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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说着,他忍不住啧道:“他来京不过一月,竟与这风月场的姑娘们这般熟稔?”
  话音刚落,那边被几个姑娘团团围住的师隽抬眸,正巧看了过来,当即便拨开身侧的人,大步而来。
  怕被认出来,宋窕急忙躲到兄长身后,小脸垂得很低,几乎是拿头顶对着。可她不知,自己这番动作,反而更惹人侧目。
  只不过大多数过路人全然把她当做一个头次出来见世面的小书童,出于害羞才哪里都不敢看,反倒是一笑置之。
  但师隽不同。
  他停在二人面前:“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不自在的感觉又包裹全身,宋岱干巴巴地说:“你不也是,看着好像跟那两位姑娘很是相熟。”
  “她们啊,”师隽回头哂了眼,继续说:“我是来替人送药的,让她们更得恩客垂怜的药。”
  “可绮霞楼不是清倌儿楼吗,怎会需要这等药物?”
  师隽生笑,眸中多几抹看不透的冷光:“若真有那么个销魂玉骨,自然有的是人挣破头皮抢着送钱,只要姑娘点头,没什么勾当是不存在的。”
  说罢,眼神勾住男人身后的人儿:“阿窕,这样的地方你实属不该来的。”
  兄妹二人的心皆凉了半截。
  宋岱还想遮掩:“这才不是小五呢,就是我新收的一个小厮。”
  “是吗,”师隽拉长了尾音,微微上扬的调调:“那还挺巧的,这小厮身量与阿窕相差无几,身形也像,若不是你说,还真以为是阿窕换了身装扮来这儿玩呢。”
  兄妹俩的心更凉了。
  见实在是瞒不住,与身后人对视后宋岱叹气,招了:“小侯爷见笑,这事可万万不能同第四人说。”
  “这是自然。”
  将目光送到那张还抹了半层锅炉黑的小脸,师隽觉得新奇:“阿窕既然来都来了,不如来尝尝寻常人家难觅的极品。”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窕的心颤巍巍的,左右环顾,简直就差把做贼心虚刻在脑门上,压低声音说:“可以吗?”
  头顶花灯熔金灿灿,男人招来一个目光依依的貌美女子,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女子扭头又端来两只酒杯。
  那酒杯做工精致,款式不似中原常见,颇具几分西域大漠的风情。
  “别看这是盛酒的杯子,但里面是只有在绮霞楼才能品到的敛神花茶。”
  酒杯送到手指跟前,宋窕垂眸去看。杯中茶水颜色偏向枫红,没有热气包裹,跟刚从藏冰室里取出来般。
  对师隽她自然是信得过,见宋岱一饮而尽后赞不绝口,她干脆也拿起小抿一口。
  果然,味道甘甜芬芳,好似还夹有充沛的果香气,没有她日常喝的茶水中那份苦涩。
  尝到了甜头,干脆也尽数饮下。
  可让她叫苦连天的赶着脚跟就来了。
  排山倒海的痛楚瞬间袭来,宋窕的额前肉眼可见地冒出一层浅汗,她下意识拉住兄长的袖口,疼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宋岱大惊:“这茶里面还有什么?”
  师隽眼神示意,端茶来的女子倾囊而诉:“是晒干后的水果薄片与甘口红茶,还有少许化兰香。”
  宋岱咬牙,也顾不上那么多,背起妹妹,向师隽急匆匆告别。
  该死的,那化兰香与这丫头平日里喝的药中一味药材有相克之理!
第19章 胭脂唇
  兄妹俩走的着急,并未注意到二楼扶手边的身影。
  “小五的名声比你想的更重要!”
  宋斯白面红耳赤的批评还历历在目,即使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他们,他也不敢现身,生怕再引出什么麻烦。
  看着宋窕痛苦地伏在四哥背上,梁城越亦然心急如焚,但只怕他从这儿跳下去,小姑娘就不止身上会疼了。
  偏头看向那头完事走出来的人,他冷眼出声:“你自己慢慢玩,我先走了。”
  苏乃登有些气结:“我把你找来是让你教我琵琶乐谱的,不然我怎么跟白露姑娘有共同语言!”
  梁城越歪头,故意说:“那是你的事,下次别把我喊来这里了。”
  见他在隐忍,苏乃登叹了口气,直言:“御史台的人不会连你来花楼都要到朝上告状吧,真是不识风雅,他们自家的儿子还不是日夜左拥右抱。”
  不想再继续掰扯,他丢下一句“下不为例”就溜了。
  这样的地方,总给他勾出一些实在不美好的回忆,要不是看在苏乃登这个发小身上,他才懒得跑一趟。
  苏乃登挑眉,目光凝住那个被某人捏出裂痕的扶手,斑驳刺目,在绘制了特殊纹理的柳木栏上格格不入。
  啧啧,要赔钱了啊。
  从绮霞楼出来后,怕在半路上与他们撞上,梁城越特地多绕了两圈曲路。
  最终走入一家宾客络绎不绝的首饰铺子。
  身穿朱紫色统一服装的店员走过来,笑得规矩:“请问需要什么?”
