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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盯上了恨嫁美人——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9 17:14:40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番外】
  回头瞄了眼已经跟后脚跟贴住的石阶梯,陆老太师翻了个白眼:“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焰京了。”
  “那你外孙女成婚你也不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
  被触的逆鳞,向来温如玉的陆老太师当即暴躁起来:“你家那个混小子居然敢打乐之的主意,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迫陛下同意,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梁老国公倒也好说话,大手一挥:“这样,你跟我们回京,我当着你的面抽他五十鞭,让你消气,成不?”
  怕他一气之下犯老毛病,振国公大步上前劝他平心静气,还帮着和稀泥说好话,
  然后再纯帮腔地骂两句梁城越。
  从油嘴滑舌骂到行事张扬,但凡换个不认识那位的人来听,都觉得这是个无恶不作的混球。
  骂着骂着,连振国公自己都疏忽了,他口中那个二世祖不过是三四年前着急立下战功的梁城越。
  现在那人早已一改前身,成了沉稳持重、进退有度的国公爷。
  陆老太师深吸一口气,心口那种闷闷的感觉又涌上来,大手揉着胸口强迫将那股不顺的气压下去。
  喉尖又隐隐察到几分腥甜。
  他皱着眉头,破天荒地改变了主意:“我可以跟你们去焰京办案,但是有个要求。”
  二人眼前一亮,立马让他随便说。
  “我要宋汶山到我女儿牌位前磕头认错!”
  【作者有话要说】
  配角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哥了。
  同理,最心疼的也是大哥,其实他就比二哥早出生几分钟,偏偏就是一个“大”字压了二十多年。
  
第34章 父子仇
  烈日炎炎, 云似火烧。
  从琅琊来的船在一群孩童的歌谣声中缓缓靠岸。
  在地理上,焰京的位置比琅琊更偏于南方,这也让已经习惯北方气候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甚至是烦闷。
  汗渍带来黏腻,几层衣衫相互紧挨彼此。
  刚从船上下来,本来因海风倦着一张脸的陆老太师望见岸上的倩丽身影, 立马眉开眼笑。
  他没想到, 外孙女居然会特地来接。
  当然, 如果身边不是站了个外姓男子的话他可能会更高兴。
  小姑娘着了身桃粉萝裙, 还搭了件浅翠外衫,惊鹄髻下是一只嵌有粉珍珠的碧萝钗。她站在一袭月牙白的男人身畔,怎么看都赏心悦目。
  男人手中还握着柄红伞, 斜斜倾打, 意为她遮阳。
  少女的眸清澈透亮,色如春晓,明明在暑气正浓的午阳下等待已久,面上依然挂着讨人喜欢的浅笑。
  只是那层笑意的下面, 却好似还蕴着什么不能让外人知晓的苦闷惆怅。
  瞅见外孙女,老太师简直是脚下生风, 乐呵呵地笑起来就跟瘦身后的弥勒佛似的, 下颚的山羊胡也跟着抖动。
  可笑容戛然而止, 因小姑娘的当头一棒:“外祖父你去救救大哥吧, 他就被父亲罚跪在家祠一整夜了。”
  老太师随即皱起眉头, 柳叶弯刀眉紧锁, 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这是怎么回事?”
  梁城越有些自责:“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是我昨晚拉他去喝酒的。”
  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没来, 可见老太师根本不买账。
  他话锋一转:“跟你没关系, 二十多岁的儿郎喝个酒怎么了,碍着他宋汶山什么事了,自作清高。”
  说着,衣袂翻飞,大步流星,他要去广陵侯府为外孙讨个说法。
  跟在他后面的宋窕心有些慌,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正想的入迷,袖口突然一紧。
  她顺着看过去,发现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扯着那方衣角,好像是想安慰她但又怕不合礼数,想来这已经是做的最大让步。
  “别怕。”男人如是说道。
  嘴角扯出一层浅浅的弧度,她点头:“我只是有些担心大哥。”
  梁城越很想跟她说不用担心,可看见小姑娘垂着眉眼满脸焦急,怕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心疼一层层泛起,忍住了想揉揉她脑袋的念头。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回广陵侯府,老太师也顾不上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恨不得振国公他们这些能打的将抽宋汶山一顿。
  距宋氏祠堂还有临门一脚,他及时反应过来,让外孙女先回房间。
  下意识地去抓梁城越的袖子,便听见男人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向她起誓:“我会保护你大哥,放心。”
  宋窕颔首,她自然是信的。
  她是被鹿耳接回小院子的,后者有些不放心:“姑娘就这样坐在屋里等消息?”
