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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桎梏——青雁行【完结】

时间:2025-02-24 15:05:37  作者:青雁行【完结】
《风流桎梏》 作者:青雁行【完结】
晋江VIP2025-01-17完结
总书评数:9 当前被收藏数:128 营养液数:0 文章积分:4,430,499
简介:
|表面毫无波澜内心非常丰富的纯情女刺×风流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俏王爷|
陶苓作为御音阁里最优秀的刺探员,凡之所过,方圆百里之事皆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身手敏捷,行事果断,出过的任务就没有失败过。但她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缺点,既是记不住陌生人的长相。
所以每次出任务的时候,她都会随身携带着一副画像。
某日,她又接了一个任务,是皇城里边某位佳人,要她去探寻一位王爷的夜宿风流史。
陶苓斩钉截铁道:“我是一名刺探员,不是打听床榻间的龌龊事。”
后来某日某夜某间屋子里,陶苓一身黑衣端坐在圆桌旁,一双黑眸宛如夜间令人胆寒的毒蛇,虎视眈眈的盯着床榻上的女人。
“他的榻你也敢爬?”
――
近来城中常有大盗飞窃,偷走了许多官员府中的珍贵之物,其中亦有翎青王最是喜欢的玉扇。
为了找回心爱之物,沈青翎夜夜留宿烟柳之厢地,名声也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郧国城。
原先还一本正经装文雅的沈青翎不装了,开始了风流意韵史。
名门贵女争先恐后的想要钻入其锦袍之下,直到…
某天夜里,一位黑衣女子出现在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同手中的画像反复对比端倪。
他见这女子长得甚是可人。
“姑娘竟是这般的爱恋我吗?”
陶苓皱眉:“你想找死?”
沈青翎却握住了她的手,双眸柔情:“都寻着本王的画像找来了,还说不爱我?”
*男主风流是表象,身洁。
*文风轻松,剧情有反转,内含追妻火葬场,但是不虐哈!
――预收文《圣莲仙君以身偿债》――
十岁前,木栖从来不知家的含义。
与虫鸟作伴,以草木为席,大多时候,她都是静坐在林间,细听猛兽足声,孤独的好似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人。
直到她遇见了一个少年。
白衣飘飘,于夜空中降临,那是她除去月亮外,见到的第一抹亮丽景色。
他说他叫西门青修。
“青修,日后她就是你的小师妹了,她不懂人情世故,你可要好好教导她哦!”
青修看着矮自己半个身子的小女孩,那张天真懵懂的脸倒映入眼帘。不同于师父的和善,他异常的冷漠。
从此,他身边多了一个走哪跟哪的糊涂虫,旁人都怨他对小师妹太过无情苛刻,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师兄,你为什么总是不爱对我笑?”
长大后的木栖出落可人,成了小竺山上人见人爱的一朵向阳花,可她的师兄却总是冷脸待她,这让她时常困扰。
青修定了定心神,随后抬眼望去,一双透亮的黑眸里倒映着一张含笑的脸,只是此刻,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已不再天真无邪,而是散发着浓浓的虐杀。
“师兄,我要你对我笑。”
――
剧情版:
玄青仙君作为坞渊仙境净魔炉的唯一执掌者,性情古怪难猜,让人敬而远之。
直到有一天,坞渊发生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守门关处一道赤红之光破盾而出,染红半边天际,众仙君这才明白过来,净魔炉翻了,魔祟化光而出。
天下即将人魔共存,必水深火热,民不聊生。而这一切的根源,皆因一人仿徨之际间的一次不小心。
伪白莲花偏执魔女×真圣莲力挽狂澜仙君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追爱火葬场 日久生情
主角视角:陶苓 沈青翎
一句话简介:风流王爷深情追妻
立意:安守本心
第一章
  ◎一叶盗贼◎
  一栋三层高的木雕小楼上,四面垂缦迎风卷动,肆意飞舞。薄纱轻缈如烟迹,朦胧之中,将雕楼里的那道墨白身影遮掩的越发脱俗而神秘。
  “暮色苍茫,美酒温喉,悠哉!乐哉!”
