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杳霭流玉,坠兔收光。
  送走王氏后,整个院子的人都松了口气。
  鹿耳还是笑眯眯的:“姑娘其实一直都没怪王氏吧。”
  回首瞥了她一眼,宋窕生笑,却没反驳。
  后来的几日侯府又恢复了往常宁静。
  除了宋窕,几乎所有人皆是百无聊赖,又无所事事。
  因为她的兔子没了。
  而且是在乱跑出去后被厨房大叔认错,以为那是大哥买来给大嫂补身子的兔子,二话不说毛就给扒光了。
  当兔子的饲养主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都快能闻到味了。
  得知是五姑娘的兔子,厨房大叔吓得不轻,手里的勺险些脱手扣到身畔家丁的天灵盖上。
  他跪在宋窕面前祈求原谅,各种好话求饶,但意料中的雷霆骤雨没来,只见她身形恍惚地走到大锅前,将锅盖拿起来端详了会,就走了。
  怕这是一场晚来风急的雨,厨房大叔就去找大少爷求助,但带着宋斯年抵达厨房时,备菜厨娘就告诉他们,说兔子已经被五姑娘带走埋了。
  后来宋窕将这件事说与苏裳,后者还不信。
  又过去两日,侯府迎来了重宾。
  艳阳袭人,缕缕春风时不时抚过脸颊,连过路人的步伐都更为矫健轻快。
  小手背在身后互相绞着,她抬眸:“国公,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梁城越勾了勾嘴角,将自己伪装得镇静又淡定:“瞧着乐之你清瘦了不少。”
  最喜欢听这句话的宋窕合不拢嘴,才不去管真的假的:“你是来找我大哥的吗,他下朝被礼部那边留下了,好像有很要紧的事。”
  梁城越摇头,手指朝向另一个方向,神情颇为无奈:“不是,是带那位来见你二哥的。”
  而且你大哥不在才好呢,不然又得嗦半天。梁城越暗付,越想越美滋滋,说不定还能趁着这次机会多跟小狐狸说会儿话。
  但显然,他低估了那位老人家的磨人程度。
  “扶光啊,那宋二郎人呢!”
  中气十足的呼喊,吓宋窕一跳。
  汹汹气势不加收敛,他快步走来,一身戎装猎猎作响,在炽热的暑光下也不减威风:“这丫头可就是宋汶山的小女儿?”
  宋汶山是广陵侯的大名。
  能如此不忌讳地叫出名字,宋窕心想这位老将军与家父必是熟识。
  就在这时,梁城越恰合时宜地解了她的困惑:“乐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振国公。”
  她眼前一亮,福了福身:“小女见过国公。”
  振国公大笑两声,豪气干云:“汶山好福气啊,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娃娃。”
  “国公谬赞。”说着,她的视线偷偷在两个国公爷身上打转。
  同是武将,在铁甲不离身的振国公面前,荀令留香的梁城越简直就是“弱不禁风”那一挂的。
  虽对镇国公九尺雄姿早有耳闻,但现下亲眼所见,还是望而生畏。
  振国公也是年少成名,据说与先皇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及冠后便带兵出征四方为战,亦是大晟威风凛凛的一代战神。
  现下虽成年过花甲的老将,但在军中盛名不减,就算不握兵持戈,往那里一站,都没有敢出小动作的士兵。
  甚至还有“其大笑可遏三岁小儿啼哭”之美名。
  除此之外,宋窕还曾听过一个传闻。
  三十年前起,她外祖父、这位振国公以及先皇是极其要好的知己。也是因为这层似浆如胶的关系,明明不爱与权势沾边的外祖父却心甘情愿地给当今陛下做了老师。
  不过宋窕心想,若真有这么一层,那应该也少不了梁国公府的那位吧。
  毕竟他与外祖父可是患难之交,虽后来因母亲的事令二人生分,但在当年决计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密友。
  见宋窕失神,梁城越出声:“我们要去找你二哥了,若你大哥归家就让他一并来吧。”
  宋窕终于反应过来,点头应下。
  梁城越带着振国公先行一步,但后者显然一颗心都挂念在身后的小姑娘身上,一步三回头。
  “您再多看两眼人家都要害怕了。”梁城越出声,颇有些小肚鸡肠。
  捶了下男人的脊背,振国公凶着一张脸:“那孩子刚会喊人就被姓陆的带去了琅琊,我又身在战场没赶上满月酒,好不容易见着真人了还不许多看几眼啊!”
  哀怨之气多到溢出,怕被波及,梁城越立刻噤声。
  但显然,身后的小老头依旧喋喋不休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要我说姓陆的就是小气,这些年给我写了多少炫耀的信啊,说他外孙女粉雕玉琢惹人疼,结果呢,我每次说要不把画像同信笺一起送来,直接杳无音信三年,要不是我回了趟琅琊,他都敢跟我玩装死!”
  不知为何,梁城越的脑中不自觉浮现了这位套着银甲怒红着脸数落陆老太师的画面。
  甚至都能脑补出对话内容,“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的吗!”
