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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上司发到朋友圈官宣以后——秋鱼与刀【完结】

时间:2025-02-11 14:34:40  作者:秋鱼与刀【完结】
  棕榈色的大门紧紧关闭,迟念晃了晃僵直的脖颈,吐出一口浊气,好在陈经理开会这段时间她能休息。
  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显示转账待收,何伶留言——这次不是公费出差吗?
  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惆怅地回消息。
  【小迟】:是我自找的。
  【可伶可俐】:?
  【小迟】:等回去和你细说。还有余钱的话,再给我转几千,不想犯错的话只能用钱堵窟窿了。
  【可伶可俐】:OK,马上给你转。
  何伶转完五千过去,手机马上收到银行短信,告知她卡里余额仅剩三百八十块零五毛,她盯着手机屏幕,哀叹钱总是没得这么快。
  花尧站在她身边,准确来说,从她接到迟念的信息时,他就在了,只是何伶太专注,没有发现。
  他蹲下,视线和她平齐。
  何伶余光看到他,心生烦躁,拉着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奈何此人不会看眼色,她挪一步,他也跟过来,非要黏着她。
  “你有病吧?”她脸色很不好。
  花尧耸耸肩,“有一点,但不严重,吃了药马上就好。”
  “那你去吃啊。”
  他忽然笑了,“我得和药商量一下。”
  何伶大无语,这位是真的神经病吧。
  花尧无视她的冷脸,掰着手指,如数家珍地说起她演过的角色,“五个古装恶毒女二,三个豪门后妈,四个炮灰女配,还有…”他顿了顿,“八个反面配角。”
  何伶咬紧后槽牙,在娱乐圈底层摸爬滚打的履历被压缩成一句话,而且没有一个字能拿得出手,这人是故意来恶心她的吧。
  “怎么?笑我是个跑龙套的啊。”
  花尧摇头,“我只是发现,你没演过姐姐。”
  何伶搞不清楚他的脑回路,没好气地说:“姐姐有什么好演的。”
  “当然有啊,而且你不是说过吗,有片酬的话,什么角色都演。”
  何伶想到卡里可怜的余额,迅速调整坐姿,灼灼地看着这张帅脸,“你有人脉?还是资源?认识圈里的大佬?”
  花尧勾了勾唇,从衣袋里拿出牛皮纸袋,“给你片酬,以后只当我一个人的姐姐。”
  *
  会议下午一点结束,陈昼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轻舒一口气。
  晚上六点有商业酒会,他对这种酒会生理性厌恶,碍于长辈邀请,推脱不掉。
  愁眉不展下楼,突然想到费尽心机跟来的助理。
  她叫什么来着?
  哦对,迟念。
  每次看到她,都会想起不太愉快的往事,他很好奇,如果她面前摆着一张通往捷径的入场券,会怎么选择?
  迟念在食堂蹭了一顿午饭,吃完走到办公区,得知会已经开完了,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等。
  陈昼下楼就看到她,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个钥匙,“会开车吗?”
  “会。”
  带有余温的车钥匙落在掌心,她看了一眼车标,登时瞳孔地震。
  驾照是在大学时考的,证到手之后,只拿家里的大众练过一阵,这…这带翅膀的标志是宾利吧,万一剐蹭了是不是还得赔钱啊。
  她压力巨大。
  而这样的姿态落在陈昼眼里,自然变成虚荣心受到冲击后暗暗谋划,现在豪车有了,就差门票了。
  他坐在副驾驶,掏出精致的邀请函,随手扔到一边。
  迟念没注意到他的动作,此刻全副精力都在如何熟练地驾驶这辆车上,她缓缓呼吸,不停给自己洗脑。
  ——把这车当成捷达就好,安全第一,平常心平常心……
  车子启动,她的手放在方向盘上,松了又紧,机械地反复,不一会儿就渗出潮汗。
  陈昼系好安全带,余光瞥到邀请函躺的位置,淡淡地说:“今晚六点,紫荆酒店二楼有商业酒会,很多商界大佬都会去。”
  迟念身体紧绷,盯着前后左右车的同时,还要分心回应,“好的,需要我陪同吗?”
  陈昼侧过头,女孩面色微白,嘴唇无意识抿紧,这是紧张的表现,他弯了弯唇,视线故意不离。
  迟念不敢和陈昼对视,心想这下完蛋了,被他发现自己开车技术稀烂了。
  “你想去吗?”他用一种闲聊的语气问。
  “我吗?陈经理如果去的话,我当然要开车送你。”
  陈昼转过头,看着窗外说:“不用。”
  直白的拒绝坐实了迟念的猜测,她抓紧方向盘,突然想哭。
  早知道买个便宜二手车开着上下班了,起码能练练车技,这下好了,还以为做足了准备,结果栽到开车上。
  她不免悲观,这种小错就怕积少成多,总有攒够的一天,到时候直接被开。
  啊!