  一盏烛火迎风不熄,摇曳的光影落在桌案上游走不止。光影跳动下,一只指骨修长的手提着玉白壶柄,不受周遭猛烈灌入的簌簌冷风,淡然的朝着面前的圆杯中倒酒。
  目光所及是远处乐安街的繁华锦奢,灯彩斑斓。沈青翎淡然一瞥而过,将视线落在雕楼正前方的一排屋顶上,握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不动声色的盯着那一排漆黑的屋顶,不待片刻,自他眼中倒映出一道跳跃的身影,纤细如黑绸般迎风扬过,转瞬间又隐没在黑夜中。
  “呵、有趣。”
  沈青翎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随后抬手往空中一抛,玉白的光泽在黑夜中莹莹闪烁,最后落在了对面的屋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空寂的屋顶被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打破,四面瞬间冒出数十名持刀的黑衣人,纷纷朝着“黑绸”的方向追去。
  沈青翎站在雕楼的风台上,看着对面屋顶上的紧步追袭,眼中是筹谋得逞的玩味。
  约莫三个月前,郧国境内接连发生多起被盗失窃案,且被盗的多是富商巨贾或是官家名门,又因盗窃的物品多为金银等财物,而那些大家户的钱财多数都难拿到明面上来细说,只得咬紧牙将这份憋屈咽在肚子里,象征性的报个官便作罢。
  原先这些无关自身的事,沈青翎一向不闻不问,可偏在半月前,他最是喜爱的一把玉扇不见踪影,一番调查下竟查不到蛛丝马迹,他不禁怀疑起近来人人口中相传的神秘盗贼――一叶盗贼。
  虽说这一叶盗贼纵横在富商名门中,搅得是夜夜不得安生,然其在百姓口中却是做的一手劫富济贫的好事,尤其是在城外郊区的难民窝里,更是把一叶盗贼夸成了活菩萨。
  不管是真菩萨还是假菩萨,这些沈青翎本不愿理会。可偏偏对方的胆子越来越大,主意都敢打到他的头上,偏偏还挑了个他最是喜爱之物,若是如此还不将对方找出来好生教训一番,真当他翎青王是好相与的?
  乐安街的东边,是城中最富足的地段,顾名思义,有钱的商贾世族皆以此地段安置家业。沈青翎所在的这栋木雕小楼,正是位于这区屋宅的正后方,俯瞰而去,视野之内皆在掌控之中。
  人人都道一叶盗贼神出鬼没,无人见其真容,沈青翎只当是旁人局限狭隘,没有与其对抗的手段罢了。今夜这番捉拿计划,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他笃定这一次,这位人人口中神化般的盗贼定是逃不掉了。
  ……
  一户三宅连坐的小院上空,跳跃般的窜过一个黑影,点足间动静很小,像是一枚黑色轻盈的羽毛,飞舞间便落在了院墙后的一颗茂密的大树上。
  树叶微微抖动几下,很快便又静默下来,一切仿若无事发生。
  下一刻,屋顶上传来一阵疾步踩踏砖瓦的追逐声,一群黑衣人紧随其后的来到这间院里,警惕着四处搜查。
  此时一切静默无声,夜色消沉的悬于头顶。一名黑衣人注意到院墙边的茂密大树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卷着院里的尘土落叶吹刮而起,激得院中几人皆是抬手遮面,正巧此时,树冠上窜出一个黑影,朝着院墙的外围跃去。
  “别跑!”
