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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轻咳了一声,他将人松开:“怎么,你不相信?我就是知道了你的顾虑,且有自信,假以时日,你的顾虑将不再是顾虑。”
  年O差点被他这番话绕晕了,但她还是听出来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可他一个封建皇子,将来还是九五之尊,他怎么会愿意迁就她那些过于天真的想法。
  年O抱着探究的目的,凑上去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爷真的懂?”
  她看着他的一双深眸,里面倒映着自己的剪影。
  胤G哼笑道:“真是孩子气,还非得爷给你立字据不成?”
  正说着,忽然感觉唇上一软,年O猝不及防地亲了他一口,鬓边发丝拂过,平添几分妩媚的风情。
  年O勾唇笑道:“这样呢?还孩子气吗?”
  胤G的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视线跟着落在她那粉色樱唇上,语气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爷本来想用过膳再要你的,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也不顾年O惊呼,抱着人便往架子床的方向走去。
  二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且这么些日子没见了,要一回水自然是不够的,事毕,年O软着腿出去用膳,连眼神接触都不敢再跟这人有。
  太可怕了,憋久了的四爷太可怕了,想起自己方才穿衣时那满身的印子,年O觉得撩拨人这种事她以后要少干。
  紫苏带人到屋里收拾,出来时一张脸也羞红了。到了门外品月将人拦住,焦急道:“怎么样,小主和爷和好了吗?”
  紫苏往屋里瞧了瞧,自家格格正恹恹地拨弄碗里的米饭,四爷难得柔情,正捡了格格平日里爱吃的菜给她往碗里夹,动作间竟有一种哄人的意味在。
  紫苏放轻了脚步,拉着品月往外面走:“你且放心吧,我看这俩人这次闹完别扭,反而比以往更亲近了。”
  
第20章 二月初,圣上南巡的銮驾浩浩荡荡地启程了,北京城也逐渐暖和了起来
  二月初,圣上南巡的銮驾浩浩荡荡地启程了,北京城也逐渐暖和了起来,若是凑近了院中的树枝细看,能发觉秃了一个冬天的枝头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嫩芽。
  康熙不在,留在京中的几个儿子不可避免地松懈下来,老八整日出入各种社交场所,老九老十的功课也没往日那般上心了,就连一向勤勉的四爷,这几日来西小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今日一早,年O不用去给福晋请安,睡醒了便躺在被窝里赖着,感受着被窝里令人舒适的温度,她的意识也开始混沌,眼见要再次睡过去。
  上下眼皮正开始打架,忽听外面传来紫苏麻溜儿的请安声,还未来得及睁眼,四爷便大步流星地走来了她枕边。
  “你这懒虫,我一猜你便是又赖床了!”
  胤G今日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平日里少见他穿这种浅淡颜色,今日恍然见了,年O竟觉得眼前一亮,从这人身上看出几分少年感来。
  年O将被子拉高,只留一双黑葡萄似的圆眼在被子外面看着他:“无事不起早,妾今日无事,自然要多睡一会儿。”
  胤G懒得跟她辩论,直接拿在外面吹了一路冷风的手去贴她的脖子,弄得年O一边躲一边笑,大早上的,架子床里传来二人玩闹的笑声,惹得下人们都退远了些。
  胤G喊人没成功,反被年O拉着也躺了下来,双手交叠着垫在脑后,状似无意道:“你想赖床便赖着吧,反正我今日差人通知了年夫人在城北红螺寺等着,一会儿你额娘等急了,我便说是你这个女儿赖床懒得去见她。”
  正要再会周公的年O顿时一个激灵,刷地一下坐起来看着他:“你说什么?!”
  胤G好笑地睨了她一眼:“怎么,现在不睡了?”
  “爷今日要带我去见我额娘?”
