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她演技实在很差——上侃【完结】

时间:2025-02-06 17:20:22  作者:上侃【完结】
  商温虽不欲与她提起季稻,但也不想她多了想法,于是对她道:“我来这里,是她要我来,我不知道这里是那种花楼。桃花姑娘,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问完我就离开。”
  原来,竟来这里也是为了那女子。
  桃花有点酸。
  商温挥手,让暗卫退下,放了桃花自由。
  桃花失去了束缚,整个人浑身轻松很多,她偷看那公子,只见公子英俊的眉紧蹙,唇淡淡抿起,似乎对那姑娘无可奈何一般。
  “公子想问些什么?桃花必然如实回答。”桃花回道。
  商温开门见山:“听说你们花楼有个姑娘失踪了……”
  桃花恍然大悟:“原来公子是为了钥儿姐姐来的。”
  “失踪那女子叫钥儿?”
  桃花点头:“钥儿姐姐于两日前失踪,至今生死不明。妈妈报了官,可官老爷找不到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钥儿姑娘的房间是哪一间?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商温继续道。
  这位公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明白啊!
  桃花无奈道:“公子,您早已在钥儿姐姐的房间内了。”
  商温一怔。
  他顺着桃花的眼神环望一周,商温惊讶道:“这就是钥儿姑娘的房间?”
  桃花解释道:“我们青楼女子很少有自己的房间,尤其是这么好的房间,当然谁是花魁谁才能住进来,钥儿姐姐不是这房间的第一任主人,也不是最后一任。”
  商温确实没想到,他抿唇,犹豫了一下:“我能看看你的房间吗?”
  其实,从未有人问过她的意愿,可他问了,桃花心底一暖。
  桃花笑道:“当然。”
  商温便起身小心地查看一圈。
  那钥儿姑娘失踪不过两日,这房间应当没有太大的变化。
  地面上有硬物刻下的痕迹,缝隙中积了灰,不是最近留下的。
  墙上挂着一副装饰画,似乎是人临摹的洛神图。
  摇床纱帘飞舞,从两边木架上拂过,商温能看见整齐刻下的两个“正”字。
  最后就是那一米宽的窗户下槛,那裸露出来的不沾灰的寡淡的木头内色。
  桃花的目光跟着他转来转去,从这头走到那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现。
  桃花好奇地问:“公子您发现了什么?”
  商温斟酌片刻,问道:“钥儿姑娘在这青城可有相熟之人?”
  桃花笑开了颜:“公子是想问恩客吗?有的。”
  *
  街尾小巷中,头带三角巾姑娘弯着腰炒茶,一旁的炉子上,黄白的陶壶冒着热气,氤氲开来,让人看不清女子的容貌。
  她的摊子前摆着好几张简陋的桌子,桌子稀稀疏疏坐下一些人,都是男人。
  点上一杯茶,一坐一整日,偷看着那位姑娘度日,窃窃私语似乎在说着什么。看上去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
  长墨失笑摇头。
  他坐到角落,扬手:“姑娘,来一壶茶。”
  女子闻声抬头,脆生生笑道:“好勒!”
  长墨见她容貌,愣了片刻。
  季姑娘说得真没错,这位姑娘确实好看,还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好看。
  那姣好的容貌却有一副淳朴的笑容,看上去就像邻家的妹妹,好生让人亲切。
  女子用抹布缠住手心将滚烫的陶端起倒入另一个壶中给长墨端了过来。
  长墨抬头看她,笑道:“姑娘长得这般好看,最近有遇上什么怪事吗?”
  女子放茶壶的手一顿,脸色一僵。
  “公子,您是来喝茶还是来咒奴家的?”
  她抿了抿唇,露出淡淡地不悦。
  饶是谁好好的坐着生意,却突然来了个奇怪的问她是不是遇上怪事,都会这般不愉快吧。
  长墨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太过直接,他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住对不住。”
  女子只道:“公子请喝茶吧。”
  说完便毫不迟疑地往来处走。
  等女子走远,一旁坐着的几个男子面面相觑,端着杯子坐到长墨周边。
  长墨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们。
  只听一人起了话头:“你用这话搭讪可不行,她会不高兴的。跟我学学,我刚来时用的可是,姑娘你手帕掉了,什么叫文雅之风,这就叫文雅之风”
  “可惜她说那手帕不是她的,因为她从不用手帕,她只用抹布。”另一人冷嘲热讽回道。
  那人脸色一黑:“起码她没有生气啊!哪像你,用什么不好,非说人有血光之灾,把人气得那天摊都不摆了。”
  之前那人脸一下子黑了。
  “二位与这位姑娘很熟?”长墨好奇道。
  “当然!”
  二人异口同声。
  “我与她更熟!”
  “明明是我与她更熟!”
