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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我——喵画像【完结】

时间:2025-02-24 14:39:45  作者:喵画像【完结】
  但我没有心慈手软,直接回复黄经理,「公事公办,不必再跟我说了。」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解决。
  姜允锦不过一枚棋子,一个炮灰,真正的幕后黑手依然逍遥法外,而他逍遥一天,我这心里就特别不踏实。
  宴修赫安慰我不用担心,说有他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我轻声应着,心里很是温暖。
  日子又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一波冷空气袭来,我没注意保暖,直接就给冻感冒了。
  感冒后的第二天就开始发烧,整个人晕晕乎乎,一点精神都没有。
  宴修赫没白没黑的照顾我,其他事都顾不上了。
  晏夫人打来电话讽刺说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她大抵是知道了有人恶意针对工作室的事,还以为我是吓得,讽刺说多大点事儿,直接给吓病了。
  宴修赫没跟她掰扯,只敷衍说会在照顾好我的同时不耽误其他公事。
  晏夫人现在也懒得跟宴修赫掰扯,主要是没办法。宴修赫铁了心要跟我在一起,晏夫人就是再怎么放狠话,也不可能真把宴修赫怎样,毕竟是亲儿子。
  不过晏夫人说者无心,宴修赫倒是听者有意。
  宴修赫还真有些担心我是不是被吓着了。
  毕竟被这样阴暗地手段针对,宴修赫担心我的心理会受到影响。
  宴修赫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连吃饭都一口一口喂到我嘴边,但其实真的不需要这么夸张。我没被吓到,就只是单纯地感冒加发烧,病的没精神而已。
  大约第四天的时候,我的体温才完全恢复正常,人也有精神了,吃饭也有胃口了,宴修赫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我跟宴修赫打趣,说看他前几天紧张的样子,不像是我得了感冒,倒像是我要病危了。
  宴修赫唬着脸训我别乱说。
  他顿了顿,又特别爱惜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摸个小孩子一样,“是不是真的吓到了?”
  我说没有,“我没有那么脆弱,你别担心。”
  但宴修赫怎么能不担心,自从晏夫人嘲讽我被吓到之后,宴修赫就一直在寻思这件事,他看我的眼神,简直都要心疼坏了。
  我安慰他,“真没被吓到,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容易害怕?”
  宴修赫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伸手将我抱进怀里,无声叹了口气。
  我的感冒好了,宴修赫倒是病了。
  他没白没黑的照顾我,想不被传染都难。
  但宴修赫没我那么娇气,即便发着烧,依然精神不错,没躺着也不需要任何人照顾,而且照样办公,中间还发着烧出去考察了个项目。
  反倒是我,人都已经彻底没事儿,宴修赫还是不放心,让我在家里再休息几天。
  我说得亏我是自己干,要是在公司上班,这样连续请假差不多就该被开除了。
  宴修赫毫不在意,“开除就开除,反正我会养你。”
  我故意问他,“那你能养我多久?”
  宴修赫想也没想,说一辈子。
  我说:“等我人老珠黄,你还愿意养我啊?”
  宴修赫闷笑,“我年纪比你大,等你人老珠黄,我也人老珠黄了,我们互相不嫌弃。”
  我喜滋滋窝在宴修赫怀里撒娇,问他真的?
  宴修赫说真的。
  我又问:“真的?”
  宴修赫依旧说真的。
  我没完没了,还问他:“真的?”
  宴修赫俯身吻我的额头,依旧耐着性子,声音温柔且缓,“真的。”
  这之后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宴修赫持续跟进了对姜允锦的调查。
  正所谓不做便罢,但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哪怕微不可查。
  警方根据调取监控人像的对比锁定了一个嫌疑人,根据那个嫌疑人顺藤摸瓜,找到了提供给姜允锦现金的后背人可能是秦崇。
  但这事儿还真不是秦崇做的,具体来说,不算是秦崇主谋。
  我是真的没想到,指使姜允锦篡改工作室游戏内容企图毁灭工作室的人居然是江娜娜。
  宴修赫调查出这个结果之后二话不说就将所有相关证据都交给了警方。
  连晏夫人出面讲情都没用。
  宴修赫明确态度严厉告诉了晏夫人,说江娜娜不是在毁工作室,而是在毁简樱,他不可能跟江娜娜和解。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恶意篡改他人公司数据可触犯多项法律条规,少则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重则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宴修赫执意公事公办,江娜娜难逃法律责任。
  江娜娜崩溃了,她不相信宴修赫会对她如此绝情。
  她追到工作室堵宴修赫。
  当时我跟宴修赫正在工作室商量一个宣传方案,江娜娜就冲了进来。
  她才开口喊了一声宴修赫,眼前刹那泛起水雾,极速涌出,声音嘶哑而哽咽。
  我其实挺搞不懂江娜娜为什么是这种反应,明明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反倒显得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宴修赫没搭理她。
  江娜娜忽然发疯般地撒泼,吵闹,嚎啕,“江家为了你成为堵住蒋政廷的牺牲品,你怎么能对我卸磨杀驴?!”
