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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停了筷子,胤G往她这边看了一眼,随意道:“你这几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年O看向他,睁大了双眼:“爷怎么知道?”
  胤G哼了一声:“连续好几夜都睡不着,还以为我没发觉,你惯来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哪里见过你这等样子。”
  许是府里发生了大事,年O心中忐忑,这几日睡觉都忍不住窝胤G怀里,不过两人也没心情干什么,夜里挨得近一些,倒觉出几分慰藉来。
  “妾......”年O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几日萦绕在心头的想法说出来:“妾只是想到,往日在家中跟着大哥看西洋那边传过来的书,里面提到能将牛身上的天花用来接种,牛得了天花传到人身上,人不会病的那么厉害,但人又能因此获得对天花的抵抗,妾当时只是晃了一眼,如今因着府上的事想起来,或许......”
  剩下的话年O未说下去,胤G却懂了,大清自入关以来深受天花的迫害,若真的能找到一个法子抵抗这个病,不知每年要救下多少无辜的百姓。
  胤G激动起来,双目炯炯地看向年O:“那你可记得那书叫什么名字?或者我这就给你大哥写信,让他帮着想想!”
  年O尴尬地笑了笑,心道你就是问了我大哥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因为这牛痘的接种办法根本不是她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而是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在了解人类医学历史的时候被科普到的。
  “这事情距离现在有些年头了,大哥那时候看的书又多又杂,好多还被我额娘嫌占地方送出去不少,爷这时若去问我大哥,他想必也不记得。”年O想了想,补充说:“我听闻宫中有几个洋大夫,九爷小时候的病便是被西洋来的大夫治好的?四爷不若把这法子跟他们探讨一番,看看能不能成。”
  胤G点点头,冷静下来:“是了,你大哥如今在云南,一来一去传信要慢上不少,我明日便差人去跟宫里的诊痘处说一说这个法子,若真得行,定要叫皇阿玛给你重赏。”
  接种的方法其实早就有,只是目前的医术研究出来的是“人痘接种”,这种办法风险极大,也正是因此,皇阿玛才没敢给宫里头的阿哥格格们试。
  年O在心里叹口气,如果她没预估错误,这法子多半是能成功的。她现在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想到这点。
  或许是她初来乍到,知道自己贸然提出治疗天花的办法也不会有人信,亦或许是她先前对这个世界的心态有些事不关己,这才没能做点什么。
  往后,不要怯懦。年O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二人说完,胤G便迫不及待往书房去,年O知道他要给宫里写折子,识趣地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胤G回到书房,奋笔疾书一番,正要喊人明日将这治疗天花的法子送进宫,恰好听见小林子通报苏培盛来了。
  胤G面色一凛,苏培盛在这时候来,恐怕是交代他办的事情有了眉目。
  果不其然,他说了“准”,苏培盛便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见面先跪下问了主子近日的情况,看胤G与往常无异,苏培盛低下头道:“回禀主子,奴才查清楚了,二阿哥的天花是刘格格身边一个丫鬟传进来的,前些日子,李侧福晋专门找来这个丫鬟给刘格格梳洗打扮,这丫鬟来之前回了家一趟,家中兄弟当时正在发热,以为是风寒就没留意。李主子当时要人要的急,拿的又是德妃娘娘的手令,因此在盘问底细时底下人就放了水。”
  苏培盛说的仔细,胤G几乎在瞬间便想起来,李侧福晋前些日子专门寻了人仿着年O的样子给刘格格打扮,他也是因此把两个孩子接到前院的。
  “糊涂东西!竟把自己亲儿子害死了!”
  上好的龙尾砚被胤G摔在地上,他气得不轻,原本还因为二阿哥是在前院发的病心存愧疚,如今知道了其中原委,只剩下对李氏的厌恶与憎恨。
  “刘格格可有被传染?”