  后悔出差。
  车停在酒店楼下,陈昼解开安全带,下车之前吩咐:“去洗一下车,然后开进地下停车场,明早我用。”
  迟念灰着脸点头。
  下午去酒会,他不用她送,明早用车,他说他用。
  意思是他自己开?
  就不用她了?
  那她怎么办!难道坐副驾驶?哦异地出差,助理坐副驾驶享受,上司在旁边辛苦开车…不管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啊。
  好焦虑。
  车子进入洗车行,她站在门口等,五分钟不到,洗车工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漂亮卡片,问她:“这个是有用的吗?”
  看外表是贺卡,绒布的内衬,金色的外圈,她道谢后,单手接过。
  打开,扉页印着一朵紫荆花,翻过去,里面是烫金的字体写的“邀请函”,她忽略前缀,看向右下角。
  受邀人:迟念。
  她瞪大眼睛,这种鬼东西上怎么会写自己的名字啊?!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确认,是她的名字没有错。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坐进洗好的车里,看向空荡荡的副驾驶,脑海里突兀地闪过一句话——你想去吗?
  啊!难道…
  刚才小陈总破天荒地说了那么多话,或许原本是打算带她一起去,还特地从总部开出一辆车,还问她会不会。
  可是…亲身体验了她悲惨的车技后,又临时改变主意。
  迟念很慌,第六感觉得自己现在处境十分危险,得做一些补救才行。
  广安是滨海城市,快到傍晚,海岸线宛如一条巨长的金黄缎带,陈昼原本打算在海边坐到天黑,却在日落前改变主意。
  他换上西装,把邀请函递给穿着制服的迎宾。
  头上是璀璨灯火,脚下是进口地毯,他踩上台阶,后背突然被结结实实拍了一掌,他回头,放松的身体突然紧绷。
  “孟叔,好久不见。”他笑着伸出手。
  孟叔是做房地产的,六十多岁的年纪,外表却看不出,精神极好,嗓门也亮。
  他是看着陈昼长大的,现在还拿他当孩子,“你小子可野了,非得跑那鸟不拉屎的分公司待着,气得你爸成天阴着个脸。”
  陈昼耸耸肩,“不怪我,是他把我调过去的。”
  孟叔“啧”了一声,“他那是气话,你小子还当真了。”
  他笑得开朗,“我确实当真了。”
  十几米外的台阶下,迟念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也看到平时冷漠得像机器人一样的陈经理竟然在笑。
  此刻男人的笑脸和照片重合,她认真对比,唇角弯起的弧度和过去一模一样,其实也没怎么变,只是成熟了而已。
  两待个男人走进去,迟念收回视线,像个专业的司机一样坐进车里,闭目,静等。
第十五章 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
  迟念这一闭眼不要紧,直接昏睡过去了。
  因为太累,本来下午这几个小时应该在酒店好好休息的,洗完车之后,她自掏腰包把油加满,紧急突击车技。
  在方圆十公里内转了好几圈,现在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不输本地人。
  她的额头抵着车窗,人在广安出差,心却回到林江分公司,黑白色的梦境里,她发陈经理照片假装恋人的事被捅破。
  欢姐和娇娇一左一右,一个要保温杯,一个要音乐节门票,都是咄咄逼人的嘴脸,她猛地睁眼。
  用了十几秒的时间从梦境里抽离,现实的记忆纷至沓来,出差,助理,酒会…她打着呵欠,看了眼时间。
  九点了。
  落下车窗,抬头看灯火通明的二楼宴会厅,也不晓得这种酒会几点结束。
  肩酸,腿痛,窝着睡觉的结果是浑身都难受。迟念下车,活动了一会儿筋骨,踱着步,往酒店门口走。
  实在不行,问一下?
  旋转门内站着两个穿紫色制服的男迎宾,迟念纠结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过去,有礼貌地问:“请问,二楼的酒会几点结束?”
  迎宾站得笔直,她问完之后才垂眼,打量之后,态度冷淡,“不能泄露客人隐私,你有邀请函吗?”
  迟念疑惑,“问一下几点结束也算隐私?”
  迎宾没有回答,眼白微微上翻,明显懒得和她废话。
  迟念察觉到迎宾释放出来的看不起,一冲动,把邀请函怼到他脸上,“现在我有资格知道了吧?”