  宴修赫的目光冷漠掠过她青筋暴起的额头,脸颊,下巴,她哭得歇斯底里,身子难以抑制地痉挛。
  她死死拉住宴修赫的衣袖,执拗恨不得将宴修赫看穿,“江家为你做了多少,我又为你做了多少?难道这一切的一切,在你的眼里就没有任何意义吗?”
  宴修赫根本懒得跟她掰扯,直接叫来了保安,让保安将江娜娜带走。
  江娜娜却不肯走,她拼命反抗着牵制她的保安,面部狰狞。
  她抬手就将脖子上的项链扯了下来,大声向宴修赫质问:“当初你让秦崇送给我这条项链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说清楚!”
  宴修赫略蹙眉,“什么项链?”
  江娜娜一脸不可置信,她抬手将项链举高,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是一条非常漂亮的钻石项链。
  江娜娜正要开口,门外风风火火又闯进来一个男人,却是秦崇。
  秦崇一看到江娜娜被两个保安牵制着,顿时就火了,他二话不说打了保安,将江娜娜护在了身后。
  但江娜娜却趁这个空档又冲到了宴修赫面前,她歇斯底里抓打宴修赫的肩膀,“我是为了帮你才把全家都赔了进去!!就只是因为你当初的一个承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宴修赫越听越糊涂,“什么承诺?”
  江娜娜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僵住。
  秦崇冲过来要带江娜娜走。
  宴修赫却先声道:“把话说清楚再走。”
  秦崇把江娜娜护到身后,“我改天会跟你解释。”
  他话落又心疼看向江娜娜,“我们先离开这里,娜娜。”
  江娜娜机械扭头看向秦崇。
  秦崇的脸色顿时有些难堪。
  江娜娜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我十八岁生日那年,你跟我讲,这条项链是宴修赫送给我的。”
  秦崇不愿多谈,只又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江娜娜却不肯走,“你跟我说,他不好意思来,所以托你送给我。你还说……”
  “娜娜!”秦崇懊恼打断她的话,“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
  江娜娜在一瞬间像是把一些事情串联了起来,她无力垂下握着项链的手,“这条项链的背面,有一行微不可见的love you,是谁刻的?”
  秦崇无声偏头。
  江娜娜一瞬不瞬看着秦崇,“你在骗我?”
  秦崇没有吭声。
  江娜娜不可置信,“那你当初跟我说的那些话……”
  秦崇干脆全部承认,“对,是我,不是宴修赫。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只能借他的名义靠近你。”
  “啪”地一记脆响,是江娜娜打了秦崇。
  秦崇不言不语承受。
  江娜娜用手抹了一把眼睛,“秦崇……”
  秦崇试图去安抚她,“娜娜,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但当初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是想找个理由靠近你,我只是想,或许有一天,你能发现我对你的好,也许你会对我日久生情……”
  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秦崇的脸上,一巴掌不够,江娜娜又打了第二下、第三下……
  她一连打了秦崇七八个巴掌,把秦崇的嘴角都打破了。
  秦崇毫无怨言全部承受,又一个劲儿对江娜娜道:“都是我的错,但我真没想到蒋政廷会那么狠。娜娜,你别害怕,只要你愿意,江家虽然倒了,但秦家依然会保护你。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江娜娜却一言不发,她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线的提线木偶,了无生气。
  她继而向门外走去。
  秦崇不放心紧接着跟上,他有心去扶江娜娜,却被江娜娜甩开。
  “别跟着我。”
  秦崇懊悔极了,“娜娜……”
  江娜娜忽然又哭了起来,“别跟着我!别跟着我!别跟着我!!!!”