  “刘格格未曾被传染,倒是跟在二阿哥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死了好几个,府里如今已经全部清洗了一遍,程大人说再用艾草熏上几天,基本就能恢复如常了。”
  苏培盛心想,李侧福晋这个当亲娘的还不知道呢,底下人只瞒着她说爷发话了不给她见孩子,她还以为这是四爷对自己的惩罚。
  胤G冷笑道:“这么一说,始作俑者反倒高枕无忧了。准备着吧,待李氏顺利生产,便把你今日查出来的东西一字不落地告诉她。”
  
第29章 在庄子上又住了十几日,四爷刚刚动身回府,万岁爷便先銮驾回……
  在庄子上又住了十几日, 四爷刚刚动身回府,万岁爷便先銮驾回朝了。
  听闻儿子府上出现了天花,且因此带走了自己一个小孙子, 康熙唏嘘不已,把四爷叫到宫里好生安慰了一番,赏了许多补品和药材。听闻二格格活了下来,康熙赞道:“那说明这个小格格是个有福之人, 你以后可要命人更加仔细地养着。”
  康熙自己儿时就得过天花,并且还因此落下了一脸的麻子,他的皇位由来也和这段经历有一定的关系, 毕竟一个从天花中活下来的君主, 象征着福运和健康,不会中道崩殂,能让朝局更稳、朝臣百姓更有信心。
  见皇阿玛此次出游回来还算心情愉悦, 对于天花防治也十分重视, 胤G趁机将年O说的那个种痘的法子提了出来。
  康熙一听果然十分好奇,放下手中御笔细细问道:“这法子倒是稀奇, 是谁同你提起的?”
  胤G还不知道这办法凶险与否, 暂时也不敢替年O揽功,只含蓄道:“说出来皇阿玛或许要惊讶,此提议出自儿子后院一个妇人之口,皇阿玛先别急着赏人,待命御医试出来有效再论功行赏也不迟。”
  康熙忍不住笑起来, 拿手隔着虚空点了点胤G:“你这哪里是不让朕赏她,这分明是提前来给她要赏赐的吧!朕先前还说你是个冷淡无趣的性子, 怎么此事上开了窍,如今身上倒多了点人情味儿。成, 既然你不愿意透露,那便先让诊痘处的人去试,若真能解决天花这一大患,朕定有重赏。”
  胤G笑着称是,却听康熙话锋一转,询问道:“只是这样一来,你府上的阿哥便只有弘晖一个,子嗣到底单薄了些,待有空了朕跟德妃说一声,让她挑几个看着身子康健的秀女送去你府上,传宗接代到底是大事。”
  胤G一听,故意变了脸色,他瞬间便想到了自己额娘这一段时日在他后院的所作所为,也不介意被皇阿玛看出心中所想。
  胤G俯身叩谢道:“儿臣谢皇阿玛体谅,只是额娘前些日子已经送了新人来,去岁入冬皇阿玛也赐了新人,若再让额娘挑人,一则惹得额娘心忧劳累,二则儿子府中如此频繁地进人,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
  至于什么影响,康熙自己也能想得到,轻则要说四贝勒好色重欲,重则要暗中编排他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贪图享受骄奢淫逸,他自己多纳了几个汉女做妃子都要被编排,更别说老四一个无权无势的贝勒。
  无权无势,沉默寡言,在兄弟朝臣之间都不讨喜,这是康熙对这个四儿子的印象。
  “你一向做事谨慎,那边依你所言,若明年府中还没新的动静,朕再亲自给你选人。”康熙自认是一个体贴细心的父亲,虽然儿子多,但每一个他都会照顾到。
  “多谢皇阿玛。”胤G再次道了谢,恭敬地跪安退下。
  待胤G走后,梁九功给康熙换了新的茶水,笑着道:“四贝勒比以往更加沉稳了,奴才在一旁看着,万岁爷今日笑了好几回。”
