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风流桎梏——青雁行【完结】

时间:2025-02-24 15:05:37  作者:青雁行【完结】
  沈青翎垂着眼看了一眼灯盏,随后弯下腰凑近苏丝丝的脸,盯着她:“我问你,酒呢?”
  苏丝丝看着面前凑近的一张脸,本应该兴喜若狂,可在看见对方满脸的不耐烦后,满心的期待也化作泡影。
  她一番用心就被对方忽视至此。
  她生气的转过身去,提着灯盏就要走,手腕被人用力的抓住。
  “苏丝丝,本王在问你话。”
  许是沈青翎的微怒震住苏丝丝了,又或是手腕上如铁一般的手指捏得她生疼,她这才放下性子道:“在屋子里,我这就去拿嘛!”
  沈青翎站在凉亭里等了一会,久不见苏丝丝的身影,等急了的他只好往苏丝丝的厢房处走去。
  “苏丝丝,拿个酒而已,还能失踪了不成?快点出来。”
  他站在屋子前,却不见有人回应。
  他心知苏丝丝爱耍性子,他也从不愿惯着对方,是以,他一脚踢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摆设整齐,却不见一人,圆桌上空着一个酒盘子,上面只有一个酒盖子孤零零的落在那。
  沈青翎拿起酒盖闻了一下,这酒香醇美,应当就是圣清酌。
  想到这,他不禁纳了闷,这苏丝丝难不成真失踪了?
  “什么人?!”
  院里响起一道吼声,伴着一道女子的尖叫声。沈青翎闻声跑了出去,就见屋顶上方站着两道身影,一道黑衣遮面,另一道……正是被挟持的苏丝丝。
  “王爷,王爷救我,救我啊王爷,呜呜呜呜……”
  沈青翎的目光从惊慌失措的苏丝丝脸上转向了挟持着苏丝丝的黑衣人身上,内心不禁狂跳起来,这人……莫不是……
  “一叶盗贼!”
  不知从哪赶来的时逸,当先喊出了对方的名号。
  沈青翎重新盯着屋顶上的黑衣人,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对方的左手上。
  那只手里紧紧握着的正是圣清酌。
  屋顶上,苏丝丝哭哭啼啼的声音引来了府中的侍卫,但因着一叶盗贼的传说,大多不敢直面上去救人。时逸挑起身边侍卫手中的刀,几步一跃上了屋顶,和黑衣人保持着五步的距离对峙着。
  “方才兵器库的人也是你。”几乎是肯定,时逸盯着对方,“放了苏小姐,我或许让你少受些罪。”
  只见黑衣人摇了一下头,随后将怀中的苏丝丝一掌推出,同时还有一根银光闪闪的东西直逼向时逸眼前。
  一阵铁器相撞的声音响彻黑夜,时逸以刀相抵,同时也看清了那道银光是什么。
  “锁钢绳,竟被你偷了。”
  黑衣人抬起锁钢绳便要去抽打时逸,都被时逸巧妙躲避了,就在时逸借机一招想要攻击时,黑衣人以手中酒壶相抵,屋下响起一道紧张的提醒。
  “时逸,那是我的酒。”
  为了不伤到这壶酒,时逸及时收住了力,也因此被锁钢绳抽了一道,踉跄着后退几步。
  黑衣人似乎是明白了手中这壶酒对屋下那人的重要性,当即冲着沈青翎晃了晃酒壶,随后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
  黑衣人这番举动,无外乎是一种挑衅。
  沈青翎看着对方欲见消失的身影,气到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好个一叶盗贼,竟敢公然挑衅本王,若有一日被本王捉住,定要叫你为今日之举付出代价。
  第二日的午后,陶苓躺在摇椅上晒太阳,脸上盖着一本话本,十分惬意。在她身边,丁宝度一手摇着团扇,一手端着糕点,正殷勤的伺候着。
  “师姐,阁主说了这次比选会从阁中探员中挑出两名提为下阁,你看我还有希望吗?”
  陶苓懒洋洋道:“刻苦努力,希望总归是有的。”
  丁宝度不自信道:“可是我做事慢,又做不好,脑子还笨,我刻苦努力真的能争取到名额吗?”
  陶苓懒懒的“嗯”了一声。
  见对方不想说话,丁宝度欲开口的嘴又合上,乖乖的摇着团扇。
  今日阳光明媚,清风灼灼,实乃踏青放松的好日子,陶苓闭着眼,脑中不禁忆起家乡的草木花香,和一些思念在心的家人。
  “丁宝度,我要是你,此刻应该去好好磨练一下自己的武技,而不是在她那浪费时间。”
  从里屋出来的舒曼,倚身靠在门框上,一手捋着自己的一撮头发,面无表情的看着院中二人。
  丁宝度知道舒曼和陶苓这两位师姐一向不对付,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而让二人之间有了矛盾,故而笑道:“舒师姐说笑了,在陶师姐这不浪费时间。”
  舒曼冷笑道:“你可真够傻的,整天唯命是从的被她呼之则来弃之则去,讨到半点好处了吗?”
