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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年O没有得过天花,既然四爷这么大人了也会被传染,那年O去自然也是十分凶险的,品月率先想通了这点,霎时不管什么规矩便想要阻止宫里的人将年O带走。
  “大胆奴才!娘娘亲点了年格格去伺候,你算什么东西,胆敢阻拦娘娘的决断!”
  那太监说着便要命人将品月拉开。
  “慢着!”年O出声喝住了想要去拉扯品月的小太监,面上是难得一见的怒色:“我随公公去便是,不必在此拉拉扯扯,到时候误了时辰传到娘娘面前,反而要怪公公办事不力了。”
  “小主!”品月在身后焦急地喊道。
  年O转身看向她和一脸担忧的紫苏他们,心头涌上感动,她当初可以说是孤身一人来到这个深宅大院,如今遇到危险,竟然能得到这么多人牵挂担忧,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暖暖的。
  抬手将品月拉住,年O笑道:“不碍事的,这病成年人不容易得,四爷或许只是意外,他吉人天相,我过去伺候一段时日,待他好了,我说不定还能捞个功劳。”
  话虽这么说,西小院的人却无法像年O一样笑出来。说句大不敬的话,宫里头的德妃娘娘也太不近人情了些,四爷人虽在庄子,但身边肯定是不缺伺候的人的,若到时候四爷好了,他们格格反而搭进去了,若四爷没好......
  紫苏和德喜越想越怕,大日头下脸色反倒开始惨白。
  
第27章 赵嬷嬷陪着年O到屋里收拾衣裳用具,不同于站在院外的那些丫鬟太监……
  赵嬷嬷陪着年O到屋里收拾衣裳用具, 不同于站在院外的那些丫鬟太监们,二人的表情倒没什么畏惧,只是神色也谈不上好看。
  “嬷嬷, 天花这病凶险,若我...* ...”
  年O方才依稀想起,自己在家时从大哥口中听说过这病的传染率,早些年间, 有些村子能因为这个病集体覆灭。
  她想说的是,万一她此行回不来,这西小院的奴才丫鬟们都是对她忠心耿耿的, 到时候就把她攒的首饰银子散给他们, 不论以后是出宫还是转去别处,总能留个养老的本。
  谁料还未等年O张口,赵嬷嬷便握住了她的手, 也打断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小主尽管放心去, 老奴就带着紫苏和品月他们守在这西小院等你回来,等你和四爷一块儿回来。”
  赵嬷嬷一张饱经风霜的面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 年O看的眼热, 垂眸嗯了声。
  宫里头早就备好了马车,年O未多加耽搁,跟着宫里太监往城外庄子的方向驶去。
  马车上,年O在脑海里梳理了自己前世看过的信息,从各种影视传记的记载来看, 历史上的雍正是没有得过天花的,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存在导致了蝴蝶效应, 才让四爷也染上了。
  夕阳斜挂时,一行人在城外一处庄子前停了下来。
  到了庄子外, 德妃身边太监率先去叩门,小林子隔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高声问道:“谁啊?”
  那公公此刻倒没有了在西小院时的气势,恭敬道:“听闻贝勒爷染了急病,德妃娘娘念在爷旁边没人伺候,派我把年格格送来。”
  “急病?劳烦公公和年主子先等上一会儿。”小林子心有疑惑,却不敢擅自开门,麻溜地进去通报。
  年O的眸中闪过疑惑,小林子在西小院算是熟人了,怎么方才听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四爷有事的样子。
  屋里,胤G正拿着一本山水游记在浏览。
  这游记是年O平日里爱看的,本想着过两日去西小院时带给她,没想到他来得急,下人收拾东西时可能手误给他装来了此处,倒变成了他打发时间的工具。
  府里两个孩子生死未卜,胤G也看不上心,草草过了一遍正准备翻页,突然见小林子进来通报:“主子爷,德妃娘娘把年格格送来了!”
  胤G原本落在书页上的视线一凝,抬头确认道:“年格格?!”
  小林子颇有些六神无主,肯定道:“就是年格格,奴才方才隔着门缝看的清楚,真的是年格格!”
  胤G眉头皱起,撩起袍子便往外面走。
  直到胤G本人出现,细细盘问了一遍那个宫里的太监,才知道是宫中诊痘处的太监在通报时出了差漏,四贝勒府上的阿哥格格出了天花,不知怎么几经转折到了德妃耳朵里,就变成了四贝勒也感染了,要到庄子上隔离。
  “所以,你们德妃娘娘以为我得了天花,便命你把年格格送来?”