  “怎么可能。”宋窕喊来绀青,直接让她去祠堂周围守着,如果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来同她讲。
  绀青也去得飞快。
  进了宋氏祠堂后,陆老太师二话不说直接扶起跪了七八个时辰的宋斯年,定睛到他左脸上还未消退的五指掌痕上。
  “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宋斯年面上一僵,下意识扭头去看,果然发现那人正心虚地低着头。
  他灵机一动,故作轻松地说:“外祖父不必担心,想来是我哪句话惹恼了父亲他才会如此的,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是……”
  话未说完,陆老太师就再也忍不了了:“胡说八道!我陆家的孩子还没有理由应该被他打!”
  其实这是宋斯年的一个试探。
  从半年前他就有了那个打算,但也一直觉得不是时候可以再看看。
  但中秋那夜,一个巴掌打断了他所有的希冀,他也觉得属实对这位广陵侯太好了。
  好到让他以为顶着“生父”之名就可以做任何事。
  “外祖父,既然您来了,不知可否为我做个见证?”
  看出了这孩子眼中的决绝,老太师好像懂了他的意思,点头:“你直说。”
  深吸一口气,宋斯年说出了积压已久的话:“我想分家。”
  最后一个字落定,他浑身轻松。
  这短短的四个字,却是引得庭院中所有人面上一怔。
  要知道,宋斯年可是宋家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孩子啊,十七岁参加科举就是状元郎,同年进礼部做官,短短五年就从一芝麻大小的仪制主事做到了如今的礼部侍郎。
  而且当今礼部尚书的身体每况愈下,早有消息放出他年底之前就会辞官回家,因此这尚书之位,板上钉钉啊。
  这可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天之骄子。
  按理说,身后有广陵侯府这般助力于他自然是如虎添翼,可老虎却心甘情愿地将翅膀砍去,且好像极其嫌弃这对翅膀。
  相较起振国公他们几个外人面上的错愕,陆老太师倒是震惊,慢慢背起手,缓缓问道:“想好了?不后悔?”
  “自是不会,”冷眼瞥向那个不知所措的父亲大人,宋斯年面上的笑色更似自嘲:“我只怕分得太慢。”
  “胡闹!”
  父亲大人说话了。
  一张脸被气得涨红,广陵侯走过来,指着长子的鼻子就开始骂:“你吃我的喝我的这么多年,现在倒是想摔碗了,亲长尚在,不能分家!”
  “亲长?侯爷不会是在说你吧?一个宁愿为了暖床婢也要欺辱发妻的亲长?”
  几乎是最后一个字刚说完,有只大手就携着激烈炙热的掌风,以不可阻的阵势袭来。
  却在距离宋斯年那张脸还有两指的位置,被人稳稳抓住。
  是梁城越。
  纵然同是武将,可一个偃旗息鼓多载,一个正发扬韬厉,既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自是不能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城越总觉得那双毫无波澜的瞳仁望着他时仿佛在说:
  保护我,不然外祖父那关你别想过。
  啧,这人真会拿七寸。
  没注意到二人间的“眉来眼去”,悻悻收回手,广陵侯知道,今天这个儿子是动不了了。
  可他不动手了,就轮到宋斯年动嘴了。
  “怎么,侯爷因铸成大错上不了战场,不去自省自琢,反倒是将一股脑的气焰发泄到妻儿头上,真是好大的本领。”
  他字字珠玑,是早就想说的肺腑之言。
  当年那件事,于在场大多数人来讲,也都是心头的那颗刺。
  当年陛下一意孤行非要北伐,作为臣子只能领命,而振国公碰巧因旧伤复发不能奔赴前线,元帅之位就暂交到了广陵侯宋汶山的手上。
  当时很多人都传,陛下这是要重用他。
  但奈何这位广陵侯自己不争气,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行军指挥之能。
  因错误的领导,害得梁氏夫妇惨死,一万大军永远倒在国界线上,更是连丢两座城池。
  班师回朝后,陛下不仅收回帅印,还撤了广陵侯在军中职务,让他再也没有了上战场的资格。
  那时候甚至有人开玩笑地说,如果老国公不是看在陆老太师的面上,定是会提着剑要他来血债血偿。
  宋汶山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起:“我早就说过了,你母亲是死于难产。”
  “她是死于你的冷漠!”
  面对他,宋斯年丝毫不惧。
  漆黑的瞳孔带着悲凉的愤怒,宛若烈火与极寒交融:“你扪心自问,当年如果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后来的事怎会发生。”
  家务事,最难断。
  振国公与梁老国公对视一眼,开始盘算要不他们先走。
  “之白,够了。”将外孙护到身后,陆老太师站了出来。
  他慈和地笑了声,又拍了两下外孙的肩膀,那目光之中,多为赞许。
  像是收到暗号一般,振国公二人随便扯了个蹩脚的理由就跑了。
  但梁城越却停在祠堂的墙外,一转头,还看到奉命来偷听的绀青。
  想到小狐狸眼下应该是抓心挠肝的担忧,他主动上前:“你先回去吧,告诉你家姑娘,一切安好。”
  仰头盯着未来姑爷,绀青有些犹豫。
  这时未来姑爷掏出一块碎银:“还需要我说第二次吗?”
