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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东南飞——水能沉/金海涛/陈玉春【完结】

时间:2025-02-09 14:40:49  作者:水能沉/金海涛/陈玉春【完结】
  突然,焦仲卿连打了个喷嚏。
  “仲卿,你……?”兰芝吃惊地看着他那张英俊而略带几分羞涩的脸。
  “没有事,大概那时淋了点水。”
  “唉,你看看,非要我下轿,又非让我揭开盖头,要不耽误那一会儿,哪会淋雨呢!”兰芝有些心疼地埋怨。
  “我是心疼你,怕你热着啊!”
  “红披丢了,盖头也丢了,可好,让婆婆生气了。你哪里是怕我热呢?”
  “那就是先睹为快喔!”说罢,他把兰芝用力抱起,拥着她倒在宽大的床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兰芝,侧着身子转向她,兰芝黑亮的眼睛惶惶紧张地转动,仿佛她的内心传导着某种隐匿的意愿,这时,仲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透露出郁积己久的爱意与渴望,他急切地解开兰芝的衣服,目光在兰芝那两只圆润、丰满的Rx房上凝视,并情不自禁把它含在嘴里,温柔地移动着他的舌尖,兰芝的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像一片风中的叶子,她觉得自己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不断涌出,仿佛荡漾在迷雾般氤氲的温泉里,她的身体如同一面光滑的绸缎,将他紧紧裹住。
  桌子上的一对红烛在热烈地燃烧着……
  第二天早晨,仲卿突然感到有些头昏眼花,身子发软,兰芝用手摸了摸,猛然一惊:哎呀,是不是发烧了,她急忙披衣下床,不安地走出房门,她径直走到焦母卧房门口,想敲门又停住了,兰芝焦急地在门口徘徊。
  “哎哎,嫂子,这一大早不陪哥哥睡觉,在这走来走去……”这时,香草从里间走出来,诧异地打量着来回走动的兰芝,笑道。稍顷,她突然发现兰芝神色有些不对,忙说:“唔,怎么啦?”
  兰芝低声地跟香草说着什么,又指指婆婆的卧房。
  香草敲了敲焦母的门,发现门并未闩,便推门进去。
  兰芝不安地望着门内,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母亲房里把哥生病的事说了。
  一会,焦母披衣从里面出来,冷不防发现兰芝立在门口,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急忙对香草,说:“快去熬点姜汤!”说完,撇下兰芝,急急地向新房走去。
  只见焦仲卿躺在床上,头上扎了条毛巾,正低声呻吟着。
  焦母急忙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焦仲卿的脑袋,心疼地地说:“哎哟,烧得烫手啊!”又回头对兰芝抱怨道:“你是怎么搞的?好好的一个人竟烧成这样?”
  “大概是昨天淋了雨,加之累了一天,夜里就发烧了!”兰芝嗫嚅道,不敢看婆婆的脸。
  “你看看,这大喜的日子里就病了,啊?像话吗?”
  兰芝低着头没有吭声。
  “娘,也怪不了兰芝,是我自己淋的雨,哪能怪得了兰芝呢?睡一下就好了。”焦仲卿忙低声说。
  “嗬哟,自己病成这样,还护着媳妇?这淋雨是你一个人吗?兰芝,还有其他人不都淋了雨,都病了?”焦母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接着又又回头对兰芝,说:“我说你们呐,昨儿一个丢了红披,一个丢了盖头,这就是不吉利啊!你看看,今儿仲卿就病了!”
  “婆婆,我这请郎中去!”兰芝说罢就要出门。
  “别走,新娘子三天不能出门,这规矩不懂?”焦母脸一板,严厉地说,然后起身又叹道:“不吉利啊!”
  庐江郡府街掩映在一片森林之中,大门两侧树影婆娑,春意盎然,门外矗立着一对花岗岩石雕成的蟠龙柱,大门两侧伏卧着一对石狮,典雅庄重威仪,整个建筑外围遍饰丹青、陶塑、木刻、砖雕,显得华丽而气势不凡。
  这时,太守正在公事厅看公文,高炳臣毕恭毕竟站在一旁,惶惶不安地看着太守。
  太守翻了翻一叠公文,迷惑地抬起头,神色严肃地对高炳臣说:“还有两份送往京城的公文呢?”
