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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上司发到朋友圈官宣以后——秋鱼与刀【完结】

时间:2025-02-11 14:34:40  作者:秋鱼与刀【完结】
  迟念立刻从自己那盒夹出一个送过去,“吃一个没事儿。”
  水饺刚沾到蘸料,就原路返回,何伶看都不看,直接把剩下的半颗饺子塞进嘴里,生无可恋地说:“吃素馅的已经算破戒了,饺子皮可是碳水。”
  “那你白天呢,不吃?”
  “吃很少,自掏腰包买减脂餐,沙拉里全是菜叶子,吃完更饿。”
  迟念眉头越皱越紧,饿的滋味抓心挠肝,她光是想想就受不了,“组里不是有盒饭么,你工作强度大,少吃一点没关系的。”
  何伶摇了摇头,“本来今天想吃的,但是组里新来个弟弟,午饭没订他那份,我就把我的给他吃了。”
  “弟弟?”迟念隐约记得她提起过这个人,“就是很帅的那个吧,挺有缘分的嘛,换了组还能在一起。”
  何伶“唔”了一声,饺子下肚之后,突然反应过来,忙摆手,“不是我上次说的那个,这个是今天来的,不帅,就是一小孩。”
  对哦,那个貌似已经过去很久了。
  迟念随口说:“我以为你会和上次那个谈呢。”
  “谈?谈什么?”
  迟念促狭地看她,“恋爱呗。”
  何伶扑哧一声,差点呛到,随手抽一张纸,边擦边说:“疯了啊,我事业上升期哎。”说完,突然生气,“别提了,还一直拿他当弟弟呢,结果昨晚听摄像说,他都二十八了。”
  迟念愣住,“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吗?”
  “年轻啊。”她咬着后槽牙说:“我看他穿的衣服都是破洞的,天天请他吃好吃的,他还一声一声姐姐叫得可亲了,真好意思,我比他小四岁呢!”
  何伶越说越来气,用筷子把水饺扎穿,囫囵个塞进嘴里,狠狠地嚼。
  迟念憋不住笑,“姐姐?”
  “对啊,还是黏糊糊的那种叫,我还当他是大山里走出来的贫困少年呢,吃了我十几顿,结果全是谣言,他根本不穷。”
  何伶本来今天就找他算账,结果被冷风一吹,光顾着肚子疼了,把这事儿给忘了,到家了才想起来。
  迟念吸吸鼻子,把餐盒里最后一颗水饺放进嘴里,给她出主意,“简单啊,让他回请你一顿大餐。”
  “算了,我减肥呢。”
  何伶倒不是心疼钱,请他吃的十几顿饭都是平价餐,加一起也就几百。
  虽然是她先喊的弟弟,每次请客也都是她主动提起,可那么多的空白时间,他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呢。
  真是的,逗她好玩?
  *
  最近在公司里,迟念很努力地把自己当透明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恋情”也慢慢冷却,部门的知情者在心里默认他们是一对,但是表面都隐藏得很好。
  她渐渐卸掉心里的压力。
  和陈经理正面交锋那几次,让她明白自己如果坚持那样演会死很惨,认真思考之后,决定隐晦地进行。
  比如和他乘同一部电梯的时候,悄悄靠近,抬起胳膊,在反光镜里形成牵手的样子,被人看到后,假装吓一跳地缩回去。
  众人垂眼默然,从韩主管对她的态度来看,他们的“恋情”很稳定。
  转眼来到四月。
  开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会,新一季度的推广策划终于初见雏形,万事俱备,陈昼接下来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
  高强度工作将近一个月,他面色疲惫,眼睛却很有神,套上西装走出办公室,吩咐门口的叶珍珠,“明天出差,你也准备一下。”
  叶珍珠忙颔首应下,待他走远,她后知后觉咂摸这句话。
  也?
  意思是她也去?
  不要啊!叶珍珠觉得自己当助理就已经踩在高压线上了,出差的话不知道几天,高强度面对面,那结节不得嗖嗖长。
  她登时如临大敌,咬着指尖想办法。
  不去的话,只能找理由换个人代替,自从上个月裁员之后,部门里一个萝卜一个坑,都脱不开身。
  最完美的人选是迟念。可是,心细的人大概都能看出来,最近小陈总和她貌似在冷战。
  上班时几乎没有眼神交流,开会的时候还会单拎她出来批评,迟念明明做得不差,小陈总就是故意找事儿。
  眼下,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果脱离公司这种压抑的气氛,换一个轻松的环境,会不会缓和了呢?
  她这不是逃避出差,是在做好事!
  叶珍珠马上给迟念打电话,喊她到这边来一下,等待的空闲在心里思量,这件事最好想个合理的借口。
  迟念以为她是催活动方案,趁着这会儿陈经理不在,赶紧抱着文件夹赶过来,全都放在桌子上,卑微恳求:“珍珠姐你帮我送进去呗。”
  看吧,就是冷战,还故意躲着不想见。叶珍珠笑着答应,顺势拉住她的手。
  迟念面露疑惑。
  “行,陪我说会儿话。”
  “啊?”迟念怕陈经理突然回来,推脱道:“好像不行,我那边还有挺多事要忙的,要不下班再聊?”