  丁宝度道:“她是我师姐,让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舒师姐若是有任何事需要我做的,尽管同我说就好。”
  丁宝度这份傻呵劲,舒曼一眼也看不下去。
  “难怪你几次任务都办不明白,你这脑袋还是趁早离开御息阁吧!”
  丢下这话,舒曼转身进了屋。
  那最后一句话久久萦绕在丁宝度的心口挥之不去,好似真相被人突然揭开,让他有种抬不起头的难堪。
  他道:“陶师姐,舒师姐说得对,我可能真的不是靠努力就能当上刺探员的。”
  说完这话,丁宝度的眼睛都红了,他看着摇椅上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的陶苓,只得轻叹一声,继续替她摇着团扇。
  晚间,陶苓拿上剑和t望镜,出了御息阁。
  今日,是她履行任务的第三日,今晚之后,无论是否蹲守到有用的消息,她都必须给出一本完整的记录手册。
  自打前夜找到画像上的男子后,她便打听到他常去的几家酒楼,其中便数长奉楼最为常客。昨夜那人貌似参加了哪家宴席没能出现,今夜此人必然会现身,毕竟像他们这类整日泡在酒水美人堆里的男人,又岂能忍受一晚的空宵寂寞呢!
  夜晚的乐安街才是郧国的至美所在,彩灯蜿蜒,起伏长绵,曲笛吟声,清幽荡存,叫人相看不厌,乐此不疲。
  郧国历年安居国本,靠着一手丝织建国安业,百姓人人手持此技,从不抱怨无粮之忧,无家之愁。
  安逸的生活百家兴业,人人皆向国运,家家皆念国愿,唯一打破了这一丝平静之处,便属那腾空冒出的狂妄之人――一叶盗贼。
  陶苓走在屋檐上,看着底下乌泱泱的人群,有人正在以说书的形式讲着关于一叶盗贼的事迹,出于好奇,她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同底下的一群人一同听着津津乐道。
  这一听,便到了彩灯散落的时辰。
  人群渐渐稀疏散开,留下说书的老先生收拾着自己的摊位,随后也离开了街市。
  繁华不过耳语间的乐道,陶苓重新站了起来,看向那栋三层高的酒楼,也渐渐褪去了金玉辉煌的华衣。
  长奉楼的二楼,仍有一间屋子里亮着灯,陶苓轻步靠近后,以难以察觉的细微声响推开了那间屋子的一扇窗户。
  酒香混夹着浓重的胭脂香扑鼻而来,呛得她差点打了个喷嚏。
  就在她好不容易忍住了鼻间的刺痒后,耳边响起了一道细如蚊蚁般的娇声,断断续续,起起伏伏。
  陶苓虽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但话本上的细支碎语也能让她懂个大概。她听着这道不寻常的声音,大抵上也明了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如此凑巧,一来就撞见了这番场景……
  陶苓透过窗缝望去,隐隐能够见到床上有两道挨着的身影,至于是何种姿势,陶苓看不清,她也不想去细看。
  她转身将手中的画像卷了起来,一边心想:这人如此浪荡不堪,每夜相伴的女子都皆不相同,如此蹲点调查他实在是浪费时间,反正都是同女子睡觉,她只需几笔交代清楚就好,至于细节,笼统也就那几步,大致描绘一下不成问题。
  如此想来,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奉楼,就在她走后不久,屋子里女子的喘吟声戛然而止,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起后,只听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不错,明日继续。”
第六章
  ◎招惹是非的小人画◎
  陶苓趁着月色高头,打算尽快回到自己的房中大畅挥笔,今夜所见所闻实在是有辱斯文,若是不全部吐出来,她实在担心自己这双眼睛明日还能否完好如初。
  她身姿轻盈的一如往常踩着皓盛军营的门柱,却发现今夜的营地门前竟然没有人守岗。
  皓盛军士如今都懈怠到这般地步了吗?
  看来真如她所言,这新上任不久的皓盛将军就是一个花架子,练兵不行,整日里倒是有闲心找他们御息阁的麻烦。
  一想到前几次的无端上门,害的她被阁主罚了禁足五日,这一记仇,便又尽数塞满了她的心口。
  此仇不报,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第二日,阁主拿着她挥笔豪爽的手册敲响了她的屋门。
  “陶苓,你能不能正经点,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陶苓伸着懒腰,靠在门框上:“事实就是如此,我如实汇报。”
  孜申指着手册上难以入眼的一行字,不确定道:“你确定这次没有找错人?据我所知,此人倒也没有这般……潇洒另类。”
  陶苓肯定道:“这次绝对不会错,此画像上的人我仔细调查过了,他是皇上的亲兄弟,是和皇上关系最好的王爷,翎青王,对吧?放心放心,赶快将这手册交给客主,抓紧抹了这单任务吧!”
  看着陶苓连此人的身份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大抵是不会错了,只是这上面的描绘……孜申又翻了两页,直接惊得合上了手册。
  “你搞什么?后面的小人画又是怎么回事?”