  他扫了圈摆满三排的首饰,道:“耳饰。”
  店员是个精明的,只一眼便瞧出男人这套价值不菲的蟒纹袍,不敢有所怠慢,选了一对“灵鸢映雪”介绍起来:“这是我们店昨天才新到的款式,选用上乘的纯银与水晶打造,图案也是我们店才有的,今天一上午就卖出了七八对……”
  梁城越打断她:“不要跟别人同一款,得是独一无二的。”
  滔滔不绝的店员被迫中断,讪讪放下那对:“那您要送的是什么样的姑娘,我好帮您再做推荐。”
  “很乖很漂亮,脾气也很古怪,但又很可爱,”男人认真地形容起来,最后又觉不够,添上了点睛之笔:“还总是哭。”
  店员傻眼了。
  飞速旋转的头脑不受控制地顿了一下,但到底是经验老到的人物,怎可能被轻易打倒。
  她捋着对方给的词句,四顾店内,灵光一现:“您等我一下。”
  她很快就回来了,掌心多了一对银面落红耳坠。小拇指左右的大小,形状偏向倒吊的芭蕉叶,在正中央点缀一颗胭脂色的珍石。
  “您应该是送给妹妹的吧,我觉得这对‘扶光至’最是合适。”
  “……不是妹妹。”他再次出声,口吻平淡。
  店员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干嘛嘴欠!
  但自我控诉还没结束,便见男人拿起其中一只端详起来。不敢出声打断,怕又惹火上身。
  “就这对吧,确实很合适。”
  梁城越其实不是特别懂首饰,但就是觉得如果是她戴上,肯定很美。
  而且,它的名字也取得好。
  扶光与乐之。
  店员很快将用以包装的锦盒拿过来,不忘殷勤地说:“客官可还需要别的,我们家可是焰京最好的首饰铺子……”
  再次打断她:“若收礼物的人喜欢,那我便再来。”
  “得嘞,那便预祝客官搏得佳人芳心。”
  准备好礼物,梁城越没着急送出去,而是先带着耳坠回了趟国公府。
  但在距国公府还有二十几步路远的时候,就被从巷子里突然窜出来的人拦下。
  “梁国公,陛下有请。”
  来者虽身穿品蓝宫服,腰间佩了只刻有幼雀纹的腰牌。
  他哂笑:“连国公府都不敢进,公公是怕被祖父听见把你们赶出去吗?”
  来者低着头,讪笑一声:“您就别笑话我们了,还是跟着咱家先走吧,陛下可还等着您呢。”
  “就我一个?”
  “霍将军应该已经到了。”
  梁城越挑眉,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挨训就行。
  没来得及跟祖父说一声,他就被迫跟着公公上了梧桐大街,抬眼所即,便是那座恢宏的帝王龙堂。
  其实自回京这两个多月以来,除了平日里的上朝,他就进过两次宫,一次是代表凯旋的大军向陛下上述战况,第二次就是被御史台参一本的时候。
  那时陛下还开他的玩笑,说他是大晟开国以来第一个第一天上朝就被御史台告状的臣子。
  金门上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得两个太监合力才能推开。
  看清站在一边听骂的霍赫,梁城越开门见山:“参见陛下,臣来领罪。”
  晟帝正在气头上,看见他来了,抄起龙案上的折子就扔过去:“你俩是真有胆子啊!让你们一个去给朕征兵一个去琅琊查私盐,结果你俩倒好,一声不吭就把身份换了!换也就换了,居然还让人家撞见个正着!”
  将折子收好,梁城越厚着脸皮给自己开脱:“但结果是好的啊,征兵和私盐的事都有了结果,而且追回了好几千两银子,陛下,我们俩是立了功的。”
  “你俩也真好意思!”
  深吸口气,晟帝剜了他一眼,指着另一张折子:“你知道御史台那边奏的你什么吗,说你在咸阳当街调戏民女,你怎么看?”
  梁城越傻眼了,不可思议地看向霍赫,声音都有点发抖:“你玩这么花?”
  “我没有!”霍赫着急忙慌地解释:“那是个男扮女装的采花贼,我当时正在追捕他,谁知道那么巧让回老家的刘御史弟弟看见了,陛下你可不能听信传言啊!”
  懒得去深究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缘由,晟帝揉着眉心坐回龙椅,疲态轻显:“这事你们俩自己去跟御史台解释,反正现在在他们眼里,你们就是两个违抗圣命的鲁莽武夫。”
  话到中间一顿,他抬头瞪过去,口气更为怒不可遏:“给你们三天,解决不了就都给朕滚去北疆从守城小卒干起!”
  说罢,晟帝就让他们滚了。
  从甘露殿出来,怕被揪着问责的霍赫跑的飞快,信誓旦旦地说会还梁城越一个清白名声。
  而他自己,倒是踱着慢悠悠的步子,思考起了别的事。
  他只担心这事可千万别传到广陵侯府中人的耳朵里,毕竟“当街调戏良家女子”这种事,在真相未明的情况下,总是不好听的。
  而且就宋斯年的脾气,怕是会直接请月老断了他跟宋窕的姻缘线。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哆嗦。
  “哎呦!”