  年O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直冲脑门去了,一颗心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见她被乐昏头了,胤G啧了一声,拿被子将人裹住才道:“小心再把自己冻风寒了,放心,我跟年夫人说的是午时,你现在去梳洗打扮还来得及。”
  年O脸上的笑已经压都压不住,闻言动作轻盈地从床上起来,披了外裳便往外走,准备招呼紫苏进来给自己换衣裳。
  走至半路,似是想起什么,又返回来弯腰,飞速在四爷脸上亲了一下,这才嘴角挂笑地离开此处。
  胤G方才同她玩闹也躺了下来,此刻看着帐顶,抬手摸了摸被她亲的地方,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看吧,他就知道这个惊喜她会喜欢。
  /
  年O作为一个格格,出入贝勒府肯定是要经过福晋同意的,原本她还担心福晋知道了会不满,但谁料胤G想的周全,一早便命苏培盛去正院传了话,* 说是听闻城北红螺寺求子灵验,今日正好得闲了,要带年O去拜一拜。
  福晋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清点府里的账房册子,闻言愣了一瞬,这府里近两年没少有新生的阿哥,别的不说,东边李侧福晋肚子里不还正揣了一个呢,四爷这番做派,不是明摆着在告诉后院其他人生孩子不算什么,最重要的还是要自己喜欢的女人给自己生。
  可瞧着苏培盛这传话的态度,四爷哪里是来替年格格寻求一个准许的,分明就是来通知她这个做主母的一声。福晋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四爷有心了,还望此次得偿所愿,年格格早日有好消息。
  说罢,还不忘吩咐桂嬷嬷第一时间把这消息传给李氏。
  四爷当男人的偏爱的这么明显,这府上可不能就她一个人不痛快。
  因着要出门,一行人打扮的都低调了不少,在四爷的建议下,年O更是直接照着汉人家的女人那般穿戴,这样一来,倒像是哪个富商老爷带着娇妻出门踏青。
  红螺寺位于城北,马车走过去要差不多一个时辰,年O一路上压抑着激动,叽叽喳喳地把家中情形给四爷讲了个遍。
  到下车时,胤G已经连她二哥替她抄书反被罚跪祠堂这种事都听全乎了。
  这寺庙位于半山腰,几年前万岁爷还专门命人好生修葺扩建了一番,山脚下已然是春意盎然,胤G将年O扶下马车,远远便见一妇人带着一个半大的女孩儿往这边张望。
  “额娘!”
  年O眼眶里瞬间便有了泪意,不顾立在一旁的四爷便朝着那边跑去。
  年夫人今年四十有三,一共孕育了两男两女四个孩子,其中年O是幺女,往日里最是受她宠爱,谁料偏偏这个女儿进了宫,寻常想见上一面都难。
  年夫人伸手将她扶住,却还记着规矩,忙带着一旁的年姒给四爷请安。
  胤G摆摆手,同年夫人寒暄了两句。年夫人今日的打扮甚是素净,眉眼处和年O十分相像,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姿容不俗的女子。
  年夫人见这位贝勒爷没什么架子,跟自己说话也是谦和有礼,女儿也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下来。
  打过招呼,胤G借口要去寺庙内拜访一位出家的旧友,命苏培盛将年家母女带致厢房安顿,把谈话的空间留给了母女三人。
  年O在一旁笑着谢过,这才一手拉着额娘,一手攥着妹妹往庙里走。
  待到厢房坐下,年O拉了年姒过来,亲切地摸了摸她的头:“这才不到一年,小果儿又长高了这么多。”
  这个庶妹自小养在母亲跟前,年O从小把她当亲妹妹对待,还一度以为她要进四贝勒府,平日里拿各种好吃的喂她,没想到如今跟了四爷的反而是自己。
  年夫人看着这熟悉的场面,也用帕子揩了揩眼角的泪,笑道:“可不是,小果儿如今胃口也大了,想想当初刚抱来我这儿时奶都喂不下去,哭声跟小猫似的,我还担心养不大,现在每日在院子里蹦跳,哪能瞧见以前的影子。”
  说罢,又将话题转移到年O身上:“说起来,此次四爷带你出宫,我怎么瞧着倒是找了个借口让咱们母女相见?你跟额娘说实话,在贝勒府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