  望着那道活蹦乱跳的身影离开,站在原地的男人揉摸两下鼻梁。
  祠堂内,依旧剑拔弩张。
  不过这次,是陆老太师以父亲的身份为女儿求公道。
  星星点点的光透过窗户上的镂空浮雕打进来,将最角落的那只牌位照得闪耀。
  偏黄色调以规正的字体落在乌黑木牌上,那刻的不是生者的名字,而是身份,像是在说她生前不过是丈夫的附属品。
  将牌位拿在手里细细看着,陆老太师周身气场顿时柔和下来。
  背对着身后的男人,他道:“我要将羽儿的牌位带回琅琊。”
  宋汶山不假思索:“不可,她是我的正妻,是宋家的人。”
  但也正是这几个字,彻底把人惹怒了:“可她更是我的女儿!”
  越想越气,陆老太师干脆说:“也罢,反正放到之白的新家里也是一样的,总好过在你跟前受气。”
  又想起刚刚长子说起的事情,向来心疼名声面子的宋汶山还是站不住脚:“岳父大人,我并不同意分家。”
  “这事你说的可不算,”将牌位放下,老太师负手走下来,冷冷扫了眼这个脊背不直的广陵侯:“陛下召我来查军饷一事,我若提出此事为交换,你猜他是否会答应?”
  听到还有这条路可走,宋斯年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
  他想分家不假,可如果需要外祖父亲自卖情分到陛下面前,这是万万不可的。
  小辈的事,他不想牵连到外祖父。
  刚想说话,就看到外祖父一个眼神迎面怼过来,这才恍然大悟,这是老太师吓唬人呢。
  虽然招式有些老套,但的确有人被吓到了。
  宋汶山低头屏气,难得一见的温顺。
  也是,这焰京城若还有人能靠光说出来就压住这身脾气的,恐唯有那位九五之尊。
  “除了分家,还有一件事需要外祖父帮我。”
  不需要他明说,陆老太师全都懂。
  这个孩子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表面温吞好说话,但脾气比谁都倔,平日里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想法,但只要提出要求,那一定是深思熟虑好多天的。
  他有些高兴,更多的还是欣慰:“你想改姓陆,对吧?”
  这次,宋汶山彻底慌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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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照夜清
  疲惫了一天的霞晖慢悠悠西落, 还裹着一层晕染开的模糊橘色。
  宋窕刚哭过一场,眼睛还红彤彤的。
  宋斯年在门外说尽了好话哄:“分家而已,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小五也可以随时来找大哥的。”
  泪珠浸湿了锦袖,她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得不到回应的宋斯年长叹一口气,无力感油然而生。
  虽然预料到小五知道了会很伤心, 但没想到反应会这么激烈, 都哭了一炷香了, 明天起来眼睛定是会发肿。
  他本想喊妻子帮着哄哄, 但奈何那头也嫌他一声不吭就做决定正冷战着呢,甚至连儿子都不给他看。
  无奈之下,只能去正门口喊那个还没走的。
  靛青色的海棠花纹理落在雪白的衣袍上栩栩如生, 男人慵懒地倚在墙边, 双手环抱,食指还有意无意地落在大臂内侧。
  时不时“嗯”上两声表达意见,站在不远处的就是从大营赶来汇报情况的副将。
  听到脚步声,梁城越向正门看去, 果然是宋斯年。
  他摆手,示意副将先回去。
  副将垂角下坠, 走之前还小声嘟囔两句, 满脸都是不乐意。
  宋斯年打趣一声:“不怕引起公愤?”
  姿势没变, 男人哂道:“我靠刀吃饭, 又不靠讨下属喜欢。”
  不再插科打诨, 宋斯年敛正神色, 步入正题:“我看小五哭得挺难受的, 你能不能帮带她去散散心?”
  眉梢一挑, 他有些意外。
  虽然宋斯年这段时间一直帮他创造机会, 但每一次都是他先提出来,再由这个大哥兼权熟计好久后才会同意。
  主动让他同阿窕独处,还是头一遭。
  擦身而过时,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着说:“水云大道那边有一套闲置的院子,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这算盘打得还真是震天响,宋斯年回:“跟两位国公爷做邻居,折煞我啊。”
  二人相视一笑。
  再进到府中,梁城越步子明显急了。
  径直走去宋窕的木栀院,思绪百转千回。
  他在犹豫应该用什么方法化解小姑娘心里的郁结,但兜兜转转一圈,还是没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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