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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引——嗞咚【完结】

时间:2025-02-27 14:53:04  作者:嗞咚【完结】
  花漓满脸严肃的点头。
  花莫看着纸上的字说:“这字看似飘逸,笔锋折转处暗藏筋骨,岂是立刻就能临出来的,你总要给我些时日。”
  “哪有还时日。”花漓沮丧着脸,欲哭不哭地说:“白石那老头就给我一日。”
  “一日?”花莫微提起声音,脸上也露出难色,“若是有功底善临摹的人,恐怕还能一试。”
  有功底……花漓蹙紧眉头思索哪个是有功底的,奈何她写了半日,脑子都昏昏沉沉,根本转不过来。
  花莫让她别急,“你也先歇歇。”
  她说着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换先新鲜的空气进来。
  清凉的风吹散花漓一脑袋的沉闷,连带着一股不知自哪儿卷起的药香拂过鼻端,混杂着墨香。
  花漓眼睛一亮,有了!
  她抓起桌上的纸就往屋外快走出去,花莫急声问:“你去哪?”
  花漓走得飞快,只留下散碎的声音,“我知道找谁了。”
  ……
  临近秋日,暮色来的也早,花漓背着夕阳,垫脚站在篱笆院墙外往里头张望。
  正屋的门虚掩,烛火缈缈,隐约可以看见屋内的三人,应当是在吃饭。
  花漓咬唇,若只有小瑶到是不妨事,可阿婆也在……她心中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进去,一直磨蹭到天快变黑,总算看到有人从屋里出来。
  正是林鹤时。
  花漓大喜,手扶住篱笆藤,踮足探身轻唤,“林大夫,林大夫。”
  做贼似的气音,生怕人发现。
  林鹤时侧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准确无误对上花漓的双眸,眼看着那双狐狸眼一寸寸亮起,一分不错的全落在他身上。
  林鹤时缓步走过去,“有何事?”
  “自是急事找你。”花漓实在想不出,除了林鹤时还能找谁来临摹这字。
  林鹤时看着她没有说话,那眼神分明是提防。
  花漓急道:“是真的十万火急,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
  林鹤时目光滑过她眉眼,似在思量她这句话有几分真,须臾才问:“什么事?”
  花漓张了张唇,看到屋内林阿婆正收拾了东西要出来,自己天黑过来,再有道理也说不过去,想了想道:“不如去我那里。”
  林鹤时拧眉,看她的目光都变了,“在这里说就是了。”
  花漓第一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就是想调戏林鹤时也不会找现在。
  “三言两语说不清,一会儿阿婆问起。”
  花漓说着朝他身后看了看,她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林鹤时却好像没明白其中的意思,一双眼睛平平淡淡,又分毫不差的看着她。
  “期安,谁来了?”
  林莲萍从屋里出来,奇怪望着这边问。
  天色已经黑沉,加上林鹤时的身量又高出花漓许多,林莲萍根本看不见被挡在他身前的花漓。
  只是花漓不知道,心中不免紧张,思绪飞快转动,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来搪塞,何玉娇的事说起来太麻烦,也不宜声张。
  借着月色,林鹤时把她眼里闪烁的慌急看得一清二楚,这时倒知道要避嫌,衔着他手吃果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林鹤时深不见底的眸中浮出浅浅的嘲弄,转眼消失不见。
  早就知道她就是只顽劣的狐狸,他也不过顺势为自己解困,有什么可在意。
  林鹤时启唇回答林莲萍,“是隔壁王叔家的儿子,王叔寄了家书来,让我帮着念一念。”
  花漓立即听懂林鹤时是在帮自己遮掩,轻轻抬眼,月光自林鹤时背后洒落,恰掠过了藏在他身形下的自己,花漓捏住裙摆,把自己缩的更小。
  林莲萍道:“那让他进来坐啊。”
  “一会儿就好。”林鹤时垂睫看着藏在身前倩影,淡淡说:“阿婆先去休息罢,东西我来收拾。”
  林莲萍不疑有他,“那我先进去了。”
  “嗯。”
  花漓低着脑袋,耳朵却高高竖着,听到林莲萍回屋的脚步声,目光一松,仰头望向林鹤时。
  “你也听见了,我还有许多事。”
  花漓不说话瞧着他,浓长的眼睫一扇一扇。
  林鹤时抿唇无可奈何道:“你若执意要现在说,就先去我屋里等。”
  花漓眼睛一转,“也好。”
  于是趁着无人注意,她自院门溜进,蹑手蹑脚躲进了林鹤时房中。
  “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林鹤时站在屋外说完,就将门关了上。
