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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血——君碧【完结】

时间:2025-02-12 14:41:40  作者:君碧【完结】
  《暮色如血》作者:君碧
  节选:
  伊莲是个漂亮的女孩儿,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是高中名副其实的校花。这天上完了晚自习,她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家里。刚一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伊莲喊到:“姥姥,我回来了!”因为伊莲的父母都是外交官,常年在国外工作,她和年迈的外婆住在一起。
  白发苍苍的老人枯瘦的身子坐在藤木的椅子上,一针一针地在为外孙女钩织着白色的毛衣。伊莲撇了一眼那个花纹,还是那么一个一个小花朵,她嘟着嘴说:“这么老旧的图案,真难看!穿到外面会让同学笑话的!”
  老人微笑着说:“这个是风信子,它代表希望,受到这花祝福而生的人,都会极富忍耐力和包容力。她会带给许多人希望,同样自己的人生也非常的丰富。”
  伊莲说我才不要这个,外婆摘下老花镜,问她想要什么图案。
楔子
  伊莲是个漂亮的女孩儿,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是高中名副其实的校花。这天上完了晚自习,她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家里。刚一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伊莲喊到:“姥姥,我回来了!”因为伊莲的父母都是外交官,常年在国外工作,她和年迈的外婆住在一起。
  白发苍苍的老人枯瘦的身子坐在藤木的椅子上,一针一针地在为外孙女钩织着白色的毛衣。伊莲撇了一眼那个花纹,还是那么一个一个小花朵,她嘟着嘴说:“这么老旧的图案,真难看!穿到外面会让同学笑话的!”
  老人微笑着说:“这个是风信子,它代表希望,受到这花祝福而生的人,都会极富忍耐力和包容力。她会带给许多人希望,同样自己的人生也非常的丰富。”
  伊莲说我才不要这个,外婆摘下老花镜,问她想要什么图案。
  女孩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翻出她和朋友们逛街时买的T恤,指着上面的滴血的骷髅头和十字花图案,这个是现在最流行的‘非主流’、“制服控”,这多酷啊!姥姥你的那套花纹太过时了。”
  老人打量着这件衣服,不由地叹息,“这个图案代表战争和苦难。现在的孩子们怎么会把它穿在身上?”
  伊莲不屑一顾地说:“战争都是过去的事了,跟我们这代人有什么关系。我就喜欢这个图案,向往残酷的青春和滴血的爱情,比如说吸血鬼!”女孩搂着老人的脖子,撒娇地说:“姥姥,你看过《暮光之城》么?这可是现在最火最流行的电影了!那个男主角是个吸血鬼,够妖媚。”
  老人摇摇头,“我只听说过在偏僻山区的岩洞里,有种蝙蝠会吸血,所以说你们学校女孩子出去野营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人少的地方不要去……”
  “姥姥,您又开始唠叨了……”她轻轻捶打着老人的肩膀,“拜托您老,别说这个了。”
  老人被女孩环抱着,决定说点女孩子都喜欢听的话题,她和蔼地笑着,“青春和爱情是美丽的,即使现实再残酷,也遮掩不了它的光芒。我给你讲一个关于爱情,还有……十字花图案的故事。”
  伊莲瞪大了眼睛,长长地睫毛一眨一眨,她做梦也没想到外婆也会讲爱情故事,她兴致勃勃地坐在老人身旁的沙发上,“那故事里的男主角帅么?酷么?是不是像《暮光之城》里的吸血鬼?”
  老人点点头,“他非常的英俊,也非常的冷酷,棱角分明的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他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陷,他的眼睛尤其迷人,灰绿色的瞳孔在长睫毛的覆盖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他的眼神凌厉而机警,那与他曾经的职业有关……”老人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她摇了摇头,发出沉重的叹息,“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太沉重了。”
  “不嘛,我要听下去!”伊莲显然已经被老人的介绍吸引,“我已经十八岁了!我知道什么是沉重。”
第一章
  虽然他只是把她当做一条狗那样对待,
  可她知道,他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还是从故事的男主人公讲起,他是个军人,十字花是他的肩章。在右手受伤之前,他没有做过一天的军医。除了简单的战地包扎,他甚至没有学过任何与医学专业相关的知识。枪曾经是他的生命,他是国家元首的近卫队的精英成员之一,凭借着优异的反应和精确地瞄准,常常担任贴身护卫元首的任务。然而,那个突发的事件将他的世界完全改变了,他受伤了,偏僻是他用来拿枪瞄准射击的右手。
  在接到调令的时候,他曾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没有出来,然而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他不得不振作精神,换下黑色的制服,换上因保护元首有功而破格晋级成上尉后的新军装,带着调令来到这个被军队占领的国家边陲的小镇上。
  他被派遣到了这个医学研究中心,作为主持这个研究中心的将军的副官,这个小镇的纬度很高,冬天非常寒冷。开始他不清楚这个看上去像个废旧的炼钢工厂的建筑,是什么样的实验基地,他曾经陪同元首巡视过几个大的集中营,那里哀鸿遍野,随时随地进行着□裸的屠杀。
