肮脏的血的。
她本可以像无数史书中成功的野心家一样,将那些可怕的、令人不齿的脏事假手于人的,自己作为她手中最锋利的那柄刀,理应被那些冰冷的血水锈蚀、破坏。
如果谢瑶卿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她就应该明白,刀用久了,总是要换的。
甚至宋寒衣也做好了那样的觉悟。
可谢瑶卿没有,她用自己看上去有些孱弱的身躯,背负起了那些沉重压抑的罪孽。
谢瑶卿的手递到了她的面前,坚定而有力的将她搀扶了起来,宋寒衣攀着她的手,如履薄冰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以她浅薄的人生见解来看,她总觉得陛下似乎是不太正常的。
尤其是涉及到那位叫“向曦”的郎君的时候。
自三个月前向曦无故人间蒸发后,在外人眼里本就凉薄的谢瑶卿便变得愈加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起来。
宋寒衣知道,谢瑶卿的心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自己面前的这位陛下亲贤臣远小人,礼贤下士,体恤平民,实在是一位十全十美的圣明天子。唯有一点,便是自从陛下生父,那位来自楼兰的乐奴暴毙宫中后,陛下便生了些心病,再也听不得事关生父的事情。后来夺门宫变,向曦不知所踪,陛下的病竟有愈演愈烈之势,常常暴躁易怒,情难自控,做出悔恨三生的事来。
这种心病,之前唯有向曦公子能缓解一二,在向曦失踪后,便只有这些与向曦相似的男子聊胜于无。
可如今看来,陛下的心病,到底是给了那许多不臣之人可趁之机。
只要那些献上来的男人与向曦有半分相似,谢瑶卿便恨不得给他摘星星摘月亮,他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要她赦免欺君罔上的罪人,谢瑶卿也能不眨眼的答应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宋寒衣还是挺希望那些进献的美人里能有几个好人的,以天下之富,难道还养不起几个只会撒娇耍痴的男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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