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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我——喵画像【完结】

时间:2025-02-24 14:39:45  作者:喵画像【完结】
  我两只手撑在桌面边缘,我站着他坐着,这样的角度,可以让我俯视他。
  我无波无澜开口,“晏董事长病危,你现在是代理董事长,如果将来晏董事长病逝,你会成为新任董事长吗?”
  蒋政廷食指弯曲,有一搭无一搭地叩击着座椅扶手,“怎么忽然这么关心晏家内部的事?”
  我依旧无波无澜,“你会吗?”
  蒋政廷在烟灰缸里掸烟灰,似乎是感觉我很好笑,就真的笑了声,“你觉得呢?”
  我说我感觉你会。
  蒋政廷很意外,挑眉问我,“为什么觉得我会成为新任董事长?”
  我眼眸微垂,“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会让宴修赫一无所有?”
  蒋政廷没吭声。
  我不依不饶,“一无所有是什么程度?赶出晏家没有任何职位?如果他去别的地方工作,会打压干涉吗?房子、车之类的也会被抢走吗?让他真正一无所有是什么样子?变成乞丐吗?”
  蒋政廷眉头深皱,“你今天怎么了?”
  我不着痕迹握拳,紧了松,松了又紧,“你不过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凭什么鸠占鹊巢?你的母亲对不起董事长夫人,你对不起宴修赫。抢来的位置这么好吗?你自己配不配心里不清楚吗?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何况你连龙袍也不配穿。”
  我用极为难听的话说了出来,蒋政廷瞬间就沉了脸色。
  我并不在意他的情绪,继续恶言相向,“不属于你的抢来也没用,你不如宴修赫就是不如。在晏家,在外界,所有人认可的晏家继承人就只有宴修赫一个,而你,说到底就不应该存在。”
  蒋政廷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语气沉着,“今天在这里发什么疯?”
  我不理,依旧嘲讽他,“代理董事长的位置很风光吧?但也不知道能做几天。管理晏家这样庞大的集团公司很有成就感吧?想想也是,只手遮天的权利谁不想要?你一个野心家,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这几天做梦都会笑醒吧?”
  蒋政廷不言不语,就任由我说。
  我继而与他拉开距离,仔仔细细打量他的样子。实在是很好看,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即便我此时此刻对他充满了厌恶,也不能否认他客观意义上超凡脱俗的容颜。
  但是有什么用?白瞎了。
  我继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天晚上宴修赫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今天有个应酬,所以回来的晚。
  宴修赫进门轻悄悄的,大抵以为我已经睡着了,连去洗澡开浴室门的声音也很轻。
  但我其实没睡着,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到浴室的流水声,又睁开眼睛看着墙角的一处发呆。
  宴修赫洗完澡上床的时候我忽然翻身将他抱住。
  宴修赫略意外,然后闷笑问我:“怎么还没睡?”
  我没有说话。
  宴修赫继而反客为主把我抱进怀里,“怎么了?”
  我小声说没什么。
  宴修赫有一下没一下用手轻轻拍我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
  我抬眸看向他,“宴修赫,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宴修赫说还好。
  我没吭声。
  但我知道他过得不好。
  次日,我便联系了晏夫人给我的那张名片,我拿到了所有的原版证据,然后将那些证据全部一一看过,的确能赔上蒋政廷,但也的确能赔上我。
  我犹豫了几天,将所有的事情在心里权衡利弊一遍,最后还是将这些证据全部上交了。实名举报蒋政廷,包括但不限于偷税漏税、挪用公款等罪名。
  我想,宴修赫他保护了我那么久,我也应该保护他一次。
  我举报蒋政廷之后便主动去相关部门自首,但我实在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实话实说在蒋政廷西郊房地产的那个项目里,我有些牵扯。
  我和蒋政廷一前一后被依法拘留调查。
  我听说宴修赫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老宅质问了晏夫人,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我没有出卖晏夫人。
  不过出不出卖都无所谓了,宴修赫又不傻,搜集蒋政廷的罪证,晏夫人桩桩件件都参与了,除了宴修赫之外,也就只有晏夫人能拿到那些原版资料。
  晏夫人的火气比宴修赫还大,直言是我当初脑子不清醒跟蒋政廷一起投资项目埋下了祸根,为什么到最后要让宴修赫来买单。
  宴修赫再生气也没法将晏夫人怎样,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左右,宴修赫与蒋政廷的人都办理了保释,但蒋政廷那边的手续没批准通过,而宴修赫这边保释我的手续却批准通过了。
  宴修赫来接我的那天下了雨,司机主动给宴修赫撑雨伞,但被宴修赫拂开。他直接迈步走下拘留所的台阶,雨淋在他的身上,很快就把他身上的衬衣都淋湿了。
  司机又转身给我撑伞,我跟在宴修赫身后一起上了车。
  车里是预期中巨大的沉默,车门一关,司机便立刻将车驶离。
  宴修赫问我:“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我不言不语。
  主要是没法说。
  说了又能怎样?宴修赫不同意我举报蒋政廷,所以就只能让宴修赫继续受蒋政廷的打压?