  年O自认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想掉眼泪,说实在的,除了李氏那次,贝勒府还真没人来给她找不痛快,只是那里再锦衣玉食终究不如在自己家舒畅,此刻听额娘这么一问,纵是半分委屈也瞬间翻了倍。
  “没人欺负我,四爷待我也极好,有他给我撑腰,谁能欺负到我?”年O用手背擦了擦眼:“就是想额娘,想家中的兄弟姐妹。”
  年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没人欺负你额娘便放心了,你姐姐前几日还寄来了家书,问我你有没有往家中传信,虽说你们二人都是嫁人,可你那是给皇家做妾,额娘总是担心你学不好规矩冒犯了贵人,我都后悔当初没对你严厉些,逼着你把不想学的规矩都学了。”
  年O嘿嘿一笑:“额娘您就放心吧,您女儿聪明的很,那规矩一看便全会了,纵是懒了些馋了些,四爷也不会跟我计较的。”
  年夫人闻言皱起眉头,嗔怪道:“怎么跟在家中时一个样子,我还以为在贝勒府养了这么些时日你该有些长进才是。四爷纵着你那是人家做皇子的气度,你可万不可拎不清自己身份失了分寸。”
  年O连连应是,听不得母亲唠叨,忙问起兄长们的情况转移话题。
  大儿子遐龄带着妻子在云南做一个小官,儿媳也是个稳重的,年夫人倒不操心,不过提起二儿子,年夫人就只想叹气。
  “你二哥今年八月要参加应天府乡试,我想着先成家再立业,先给他把亲事定下来,他倒好,甩手掌柜一样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过你父亲跟我说,朝中的纳兰明珠大人先前曾给你父亲下过帖子,话里话外有意把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你二哥,那姑娘的父亲便是那位早逝的才子纳兰性德,这样的婚事若能成,倒是我们家高攀了。”
  事情牵扯到纳兰明珠,年O的心头一凛。
  虽然如今四爷还未参与到夺嫡的阵营中,可历史上的纳兰明珠自始至终都没支持过四爷,反倒是跟四爷的竞争对手们走的都非常近。
  若是二哥娶了纳兰小姐,那么今后势必要和明珠那边的人扯上关系,届时四爷对年家发起清算,不知道会不会因此给二哥记上一笔。
  而且她前世看过的记载里,这位纳兰小姐嫁过来年家后似乎没几年就过世了,虽眼下看这婚事是给了二哥助益,可长远来看,究竟是福是祸还真说不准呢。
  “那二哥对此事的看法如何?”年O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尽量让年家少跟明珠发生牵扯。
  年夫人一说这个便来了气:“他?他整日除了去跟那帮子兄弟喝酒骑马,恐怕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单身汉!问他对纳兰姑娘怎么看,他说人都没看过,娶人家跟娶人家爷爷的官位没什么差别,这真是要气死我的架势!”
  想象着二哥说这话的熊样,年O也不禁笑起来,略微思索了片刻,她不经意问道:“抛开别的不说,娶妻还是应该挑一个二哥喜欢的,不过这位纳兰小姐母亲可打听过,纳兰性德早逝,我怎么听闻他膝下的儿女身子都不怎么康健?”
  “还有这一说?”年夫人狐疑地挑起眉,但随后想到女儿如今是皇家人了,比她多知道些高官的辛秘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那位纳兰小姐真的体弱,那这门亲事可就要重新考虑了。纳兰明珠是能给儿子助益不错,可也不能为此给儿子娶回来一个整日抱病媳妇儿吧!年夫人皱起眉头,瞬间觉得得郑重选择。
  “还有一句,额娘回去只同阿玛说了,千万不可同别人讲。”年O哄了妹妹走远,同年夫人低语道:“纳兰明珠在朝中位高权重,却带着身后的汉人拥护直郡王,咱们同他结亲家,便与浑水无异,这样一来,恐怕会惹得四爷不高兴。”
  年夫人睁大了眼,似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女儿,她方才还说女儿进了贝勒府没长进,眼下看来哪里是没长进,这心眼子可比在家中时翻了倍啊!