  “那是焦仲卿办的,他正在新婚里呢,听说他又生病了。”高炳臣眼一转,一个阴森的主意又冒了上来。
  “那就再派个人替他抓紧代办了吧!”太守点点头。
  “我这就立即安排个人去办。”高炳臣点头哈腰道,施礼退下。他立即赶回公事房,刚进屋,便传孙少吏进来。
  “高主簿,找我?”
  “把这两份公文办了!”高炳臣把两份东西递到孙少吏面前。
  “这送到京城的公文,往日都是仲卿办。”孙少吏瞅了下,忙说。
  “你就办了。”
  “好好,我替他代办,主簿大人,就怕办的没有仲卿好!”说罢,孙少吏转身欲离去。
  “孙少吏,我话还没说完。”高炳臣叫住他。
  孙少吏连忙站住。
  “这不是代办,往后他的公文都是由你来顶办了!”
  “我来顶办?高主簿,这、这怕不太合适吧!”孙少吏吃惊地看着高。
  “孙少吏,有什么不合适?你有这个能力嘛,现今有这么好的梯子,干嘛不借梯子往高处爬?”
  孙少吏:“那仲卿来上班做些什么?”
  “孙少吏,干嘛操那么多心,自然有他的活,从今儿起,你就坐到他的位置上去。”高炳臣冷笑道。
  孙少吏不安地走出门,又忧心忡忡地回头看了看,有些不安地回到书手房。
  孙少吏怔怔地望着焦仲卿的书案,小心地坐到椅上,又猛地站起。
  “哎呀,我怎么感到屁股底下有火啊!”孙少吏面露难色。
  话说已经嫁到焦家的刘兰芝,这会儿,兰芝走进厨房把婆婆拿回来的药用清水洗了洗,然后放在柴火里熬药,并将药罐里熬好的药汤倒进碗里。小心端到新房卧室,坐到床檐边上。
  焦仲卿见兰芝端药进来,忙吃力地蹭着身子往上坐。
  “你就乖乖躺着吧,我来喂你。”兰芝轻轻按住仲卿,柔声说。
  “哎呀,把我当什么啦,我这吃了两帖药,今儿好多啦!”
  “你要不躺了,婆婆见到又会怪罪我呀!”
  “好好,为了不怪罪你,我躺下。”焦仲卿笑道。
  兰芝小心地喂药,但药汤还是淋到焦仲卿的颈脖上。
  “还是让我自个来吧!”焦仲卿说罢坐起来,拿过兰芝手里的药碗。
  焦仲卿喝了两口药,把碗放到床边柜上。说:“哎,兰芝,这明儿不是新姑爷三朝回门啊!”
  “我这正发愁呢,你能回得了吗?”兰芝看着焦仲卿,面露愁色。
  “不碍事,今儿再休息一天,明儿自然会好得多,定能去的。”焦仲卿笑道。
  这边是嫁了女的刘员外家,你瞧,兰芝母亲在厨房里忙了一个上午,明天新婚的女儿女婿就要回来了,刘母在灶台旁忙上忙下。
  钱氏在一边帮手,往盆里倒热水给鸡褪毛。
  “娘,我看把院里那只鸭也杀了吧?”
  “杀吧,明儿三朝,他们都回来。”
  “娘,你说怪不怪,兰芝才嫁出两天,总感到离家有半年时间呐!”
  “想兰芝了吧?”
  “其实,娘你也想了。今儿一大早我就见你起来忙着煮香蛋了。”
  “儿女都是娘的心头肉,走多远心里都挂着啊!”
