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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这些话你阿玛都嘱咐过的,要我看,咱们说再多也不如你嫂子说一句。平常你二哥在家给我刨蹄子,霜儿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灰落落地认错。”年夫人提起这对小儿女的相处模式,总是免不了要笑着多说两句。
  “那这门亲事实在是结对了!”年O暗中松了一口气,能有一个眼界不俗明白事理的二嫂盯着,二哥的命运或许能稍稍改变一番。
  年夫人重新把话题转移到女儿身上:“你在孕期,本就不应该多思虑家中的事情有我和你阿玛,还有你两个嫂嫂操持,实在轮不到你费心力。说起来,四爷可有说过喜欢阿哥还是格格?皇家规矩多,不会因为你这胎是个格格便冷落你吧?”
  年O看着自己额娘担忧的面色笑起来:“额娘且宽心吧,四爷不是那种人。生男生女都是他的孩子,他还能嫌弃自己的孩子不成。”
  年夫人在贝勒府陪年O住了几日,期间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过来拜访,年夫人还亲自下厨给几人做了几道民间小菜,直把耿格格美的要与年夫人对饮一番。
  待年夫人回到府上的时候,进士考生们的殿试也近在眼前了。
  今年的殿试人才济济,康熙拿着名单册子一眼扫过去,不仅有内阁大学士张英之子张廷玉、湖广巡抚年遐龄之子年羹尧,寒门也出了不少有真才实学的考生。
  但是回忆起去年的科举风波,康熙到底还是心有余悸,即便年羹尧和张廷玉立在大殿上面对他的考问面色坦然对答如流,他还是给二人分了一个三甲名次。
  不止这二人,今年殿试凡是高官子弟皆被他划去了三甲,为的便是给寒门子弟腾出位置来。
  康熙不会给天下人留出挑自己毛病的空子,体谅寒门弟子,才能彰显他一代圣主的气度和仁慈。
  不过虽然没在殿试上给年羹尧好名次,这个青年郎的名字和才华却还是在康熙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过几天,翰林院选拔庶吉士,康熙专门把年羹尧的名字写了进去。
  一时之间,年府的门槛快要被贺喜的人踏破了,众人只恨怎么没早早发现年家这个混不吝的老二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偏偏让田家一个乡野小户抢了先。
  对此田琴霜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当初这亲事是年羹尧自己求上来的,如今夫妻二人相处融洽正是甜蜜的阶段,旁人说再多闲话,日子还不是他们自己过的!
  就在家里的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的时候,年O猝不及防收到了四爷的来信。
  德喜小跑着把信送来的时候,年O居然莫名脸上一红,遥想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跟别人用过这么原始的通讯手段,更别提写一些带有暧昧意味的情书了,四爷这么千里迢迢地来信,会不会也给她写一些缠绵悱恻的话?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待她钻进屋里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那泛着墨香的纸页上只了了写着几个文雅清隽的字:
  诸事顺遂,勿念。
  年O把那信封撑开看了个底朝天,再没有什么别的单张片纸了。
  所以四爷真的就给她送了六个字回来。
  年O郁闷地盯着那张纸看了半晌,末了气不过,寻了笔墨来也比葫芦画瓢写了回信。
  写好装进信封,看着德喜喜滋滋地又跑去前院给四爷寄信,年O这才满意地笑了。
  /
  胤G同田文镜这些日子来可以说是同吃同住在一处。他越接触越发现,田文镜此人因着在地方基层摸爬滚打多年的缘故,要比京中那些受人敬仰的高官更懂民生疾苦,也能看清现下一些政策的弊端来。
  最重要的是,这人虽然数十年抑郁不得志,却并未因此消磨掉自己一颗读书人的赤子之心,胤G如今对眼前这位田大人已经是敬佩中带着尊敬,常常秉烛夜谈与他畅聊彻夜。
  盐政亏空案的处理基本已经接近尾声,期间他也给皇阿玛去了折子详细解释了田文镜所说的整顿盐政的办法。在胤G看来这法子百利而无一害,皇阿玛应该马上应允才是,谁知他左等右等,却始终等不到京中的回信。
  在偶尔不那么忙的时候,他也会想到年O,想到西小院。
  快要换季了,西小院是不是又更新了菜式?造化和百福过了冬有没有瘦一些?