  二人针锋相对。
  “她午时上茶,酉时闭摊。”
  “她名为叶荼,家住城西。”
  “她三日闭摊,照顾老母。”
  “她不爱文学,只喜茶道!”
  “她有一好友,名为许月。”
  ……
  “你还想问什么,我什么都知道!”二人皆看向长墨,咬牙切齿非要争个高下。
  长墨:“……”
  不用了不用了,他已经全都知道了。
第11章 艳女篇 艳女篇9
  据好事的大娘所言,“青城官老爷新娶的小妾”和“死缠烂打要给林夫子做娘子的官老爷之女”中的官老爷姓郑,往上数几代还是皇亲国戚,就因为有一辈儿站错了队才被贬到青城来的,但家中有数代积累和些许人脉,所以到了青城,没几代就成了这青城的地头蛇。
  不过,这郑老爷虽然在这青城权势滔天,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有时候还乐善好施,名声很是不错。唯一能堪称不好的名声,大概就是年逾五十纳了个美娇娘,被青城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季稻抬头望着头顶“郑府”两个大字,将从大娘那儿得到的消息整理了一遍。
  郑府修得十分阔气,可见这家主人的财力,府门口有两座威严的石狮子,一左一右镇守着府门。
  府门一左一右贴着两张神像,一张身着斑斓战甲,面容威严,手执一金色战戟,看上去神武异常。而另一张则是一袭黑色战袍,两手并未执任何神兵利器,只是表情从容地抚摸着他身旁的一只白虎。
  季稻握紧伞,刚想进去,就先门口一带着面纱的女子款款而来。
  女子一袭白色面纱,身穿一淡绿色纱裙显得身段极好,她翩翩而来,步履匆忙却不见任何失态、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只不过季稻刚见到她的人影,她身后又出现一道人影。
  “小姐,您要去哪儿?”身着灰色布衫的男子追来,关切地望着她,男子长相清秀,脊背挺拔,颇具书生气质。
  女子微微抬眸,露出一双含着盈盈秋水的剪瞳,似是犹豫,欲语还休。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对面的男子却已猜出她的意图,叹息了口气,劝道:“小姐回去吧,老爷不会允许你去见他的。”
  “春生,我得去见他,你不要拦我好吗?”女子声色娇软,如春风吹拂般轻柔。
  冯春生百般无奈:“小姐,您现在还在禁足期,若我知晓你出去找他还不加阻止,老爷不会放过我的。”
  女子薄唇轻咬,神色哀戚:“可是爹听信姚芜的话要给我定亲了呀,我再不见他,此后就再无机会了。春生,好春生,你帮帮我好吗?”
  郑窕掩面,眼神忧伤,冯春生心中不忍。
  他深深地望着郑窕,郑窕也固执地望着他。
  最终还是冯春生宣先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总会帮你的。”
  郑窕目光一亮。
  冯春生心中酸楚,他挤出一道勉强的笑容:“小姐,今日我就当没有见过你,下人们我也会打点好的。”
  郑窕发自内心地感激冯春生:“谢谢你,春生。”
  有了冯春生的承诺,郑窕提起裙角,大胆放心地走了出来。
  冯春生转身,望着郑窕欢快离去的背影,眼含情意,表情克制。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手心拳头却握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季稻注意到他手心一片猩红。
  某些人故作大方哟。
  季稻啧了一声,偷偷跟上郑窕。
  城南的一个小巷中,敞开的木门内,柳长月坐在院子里,小心搓洗着衣裳。
  她额间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林书诚轻轻给她擦去额间的汗,望着她发皱的手指心疼不已:“娘子,你歇歇吧,这些事我来帮你做。”
  柳长月见他眼中心疼,好笑道:“夫君你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去书塾呢,你这手是执笔的,哪能拿来做这种事情。”
  “洗个衣裳又不会伤着手,你自回来就没停下来过,若像你这样陀螺都累了,更何况人呢?”林书诚伸手握住洗衣盆两边,不让她继续干了。
  柳长月心地稍暖,但她又怕林书诚真的接过来去做,忙道:“好好好,我今日不做了,我去给你做饭。”
  柳长月站起身,沾湿的手指往围兜上轻轻擦干,就要回屋里。
  林书诚无奈极了:“娘子,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柳长月身形一顿。
  她背对着林书诚,脸色发白,嗫嚅道:“夫、夫君,你饿了吧,我……”
  “林郎!”