  被自己的联想逗笑,梁城越“噗嗤”一声,但又因那双魄力冲天的眼睛瞬间克制住。
  故作姿态,他清了清嗓子:“先说好,我把你人送进去怎么谈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就在外面等着。”
  “知道知道,”振国公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要去找人家姑娘说点悄悄话吗,我都懒得听你找借口。”
  五指握拳送到唇边,某人又装模装样地咳了两下,耳根已经微微显红。
  因提前通好气,宋书年已经在院门口等了半晌。
  振国公瞧见也是个白面书生,多有生疑,开始很梁城越咬耳朵:“就是这小子在琅琊帮你查的账本?真那么厉害?”
  梁城越点头:“你不信我也得信陆老太师啊,这可是老太师亲外孙,帮你查营中军饷的事绝对没问题,用宋斯年的话就是天赋异禀。”
  狐疑地打量起少年郎,振国公咂嘴,心中已有定数。
  引他们相见后,梁城越掉头就走,脚底抹油之势可比惊鸿白鹭。
  凭着记忆摸回那条长廊,撩起两层彩珠帘,小姑娘的婀娜身影正在摇曳的青柳下。
  梁城越心中一喜,不由得加快脚步:“乐之。”
  闻声,宋窕看过来。
  那双眼睛很漂亮,有光源照过来时亮晶晶的,无辜又纯良,像只在丛林深处迷路的小动物。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才刚走进两步,便瞧见她眼睛红了一圈的,像是刚哭过。
  猛地蹙眉:“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会是王家的人吧?”那件事搞得满城风雨,他本就在意宋府动向,自然不会不知。
  宋窕摇摇头,用不堪一折的细白腕子蹭了蹭眼眶,音如细蚊:“你给我的兔子……不小心死了。”
  怕他误以为是自己不珍惜,宋窕急着又说:“我真的很小心地看护了,可它们趁着我午睡时跑出去,被厨房的人误会抓去炖了。”
  又想起苏裳先前不相信她时,还笑话说是她编了一套说辞给自己撑面子。
  宋窕怕梁城越也不信,可这就是事实啊。
  她明明已经很疼很爱护它们了,她也不想它们死掉啊,可偏偏就是这么天不遂人愿。
  垂着首,不敢去与之对视,心中委屈渐满,她又恼又怕。
  忽的,水色又占满了那双瞳,仿佛睫毛轻颤,就会落下两行。
  头顶传来男人的叹气声,与之而来是他无奈的嗓音:“小狐狸怎么这么爱哭啊,两只兔子而已,你若想要,十只八只不过也是一句话的事。”
  他有些自责,翻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想帮她擦拭,口吻柔和。
  “果然,你一哭,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18章 化兰香
  “梁、城、越!”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
  啧啧,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了。
  梁城越扯出笑脸,想跟还穿着一袭大红官服的宋斯年打个招呼,但第一个字都还没发音,就被人家强硬地拽着衣服离开了。
  “慢点慢点,一会儿该摔倒了。”
  宋斯白哼笑一声,咬牙切齿:“摔了更好,把这张脸摔没了,谅小五也不会对你心有所感!”
  梁城越扶额:“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至于这么生气吗?”
  指着他眉心,自幼读圣贤的宋斯白却是一个脏字都骂不出来,只得道:“我先前是同意你与小五来往,可没说任你如此猖狂无度!在我家你都敢尚且如此,我还真不敢想象梁国公在外该是如何色胆包天!”
  话虽说的难听,但的确是护妹心切,所以梁城越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而认真思量该用何种言论才能让他消气。
  可宋斯白哪知他心中所想,还以为自己骂到他心坎里了正反思呢,继续说:“梁城越,你别太过分,小五尚未嫁人,稍有差池变故即会万劫不复,她的名声比你想的更重要。”
  “我知道,”男人眼眸深邃,唇角微勾:“我不会允许这所谓的变故发生,她宋乐之,我娶定了。”
  ――
  盛夏的太阳灼热非凡,宋窕是半点出去玩的心思都没有。
  整日躺在软榻上,连翻书都觉得麻烦,恨不得让伤势刚好的绀青全篇念给自己听。
  数着日子,近了她的生辰。
  因一些缘故,广陵侯府给宋窕过生辰时从不大张旗鼓,就是一家人私底下一起吃个饭说两句喜庆话,再就是几个哥哥事先商量好一起给她送件心仪的礼物。
  倒不是这一大家子人不重视,正是因太重视,反倒是惹的心口疼。
  管家的大嫂一早便来打探口风,想问问宋窕可有中意的首饰,这样当做礼物送出去她也会欢喜。
  但宋窕喜欢打开礼物一刹那的惊喜,愣是几番盘问都没露怯,严丝合缝的口风让大嫂分外苦恼。
  送走大嫂,甘青帮她摇扇子,顺嘴便问了:“姑娘真没什么喜欢的物件?”