  当然,胤G想的最多的,还是在廊下每天笑着迎他的那道身影。
  往往一想到此处,他就恨不得快马加鞭即可返程,平生第一次,他体会到有家室牵绊的感觉。
  算起来自己离京也快要三个月了,年O距离产期也更近了,当初答应她会快去快回,如今眼看着要爽约了,也不知她会不会怪自己......
  想到这些,胤G又恨不得马上动身回去,但理智又会让他马上清醒。若皇阿玛应允,那盐政改革便要从长芦开始,如此利于民生的好法子,他当然希望亲眼看着实行。
  田文镜的腿虽比他刚来时好了不少,但由于这两月来跟着他奔波,那骨头愈合的还是要比正常人慢一些,胤G想着此人以后有大用,得先请个名医把他身体看顾好。
  正当他立在一盆花前兀自出神时,苏培盛一脸喜色地拿着两个信封进来了。
  “主子爷,京中来信了!”
  胤G回神,连忙将苏培盛手里的两个信封接过,率先拆开了落款是年O名字的那个。
  只见信纸上端端正正写着一行字,那字体像个初学者,但胜在端正:
  “四爷惜字如金,我也要节省笔墨。我与腹中孩子一切安好,您也勿念!”
  
第54章 苏培盛身为胤G身边最会察言观色、最懂主子心意的奴才,方才也看……
  苏培盛身为胤G身边最会察言观色、最懂主子心意的奴才, 方才也看出来了主子在看到年格格来信时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自然,他现在也没错过四爷在看完信以后逐渐变黑的脸色。
  苏培盛观察着胤G的面色变化,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爷, 可是年格格出了什么事?”
  嘴上虽这么问了,苏培盛实际心里却很疑惑。因为四爷虽然远在长芦,府里特别是西小院的日常都是有专门的人十日一汇报通过快马加鞭的方式传到四爷耳朵里的,根据近日的消息, 年格格分明吃得好睡得香,哪里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难道年格格有什么藏在心里的委屈不露在表面,专挑给四爷寄信的时候才肯说?
  胤G没回他这句关切的询问。就在苏培盛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胤G冷着脸收起了年O那封信, 转而去拆康熙给他寄来的御折。
  若说四爷方才看完年格格的信面色是郁闷,待看完皇上的书信,四爷的眉间已经可以用愁眉不展来形容了。
  反复把那张纸上熟悉的字迹看了许多遍, 胤G按了按眉心对苏培盛吩咐道:“去差人问问田文镜此刻在哪里, 让他到书房等我。”
  说完忽然想到田文镜近些日子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叹口气道:“算了, 还是我亲自去找他吧。”
  康熙亲笔的批示来了。信中不见对他这个四儿子的关怀和问候, 反倒是对他提出的那个盐政改革的法子持否定态度,并在字里行间对胤G过度插手地方事务这一做法表示不满,此外,来信的最后一句也对他下了明确的指令:长芦盐政的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你可以即刻动身回京了。
  胤G虽然心里记挂着年O, 也希望能早点忙完回去,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为何皇阿玛就看不到如今地方盐政的弊端呢?田文镜提出的“分利于民”的法子这么好, 皇阿玛为何视而不见?