  一声叫疼声拉回了他。
  梁城越两步上前,帮跌倒的小太监整好了掉落在地的几个锦盒,再看过去,小太监已经重新站起来。
  “多谢国公。”小太监抱回锦盒,笑起来憨态十足。
  下巴指向锦盒,他问:“这是要送去给陛下的?”
  小太监应是刚入宫的单纯孩子,笑着回:“不是的,这是太子殿下派宫匠特制的首饰头面,要我们归置到一处,明天天一亮就给广陵侯府送过去。”
  目送小太监离开,男人站在原地静默少焉。
  刚刚在帮忙拿起锦盒的时候,他不凑巧地看见了里面的物件。
  恰巧也是一对耳坠。
  下意识向他买的那对摸去,心境全然不同。
  皇宫五里开外,宿云街。
  广陵侯府。
  棍子拍打在人躯上的声音此起彼伏,时不时响起男子忍疼的闷哼声。
  让宋岱穿着上衣挨棍子,是广陵侯这个父亲最后的底线。
  “你当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带你妹妹去青楼!”他负手,在小儿子首前走了几个来回,眼神示意打棍子的家丁再用力些。
  “她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让外人瞧见,你可想过后果!”
  “看来真是我一段时间没管教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翻天!”
  说着,眼角余光看向跪在蒲团上偷偷揉膝盖的幺女,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抢过家丁的棍子,亲自下手。
  到底是名门武将,这一棍子下去顿时皮开肉绽,轻松抵过先前的十几棒。
  “都要及冠的人了,却还是这般无所顾忌,若假以时日你真上了战场,哪位将军敢让你做先锋!”
  他越说越气,要不是宋斯年及时上前说情,恐怕宋岱至少得交代半条命。
  收起棍棒,袖口一甩,广陵侯压着余火就走了,直到最后也没转身看一眼小儿子的死活。
  宋斯年松了口气,让贴身小厮去找治疗外伤的药膏,然后慢悠悠把弟弟从几条长凳临时做的伏案架上接下来。怕再引得他不快,也就没提这次的荒唐事。
  派人将宋岱送回房间,他又走到正厅里,居高临下地看向宋窕,故意问:“这般的事,绝不能再有下次了。”
  “知道了。”小姑娘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回道。
  “行了,你也先回去吧,抹点红花油,别明日起来腿上淤青一大片。”
  从蒲团上利落站起,全然没有跪了一个时辰的架势,临走前还笑嘻嘻地跟大哥作别。
  但刚扭头出院子,整个人就差点瘫在鹿耳身上。筋疲力尽,恨不得让小丫鬟把自己背回去。
  回了木栀院,拿来红花油的绀青心疼地扫了眼自家姑娘的膝盖,白如凝脂的肌色早就又红又紫,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
  “明天还是姑娘的生辰呢,侯爷也真舍得。”一边涂抹药液,她一边撅着小嘴说。
  宋窕无奈地制止了后面的话:“人总要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不可逾越不可妄行。”
  窗外突然下起雨,声势不大,却绵密稠腻。
第20章 烧纸钱
  许是前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宋窕一沾枕头就着了。
  且一觉睡到了巳时。
  醒来时看到天边的艳阳还吓了一大跳,问了鹿耳才知道,家里人迁就她今天生辰,特地安排鹿耳不需要喊,让她舒坦地睡到自然醒便好。
  幸福来得太突然,宋窕突然想再钻回被窝里。
  “好后悔,应该再多躺一个时辰的。”
  鹿耳打趣道:“姑娘起都起来了,自然也是睡足了的,若再继续睡,眼窝怕是要肿起来了。”
  本就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宋窕自然不会真的赖在床上不起。
  洗漱后踩着鞋履到梳妆镜前,任由鹿耳给自己盘发插钗。
  虽是生辰日,但其实与平常也没什么不同。府中不仅没有张灯结彩大摆宴席,连个讨人喜欢的花都没开几朵。
  好似有意跟她过不去一般。
  蹉跎半日,旭落西山。
  宋窕赶在出城的最后时间坐上马车,直奔城郊。
  窝在马车中数着时辰,终于在四周都没了响动时才缓缓下地。巡视一圈,习以为常地走入这片仅有清晖照路的湖边林。
  脚下的碎叶残枝被她踩得喀嚓作响,又偶有鸟雀扑扇翅膀的声音,诡谲又静谧。
  “谁在那里!”
  看见立在湖泊岸边的光亮,宋窕吓了一跳,下意识揪住袖口,一颗心被七八只手撕扯住,不敢放松。
  紧接着响起的,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乐之?”
  那人渐渐走近,在月色灯笼的照耀下,终于看清了那张脸,竟是梁城越。
  梁城越提着芙蓉色灯笼轻盈走来,一袭浅云色锦服,胸口处还绣有一面缠枝花。男人健步如飞,没几息功夫就达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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