  柳长月话语未断,门外就传来一道清脆婉转的女声。
  第一次,她第一次进了林家的门。
  柳长月脸色越发惨白,她捏紧衣裙,余光能看见女子娇俏的绿影,她能想像到对方那张美丽动人的脸上露出的神情,柳长月压根不敢转身,不敢去看林书诚的表情。
  林书诚望门口看去,一道绿影朝他而来,满怀希冀。
  他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柳长月,却见柳长月捏着衣角走了进去,给自己找补道:“我、我锅里还有菜呢,我先进去……”
  她根本还没做饭,哪里来的菜。
  林书诚担忧地望着她,只听匡当一声,大门被狠狠摔上,可见关门之人真正的心情。
  “林郎!”
  郑窕走到林书诚面前,揭下面纱,她动人的面容因小跑染上绯红色,看上去更加艳丽。
  林书诚看向郑窕,无奈极了:“郑姑娘,这里是林某家中,你一介未出阁的女子进我林家算怎么回事?”
  郑窕闻言,那红润的脸色蓦然一白,她抿了抿唇,很是受伤:“林郎,旁人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这么看我,你不知道我……”
  她虚虚伸出手,去拉林书诚的衣角,林书诚却下意识躲开了。
  郑窕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林郎,你躲我?”
  林书诚叹了口气:“郑小姐,林某已是成了亲的人,还请你自重。”
  “可你我也有肌肤之亲了呀!”郑窕绝望地望着林书诚。
  “郑小姐,你还要我说多少遍,那天的人不是我,我路过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在岸边了,我只是出于好心给你搭了件衣裳,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林书诚无可奈何。
  “林郎,为了躲我你竟连这件事也不认了?”郑窕仿若失了魂,脚步踉跄。
  “好,我明白的,我走,我再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郑窕伤心欲绝,转身离去,背影落寞无比。
  林书诚见她不对劲,朝她追了两步。
  嘎吱一声,木门打开了。
  “夫君。”
  柳长月站在门口,眼神紧张:“饭、饭做好了。”
  柳长月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地望着他,林书诚的脚步一下子僵住了。
  她说她做好了饭,可林书诚从未看见炊烟升起。
  他明白柳长月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若踏出这道门,柳长月一定会伤心流泪。
  于是林书诚只好作罢,他叹了口气,回身走向柳长月:“娘子,我不去。”
  柳长月心中一痛,两行清泪垂落下来,她咬唇,不确定性问道:“夫君,我是不是很自私?”
  林书诚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轻声细语哄着:“这算什么自私,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怕。”
  “可是我没有郑姑娘好看,我什么都不会,我只会洗衣做饭……”柳长月哽咽道。
  “你现在就很好。”林书诚轻拍她的脊背。
  柳长月靠在林书诚怀中,小声啜泣。
  他那么好的人,一定是在安慰她罢了,那个郎君不喜欢美人呢?
  没想到这林书诚林夫子还是个痴情之人。季稻将一切看在眼中,不过柳长月已经有了人安慰,而另一个姑娘什么都没有,季稻害怕她出什么事,便追随她而去。
  郑窕走出门后回头望了好几次,但林书诚真的没有追出来。
  郑窕柔弱的身躯摇摇欲坠,她低声呢喃:“他真的对我没有半分喜欢,他真的不喜欢我,若是不喜欢,当初何必救我,何必救我呢……”
  郑窕走入无人的小巷,终于再忍不住,蹲在墙角哭泣起来。
  季稻见她实在不忍,便掏出自己怀中一方手帕递给了她。
  郑窕余光中多了一方手帕,她怔怔抬眼,眼角还挂着泪要落不落。
  见到季稻,她脸一红,哽咽道:“对、对不住,吵到你了,我、我以为这里没有人……”
  季稻手执白伞,俯下身为她擦去眼泪:“没关系,这世间谁没有一两件伤心事呢?”
  郑窕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少女的表情很平淡,可越是平淡越是在不经意之间让人感到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这种客套话郑窕听过许多,但唯有季稻,让她感到感同身受,不知为何,她竟是相信的。
  季稻靠在墙,脚边的女子在小声哭泣,她那么无助那么委屈,让她想到了年幼的她。
  季稻有心跟她唠两句:“有的事若强求不来那就放手,人一生很短暂,要去做让自己快乐的事。”
  “所以我去了。”
  郑窕擦着眼泪,可那泪水跟下雨时的河水一样,湍流不停,她声音极小:“那日他救下了我,我以为这就是缘分,所以我去了。哪怕他有娘子,哪怕所有人都在笑我,可他救了我的命。你知道吗,那日在水下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可是他就像一个英雄,毫不犹豫地救下了我,他身上很温暖,我昏迷着,但他一句一句叫着我的名字,让我不要死……”郑窕声音再次哽咽起来:“可是今日他竟连这份恩情都要否定。”
  季稻讶然,她也没想到郑窕居然会对她说这些,看来是郑窕真到了无人能诉说伤心处的地步了,竟与她一个陌生人说这些。
  季稻不知道,正因为季稻是陌生人,郑窕才敢跟她说。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