  江娜娜随即跑远,秦崇追在后面,很快就看不到人了。
  我不太清楚江娜娜和秦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大抵是一些不太愉快的误会。
  而宴修赫压根儿就懒得搭理这些事情,只关心我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我摇头,说没有。
  在那之后,江娜娜就忽然销声匿迹了,几乎没有关于她的消息传出来。倒是江蕴蕴偶尔还会在各种平台发发自拍。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再怎么落败也比普通老百姓要强的多。别的不说,保证江家姐妹衣食无忧、享受生活完全没有问题。
  田甜跟我感慨,说:“要不人还是得有钱,家底子厚才能经得起折腾,要是换成穷人,这么折腾一下估计得去跳/楼,根本就活不下去。”
  我心说穷人也没这些事事儿,就算想贪污受贿也没有门道。
  田甜继而将财务报表发给我。
  又是一个月了,工作室的业绩挺不错,收入也在持续增长,但并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换句话说,到瓶颈了。
  这些小型APP弄来弄去,投资、收入,投资再收入,摸清路子之后都大差不差,不会赔,但也挣不了特别多的钱。
  我一心想着突破,但奈何找不到突破的方向,又不太敢拿好不容易挣来的利润都投进去赌。
  我正郁闷地看着财务报表,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扫了眼来电显示,是蒋政廷。
  我按下通话键,“蒋总。”
  蒋政廷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大概是在外面,他言简意赅,“今天晚上盛世年华有个饭局,你跟田甜一起过来,是一个比较合适你们工作室的合作项目。”
  我闻言有些犹豫。
  毕竟宴修赫之前说了不让我跟蒋政廷在商业上牵扯太多,但直接拒绝又不太合适。
  我侧面问蒋政廷,“不能把洽谈地点选在办公室吗?”
  蒋政廷在电话那头轻嗤,“怕我把你卖了?”
  他说着顿了顿,又有些嘲讽,“你是第一天踏入社会吗?不知道生意都是在饭局上谈?还是宴修赫把你养的太好,让你误以为人人都像宴修赫,直接把项目做好了喂到你嘴边?”
  我默了一秒。
  蒋政廷毫不客气,“随便,你不要这个项目我就给别人,但到时候别人挣了钱,你别怪我没跟你说过。”
  他话落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好半晌,才慢慢将手机移离了耳朵。
  田甜问我什么事?
  我没瞒着,直接把通话内容告诉了她。
  田甜一拍桌子跟我说去啊!“有生意为什么不做?”
  我思量着没把宴修赫与蒋政廷之间的那些事情告诉田甜,只委婉道:“等我中午回去问问宴修赫再说。”
  田甜特无语望天,“大姐,你是晏总的女朋友,不是他女儿,怎么搞的他跟你监护人似的。”
  我不理,只说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她不懂。
  田甜就不吱声了,但她看我的眼神,赤/裸/裸一副“你没救了”的情绪。
  但其实我压根儿也不需要问宴修赫,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答案,宴修赫根本就不会同意。
  当天晚上,我没去盛世年华,当然,这事儿我也没跟宴修赫说,因为我都不去了,说了也没必要。
  但我没想到田甜居然瞒着我去了。
  她去就去了,但也没跟我说。我还以为这事儿都翻篇了,结果隔天蒋政廷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让我和田甜去参加个什么晚宴,说是对方主办的。
  我顿时一脸懵,问蒋政廷,“什么意思?”
  蒋政廷也挺懵,“什么什么意思?”
  我就不说话了,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蒋政廷率先反应过来,“昨天晚上田甜来盛世年华你不知道?”
  我心说我知道才见鬼了。
  蒋政廷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不管你跟田甜在搞什么,但今天这个晚宴必须过来参加。如果让我没面子,有宴修赫撑腰也不好使。”
  蒋政廷半威胁挂断电话,我简直气/炸了。
  我紧接着就去找田甜对质,结果田甜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说是为了工作室着想。
  我没吭声。
  田甜又道:“那……那你也不是说我们工作室进入瓶颈期了吗?好不容易有人来谈合作,为什么不呢?”
  我依旧不吭声。
  田甜也来了脾气,“行行行,那就算是我的错,我晚上一个人去参加晚宴行了吧?不管蒋总怎么生气,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简直气得脑仁疼,“你了解蒋政廷吗?还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是看不到江娜娜的例子吗?连江娜娜那样的家世背景都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你打算怎么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把话说得直白,田甜这会儿也有点害怕了。
  她是喜欢蒋政廷的外表不差,也很感恩蒋政廷曾经对她以及对工作室的照顾。但有江娜娜那件事做样板,田甜其实在潜意识里是有些害怕蒋政廷的。
  田甜小脸微白,“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却很明确,如果今天晚上我和田甜都不去,让蒋政廷没面子,那蒋政廷的威胁绝对不是耍耍嘴皮子。
  我无声叹了口气,“我问一下宴修赫,让他帮我们想想办法。”
  田甜有些内疚,“麻烦晏总好吗?”
  我撇她一眼。
  田甜立时噤声,不敢再多说话了。
  我没敢耽误时间,直接就给宴修赫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我言简意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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