  眼尖的黑衣人立刻抬脚追了过去,不曾想刚翻过院墙便传来一声沉闷的低吼声。
  其余不知情况的黑衣人陆续翻墙追去,一声声高低哀嚎声也随之响起……
  沈青翎正苦恼于没有杯子供他饮酒时,余光意外的瞥见了对面屋宅上的黑影。
  “呵、动作还挺快。”
  他朝着对面招了招手,见对方仍是不动,便高声喊了一嗓子:“赏。”
  话音一落,对面的黑影果真朝着小楼飞跃而来。
  雾蒙蒙的黑夜里,那道身影似乎比他印象中的略微单薄了些,不过好在其身手足够敏捷,即便手里还拖着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对方在几间屋顶上交错跳跃。
  沈青翎满意的挑了一下眉头,为了能捉住一叶盗贼,他不惜重金在江湖上找来了一群武力高深的打手,此刻看来果真是没有让他失望。
  黑影离得近了,便也能看清黑影手里提着那人的模样,只是沈青翎越看越觉得眼熟,此盗贼的样貌怎似在哪见过?
  直到黑影将人扔在他的面前,透过烛光辨清了此人的身份,这不是他找的那批打手的头目吗?
  “你――”大约是明白了事情并非自己设想的那般顺利,沈青翎看人的目光也逐渐严肃了起来。
  “你是一叶盗贼?”
  黑影道:“不是。”
  “不是?”沈青翎打量着对方,一身黑衣黑靴,几乎寻不到第二种颜色,黑发被高高束起,以一只玄冠固定,十分的简单利落。至于对方的容貌,一双墨眉细而削刻,再配上那一双冰冻三尺般的冷眸,虽长得不错,但沈青翎丝毫没有半分欣赏之意。
  只是惊讶于对方竟然是个女子。
  “既然不是一叶盗贼,何故伤了我的人?”
  陶苓冷眼看着地上抱脚痛吟的黑衣人,指着道:“你的人,打乱了我的计划。”
  沈青翎压住心口的一丝不悦,问道:“敢问姑娘的计划是什么?我的人又是如何打乱的?”
  陶苓道:“我正在抓贼,不知哪来的一群蠢货硬往我的陷阱里跳,将我的铁钉全部踩坏了,还让贼人趁机跑了。计划因此落了空,我该不该问责?”
  沈青翎确认般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在对方飘忽不定的眼神中大抵相信了女子的话。可毕竟这些人是寻着一叶盗贼而去的,怎就跑到这女子的陷阱里去了?莫不是……
  “你也在抓一叶盗贼?”
  女子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沈青翎万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贼没抓到,反倒惹了一身麻烦。
  他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语气也有了商量,问道:“既然是我的人打乱了姑娘的计划,姑娘想让我如何负责,且说来听听。”
  陶苓将剑柄收于身后,抬眼看了四周,发现这间雕楼陈设简单。一张方桌一盏烛灯,一面屏风和四面垂幔,空空荡荡的让她寻不到一个值钱的玩意。
  “就那个吧!”
  沈青翎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方桌上孤零零摆着的那壶酒可是他软磨硬泡找皇上寻来的佳酿,可不能转赠了旁人。
  “那壶酒是我喝剩下的了,不如姑娘再想想别的?”
  “我就要那壶酒。”话音刚落下,陶苓便从风台的木框上跃下,绕过沈青翎的身边,将那壶酒提在了自己手中。
  沈青翎面色微沉,提醒道:“我可还没应允。”
  谁知陶苓压根就没看他,自顾又从他的面前绕过,重新站到了风台的木框上。
  今夜的风总是来的格外蹊跷,沈青翎刚要琢磨对方接下来的举动时,一阵冷风袭来,他侧头避风的间隙,余光瞥到那女子竟直接从风台处跳跃而下。
  这可是三层高的小楼啊!
  待沈青翎反应过来时,已不见女子的踪迹,他探头朝下寻望,雕楼四处漆黑一片,树木迎风摆动挥舞不止,就算此时有人躲在其中,也实难寻清。
  罢了,既是逃了便逃了吧!就是有些可惜了那半壶美酒。
  这般想后,沈青翎重新打量着瘫在地上的黑衣人,满脸嫌弃道:“不是好称武力群风吗?竟然被一个女子打成这样?丢不丢人?”