  陶苓厚着脸皮解释道:“哎呀,这不是词汇有限,所闻又少,实在不知如何描述,就只好画下来了,简单明了,那客主一看便懂,也省得她凭空幻想了。”
  孜申无语至极,只道:“你可太为客主着想了。”
  “哪里哪里,都是阁主教的好,客主为上嘛!”
  孜申扶了扶面具,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手里的手册让他觉得烫手,他负手将手册背在身后,突然严肃了起来:“还不抓紧洗漱,今日最后一个到训练场的人,举靶一个时辰。”
  “什么?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陶苓睁大了眼,慌不择乱的开始摸着面盆洗漱,才发现面盆里干净的摸不到一滴水。
  “啊啊啊――阁主,你就是故意的。”
  训练场地上,十来个身着黑衣的刺探员正在有序的排练射箭,而在他们面前八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个草靶正在微微的抖动着。
  舒曼放下箭弓,不耐烦道:“你能不能举稳点,抖成这样让我怎么射?”
  这话刚说完,草靶抖的更厉害了。
  “陶苓,你存心故意的是不是?”
  舒曼丢下箭弓走过去,略有些生气道:“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训练成绩比你好,非要这样搞是吗?”
  陶苓一张脸被太阳晒的红扑扑的,额头两鬓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颊上。她抬头咬牙道:“你来蹲一个时辰再跟我说道。”
  舒曼看着对方一脸的吃力,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消失无影,她弯腰盯着那张被汗水打湿的脸蛋,毫不留情的丢下一句:“你活该。”
  陶苓实在没空再搭理对方,她感觉自己的双臂双腿酸木难忍,再举下去她就要倒了。
  正在此时,隔壁皓盛军营来了人,大家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她趁着此时赶紧将草靶扔掉,整个人呈大字形倒了下去。
  哎、终于舒服了。
  舒曼也被皓盛军来的人引去了目光,毕竟御息阁向来跟皓盛军不对付,此时这番场景,她自然是要上去压压对方的势头。
  她看了一眼完全不顾形象倒地的人,竟无言以对。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爬上上阁位的?
  另一边,御息阁的人和皓盛军士兵围在一起争论不休,舒曼走近人群听了一会,大致是明白皓盛军此次来找事是因何缘故。她反驳道:“你们为何就认定是我们御息阁的人弄坏的?你们自己没看好营地门牌,偏要说是御息阁的事,我看你们就是有意针对。”
  “就是啊,谁会闲得没事干,去弄坏你们军营木牌。”
  “我看你们就是贼喊追贼,故意找我们御息阁的事呗!”
  “就是就是……谁不知道你们存心跟我们御息阁过不去……”
  御息阁的几人一句搭着一句,将前来讨要说法的几位士兵逼的有口难言。孜申深知如此下去只会加深两家的仇怨关系,忙缓和气氛道:“你说是我御息阁弄坏的,你们可有证据?”
  皓盛士兵见终于有人讲理了,忙道:“自然是有的,你看,这块的脚印阁主可有眼熟?”
  其中一个士兵拿出一块断裂的木板,上面一足清晰的脚印映入众人眼前。
  力度不重不轻,纹理既清晰又平整,能将鞋印踩进木板中,擅长并且能做到如此脚力的人,御息阁中只有一位。
  众人慢慢回过身来,看着远处草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一时百感千回,再多的话也难以形容当下的心情。
  “陶苓!!!”
  因为一时的心计上头,陶苓趁着昨夜无人站岗的间隙,故意踩坏了营地门前的木牌。而她之所以踩坏这块木牌,实在是因为上面几个“御息阁之人不许入营”的大字过于刺眼。
  陶苓还记得她刚进入御息阁的时候,训练时是跟皓盛军共用一个训练场地,进出军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自打皓盛军换了新的将领,生生将御息阁给划分了出去。什么士兵和刺探员不属于一个部门这样的狗屁理由,总之,御息阁往后的训练场地只能在皓盛军营外的一处草地上进行了。
  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之举,陶苓又迎来了多加一个时辰的举靶,一日的折腾下来,半条命好似被抽走了一般。
  经由这一次折腾,陶苓足足休息了三日才恢复了精力。
  这天,她一如往常在院里的摇椅上悠闲着,不知何处飞来了一个手册,刚巧不巧的掉在了她的身上。
  “哪个不长眼的乱扔东西?”
  她刚起身要看看是哪个胆大的家伙,就看见阁主笔直的身姿立在她身后。
  “嗯?阁主?哎呀、怪我眼拙,怪我眼拙。”
  孜申对于她方才那句放肆的话并不在意,只道:“看见手册,还不知道是何意思吗?”
  陶苓闻声拿起手册,漆黑的纸面右下角落笔二字:陶苓。
  “又有任务了?”
  孜申道:“嗯,点名要你的。”
  陶苓满意的从摇椅上起身,道:“看来我还挺受欢迎的,说吧,又是什么任务?”
  孜申道:“跟之前一样。”
  “之前?哪个之前?”这话一问出,陶苓便心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是几日前的,翎青王。”
  果然……
  陶苓问:“那单任务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又要执行?”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