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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我——喵画像【完结】

时间:2025-02-24 14:39:45  作者:喵画像【完结】
  我面无表情, “巧了, 今天我也爬了楼梯, 体力消耗大, 可能得多吃点,常规三人餐可能不太够。”
  我说着又看向田甜,“你去把江蕴蕴叫过来,这样正好四个人吃五人餐,差不多了。”
  田甜一脸匪夷所思,“你疯了?你叫那个死丫头干嘛?”
  我眼神刀田甜,“你别一口一个死丫头死丫头的,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往好里处,自然还是要往好里处,不就一顿饭么?”
  田甜压根儿不知道我打得什么算盘,只一个劲儿地吐槽,“完了简樱,你真是没救了,那什么,你赶紧打车去那个什么山,那里有个佛,你让他起来,你坐上去得了。”
  我懒得跟她掰扯,“你赶紧把江蕴蕴叫过来,就说蒋总请客。”
  我把蒋政廷拖下水,田甜不好意思再拒绝,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江蕴蕴打了电话。
  我皮笑肉不笑问蒋政廷,“蒋总觉得这样合适吗?”
  蒋政廷痞气又匪,“当然,只要简总觉得合适,我都合适。”
  一顿饭吃得特热闹,主要是田甜和江蕴蕴热闹,两个人当着蒋政廷的面差点打起来。
  我后知后觉,觉得田甜可能也不是真的因为什么事儿看不惯江蕴蕴,她很有可能就是跟江蕴蕴怼上瘾了。
  蒋政廷全程没说过任何话。
  估计这顿饭他吃得挺心塞,每每田甜跟江蕴蕴吵架的时候,他的眉头都皱得很不像样子。
  我莫名觉得好笑,还就真的笑了声。
  蒋政廷在听到我这声笑的时候抬眸看过来,他的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我觉得很不友好。
  饭后蒋政廷就跟我和田甜说了一下关于工作室的一些新的执行方案。
  我越听越觉得熟悉。
  这些方案之前宴修赫都跟我说过,是宴修赫亲自根据工作室的现有情况量身定制的方案。
  蒋政廷可倒好,代替宴修赫接管海岛娱乐站和智鸿科技之后,连方案也直接拿来借花献佛。
  我没有揭穿蒋政廷,但兴致缺缺。
  反倒是田甜不知内情,还以为蒋政廷多么为了我们工作室着想。
  我全程没参与讨论。
  但当天晚上回家之后,我把蒋政廷借用宴修赫方案的事情跟宴修赫说了。宴修赫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儿,比起这个,他更关心我今天到底有没有在电梯里受伤。
  我非常确定告诉宴修赫没关系。
  宴修赫不太放心,隔天就帮我重新租了一间工作室,位于东三路的一栋新盖好不久的写字楼,在一楼,八十多个平方。
  宴修赫说:“之前没发生过坠梯事故也就算了,但现在存在这样的安全隐患,必须要换个地方。”
  我知道宴修赫是在关心我。
  但我之前之所以选在现在这栋写字楼做工作室完全是图便宜,而且面积只有二十多平方。现在宴修赫直接给我来了个大升级,旧写字楼换新的也就罢了,还从二十多平换成了八十多平。这实在是有些浪费,毕竟工作室就我和田甜两个人。
  我说新工作室太大了,用不了,租金又高,租金一高,工作室的成本又要往上提。
  宴修赫却一锤定音非让我搬过去,“不用考虑租金问题,你依然按照之前的租金记成本,剩下的我给你补齐。”
  我带点撒娇说不要,“我创业是为了挣钱,又不是体验生活,哪能方方面面不合适就问你要钱。”
  宴修赫闷笑,“我的钱跟你的钱不必分这么清楚。”
  我说那也不行,“如果是我的钱,就更不能乱花提高成本了。”
  宴修赫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却依然要我搬过去,“就这么定了,别的事情都可以依你,但唯独不能拿你的安全开玩笑。”
  我只好答应。
  但并没有让宴修赫将多出的租金补齐,我只告诉田甜,成本高了,再一起努力想办法提高工作室的收入。
  田甜一开始搬进新工作室还挺高兴,但一听我这话,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吐槽我,“大姐,我们现在已经可以有这么奢侈的资本了吗?我们俩多大的脸在这么好的工作室里办公啊?”