  我微微垂了下头。
  之后的几天,宴修赫限制了我的出行。他没跟我解释,只说让我不要出门,有事给他打电话。
  宴修赫前所未有地忙碌着,但我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与此同时,蒋政廷也在多次努力之后,终于保释成功。
  大约又过了三天左右,海岛娱乐站的黄经理忽然登门找我。我没成想他会来,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把所有工作室的相关事宜都交给了田甜打理。
  但黄经理说他不是为了工作室的事情来的,他对我道:“晏总让我来接你去一趟总部,应该是关于西郊房地产的那个项目,出了点问题。”
  我一听是西郊房地产项目便乱了心神,当即也没多想,跟着黄经理就上了车。
  车子一路沿中心路驶入省道,出了省道却不是往晏家总部所在的方向走,而是越走越偏。
  我心下疑虑,便问黄经理,“这是要去哪?”
  黄经理没正面回答,只说宴修赫为了避开一些人,特意选在了别的地方。
  我便没有吭声。
  车子继续沿着偏僻的小路驶入一条无名胡同,穿过胡同之后便是一片巨大的荒地。
  我觉得不对劲儿,刚要让黄经理停车,但黄经理自己已经先把车停了。
  紧接着我才看到在黄经理的车旁边还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商务车门打开的同时,黄经理也越过我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顿时,有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从黑色商务车里下来,不由分说就强行将我从黄经理的车上拉了下来,然后又强行拉进了商务车里。
  商务车里的空间很宽敞,但光线却很暗。我向光线最暗处看去,一个男人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平和呼吸着。
  我看清男人的脸,却是蒋政廷。
  车门在我背后被保镖“砰”地一声关闭,我吓了一跳。蒋政廷睁开眼,握住我的手腕将我身子一扯,我由于惯性下巴磕在他的胸膛。
  我以为他会打我,几乎是本能反应闭上了眼睛,但我却迟迟没有感受到疼痛。
  我又将眼睛轻轻睁开。
  蒋政廷睨着我,眼尾是极浓的煞气,分明那样英俊,如刀刻雕琢过的精致,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宴修赫都不敢做的事,你倒是敢。”
  我心里很害怕,但面上还是勉强保持着镇定,但因为害怕,我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提高了些,“是你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怪别人不成?”
  蒋政廷不怒反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同样都是晏家的儿子,为什么他能高高在上受人仰望,而我却要躲在见不得光的阴暗之处?”
  他说着,手指发力又将我的身体拽近他一寸,“我似乎跟你说过,我对付宴修赫只为自保,我对你不薄,你倒是狠心往我身上捅刀子。”
  我挣扎想要从他手里挣脱,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我根本无能无力。
  我本能踢打他,“什么叫做你对我不薄?你利用我投资有问题的项目,这叫做对我不薄?”
  蒋政廷掌控住我的脑袋,迫使我扬起脖子,“谁让你去举报?如果你不办这样的蠢事儿,有谁会知道项目有问题?”
  他说着,唇边阴森的笑意一寸寸加深,“托你的福,现在别说晏家,整个商圈都将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你现在高兴了?宴修赫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而我失去了一切,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觉得,我该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我不自禁战栗,没敢说话去激怒蒋政廷。
  我和他就这样僵持了数秒,最后是他利落松开了我的手腕。但即便他放开了我也没有用,车上还有两个保镖守着,我想逃也不可能。
  其中一个保镖把我的坤包递给了蒋政廷,但蒋政廷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翻我的包,只是将包扔在我面前,“给宴修赫打电话。”
  我闻言一愣。
  我以为我听错了,犹豫重复了一遍,“给……宴修赫打电话?”
  蒋政廷点了根烟叼在嘴边,“不然我绑你做什么?你能有什么用?”
  我默了一秒,然后捡起包拿出手机拨了宴修赫的电话号码。
  忙音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电话那边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宴修赫应该是在忙。
  我张了张嘴,但还没等说话,手机已经被蒋政廷抢了过去。
  他语气淡漠,“大哥,忙吗?”
  电话那边一瞬间停顿,“蒋政廷?”