  康熙不以为意:“都当阿玛的人了,府上又刚经历了大事,再不沉稳起来还得了?老四小时候喜怒不定,近两年倒还可以。”
  梁九功观察着康熙的神色,适时应道:“是了,诸位爷一晃眼都长大了,直郡王前些日子去校场同人比试骑射,十八力半的大弓,郡王爷愣是轻轻松松拉开了。”
  十八力半,是战场上才能用到的大弓,直郡王在骑射上一向出众,能在众士兵面前这样表演,也算是以实力服众。
  但这话传到康熙耳朵里可就变了一番意味。他这几年精力没年轻时充沛旺盛了,用的弓箭最多也是十四力的,老大到军营显摆自己力大无穷,却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觉到了危机。
  果不其然,梁九功话音刚落下,康熙便皱紧了眉头:“好好的他跑去校场做什么,老大鲁莽憨傻,应该在府里多读些书才是,你去给他递个话,让他这几日把四书温习一下,朕下次见他要考。”
  这就是咱们如今的万岁爷,喜欢大儿子时说他是满清第一巴图鲁,不喜欢时就说他一身牛力鲁莽憨傻。
  梁九功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多言,得了命令小心翼翼地退下。
  结果梁九功还未走多久,外面又通传说惠妃求见。
  康熙啧了一声,今日他这乾清宫比跑马场还热闹,来的人一拨又一拨。不过惠妃在后宫里算是资历深厚的老人了,康熙也不愿拂了她的面子,出声叫人请进来。
  只是因为方才心中对大儿子多有不满,这份不满多少牵连到了惠妃这个生母,以至于惠妃进来的时候,看到皇上面色不佳,还以为自己打扰到了皇上处理正事。
  但到底是在后宫里坐到高位的人,惠妃娘娘当即压下来心头所想,朝着坐在书案后的万岁爷露出来一个喜庆爽朗的笑。
  “皇上回来也有几日了,妾想着您公务繁忙,怕是没空去延禧宫,只好带了解暑的汤水来看您。”
  康熙握笔的手未停,却忍不住抬眉道:“你有心了,说吧,此次又是为什么事情来的?”
  惠妃出身乌拉那拉氏,在康熙初年入宫伺候,如今和康熙相处也有三十多年了,虽不再侍寝,但两人之间的熟悉却是后来的妃子不曾有的,此刻康熙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点出来了惠妃来乾清宫的目的。
  惠妃一噎,准备好的套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口边,想了想嗔怪道:“爷这话说的也忒无情,只许那些年轻漂亮的妹妹们来看您,还不许臣妾来乾清宫看看嘛。不过,臣妾今日过来,倒确实有原因,事关四贝勒府上天花,臣妾统领后宫宫纪,觉得有必要跟您汇报。”
  惠妃一大把年纪了,学着那些小姑娘作此番表情姿态确实有些矫揉造作,康熙皱了皱眉忽视掉这点,询问道:“哦?那你倒说说,你这边听到了什么消息。”
  惠妃面色一喜,一五一十地将德妃怎么给四贝勒后院塞人、又怎么在这个过程中让天花留到了贝勒府中给康熙说了个明白。
  她这可不是添油加醋,事都是德妃干出来的,若非她乌雅氏想要管儿子后院以彰显自己做生母的存在感,哪里会引出这么一桩桩荒诞事。
  以为管的多了儿子便能跟自己亲近?真是痴人说梦。
  惠妃拿帕子捂了捂嘴,事不关己地想,她不过是为了以后筛选丫鬟更安全才跟皇上禀报的。
  康熙听完,怒火瞬间就起来了。
  “岂有此理!乌雅氏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包衣奴才眼里就只看的见儿子后院那二亩三分地!”