  我有些心虚,“那……好歹宴修赫一片心意……”
  田甜扶额,直接拒绝跟我沟通。
  但最后宴修赫还是把超出的房租给补齐了。
  直接银/行转/账转给了田甜。
  宴修赫跟我说,“之前应有的房租是你创业的成本,是公,超出的部分是我仅代表个人希望你的工作环境好,是私。所以公归公,记账,私归私,报销。”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承诺等工作室挣了钱再多给他一点分红。
  但宴修赫并不在意这些。
  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头,语气特别暖,“比起分红,只要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工作室的地址变更,我和田甜很是忙碌了一阵子。除了要搬家再添置一些家具之外,还要重新印名片和将新的地址通知相关的合作方。
  之后的一段日子,依旧是每天家和工作室两点一线。
  我没采用蒋政廷借花献佛的方案,而是把宴修赫重新帮工作室制定的新方案发给了海岛娱乐站的黄经理一份,但我没想到这份新方案却被蒋政廷给退了回来。
  不过蒋政廷没直接跟我说,而是让黄经理带了句话,说是方案不合适,所以海岛娱乐站不予配合。
  我纳闷儿方案到底哪里不合适?
  但黄经理支支吾吾,说蒋政廷也没告诉他原因。
  我那个气,直接驱车去了一趟海岛娱乐站,想亲自找蒋政廷问个明白。但蒋政廷一直很忙,我上午十点到了海岛娱乐站,下午三点还没见到他的人。
  黄经理劝我要不改天。
  我郁闷蒋政廷在忙什么?
  从前宴修赫兼管海岛娱乐站的时候也没这么忙过。
  黄经理闻言一脸讳莫如深,压低了声音跟我说:“不是忙海岛娱乐站的事儿,是忙别的。”
  我迟疑了片刻,但最终没有接话。
  正所谓好奇害死猫,不该我知道的,我并不去打听。
  我一直在蒋政廷的办公室等到下午五点,眼看再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蒋政廷却还没有回来。
  我寻思着不行就只能明天再来,便起身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才走到门口,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我往前走着,那人往里走,彼此都没注意,差点在门口撞到一起。
  我一瞬间停住脚步,那人也停住。
  是蒋政廷,一身商务打扮,像是刚应酬完。
  我和他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处,他居高临下睨我,又抬手腕看了眼腕表,“一直等到现在?”
  黄经理上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是十点多,估计蒋政廷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一直等到下午五点。
  蒋政廷有趣嗤笑,“多严重的事儿?等这么久?”
  既然人来了,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你为什么把我的工作方案退回来?”
  蒋政廷一边往办公室里走,一边单手松领带。
  他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笑了声,“你的方案?那个方案里面有哪个字是你写的?”
  我噎了下。
  诚然,那个方案是宴修赫写的,但那是宴修赫写给我的。而且不管是谁写的,都是以工作室的名义,他蒋政廷作为合作方还跟我讲版权?
  我嘴善如流,“你就说你为什么把我的工作方案退回来。”
  蒋政廷坐到办公椅上,大抵腿酸,他直接将腿担到办公桌的桌面上,整个姿势又痞又匪,没有一丁点管理人员的样子。
  他摸出烟盒点了根烟,“你就为这点事儿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
  我唔了唔。
  蒋政廷含笑审视我,“你怎么总办这么可爱的事儿?”
  他说着,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翻了两页,“宴修赫挺护短,什么不合理条件都敢提。但我作为海岛娱乐站的现任负责人,凭什么以你的工作室为重心,非要围着你转?”
  蒋政廷反手将文件合上,毫不客气扔在一边,“这种霸王条款等宴修赫拿到海岛娱乐站的管理权之后再来实施,在我这行不通。”
  我蹙眉,“但你上次跟田甜说得方案也是宴修赫之前写过的方案,你怎么愿意执行?再说,这哪里是霸王条款?哪一条不是互利共赢?宴修赫在写之前就已经考虑到海岛娱乐站的利益了。”
  蒋政廷慢条斯理掸烟灰,但不吭声。
  我气不过,“你要拒绝,也请给我一个合理正当的理由。”
  蒋政廷夹烟的手搭在座椅扶手边缘,无所谓地架势,“凭我是海岛娱乐站的现任负责人,范围内金字塔顶端的人,制定范围内的规则。”
  他透过溃散地烟雾瞧我一眼,“不服气就让宴修赫来替你出头,免得说我欺负你。”
  我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把宴修赫给牵扯进来。
  我半分思量,退让一步,“那你觉得方案哪里不合适,我回去改一下。”
  蒋政廷根本不认真谈,吊儿郎当的腔调,“哪都不合适,你拿回去重写。”
  我无声握了握拳,“你存心找我茬儿。”
  蒋政廷笑出声来,“我存心找你茬儿,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气急走过去,直接夺过蒋政廷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你现在是海岛娱乐站的负责人,就应该有一个负责人该有的样子。我作为合作方提了方案,明明都很合理,你却硬说不合理,还要让我重写,你这根本就是对海岛娱乐站和合作方的不负责任!”
  蒋政廷垂眸顾了眼被掐灭在烟灰缸里的半截烟,“谁给你惯的这些毛病让你这么没有分寸?”