  胤G的眼神里淬着寒意,直直地扫向那跪在地上复命的太监。
  年O被命令在马车上乖乖坐着,到此也听明白了其中原委。只能说这一系列的事太巧合了,且不说负责传话的人是怎么传错的,就说德妃娘娘得知亲儿子得天花还想着惩戒她一个小格格这点,也足够让人寒心的。
  上次四爷抛下刚入府的刘格格来西小院过夜,年O就隐隐约约自己恐怕要遭德妃不满,但她没料到的是德妃对她的意见竟然大到这种地步,若四爷真的得了天花,那德妃此举可真是恨不得她也被感染。
  天花这种病重则死人,轻则毁容留一脸的麻子,无论是哪一条,年O未来都落不着好。
  她来的路上也是惴惴不安,都想好怎么写留给额娘哥哥的遗书了,谁料原来只是一场乌龙,四爷还好生生地站在院中,此刻瞧着脾气还不小,估摸着要训人。
  “荒唐!”胤G素来沉静的面上难得见了明显的怒色,看着跪在地上听令的永和宫太监道:“回去告诉你们娘娘,皇阿玛不在,永和宫就该关起门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莫要整日想着往四贝勒府插手!”
  那太监闻言身子跪的更低了些,眼见额头已经贴上了地面,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往日四爷来永和宫,虽与娘娘不亲近,但哪次不也是和和气气的,如此恼怒的言论,往日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胤G也是气急了,原本府里的事就够他烦心的了,额娘不想着两个孙辈还在病中,竟还在介意他偏宠年O这件事。最令他心冷的是,额娘得知他得了天花,竟然还有心思想着贝勒府后院这些事。
  若换做是老十四呢?胤G颇有些晦暗地想,若是老十四得了病,莫说是天花这么凶险的病症,就算是头疼脑热,额娘眼里恐怕也看不见旁人了吧。
  这边的气压极低,小林子正恨不得找个地缝缩进去避一避,突然见远处的车帘动了动,穿了一身水蓝色宽袖裙的年格格轻巧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胤G也注意到了,当即皱起眉头:“不是让你在车上呆着吗,下来作甚?快回去!”
  这语气算不得温柔,但小林子在一旁却敏锐地发现,爷的脸色比方才软和多了。
  程大人说四爷要隔离起来观察十二日方可确认无碍,如今才第四日,也就说四爷有可能已经感染了但还未发作。
  年O闻言也没往这边走,只隔着一大段距离朝胤G笑了笑:“来都来了,我想着跟爷说一声,不如我也在庄子上住下。索性爷家大业大,我看这庄子上也不止一个房间。”
  胤G下意识想要拒绝,但随后想到自己不过离府几日额娘便把手伸到了年O那里,与其把她留在府里没个庇护,还不如让她呆在自己身边。
  “你可想清楚了,这府上下人不多。”
  年O一听有希望,马上接道:“我不用人伺候,以前在家中时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爷您放心,我肯定离您远远的!”
  胤G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但年O却没放过他的小动作,当即兴奋道:“那您就是同意了?我住哪里?”
  胤G无奈道:“待会儿让小林子去找个没和我们接触过的丫鬟,带你去安排住处。”
  说罢,又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永和宫太监,沉声呵斥:“滚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倒是我这地儿不太干净,你回去派人通传时可仔细着些,别把晦气带给了你们娘娘。”
  那太监得了这话哪里还敢久留,当即嘴上说着叩谢麻溜儿滚了出去。
  院里安静下来,胤G又抬眼看了看立在原地的年O,想起程大人的叮嘱,到底不好在这时候过去与她说话,连忙抬脚回到了屋子里。
  只是回去的时候路过小林子,也没忘了吩咐一声:“跟底下人说,伺候你们年主子时都给我小心点,若是年主子出了差错,你们就不用再回去了。”
  小林子熟练地磕头应是。
  年O就这么在庄子上住了下来,跟下人一起等待四爷隔离期满。
  /
  城中寺庙,桂嬷嬷给福晋沏好热茶,又打了热水伺候福晋洗漱,这才留意到福晋正在一脸笑意地翻看手中的纸张。
  “大阿哥写的字越发好了。”
  福晋见桂嬷嬷看过来,略有自豪地夸赞道。
  “那是,咱们大阿哥病好了,做什么都有精神,连写字都比以前稳当了。”
  福晋嘴角地笑意未减,忽地想起什么,问道:“嘱托宫里人去办的那件事,可有办好?”