  那黑衣人心虚道:“王爷,属实是那女子太过阴险狡猾,黑灯瞎火的在院墙外道铺满钉子,这任谁也是想不到啊!”
  沈青翎道:“你还委屈上了?”
  黑衣人爬起来道:“王爷,若不是那女子,我们就快抓到一叶盗贼了,若不是这铁钉…嘶――”
  提到铁钉,黑衣人满脸痛苦的看向自己的脚。铁钉约莫一寸长,细圆锋利,从脚底直接贯穿而出,冒着冷银和血红的光泽,在脚背上突兀的冒出。
  沈青翎无视对方的神色,若有所思道:“若是如你所言,倒是那女子坏了本王的好事了?”
  黑衣人拼命点头,生怕迟疑片刻,今夜的失利便会全部算到他的头上。他虽是不大清楚这位翎青王的脾性,但贵为皇室王权,总归不是他们这等小人物能够得罪起的。
  “这事你方才为何不说?”
  黑衣人被问的一时语塞,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圆过去,就听沈青翎道:“罢了,酒都被顺走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是无用功。”
  他看了一眼瘸着脚站立的黑衣人,问:“你现在还能走动吗?”
  黑衣人强忍着钻心的刺痛站直了身子,道:“王爷有何吩咐?”
  沈青翎来到方才女子站立的风台前,伸出一只手跟面前的木框比对了一下,不禁摇了摇头。
  这木框都没他的手腕粗,那姑娘是怎么站住的?
  “去帮我把屈青叫过来。”
第二章
  ◎这画风属实有些歪了◎
  城北,皓盛军营驻处。
  此时已至深夜,营地里已经熄灯休整,只留下几名守夜轮岗的士兵在游走巡察。军营的门卫是每三个时辰交班一次,正当四名士兵轮替换岗时,一团黑影从营门上空一窜而过,浑然不顾底下四名士兵的愕然神色。
  “简直是太过分了,这御息阁的人又踩着我们营地大门过去了。”
  士兵中有一人愤愤然怒道,其余几人明白过来后面上也逐渐气愤了起来。
  “这事必须得告诉将军,御息阁的人也太不拿我们皓盛军当回事了吧!”
  四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同一个方向,那是出营地约莫八百米的地方,漆黑到看不清一点视线的蒙蒙夜色中,一盏红灯笼突兀亮起,随后是于黑暗中有人轻轻推开了一扇透着微弱光影的木门。
  陶苓推开御息阁大门的瞬间,一阵卷着院中尘土的冷风迎面扫来,逼迫着她不得不撇开头,用提着酒壶的手来挡住风尘。
  院里这是几天没清扫过了?
  陶苓皱着眉头挥了挥眼前飘起的尘沙,转身将木门关上了。
  许是因为手里拿着酒壶不方便,又或是刚才一阵令她不爽的邪风,总之,她关门的动静属实不小。
  “深更半夜的,真当御息阁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别人不需要休息吗?”
  二楼的一扇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位着里衣的散发女子,此时正瞪着双眼,满眼不爽的盯着陶苓。
  陶苓没有吭声,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对方一眼,反而扯着嗓子朝着堂屋里大喊:“丁宝度,快出来。”
  “丁――宝――度――”
  “来了来了。”
  丁宝度双手提着裤子,从后院的方向跑来:“怎么了师姐?”
  “这个,放到阁主的房间去。”陶苓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丁宝度,又一看他此刻的模样,大致猜到了他方才正在做什么。
  “哎等等、你手是干净的吗?”
  被这么一问,丁宝度悬在半空的手又赶忙在衣衫上擦拭了几下,一边说:“师姐放心吧!都洗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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