  叶珍珠拉着她的手不松开,眼眶泛红,“小迟,我好难过。”
  迟念惊讶,珍珠姐从来都不把个人情绪带到公司,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马上把陈经理忘在脑后,主动按住叶珍珠的手,轻拍安抚,“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叶珍珠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委屈巴巴地说,“汤圆生病了,很严重,约了后天开刀手术。”
  汤圆是叶珍珠养了八年的猫,平时宝贝得很,屏保壁纸什么的全是猫,工资的一半都用来置办宠物用品。
  竟然生病了?
  迟念也着急,“什么病,严不严重啊?”
  叶珍珠叹了一口气,忧愁地说:“医生说不严重,手术之后好好养一个月就能痊愈,主要是…我现在没时间陪她。”
  “为什么,你请假不给批?”
  “不是。”叶珍珠绞着手指,斟酌了好久才开口,“小陈总明天出差,我也得去,你是他女朋友,能不能…”
  迟念越听心越虚,硬着头皮说:“是想我和他说一下你的情况?”
  “不是,我想你能不能替我去。”
  “啊?”
  迟念想到男人那张冷漠的脸,顿时觉得泰山压顶,同时心跳也加速,还有喘不过气的症状,导致她忘记演戏,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我不想去。”
  叶珍珠没有惊讶,她在情急之下的反应刚好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在冷战啊,还很严重的那种。
  她很勉强地笑了笑,反过来宽慰迟念,“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大家都看出来了,你们最近感情不顺。”
  什么!
  迟念还以为自己演得很好,每天都绞尽脑汁搞一些暧昧的小动作,大家怎么会从这种低调的甜蜜中看出他们在冷战的啊!
  她故作不知,“没有的事,我们很好。”
  叶珍珠只觉得她在强撑,“两个人在一起,遇到事了得多沟通,小陈总一看就不是主动那种,你如果珍惜这段感情就稍微那个一点,男人嘛~很好哄的。”
  迟念:“……”
  好日子正式过到头了。
  还得继续卖力演!
  她按住叶珍珠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安心陪汤圆手术,出差我去。”
第十二章 出差
  室外只有十度,何伶穿着轻薄旗袍站在冷风中,还要表现出很热的样子。脸上妆厚,能盖住冻出来的红,身上的抖却没办法控制。
  导演冲对讲机喊:“何伶,你怎么回事?”
  拍摄不顺,临时决定休整半个小时。花尧在镜头里看到何伶一脸挫败地站在人群边缘,刚想过去,却被一颗乱入的后脑勺挡住视线。
  那人是新来的场务,个矮,干瘦,二十岁的年纪长了一张三十多的脸。他担忧地跑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何伶。
  她心情低落,勉强地扯了下嘴角,“谢谢,不用。”
  男孩见她拒绝,一下子着急了,脸色也由黑变红,“哎呀姐!我都把你盒饭吃了,这会儿冷,衣服你就穿上吧,便宜货,你别嫌弃。”
  “我没嫌弃!”何伶提不起力气,疲惫地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花尧盖上镜头,径直走过去,同时脱掉Burberry风衣,双臂一挥,厚实的重量盖在何伶身上。
  男孩被挤到一边,还维持举着衣服的姿势,表情有些尴尬。
  何伶抬头,看到花尧的脸,想到这个奔三的男人天天管自己叫姐,心生烦躁,扭着肩膀把衣服甩掉。
  她接过旧衣服披在身上,故意不看眼前站着的花尧,笑着对那男孩说:“谢谢啦,等会儿开机还你。”
  男孩觉得气氛不对,又猜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憨憨挠头,“姐你就穿着吧,我不冷。”
  花尧站在旁边,一点点裂开。
  姐?
  她什么时候又认了个弟弟?
  相处的这段时间,感情越来越亲密,好几天没见,应该加倍热情才是,怎么突然像结了仇似的。
  花尧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直起身时,何伶已经和那男孩走远了。从背影看那两人好像很熟,她笑着说什么,还自然地揉了揉他的头。
  花尧的心忽然好痛,感觉刚被填满的地方硬生生被挖掉一大块,导致本该对准男主的镜头,总是转向反派女二。
  导演气得骂街:“今天一个个的是怎么了,演的不好好演,拍的不好好拍,告诉你们啊,能干就干,不能干给我滚蛋!”