  我有些心虚,但面上还是勉强维持着镇定,“是你先不尊重我。”
  蒋政廷闷笑,窗外的夕阳完全落下,一丝余晖落在蒋政廷的脸上,几分凉薄,“尊重?”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宴修赫尊重你吗?”
  我一愣,没成想他忽然这么一句。
  蒋政廷略眯眼,“宴修赫把你当宠物养,你在我这里找尊重?”
  他拿起那份方案,薄薄几张纸,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投入了碎纸机。
  这是赤/裸/裸地打脸,没留一点情面。
  我不争气,直接气红了眼眶。
  蒋政廷冷漠瞧着我,“回家哭,哭大声点,把宴修赫哭心疼了,保不齐这事儿就能成。”
  他说着便重新点了根烟不再理我。
  我碰了个软钉子,没有任何办法,便只能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黄经理一直在走廊里等我,远远瞧见我垂头丧气又红着眼眶,原本到嘴边的话也不敢说了。
  我勉强维持着体面跟黄经理打了声招呼。
  黄经理应着挺尴尬,他大抵是想安慰我,但现在蒋政廷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总不能在蒋政廷的眼皮子底下说蒋政廷的不是。
  我很理解,反向安慰黄经理,“没关系,大概是我的方案真的不太合理,我再回去改改。”
  黄经理叹了口气,“其实方案很好,也不知道蒋总是怎么想的……”
  他说着顿了顿,又安慰我,“简总,你别往心里去,也许蒋总他不是针对你。”
  黄经理话里有话,我听明白了,但听明白了也没用。
  蒋政廷不是针对我,也是针对宴修赫,但不管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宴修赫,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礼貌跟黄经理告别。
  黄经理亲自把我送到了公司门口。
  我心事重重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上车的时候也没注意,打火之后仪表盘忽然显示胎压报警,我皱眉又下车查看,结果发现右侧副驾驶的轮胎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颗钉子,车胎已经有些扁了。
  我没办法只能拿出手机准备给4S店打电话,翻找通讯录的空挡,身后一抹黑影覆盖下来,连并我的影子一起折在地上。
  我下意识抬头,发现身后站着的人却是蒋政廷。
  他没看我,只是看着右侧已经有些扁的车胎,“扎钉子了?”
  我还记着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仇,鼻子里出气应了声。
  蒋政廷瞧我这态度半分轻嗤,“起开。”
  我想也没想嘴善如流,“起开干嘛?”
  蒋政廷在我身旁蹲下身,侧头瞧我一眼,“不起开,你会换备胎?”
  我默了一秒。
  蒋政廷直接吩咐我,“打开后备箱,把备胎和工具箱拿出来。”
  他说完却又自顾自站了起来,大抵是想到我可能拿不动备胎,又道:“算了,我自己拿吧。”
  蒋政廷拿过我的车钥匙将后备箱打开,拿了备胎又找了工具箱。
  他先是把一个叫千斤顶的东西将前车头的位置顶了起来,然后拿着工具一套行云流水,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备胎给换上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跟蒋政廷道了声谢。
  蒋政廷从我车上抽了张湿巾擦手,“这会儿不记仇了?”
  我噎了下。
  蒋政廷将擦完手的湿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备胎不能长时间用,尽快去4S店把车胎补了。”
  我应了声好。
  蒋政廷这会儿倒是很绅士,“需要帮你送去4S店吗?”
  我说不用了。
  蒋政廷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那你把我送去4S店,我的车在保养,今天提。”
  我不想跟蒋政廷牵扯,心里思量着措辞该怎么婉拒。
  蒋政廷一眼看穿我的心思,漫不经心倚靠着座椅背,“简总听过寓言故事吗?比如,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
  我无声翻白眼。
  他这是在讽刺我不知恩图报,但我也没求他帮我换备胎不是?
  我心不甘情不愿坐进驾驶室。
  蒋政廷还真就把我当出租了,一本正经报了地址,“柳园大道那家4S店。”
  我不言不语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抄近路驶往目的地。
  4S店里很忙,我抵达的时候,前面还有两辆车在排队。店员跟我讲要稍等一会儿,建议我可以先去附近吃个饭,等我吃完饭回来,差不多车胎就补完了。
  我只好拿出手机定位附近的餐厅。
  这时蒋政廷提了他的车,店员很殷勤给他送了一个精美的礼盒。
  我好奇现在保养车还送礼盒?
  但店员告诉我今天是蒋政廷的生日。
  我微怔。
  蒋政廷随手将4S店送的礼盒扔进车里,又问我:“晚上吃什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因为在我看来就没打算跟蒋政廷一起吃饭。
  蒋政廷的语气不咸不淡的,“今天我过生日,要不你请我吃烧烤?”
  我顿时头上一排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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