  他眼中死人司空见惯,早就已经麻木,他记得陆军将官高级预备学校里,老师曾经讲过,战争不就是如此,死亡之神挥举着他的镰刀,有些人悲惨的死去,有些人在他们的尸骨上铸就荣耀,他的荣耀已经随着他不能再精确瞄准的右手逝去,当然他还可以是个优秀的战士甚至是个前线指挥作战的将官,但那不是他的目标和理想。
  相比较而言,这个集中营占地面积不大,这里的战俘只有女性,她们来自不同的国度,有着各式各样的发色,有的苗条,有的丰满,有的纤瘦。同样的是,她们都很年轻。每个月,都会来一辆军用卡车,满载着这些各色的年轻的女孩驶入围栏里,烟囱里冒出的浓烟和焦油的气味,仿佛在沉默无言的告诉他,她们将去往何处。
  很快的,他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以种族血液里所特有的近乎刻板的严谨态度,认真地履行着他的工作使命。他经常得到将军的赞赏,因为他总是很冷漠,面对冰冷的死亡不会畏惧,面对温暖,也不会感到喜悦。
  每一个女孩在刚进入到这里时,都会经过一次详尽的体检,军医们在记录着大到她们的身高、体重、头发和瞳孔的颜色,细到她们指甲的宽度和长度,每一粒牙齿的大小,和每一个私密的尺度。她们不得不在这些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这一天,负责记录的副官请假,他承担了记录的工作。在他的眼里,她们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在死之前,能为伟大祖国的医学事业做出一点贡献,或许这些研究能够救助前线的伤员,有时候他会这样想。
  他甩甩手腕,长时间的记录让他的手有些酸痛,这些表格太过复杂,如果拿枪射击,他的手腕从来没有酸痛过,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突然坏到极点,门开了,面前站着今天的第49个。
  “名字?”他头也没抬的问到。
  他又重复了一遍。
  女孩的回答让他抬起头,因为她的话不属于他的语系。他打量着她,女孩是被推了进来的,她刚刚在淋浴房里洗过澡,浓密的黑色的短发都没有干燥,就被带到了这里。他无法知道她叫做什么名字,因为他听不懂她的语言,这所营地里面没有人懂得东方的语言。
  “这只是检查。”他说。
  她显然听不懂他的话,就那么倔强的站着,她双手紧紧抱着□的胸部,她乌黑的眼睛很像他养过的一条军犬,那是只血统纯正的牧羊犬。
  “脖子上戴的是什么?”他眯起眼睛问到。她的胸前戴着一个银色的东西。他一把拽了下来,是个小小的天使,“东方人也信仰上帝么?”
  他的行为激怒了她,她伸手去抢夺她的项链,那速度很快,出乎他的意料,这点更像他的狗一样,她死死地守卫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得让她知道,来到这里的人,早已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生命、自由或者任何别的东西,都将听命于人。她尖锐的指甲在他的右手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抓痕,他拿起手帕按在手背上,出了一点血。
  “上尉,您受伤了么?”
  “不,没有。”他灰绿的眼眸狠狠地盯着她,将这个沾上他血的银链子装进了塑胶袋里。
  名字—芙丽,编号—S-49,他用钢笔在上记录着,他对自己为她起的这个名字颇为得意,那是他的爱犬的名字。
  两个穿着白色军医服的士官,把她带到了里屋。
  检查室里面传来了她的吼叫声,厮打声,和玻璃器皿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负责检查的军医们,显然也不比他好多少。对于这样一个不合作的试验品,往往有被废弃的危险。
  他站起身来,敲了敲检查室的门,“喂,伙计,对我的小狗温柔一点。”里面的声音渐渐停止,她终于在麻醉针的作用下昏迷了过去……
  这一周,是好日子,因为将军接到总部的命令去开一个医学研讨会议,要几天才能回来,集中营里的士官们可以放假,出去寻找点什么乐子,有的人跑到几十里远的镇子的酒馆里喝酒。把一切都安排好,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他的狗,这个季节,通常他会带着它去雪地里狩猎野兔和松鸡。
  于是,他来到关押她的监房,“芙丽。”他叫到,她没有听懂他的话,可她意识到了他正望着自己,她吓得浑身发抖,瑟缩在墙角上,因为以往被叫走的女孩很少会活着回来。
  她很不情愿地跟他走,他把她带到空地上,四下光秃秃的,水泥地的一角,只有一棵干枯的小树。他看着她,显然不能指望她来叼回猎物,那么就这样带着她在太阳地里站上一会儿,以往在这个时候,他的“芙丽”会伸着懒腰,扑咬他的鞋子,在他的面前撒欢,或者是就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脚下。然而她离他很远,就那么僵直地站着。
  日落之前,她被带回到监房,她是第一个被带到外面,又完好无损的回到这里的女孩,他重新把她锁进监房里的时候,里面的女孩们惊恐的望着她,想知道她是否哪里流血,或者只是被麻醉不知道疼痛。很快,夜色降临,她们都睡了,没有人关心发生了什么,因为能活过今天就是万幸。
  第二天,他又来了,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他已经没有那么恐惧,她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到了空地上,在他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四处走动。
  第三天,天气很冷,她冻地手脚和脸蛋儿发红,但她显然对墙角那棵小树很感兴趣,摸着那棵植物,对它说话。
  第四天,她站在太阳地里,对着阳光,露出了一点微笑,他点燃了一只烟,突然,她发狂一样向远处的围栏那里跑,求生的欲望让她奔跑的飞快,他不得不加快速度。终于,他将她扑倒在地,她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喊叫,他将她的头强按在地上,女孩在呜咽地哭喊着。他一手紧紧攥住她的两个手腕,一手攥着她黑色的头发,将她拖回到空地上。