  *
  今晚的商业酒会偏娱乐性质,陈昼刚进去手里就塞进一杯酒,孟叔笑着说:“你爸没来,放心喝。”
  他是不想喝的,奈何在场的熟人多。
  时隔两年,再次出现在公共视野,免不了寒暄一番。
  几杯香槟下肚,耳根有些烧。
  陈昼把空杯递给侍应,顺便把西装外套脱下,里面穿着衬衫,他扯松领带,又把袖口的扣子解开。
  孟叔站在旁边,仔细打量他。
  时间过得真快,这小子一晃长成男人了,他跳出长辈身份,以男性视角审视,在很苛刻的前提下,也觉得陈昼很优秀。
  不提家世,学历,能力,单论这外表,就比同龄那一帮出色一大截。
  他端起酒杯,送到陈昼手里,略带怪罪地说:“妍妍在家总说起你,你回国那天她约你,结果你说没时间,害得她回家好一顿哭。”
  陈昼面色赧然地接过酒杯,“那天事情很多,我下了飞机就去开会,没能见面,已经和她道过歉了。”
  孟叔“哼”了一声,似是对这种看似无懈可击的理由很不满意。
  他笑意虽在,语气却很严肃,“她从小就跟在你屁股后,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她的心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陈昼后悔参加酒会了。
  虽然亲爸没来,但是这位比亲爸更难缠,他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谈私事,深吸一口气,准备含混过去。
  “我一直把妍妍当妹妹。”
  “妹妹好啊。”孟叔明知他的意思,却故作不懂,自己就这一个宝贝孙女,别说一个男人了,就管他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去摘。
  “你还年轻,说这种话太早,我们老一辈的讲究日久生情,感情这东西啊,都是处出来的,你得试试啊。”
  “欸,对对对,得试。”距离最近的张叔听到他们的对话,端着酒杯走过来,自然地站在孟叔那边,“思妍这孩子多好,和你站在一块,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两位长辈视线对上,心有灵犀一般,异口同声:“天作之合!”
  陈昼头有些痛,抽身离开已经来不及,只能含笑敷衍。
  人越聚越多,在孟叔有意引导之下,话题一直围绕在他的私人感情上,陈昼被困束在这里,辩解无用,只能喝酒。
  头晕,脚飘,心里是清醒的,面上却醉态尽显。
  孟叔见他这样,忙推开众人,把他带进休息室,安顿好后,拿出手机打电话。
  “小孙,你在门口吧,看看陈昼带没带司机来,带了的话你从后门进,他喝多了,正好思妍在家,你把他送过去。”
  陈昼靠在椅子上,不常喝酒,身体抵不住爆炸的后劲,他浑身无力,双眼紧闭,意识却是清醒的。
  自然也听到孟叔打电话。
  他嘴唇翕动,“叔,孟叔,不用麻烦。”
  孟叔哪顾得上他说什么,现在只等着司机进来接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了,反正今晚的任务完成,也能在孙女那边交差了。
  同一时间,迟念已经在宴会厅找了一圈。
  她穿着衬衫西裤,不敢靠近这些有身份的大佬们,结果被误认成侍应生,被召唤过去接了两次空杯。
  她闹心的拿着空酒杯,猜测陈经理一定提前离场了,离开时自己刚好在车里睡觉,就这么错过了。
  一下午的辛苦全是白忙,她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准备开车回酒店。
  快走到门口,就被一身西装的男人拦住。他又高又壮,黑塔似的镇守宴会厅入口,迟念缩了缩脖子,小心地看了眼他的胸牌。
  原来是宴会厅经理。
  她不解,“什么事?”
  经理臭着一张脸,看了看她手里的空杯,张口就骂:“开会说过多少次了,员工走后门,没长脑子是不是,再被我逮到一次就罚款。”
  迟念莫名其妙,“说什么呢,我是递邀请函进来的贵宾,不是员工。”
  经理扯了扯嘴角,“邀请函呢,我看看。”
  “…被迎宾收走了啊。”
  “没有就是没有,别找借口。”经理挽起袖口,露出青筋蜿蜒鼓起的小臂肌肉,气势不善地威压,“我已经盯你好一会儿了,昨天丢的杯子也是偷的吧?”
  偷?
  迟念火大,“我不是员工,而且刚进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投诉你!”
  经理听到投诉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把另一只袖子也挽起来,架起肩膀,像个即将变身的绿巨人,“好,那这位尊贵的顾客你…为什么拿着店里的酒杯,想要是吧,你知道这一个杯子多少钱吗?”
  迟念低头,看手里拿着的两个高酒杯,除了玻璃透着浅浅的绿色外,看不出和几块钱一个的有什么区别。
  她把杯子还给经理,没好气地说:“我管它多少钱,因为有急事要走,忘记放在桌子上了而已。”
  说完,仰着头,做出一副底气很足的样子,“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经理仔细地检查杯子,确定没有划痕和破损之后,冷冷地说:“可以走,但是员工只能走后门。”
  “都说了我不是员工!”
  “但你穿的是员工服,今晚酒会要求穿西装和晚礼,就算你是客人,也不能从这个门走,劳驾~”经理单臂一伸,指着宴会厅后面的小门。
  真是岂有此理!
  迟念气得心脏怦怦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的场所,怎么会有这么狗眼看人低的服务人员。
  “我要投诉你!”
  经理姿势不变,“那也得从后门出去,想投诉的话再从正门进来,然后左转,那边有个办公室,我姓于投诉的时候别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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