  “你这么一说,这么亲事还真的不能这么轻巧地答应了,我得赶紧回家给你阿玛知会一声,免得他傻乎乎地就要去跟人家攀亲家。”年夫人肃了面容,连坐姿都比方才紧绷了些。
  
第21章 今日的时间宽裕,母女三人一同用了午膳,这膳食是寺庙里的素斋,虽
  今日的时间宽裕,母女三人一同用了午膳,这膳食是寺庙里的素斋,虽样式清淡,味道却是要比宫中的素菜更鲜美一些,用过膳后,年O又同额娘说了一会儿话,这才依依惜别。
  “我们母女能在此相见,还要多谢贝勒爷恩典。”
  临走的时候,年夫人又客气地向胤G福身行礼,胤G颔首,着人将年夫人母女请上了回城的车马。
  胤G回头去看立在一旁的年O,果真见她眼眶红红的,想来方才又哭了一场。他和自己生母的感情淡薄,但却并非不能理解这种感情,想了想,走过去捏着她的脸细看了一番,打趣道:“再过两年自己都要当额娘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
  年O脸一红,避开了他的视线:“爷胡乱说些什么呢,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免得下人听去了误会。”
  说罢又挽上了胤G的手臂,好奇道:“不过您今日来此地,真的存了替我求子的意图?”
  胤G垂眸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我向来不信鬼神之事,与其来此地磕头,还不如回去同你床帐里多辛劳些。”
  年O惊异地看向他,这人......这这这,佛门清净地界,这么狂妄不好吧,随后立马在心里替他给佛祖道歉,佛祖爷爷在上,此人年少无知,您不要同他计较,我莫名有了第二条小命,还是很信您这一套的。
  但转头又明白过来,那四爷方才的意思就是说,今日是专门带她来此地见家人的?
  年O抿唇笑了,方才与额娘分别的那点子伤感也被冲淡,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眼看日头西斜,贝勒府的马车也踏上了回程的路,四爷这马车又宽敞又扎实,跑起来比她去辉发围猎坐的那车平稳许多,借着这股子平稳,年O给二人倒了茶,正同四爷商量晚膳回去吃什么。
  车马粼粼,一时之间本该只听得到二人的说话声,但年O却突然偏了偏头,疑惑道:“爷,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胤G闻言也蹙眉细听,果然听见马车外传来一阵动物幼崽的哀鸣。
  “苏培盛!”胤G叫停了车驾,命苏培盛派人去打探虚实。
  苏公公的办事效率实在是高,不过片刻,便捧着两只还在嗷嗷叫唤的狗崽子回来。
  “爷您瞧,是两只小狗崽子,估计是山底下的农户养不了了遗弃在此处,盼着寺庙里的和尚仁慈能收留一二。”
  苏培盛将那俩狗崽子捧给胤G和年O细看,那两只小狗看起来刚断奶,一黑一黄,此刻饿得偏头去嗦苏培盛的手指,察觉到嗦不出奶水,又饿得直叫唤。
  现在的世道,吃不饱的百姓都比比皆是,莫说是两个世人眼里的畜生。年O从胤G身后看过去,眉目间瞬间染上一层忧愁,如今的天气夜间凉,这俩小崽子又饿又冷,也不知在外面待上一夜会不会被冻死。
  “爷......”年O讪讪地开了口。
  胤G转头看向她,若有所思道:“你是想说,你的西小院宽敞,正好缺两只狗看门?”
  “您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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