  “平时在一块倒没有什么感觉,可兰芝这一嫁出去,就感到屋里空了半边,上织房听不到她的织机声,去楼上也听不到她弹的箜篌,就像家里一下少了好几个人呢!”钱氏有些伤感地说。
  “你们姑嫂平日处得好,才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也是做婆婆的福啊!唉,也不知兰芝在焦家习惯不习惯,和婆婆处得好不好,和她家的小姑子处得怎么样?”刘母感叹道,有些担忧地说。
  “放心,兰芝知书达理,为人厚道,哪会处不好呢?”
  “处得好,娘才放得下心。”
  正说话间,刘兰生垂头丧气地从外进来。一只鸡卟愣着膀子从他眼前飞过,他下意识地闪了闪身子。
  钱氏在撵着一只鸭,一群鸡也跟着惊乍得四处飞跑着。
  “这怎么啦怎么啦?”刘兰生说。
  “快,伸手帮我抓一下。”钱氏见鸭跑到刘兰生身边,急忙叫道。
  “真是的,弄得鸡飞狗跳的。”刘兰生不满地皱皱眉,一动不动。
  “还不明白?明儿是三朝的日子,新姑爷和兰芝回门呢!”钱氏俯身抓住鸭。
  “回门不就回门,我当干什么啦?”刘兰生不耐烦地说。
  “回门也是兰芝大喜的日子,哎呀,你怎么拉着个脸,横眉竖眼的?”
  “喜?喜什么啦?我这冬服的买卖看来十有八九要给他们搅黄,能喜得起来吗?”刘兰生火道。
  “啊哟,明儿新姑爷上门,你可别什么冬服不冬服的买卖?”钱氏不悦地瞪了丈夫一眼。
  “唔?那叫我说什么啦?皇上来哪,老祖宗回来哪,叫我迎着、供着?”刘兰生边说边气哼哼地向屋里走去。
  结婚的第三天,一早,兰芝就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梳妆打扮了,想到要回娘家了,兰芝心里乐颠颠的,她在镜子前久久端详自己,仔细端详明眸的波动,铜镜里仿佛集中了整个宇宙,她在这张姣美的面容里,看到了美、欲望和新婚的幸福。
  香草欣喜地在一旁看着娇美如花的嫂子,一边给她递东西,一边打着趣。
  焦仲卿在她们身后痴痴地看着镜中的兰芝,她头发的梳理是那么整齐轶群,那一双好看的丹风眼,正荡漾着幸福的微澜,焦仲卿看得有些呆了。
  “哎呀,仲卿,时间也不早了,你还不快跟婆婆去说啊!”兰芝从镜里看见焦仲卿正痴痴地望着自己,脸一红,回头道。
  “对对,我跟娘去说。”焦仲卿回过来神来,忙向门口走去。
  “嫂子,哥看你是百看不厌。嘻,瞧刚才痴迷的样子!香草笑着打趣道。
  “你呀,别急,总有那一天!”兰芝用手点了点香草的额头,笑道。
  焦仲卿径直走到厨房,焦母在案板旁切菜,听儿子说要和兰芝一起回兰芝家,头也不回地说:“不能回!”
  “娘,是三朝啊,新姑爷哪能不到丈母家回门,这也是规矩!”
  “娘不明白是三朝?你病好啦?就你这样子能回门?”
  “娘,我这也只是点头痛脑热,吃了几帖药,现儿好多啦!”。
  “那也不行,娘放不了心!”
  “那、那兰芝家会怎么看啊?我怎么跟兰芝说啊?”焦仲卿焦虑地说。
  “有什么不好说,就说婆婆不放心!”
  焦仲卿不安地重新返回房间,兰芝见丈夫进来,忙起身迎上来,兴奋地看着焦仲卿说:“跟娘说了?”