  花漓眨眼坐在漆黑一片屋内,心里说不出的紧张,更搞不明白,怎么好好一桩正经事转眼就变得如此偷偷摸摸,往日她光明正大占便宜也没见那么紧张。
  屋外不时还传来小瑶和阿婆的说话声,好几回花漓憋气都快把自己憋的闷死。
  要是回头事情还砸了,她一定要好好从林鹤时身上讨回来。
  花漓忿忿想着,敏锐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立时正襟危坐。
  林鹤时推开门,屋里光线极暗且静,仿佛一切都如常一样,只有一室撩人暗香,提醒着他花漓还在。
  林鹤时扶在门上的手紧了紧,跨步走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林大夫?”轻细的声音含着不确定。
  “嗯。”林鹤时淡应着,走到桌边拿起火折子点灯,跳起的烛光透出暖色,瞬间照亮屋子。
  花漓长舒一口气,拖长的声音埋怨,“你可算来了。”
  说罢连忙用手捂住嘴,怯怯问:“没关系吧。”
  眨巴着眼睛的模样实在有趣,林鹤时眉眼微柔,“说罢,到底什么事。”
  花漓从袖中拿出纸,仔细铺开对林鹤时说:“你看看这个。”
  林鹤时走进低眉看向纸张上的字。
  “你看能不能临下来。”花漓偏头注视着他的侧脸,咬字极重,“要一模一样。”
  见林鹤时没有一口回绝,只是略微皱眉,花漓便知道有戏,补充道:“今夜就要。”
  “你在跟我开玩笑?”林鹤时偏过头,花漓正凑在他身侧说话,冷不防与他四目相对,鼻端更是差点碰到。
  极近的距离,两人都愣了下。
  若非还有正事,花漓只怕就要胡作非为,她眨巴了下眼睛,控诉道:“我都帮了你这么多回,你帮我一回怎么了。”
  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呵出的呼吸尽数扫在林鹤时脸畔。
  “不是帮不帮的事。”他直起身,目光落到别处,一缕跳动的暗色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掩去。
  花漓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为难,她跨步将目光追过去,“那不说帮,我们不是朋友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完朋友两个字,她莫名觉得屋内的氛围冷淡了许多。
  她顾不上许多,总归今日她算是赖上林鹤时了。
  花漓打定了主意,一眼不错的望着他,“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帮忙了。”
  林鹤时稍有要避开的意图,花漓就会先一步迈动脚尖,向他贴过去,口中恹恹又可怜,“只有你能帮我。”
  林鹤时退无可退,抿紧唇角道:“你总要告诉我,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未免节外生枝,方才在凌雅阁,花漓并没有把有关何玉娇的那部分原因说出来,若是林鹤时,她倒不担心会走路风声。
  花漓想了想,如实道:“何石柱想逼女儿嫁人的事不知你听说了没有,那王赖子是什么人,何玉娇嫁过去就是入火坑,我只能想个办法让何石柱自己不舍得把女儿嫁过去。”
  “和这字有关。”林鹤时接着说。
  花漓点头,“也是那日的那副丹青给了我灵感,就想让何玉娇照着白石先生的字迹绣帕子,然后拿去凌雅阁卖。”
  林鹤时侧目看她,“凌雅阁?”
  花漓心里一紧,解释说:“我之前就听宋泊说过,凌雅阁的掌柜路子广,时常能得到白石先生的真迹,便想到去找他。”
  “那掌柜肯答应,倒也是好说话的人。”
  林鹤时意味不明的说完,称得上和煦的笑了笑,望向花漓的目光里却含着微妙的窥纠。
  花漓也觉得这事被她这么说出来,有点顺利的过分,想着找补一下,林鹤时却先一步错身走开。
  她情急抓住他的袖子,“你去哪里?”
  林鹤时脚步不停,“不是要临字。”
  “……哦。”花漓愣愣应声,见他这是答应了的意思,一改沮丧,高兴不已的随着他走到书桌边。
  林鹤时铺开宣纸,拢袖研墨。
  花漓站在一旁看他,修长的手执握着笔,腕部及其稳当,笔尖触到纸上,略有迟疑。
  花漓低声道:“不急,慢慢来就是。”
  很快,她发现自己话说早了,只是试了几遍,林鹤时的字竟然就能做到和纸上的有七八分相似。
  花漓惊喜万分,她果然是没有找错人。
  眼帘抬起望向林鹤时,烛光笼在他的侧脸上,挺拔的眉骨下是深邃的眸子,一心专注无旁骛。
  而紧张的心绪一旦褪去,花漓那点禁不起考验的小心思就开始翩翩然。
  盈盈的双眸放肆粘在林鹤时身上,明明一身的清冷感,可那双敛长的凤眸偶尔眯起时,若有若无的漫不经心随之流露,好像克制与放纵只有一线之隔。
  这对花漓而言无疑是用爪子在心上抓,也怪不得她总想去撕开他的清冷,好好瞧瞧。
  共处一室,夜深人静,几个字在脑海里打转。
  难得良机!