  这嘹亮的嗓音一出,吓得摄像老大赶紧站在花尧身后,提前抓住衣摆,防止他一个暴怒不管不顾窜出去打人。
  花尧没动,只是盖上摄像机,看向同样挨骂的何伶。
  她站在冷冷的日光下,穿着那件轻薄的旗袍,脸颊隐隐有红色透出来,不知是冷的,还是在戏里遭的殃。
  导演骂完就走了,她抿了抿唇,脸色恢复平常,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对手演员讨论下一场的走位。
  她对谁都笑脸相迎,比她小的叫弟弟,比她大的就叫老师;帮拿饭,请客,或者借东西给别人用,不论什么身份,都是同样热情。
  怎么突然对他…
  花尧想不明白,偏偏个性还傲气,明知对方冷脸还硬凑过去的事他做不来,只能面色阴郁地透过镜头看她。
  导演心情不好,不到六点就喊了收工。
  何伶换上厚实的毛衣和外套,站在摄像车的后面,等那个颀长的身影走过来时,她伸出手,语调冷平,“手机还我。”
  花尧双手插兜,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心里像倒翻了调味罐,面上却故作无谓。
  他弯了弯唇,假装没听懂,“什么手机?”
  何伶暗暗咬牙,“我借你的,忘了?”
  “没忘。”
  “那还我啊。”她把手往前伸了伸。
  花尧看着眼前白皙的手掌,微微探身过去,下巴在她指尖一厘米处停住,故意挑衅:“我~就~不~还。”
  话音未落,何伶的火瞬间从身体里爆发,手掌向上一抬,精准地拽住他的耳朵,不顾形象地大吼:“你皮痒了???”
  她手劲很大,微凉的手指和燥热的软骨扭成一个结,尖刺的痛感从那里生出,瞬间遍布全身。
  这疼却像一副解药,治愈了持续几个小时的低迷。
  花尧突然笑出声,何伶见他这样,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衣兜里,摸到手机的同时却被温热禁锢,她没有心理准备,直直地向旁边跌去。
  在失重到来之前,她感觉腰被托住,一股大力之后,身体莫名其妙站直了。
  四目相对,她的手还在他的耳朵上。
  花尧也不挣脱,低声问:“为什么生气?”
  何伶胳膊架得很酸,在松手前狠狠掐了一把,没好气地说:“你二十八了,我才二十四,你吃我的面,还管叫我姐。”
  花尧不懂,“面是你请的,姐也是你让我叫的。”
  “对,但是你二十八了。”
  “二十八…有罪?”
  何伶“哼”了一声,“我不喜欢年纪大的叫我姐。”
  花尧扑哧笑了,“剧里的男演员都三十了,还管你叫妈呢。”
  “叫妈是工作,我拿片酬的,你管我叫姐,我还倒贴十几顿饭,我在你眼里是傻的吗,还是冤大头?”
  何伶一鼓作气撒完火,狠狠瞪了他一眼,“手机还我!”
  花尧挑了挑眉,思绪还停留在她刚说的那句话上,试探地说:“意思是,只要给片酬,你就心甘情愿扮演姐姐?”
  何伶:“……”
  “神经病吧你!”
  *
  高层公寓里,陈昼把背包放在门口,今晚十一点的飞机,时间还很充足。
  沙发边,电话铃响,来电显示:花尧。
  他接起。
  对面开门见山,“陈昼,喝酒。”
  “现在?”
  “我八点左右到,你在楼下酒吧等我。”
  窗外,夜色渐浓,湿冷的空气氤氲地笼罩着霓虹,陈昼挽起衬衫袖口,笑着说:“不巧,我要出差。”
  “蛤?!”花尧在另一端大嗓门,“早不出差晚不出差,非得在想找你时出差,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周左右吧,我不确定。”
  何伶今天提前收工,在回家的路上买了卤味和啤酒,吭吭哧哧拎到家,进屋却发现客厅摆着行李箱。
  她肩膀塌下去,哀嚎:“念念,你被开除了?”
  迟念从卧室里探出头,“没有,我要出差。”
  何伶悬起的心瞬间落地,放下袋子,走到卧室,里面乱得像刚结束世界大战。她倚着门框,无力吐槽:“出个差,你恨不得把家翻一遍,又得我收拾。”
  迟念万分抱歉,她抱着电脑,深深鞠了一躬,“辛苦了,我时间紧任务重,人生第一次出差,现在一整个抓瞎状态。”
  何伶表示理解,她绕过满地的凌乱走进来,坐在床的一角,“几点的车啊。”
  “是飞机啦。”迟念盯着屏幕,此刻正播放视频,下面的标题是——《乘机流程,超全保姆级分享》
  何伶瞪大眼睛凑过去,“你不是坐过飞机么,这也用查攻略?”
  “头等舱我没坐过啊。”迟念边说边往便签本上记重点,写完之后马上点开另一个住酒店攻略。
  何伶:“……”
  “酒店就没必要了吧。”
  迟念压力山大,“不行,我本来在陈经理那就没留下好印象,这次出去要是犯了错,他准会开了我。”
  “不能吧…”
  “怎么不能!”迟念把电脑合上,一想到那双审视的眼睛还心有余悸,“他权势滔天,刚调过来第二天就开除好几个,最近好像盯上我了,名字可能已经在待开名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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