  “娘担心我这身子还没好透。”焦仲卿垂头丧气地说。
  “娘不放心哥去?”香草说。
  “其实,我现儿好得多。”焦仲卿说。
  “我找娘说去。”香草说完,拨脚就往外走。
  “哎呀,你就别瞎掺和了!”焦仲卿叫住香草。
  “婆婆说得也对,你身子是还没好利落,真的一折腾,反而伤了身子。你不能回门也行,那我一个人回去,就跟家里人说你病了,他们也不会责怪的。”沉默了片刻,兰芝说。
  “那也好,我跟娘说就你一个人回去。”焦仲卿说完,又转身走到厨房。
  “她也不能回!”焦母冷冷地说。
  “娘?!”焦仲卿吃惊地看着母亲。
  “你现儿是有媳妇的人了!你病了,不成还让娘来伺候你?”
  “我现儿这样子,跑来跑去,那还要人伺候?娘,你就让兰芝一个人回去吧!”焦仲卿央求道。
  “那也不行,三朝回门,哪有一个人回去的?”焦母掷地有声。
  “我不能去,兰芝也不能回,怎么向她家交待?况且这三朝回门也是规矩,兰芝家自然做了准备,总得把个人回去说一下,要不人家也说我们太不懂礼节!”焦仲卿为难地说。
  “嘿,现在知道讲礼节啦?不戴盖头是不是懂礼节?”
  “娘,就让兰芝回去吧!”
  “不要再说了!”焦母断然说,
  焦仲卿闷闷不乐地又折回房间,兰芝担心地看着焦仲卿:“怎么……?”
  焦仲卿不吭声。
  “哥,你说话啊!”香草焦急地望着哥。
  “仲卿,难道婆婆……?!”兰芝心里不安起来,焦仲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婆婆不准我回去?”兰芝终于猜测到什么,忙吃惊地说。
  焦仲卿心情沉重地点点头。
  “娘怎么这样?我找娘去。香草见母亲这样专横霸道不通情理,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你找也不行!”焦仲卿忙阻止香草说。
  稍顷,兰芝说:“那我找婆婆去说。”
  “我说都不行,你去更没有用!”焦仲卿忙摇着头。
  “仲卿,这三朝回门于娘家来说也是头等大事。我要不回去,爹和娘还不知道我怎么啦,那不急坏了!”兰芝忧心地看着焦仲卿,满脸焦虑地说。
  “嫂说得对。哥,你也说话啊!”香草望望兰芝,又望望有些懦弱怕事的哥。
  这会儿刘母和钱氏依然在厨房里忙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案板上摆满了己做好的菜。
  灶上的沙锅里在煨着什么,冒着热气,发出“突突“的声音。
  刘母把锅里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递给钱氏,钱氏嗅了嗅,说:“啊,真香!”
  “这是兰芝最喜欢吃的。三鲜。”刘母说。
  “不知道新姑爷喜欢吃些什么?”钱氏把盘子放到案板上,好奇地说。
  “不管新姑爷喜欢吃什么,反正这煨鸡腿他要吃一只。”刘母揭开沙锅盖,用筷子戳戳煨在沙锅里的鸡。
  “他们也该回来了吧!”钱氏说罢,下意识地朝外面望了望。
  “哎呀,这怎么办?”兰芝焦急地看着哥,又急切地催促道:“哥,你快想办法啊?”
  “哎,倒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突然,兰芝抬起头看着香草,眼睛一亮。
  焦仲卿和香草犹疑地看着兰芝。
  “让香草穿我的衣,装扮我,在院子里进进出出,婆婆以为我在家呢。再说,婆婆也不会上我们房。”兰芝笑道。
  “这、这怕不行吧!”焦仲卿担心地说。
  “哎,是个主意,稀奇,好,好玩!”香草忙说。
  “要是娘问香草呢?”焦仲卿不安地说。
  “这好办,就说香草上城里买纱去了,不就一天时间嘛!”兰芝轻松地说。
  “行,哥!娘年纪大了,眼也花了,未必看得真是我。”香草高兴地说。
  “那,就这么办吧!”焦仲卿勉强同意,接着又盯瞩香草说:“还是少进进出出,免得进出多了,娘看真切了,露出破绽来!”
  焦母心神不安地在厨房切着菜,一会儿又倾耳朝外听听。
  “怎么没有动静,该不是仲卿和兰芝瞒着我回门去了?”焦母纳闷地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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