  /
  胤G从乾清宫出来,回府便直奔西小院。
  外面日头强烈,热浪扑面而来,他又嫌太监打伞麻烦,待脚步匆匆地赶到时,后背的褂子都被汗浸湿了。
  年O正捧着一碗绿豆冰沙在细品。
  这贝勒府里最大的好处便是物资供应充足,往常在年家做女儿时,饶是她父亲官职不低,夏天时避暑却也没太多的冰用。
  今年便不一样了,胤G如今不仅晚上来,平日里没事时午间也喜欢来她这里歇晌,府里最大的主子常来西小院,她这里的用冰份量便足足的。
  不仅要在屋里摆冰,年O还琢磨出来了许多冷淘的吃法,这几日每日换上一样,恍惚间觉得回到了有冰箱的岁月。
  “又趁我不在时偷吃冰的!”胤G自门外打帘进来,一看清年O手里的东西便皱起眉头:“夏日吃太多冰不好,寒气郁结在腹中,到了秋冬要生病的。”
  四爷对中医养生颇有研究,在时总要严格限制着年O吃冰的份量,因此她一般都趁他不在偷偷吃。
  年O把碗往身后推了推,试图用身子挡住,笑道:“爷今日回来的可真早,路上可晒着了,瞧这满头的汗,我这便让紫苏给您打一碗绿豆汤来解暑。”
  一边说还一边体贴地拿起手帕给胤G擦汗。
  “少转移话题。”胤G瞪了她一眼,长臂一捞,将她身后的那吃到一半的冰碗捞在手里,“不必麻烦了,我吃这个解暑就好。”
  绿豆汤虽也解渴,但胤G不得不承认,她研究出来的这绿豆冰沙更降温一些。
  “诶,您怎么吃我......”年O想说他怎么吃自己吃剩下的,但话还未说完,胤G便三两口将她碗里剩的给搜刮干净了。
  得,她发现了,二人相处越久,四爷是越来越不要自己贝勒爷的尊贵架子了。
  “今日在府里都做了什么?”胤G吃完,顿觉浑身一阵清凉,捞了年O到怀里,顺手捏了捏她露出来的一截玉臂,这屋里冰用的多,年O身上都清清凉凉的。
  胤G恍惚觉得这才是解暑的利器。
  “逗狗,看书,琢磨绿豆沙。”年O朝他眨了眨眼,轻声道:“还有想您。”
  胤G耳根一红,脸上竟多了几分莫名的拘束:“大白天的,胡说什么呢!”
  年O愣住,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我只说想爷,爷想到哪处去了,什么大白天的,嗯?”
  胤G被她笑得有些恼羞成怒,将人抓住正思索着怎么惩罚,忽听外面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胤G不悦地皱眉,刚想问是哪个奴才不长眼,忽听苏培盛隔着门禀报道:“主子爷,东边李侧福晋发动了!”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年O率先愣住,发动?可是这不还不足月吗?
  
第30章 东边院里的产房是一早就布置好的,不仅李氏对自己这一胎重视,上至
  东边院里的产房是一早就布置好的, 不仅李氏对自己这一胎重视,上至宫里德妃娘娘,下至院中丫鬟婆子, 也无不期望李氏这一胎再给贝勒府添上一个小阿哥。就连福晋,人虽然不在府里,可该有的安排照料明面上是一点也不曾少。
  李氏这一胎如今才八个月,民间有句话叫作“七活八不活”, 况且李侧福晋方才又受了惊吓,负责接生的嬷嬷眼见情况这么棘手,一张老脸上也是冷汗涟涟。
  “嬷嬷,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二阿哥怎么了,方才那丫鬟说的是不是真的。”李侧福晋一边痛得面目狰狞,一边像抓住稻草一般死死攥着云嬷嬷的手, 不甘心地问道:“那丫鬟......那丫鬟方才说二阿哥得天花去了, 这是诓我的对不对?”
  李氏疼痛难忍,抓的云嬷嬷生疼, 但云嬷嬷却觉得自己心里更疼, 想起前几日主子爷的吩咐,还是强扯出笑意安慰道:“主子,您可不能信了这话啊,那丫鬟也不知是谁派来的,要的就是让您受惊难产, 您不能着了背后之人的道啊!”
  今日李侧福晋在廊下歇凉,本是一派平静, 突然有个路过的丫鬟跟身边人嚼舌根子,说起二阿哥前些日子得了天花多么凶险, 小小年岁夭折又多么可怜。说者无心,可听在李侧福晋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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