  宋窕伏在桌案前,提着只狼毫笔,在空白的宣纸上歪歪扭扭地画了只花。
  但因画功实在是鬼斧神工,令距离最近的两个小丫鬟端详半刻,愣是没认出究竟是何花。
  鹿耳讪讪问:“这是,桃花?”
  绀青接道:“瞧着也像樱花。”
  满脸黑线的宋窕薄唇抿成一条缝,突然不想告诉她们真相了。
  盯着自己的花好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她就失了神。
  其实自那日梁城越被大哥带走,连着三夜,她都梦到了那人。
  虽是举无轻重的糊涂梦,可她还是头一次会梦见叫得出名字的外男。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连着三场大梦皆有他,甚至是围绕着他。
  第四日刚起来,宋窕就换上衣服跑了趟灵阑寺。
  本意是想问问佛祖自己可是中了什么了不得的咒,但听从寺中住持的指引,她在愿签箱里抽出的小木牌却令她更是疑惑,因为上面清清楚楚地镌刻着四个大字。
  顺势而为。
  这,是让她不用多惦念这件事的意思吗?
  挂着惆怅,不曾想刚出门,便碰见了熟人。
  是师隽。
  还有一个打扮精致的姑娘。宋窕记得她,之前在几场马球会上见过面,是大理寺卿的嫡长女,不过闺名没问。
  对那日到底说了些什么宋窕记不太清了,更或许是因为心口有事憋得慌,其余的都拥不进来罢。
  绀青打断了她的回忆,兴冲冲地说:“姑娘是救了我命的大恩人,我也想给姑娘送礼物,不如您给个范畴,我也好去挑挑?”
  被她的机灵话逗笑,宋窕在她额前轻弹一下,佯怒:“送礼物看的是真心,如同科举,若我将试题全盘泄露,那还设什么贡院啊。”
  撅起小嘴,绀青不死心:“那您就大概跟我说一声,就一次,我保证再也不问了。”
  将鬓边乌发顺到耳后,露出玲珑小巧的耳朵,软乎乎的耳垂处还坠了只色泽明艳的耳铛。
  她幽幽开口:“有些日子没添置新首饰了,你若有心,不如给我买对耳坠来。”
  “交给我!”绀青差点喊出来,旁人投来目光,全然不明白她在激动什么。
  其实像绀青这样开门见山问她喜好还算正常的,起码比有些贪图省事的兄长来得让人爽快。
  想到突然开始不着调的四哥,宋窕扶额叹气。
  前日宋岱来找她,说是手头紧没银钱备礼物,就说干脆满足她个别的事,但宋窕日子过得滋润吃喝不愁,哪里有未了结的心愿需要他完成。
  但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打了个响指竟然问她想不想去“绮霞楼”逛逛。
  天知道宋窕听见那个词的时候有多错愕,哪有哥哥问妹妹想不想去花楼的啊。
  但是……说从小到大没好奇过还是假的。
  可她又不好意思当着兄长的面说,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然而她到底是低估了四哥,这天太阳刚下山,他就带着身男装来了木栀院。
  宋窕盯着那身男装,再想想待会儿要去的地方,心情说不出的怪异。
  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宋窕低下头,却没打算拒绝。
  她还真想试试,去那些“禁忌之地”感受一下男子的自在松快。
  不眠不休的月亮高悬夜幕,安静欣赏着人间百态。
  为了遮掩丰盈绰约的身姿,宋窕下了狠心。
  让鹿耳和绀青在身上紧紧绑了三层束胸,还在小腹前围了几块布包。不仅胭脂水粉一概不沾,她还特地往脸上抹了两指头泥巴,伪装成了暗色斑。
  最后换上宋岱带来的灰色男装,与寻常小厮无异。
  出府后二人默契对视,都暗暗发誓绝不能让其他几个兄长知道。
  坐上马车,摇摇晃晃抵达了绮霞楼正门。
  绮霞楼是焰京最大的花楼,与寻常花柳处不同的是,这里养的均为清倌儿。
  也因此,金碧辉煌的正门处没有出现酥/胸半露的揽客女,反倒是几名浓眉大眼的大手镇守一方。
  跟在宋岱的身后,宋窕时不时偷瞄一眼,由心感慨不愧是男人的福泽洞天。
  弦乐四起,莺飞燕舞,人潮涌动。
  宋岱回头冲她说:“咱们去三楼定个房间,从那里风光最好。”
  这话说得实在轻车熟路,忍不住让宋窕怀疑:“四哥,看不出啊你这么有经验?大哥知道吗?”
  宋岱老脸一红,抓了抓后脖颈:“我就来过两次,还都是跟城卫都的几位大人来的,都是来看舞听曲的。”他特地咬重了最后几个字,面上分外诚恳。
  刚想再怼他一句,可刚抬头,宋窕便呆住了。
  因为在前面纸醉金迷的贵人窝里,她瞧见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不只是他,宋岱也看见了:“那个人是师隽吧,唤琅伯家的独子,哦不对,现在是唤琅侯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