  她蜷缩在水泥墙的一角,抱着头,瘦弱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发出长声的哭嚎。
  他拍落军大衣上沾染的灰尘,直到又抽完一支烟,她的哭声终于小了许多。他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四周的围栏全部安装了电网。她抬起头,注视着他灰绿色的眼睛,彷佛是第一次明白了他的话。
  第五天,下起了雪,他没有带她去晒太阳,透过监房的铁栏杆,扔给她一个苹果,这是一个红色的苹果,滚落在地上,她握在手里,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他看着她的样子,又想到他的狗,那个聪明的小家伙已经学会了为他叼回红色的飞盘。
  第六天,将军回来了,一切恢复了往常的秩序。
  第七天傍晚的时候,那个曾经跟她分享过一个苹果的金发女孩被带走了,夜幕深沉时,他指挥着几个士兵,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经过回廊,她努力地透过铁栏杆,向与监房门口呈九十度直角的回廊上张望着,终于,她认出了白布单下垂下的那缕金发,“嗷”地一声哭了出来。他朝她的监房的方向望了一眼,她止住了哭声,乌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惊恐,她心里清楚,他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的希望。
  又过了几天,将军离开小镇,到城市里执行一次短暂的任务。虽然只有半天,但他依然可以利用这个空当儿带她出去晒太阳。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把大地照的金灿灿的。
  这一次他提前准备了一根绳子,绑住她的右手,牵着她走出监房,这种感觉特别的好,彷佛他的忠实聪明的爱犬正跟在他的身边。当他牵着她穿过走廊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面对着她。他怔忡在原地,不清楚她要干什么,她的右手被绳子捆绑,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的手上,这是一个狭长的走廊,窗子都被铁条封住,只留下几公分宽的气孔,在这种情况下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并没有跑,反而向他走过来,乌黑的眼睛里一瞬间就注满了泪水,她启动嘴唇,颤颤巍巍地对他说着她的国家的语言,“救救我,我不想死。”说完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她的面颊贴在他穿着军装的笔直的前胸上,这一刻他才开始意识到她并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女孩,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的少女,他的胸口微微发烫,她的泪水浸透了他的军装。他开始猜想她的身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那么瘦弱,这颈骨一拧就断,不可能是个敌军的女战士。他掰起她的下巴,想把她乌黑的眼睛看地再仔细一点,窗外汽车喇叭响起,他警觉的知道是将军提前回来了,透过铁窗向楼下的空地望去,只见放哨的卫兵正在为将军的车打开围栏的大门。他小跑着把她牵回了监房,又到盥洗室里对着镜子在前胸拍了几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军装的领口,小跑着到院子里迎接上官的归来。
  将军命令立刻进行试验,这次的实验目的是验证军方新研制的神经性毒剂在人类的身上的作用,他奉命将这些实验品的资料卡片送到办公室,以备上官挑选。从资料室往办公室路上快步走着的时候,他快速地翻找着这些卡片,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她的黑发和乌黑的眼睛是非常显著地标志,他又确认了一下她的编号,S-49,果断地将这张抽了出来,塞进风衣的口袋里。
  这一天夜里,烟囱燃烧了好久,焦油的味道也格外的刺鼻。她一直没有睡着,双手抱着膝盖,惊惧地望向那个砖块堆砌的烟囱。就在夜幕降临之前,这个监房里最后一个女孩被带了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来的时候,她们有10个,或许是15个。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她。别的监房里的人数也在迅速的减少,有的甚至空了出来。
  白天在走廊上抱住他的时候,她再三犹豫才下定了决心,她知道女人是不能与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的,她小时候就听老人说过,如果被男人拉了手,就要砍掉手,搁在以前发生这种事情,她一定会羞愧的三天三夜不敢出门。可如今为了生存下去,她什么都可以做。可他真的会保护她么?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他虽然每日从这里经过,却已经好久没有正眼看过她了。
  这一次,他没有带着别的士官,是一个人来的,正当他脚踏着黑色的长靴,匀速走过密密麻麻一排监房大门的长廊时,听见她用蚊弱的声音在叫着他的姓氏,尽管她的发音很不标准,他还是分辨出来了那几个音节。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显然她把那个当做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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