  桂嬷嬷看了眼窗外,确定没人后,低声回道:“老奴把话传给惠妃娘娘后,娘娘今早便托人出来说已经办成了。果然不出福晋所料,德妃娘娘知道后还真的把年格格送去庄子上了。”
  福晋哼了一声:“我和德妃娘娘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婆媳,她是什么性子我还是了解的,上次刘格格的事拂了娘娘的面子,如今有这等凶险的差事,她自然不会放过年格格安排。”
  桂嬷嬷迟疑道:“可是德妃娘娘好歹也是咱们爷的亲额娘,您如此一招,岂不是让母子关系生分了。”
  福晋满不在乎道:“我嫁给四爷也有多年了,我就没见他们母子关系亲近过,若不让四爷彻底厌了德妃娘娘对咱们后院的插手,李氏就永远有靠山。惠妃娘娘既然爱看永和宫的笑话,那便让她看,若有一日惠妃做了中宫太后,这贝勒府的爵位,便只能是我们弘晖的。”
  得知府上出现天花时,福晋正要派人往宫里通传,可一想她是因为什么被气来这只有青灯古佛的地方的,当即心思一转,派人在通传时搞了个乌龙。
  随后又请惠妃出手,让永和宫的宫女在德妃面前提及四爷在病中没有人照看,原本只是一试,没想到德妃果真上钩了。
  一个曾经宠冠后官的女人如今却被她玩得团团转,一想到这点,福晋眸里便跃上自得。
  停顿片刻,她又笑道:“不过这下好了,德妃以后恐怕管不了四爷后院的事了,至于李氏,得天花的九死一生,老天爷若是长眼,二阿哥此次就不该留在这世上。”
  
第28章 宫里头,负责传话的太监一早便得了吩咐,回禀的时候隔着门换了好几……
  宫里头, 负责传话的太监一早便得了吩咐,回禀的时候隔着门换了好几个人,才把这来来回回的事情说明白。
  尽管, 庄子里的四爷并没感染天花。
  负责到德妃面前回话的太监给自己打了好几次气,这才战战兢兢地跪着把四爷那番话原封不动地回禀完。
  “老四没事?”德妃倏地从椅子上立起来,精致的护甲扣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你们底下人是什么做事的, 究竟是谁来我这儿胡编乱造?”
  德妃肉眼可见地发怒了,屋里的下人们连忙止住了手中的活计,低着头在殿中跪下。
  “方才那话, 是四爷亲口说的?”
  德妃似是不相信这等忤逆人的话是从老四嘴里说出来的, 再次确认了一番。
  “奴才万万不敢编造,一字一句都是跟全胜公公确认过的,四爷那话......四爷那话许是在气头上, 娘娘莫要生气, 天下的母子哪有隔夜仇,待日后贝勒府上的天花褪去, 您跟贝勒爷说开了就是。”
  德妃瘫坐回楠木缠枝椅上, 面上却没了往日的温柔端庄:“未必......母子没有隔夜仇,说的人家寻常母子,我和老四只有生恩没有养恩,他未必会和寻常人家的儿子一般体谅我。”
  /
  庄子上的日子要比府里漫长些。
  许是程大人吩咐过了,年O自来了以后便被限制不准随意走动, 每日用膳梳洗有丫鬟给她送饭提水,但却只是放在门外就走。年O知道这是四爷在保护自己, 只能一边数着日子一边期盼贝勒府的人都无事。
  终于捱到了第十三日,这日一早, 程大人亲自来庄子上宣布四爷无碍,年O得到消息,也连忙从后院厢房往前面赶,待看到正在和四爷说话的程大人,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程大人的面色并不算好,年O若有所感,朝着二人的方向望过去。
  程大人是个直爽人,今日却有些吞吞吐吐的,半晌,朝四爷拱手道:“府上的小阿哥昨日夭折了,还请贝勒爷节哀。”
  年O猛地抬头看向二人,却见胤G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那小格格呢?”
  程大人:“小格格抗过来了,虽额上留了一点瘢痕,但不影响容貌,小孩子家好得快,养上一段日子变能痊愈。”
  胤G点点头,又针对府上的情况嘱咐了程大人几句,抬手命小林子送程大人出去。
  六月中的天已经入暑了,大早上的日头便极盛,年O立在檐下站了一会儿,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二阿哥被李侧福晋养的精细,年O只在过节时远远见过一眼,白生生的孩子,逢人便笑,瞧着是个活泼的性子。那个时候年O还侥幸地想,二阿哥看上去不像是早夭的样子,许是这里的情况和历史有出入。
  但没想到一场天花,便将一个还没来得及学会喊“阿玛”的孩子带走了。
  胤G转过身,这才发现了立在廊下的年O,原本想朝她露出个笑的,但扯了扯嘴角最后放弃了作表情:“怎么傻站在那儿,进屋吧,一会儿中暑了。”
  年O回过神来,自然也注意到了四爷极差的面色,默不作声地跟上去,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胤G步子一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反过来将她握紧,二人相携来到屋内。
  任何语言在生死面前都显得苍白,年O本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开口安慰,反倒是胤G将她揽进了怀里,叹息道:“前年大格格没了的时候,我也是这般滋味。”
  年O一怔,据底下人说,大格格是宋格格的孩子,也是四爷第一个孩子,但那孩子福薄,也是在前年被一场急病带走了。
  古代医疗条件有限,年O真的觉得生孩子是一场豪赌,不仅生产凶险,孩子出了任何闪失对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巨大的痛苦,
  年O正胡思乱想着,一旁的胤G却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松开她叫了小林子进来。
  “命人回去告诉苏培盛,给爷查,彻彻底底地查,二阿哥到底是从何处得的天花,为何贝勒府上会出现天花!”
  /
  程大人为了以防万一延长了各处避痘的时间,年O还要同四爷在庄子上住满三十日才能回去,四爷不用去上朝,正好有功夫料理一下自己的家事。
  因着心情不好,二人这几日都没什么胃口,年O晚膳命人做了玉带虾仁、竹笙炖豆腐、素炒三丝、配上刚出笼的白馒头,四爷吃的清爽,倒比往日多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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