  花漓抿抿舌尖,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这回幸亏有你。”
  林鹤时顺着声音的来处低下眸,仔细看她,乌眸盈润,眼尾流弧轻扬,水光与烛光在眼眸中交汇流转。
  陆知誉也好,白石先生也好,看到的不过是她的一面,只有一面。
  而她情姿摇曳,勾缠撩人的模样,只有他见过而已。
  这个念头,如同一捻引线,点燃他体内那缕自看到花漓那刻就生的渴望。
  花漓轻扇着眼睫与林鹤时对视,自信自己已经将最娇媚勾人的一面展露。
  又是这般夜朦胧,月也朦胧的情景,难道他还能做柳下惠不成。
  看到林鹤时微启开唇,花漓已经想了好些他会说的话,最不济就是故作镇定说无妨,要是能含情脉脉些,就再好不过了
  “墨没了。”林鹤时说着移开目光,探手拿起墨棒研墨。
  冰冷到不近人情的三个字,直接打碎了花漓心中的浮想。
  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他的袖子,“等等。”
  林鹤时垂眸,瞧着那只攥在他袖上的小手,幼白纤细,离他的手臂只有方寸距离。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将手攀上来,会是怎样的感受。
  那是会他沉迷的舒适,也如同警钟,提醒他……需要再尝试。
  他看着那只手,低声说:“还只是形似,远远不到可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书呆子!
  花漓气得咬牙,还不能表现出来,“那我来帮你研墨。”
  细指搭上林鹤时的手背,如同一尾细细的小蛇不断缠紧,不像勾引,更像是撒气。
  感觉到林鹤时的僵硬,花漓气才消了一些,另一只手的食指,贴着他的指腹钻进去,将墨棒勾出。
  花漓也不走过去,就将身子俯在他和书桌的缝隙间,微倾的腰抬高了臋线,勾出的圆弧不经意撞在林鹤时腰侧,衣裙上的绣花蹭过他的腰带。
  林鹤时压紧舌根,往后退步。
  “林大夫。”花漓适时出声,“你看看这墨是浓了还是淡了。”
  脸庞微微侧着,水眸轻蹙望着手边的砚台,下颌与脖颈勾出旖旎的线条,口中愁语着,唇瓣一张一合,末了,又微微撅起。
  说是妖精也不为过。
  “这样就可以。”林鹤时声音很轻,轻到听不出情绪,只有眸里不断翻涌出暗色。
  “这怎么能马虎。”花漓看似认真的声音里藏得满是坏心,“快帮我看看。”
  林鹤时慢慢抬眸,视线沿着她娇躯所呈的弧度游弋,他不会去碰花漓,那她来,就是最好的方法。
  既然各有目的,他也无需客气。
  林鹤时缓缓低身。
  花漓抿唇偷笑,“怎么样。”
  自身后压下的药香缠绕住她,温雅之下暗藏的强劲让花漓有一瞬迷蒙。
  “……尚可。”声线自唇间淌出时微微带颤。
  那是身体在渴望的激动。
  林鹤时眼眸轻眯,还没有习惯呐,看来,得再多一点。
  视线触及花漓垂散在背后的青丝,几缕发尾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他腰带处,缠进了缝隙。
  灯火将林鹤时的瞳眸照成琥珀色,暴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莫测,他缓慢后退,“我接着写。”
  接着逃吧,花漓在心里嘀咕。
  发丝牵动出痛意,听她小声抽吸,林鹤时折眉问:“怎么了?”
  花漓吃痛回身,两人的目光一同落下,见是自己的头发缠在了林鹤时的腰带上。
  立即如同抓到把柄,装着很疼样子,声音颤颤,“好疼啊。”
  林鹤时抿唇顿时不敢再动,“我来解开。”
  “你别又弄疼我了。”花漓埋怨着自己动手。
  腰带平整其实很容易就能解下,她顾意磨磨蹭蹭,用手指勾住一短,悄悄揪紧。
  腰身被束缚,花漓指上的温度更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穿透力衣衫传到林鹤时身上,远胜以往的敏感和舒适接踵而至。
  林鹤时声音粗噶下沉,“好了吗?”
  花漓玩的不亦乐乎,“没呢,缠得好紧。”
  说完还不忘仰头无辜的看看林鹤时,“扯得我好疼。”
  一个个疼字敲在林鹤时耳畔,竟似一种难言的暗诱,引得他身上的热意更甚,愈渐不能控的失常挑出心底的戾气。
  探手一把扼住花漓的手腕,明明细弱的不堪一折,怎么会如此尖锐的让他失控。
  手腕被握住的那一刻,花漓只觉窃喜,林鹤时终于克制不住了。
  可紧接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就烫的她颤了颤,那股不知从何起强劲的气息又绕了上来。
  “林,大夫。”花漓声音讷讷。
  “我来。”林鹤时低声说着,将手指绕进花漓的发,青丝绕在他指上,那条往心里钻的小蛇在这一刻具象。
  柔腻的缠绕,带出透骨的酥痒,让林鹤时呼吸都在发抖,另一只手将花漓的手腕握的更紧。
  腕上的束缚让花漓竟有一种难以招架的无措,好奇怪的感觉。
  她怯咬住唇,去看箍着她的那只手,林鹤时虽是书生,但男女力量悬殊,大掌轻而易举就将她的手腕包裹,长指的关节绷的极紧,像是在压抑,干净白皙的皮肤下隐隐透着出薄红,充斥着让人心弦发紧的暗昧。
  花漓呼吸了一下,沉幽的药香蹿入鼻端,都变得异常缥缈,让她感到莫名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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