  蒋政廷按下三分之一车窗,烟雾散了出去,“父亲病危,晏家群龙无首,事务繁琐,大哥应该很忙,那我就长话短说。简樱在我这里,我会照顾好她,相应的,我们见一面,谈谈条件。”
  他话落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宴修赫的电话号码暂时拉黑。
  我下意识问蒋政廷,“你要找宴修赫谈什么?”
  蒋政廷叼着烟居高临下睨我,“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宴修赫?”
  他继而向我俯身靠近几分,半真半假,“西郊房地产的项目有问题,你留在国内也得坐牢,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国避避风头?”
  我诧异,“你要偷/渡?”
  蒋政廷被我逗笑,是真的笑,不是嘲讽,也不是冷笑,仿佛是觉得我好玩,有意思。
  我蹙眉。
  蒋政廷逗我上瘾,“偷/渡哪个国家比较好?你喜欢哪里?”
  我摇头,说不去。
  蒋政廷半分轻嗤,“是舍不得宴修赫,还是想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不言不语不回答。
  蒋政廷也懒得追问,直接冷声吩咐司机,“走。”
  司机随即发动了车子。
  我心下没底,抓住蒋政廷的衣服角问他去哪?
  蒋政廷面无表情掸烟灰,“找个地方让你吃饭。”
  蒋政廷说去吃饭,还真的就是去吃饭。不过他不是去的正常饭店,而是去了一家类似于夜总会的地方。
  我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跟普通的酒吧不一样,阴侧侧的,门里还有暗门。
  我不知道蒋政廷会在这种地方做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途径知道。他将我带去了一个包间,吩咐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然后又派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陪着,他人就不见了。
  我很警惕坐在包间里,饭也不敢吃,水也不敢喝。倒是陪我的那个女孩子很温柔,劝我要吃饭,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在这个包间里度过。
  我试探性问那个女孩,“蒋政廷走了吗?他去哪了?”
  女孩摇头,说不知道。
  我想应该也是问不出来,便没再说话。
  但女孩却又主动道:“你不用害怕,我感觉蒋总他并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刚才听保镖问蒋总,说要不要把你绑起来,但被蒋总厉声训斥了,蒋总说你不是人/质,要下面的人把你当客人对待。”
  我闻言微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孩又亲自帮我布置餐具,“吃点吧,都中午了。”
  我礼貌向她道谢,虽然没有胃口,但也勉强吃了点东西。
  吃完饭后就没什么事情可做了,而且手机在蒋政廷那里,我联系不了任何人。
  女孩看出我不开心,主动向我提议,“要不要一起玩电脑游戏?”
  我纳闷儿,“电脑游戏?”
  女孩没瞒着,“蒋总怕你无聊,让人下载了电脑游戏,说可以让我陪你一起玩。或者,你要是不喜欢打游戏,我还可以叫几个人过来陪你打扑克,或者打麻将。”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电脑游戏是?”
  女孩紧接着从沙发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和游戏手柄,“是几款单机游戏,你要看看吗?”
  我一瞬间失望摇头,“算了。”
  早该想到,蒋政廷哪可能给我一台可以联网的电脑。
  我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发呆发了一下午,女孩很称职,也陪我坐了一下午。
  晚上依旧是一桌子美味佳肴,但我依旧没什么胃口。
  晚餐过后,女孩给我介绍说包间里有浴室,可以洗澡,然后如果我困了,沙发可以改成床睡觉。
  我郁闷问她蒋政廷回来了吗?
  女孩摇头,“这个不清楚,蒋总的行程不会跟我说。”
  我没办法,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第二天也是一样,吃饭、上厕所、发呆,不过第二天晚上实在没熬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应该是做了梦,梦里面好像梦见了宴修赫,但他背对着我,说不要我了。我在梦里发了好大的火,然后就开始哭,哭着哭着就哭醒了。
  我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候,因为包间里面没有窗户,我看不到天色。但隐约目光所及,我看到了一条穿着黑色西裤的男人的腿。
  我刚从梦中醒来,自主思维还没有跟上,下意识以为是宴修赫,伸手就抓住了男人的膝盖。
  被我抓的男人明显身体一僵,随即一声闷笑在我头顶传来,“不松开我喊非/礼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才看清楚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是蒋政廷。
  我顿时警惕向后退了半寸。
  蒋政廷将这一细微尽收眼底,不阴不阳嘲讽,“怎么?你非/礼我,还要摆出一副被我非/礼的姿态?”
  我脸一红,顿时说话也结巴了,“谁……谁非/礼你了!”
  蒋政廷单手把玩着打火机,“我要走了,你跟我一起吗?”
  我微怔,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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