  胤G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被一股憋闷的浊气填满了,立在原地缓了缓看完信后的情绪, 他带着苏培盛往田文镜的住处去了。
  /
  北京城里,时值春末,日头愈来愈盛,郊外隐约可见几簇开败了的桃花,放眼望去,更多的是化不开的绿。
  趁着还未入朝当值,年羹尧挑了这么个日头好的天陪夫人来郊外散心。他如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新婚刚过,妻子有孕,自己又在科举和仕途上崭露头角,平生乐事几乎在短时间内全部光顾了他,若非田琴霜今日在身边受不得颠簸,他真要痛快地在这郊外跑上一趟马驱一驱心中要溢出来的得意。
  “大哥当初入仕可以说是被父亲逼着进去的,大哥从小就不喜欢科举做官这条路,相反他喜欢琢磨点书画和手工活儿,若不是他当初乘了父亲的恩荫,我还以为他将来要去做个木匠。”
  提起自己远在云南的大哥,年羹尧倒没有因为志向不同对大哥产生不好的情绪,只是回忆起大哥小时候那些痴迷匠造的故事便觉得好笑。
  田琴霜呼吸着郊外新鲜的空气,闻言朝身侧偏了偏头:“那你呢?从小便想好要读书做官了?”
  年羹尧骄傲地挺起了胸脯:“那当然,小爷我打小便是做官的料,从我会认字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能中状元。”
  田琴霜:......
  “那如今呢?当日的科举志向基本已经实现了,接下来二郎可还有什么打算?”
  这话倒把年羹尧问住了,他挠了挠头看向面色冷静的妻子:“霜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上他老人家提拔我做庶吉士,那我接下来自然该乘风直上,加官进爵啊!”
  田琴霜摇摇头:“倒也没错,你加官进爵了我也能夫荣妻贵,只是这官场变动波诡云谲,父亲老了恐怕不久便要致仕,你若一味地追求升官,难免会被功名利禄蒙了眼。”
  年羹尧面色疑惑起来:“霜娘,我怎么觉得我近日仕途颇顺,你反而有些不高兴呢?”
  田琴霜拉过了丈夫的手,仰头看向立在眼前的男人:“并非不高兴,我只是跟着父亲这些年在地方上见了太多被贬谪到基层的官,这些人有的曾位极人臣,有的不过是受人牵连,但只要一步踏错,便会登高跌重。二郎,我不希望你有那一天,你性子豪爽不拘小节,这放在官场却是大忌讳,便是为了我和孩子,你以后也该慎之又慎。”
  听到妻子言语中都是在担心自己的前途,年羹尧笑了,将人揽进怀里安慰道:“你这是孕中多思,未来仕途那都是没影的事情,不过你既然不安心,我以后回家把我在官场上遇到事都说与你怎样?我夫人熟读史书典籍,堪比女中诸葛,有你帮我参谋,定不叫我坠入尘泥!”
  “少来,你又打趣我!”田琴霜被人搂在怀里,脸跟着一红,却对年羹尧提出来的建议没有否定。
  年羹尧搂着她笑了两声,便就着这个话题与他说起近日见闻来。
  “那个叫张廷玉的,父亲是殿阁大学士张英,此人不但文采斐然性子沉稳,连相貌都自带一股文人的俊雅。对了,还有那文臣之首纳兰明珠,他儿子纳兰揆叙近几日给我下了好几次帖子,似乎有拉拢之意。”
  对着妻子那张芙蓉一般的面庞,年羹尧可不敢说纳兰明珠曾经还想把孙女嫁给自己,如今他在仕途上更进一步,纳兰一党对他的拉拢更加热切殷勤了。
  “张英和张廷玉父子为人淡泊,在朝中也算是一股清流,跟张廷玉多接触倒不算什么坏事。不过我早就听闻纳兰明珠玩弄权术,在这一点上颇为讨皇上厌弃,夫君若不想卷入他们党派的纠葛中,还是莫要与纳兰家的人走太近为好。”
  年羹尧赞同地点点头:“夫人所言极是,不过如今的朝堂在我看来乱的很,太子日益不被皇上喜爱,索额图也快老不中用了,倒是直郡王和八贝勒的支持者在逐渐扩大,不过在我看来直郡王过于鲁莽,反而八贝勒身后站了不少人,除了九阿哥、十阿哥不说,连两任先皇后的母家,钮祜禄氏和佟佳氏都有支持八贝勒的意思。”
  田琴霜问道:“按理说,三贝勒和四贝勒的排行比八贝勒还要靠前,为何这两位皇子反而没有被大臣们推崇?”
  提到四贝勒,年羹尧哼了一声:“三贝勒早年有些口吃,且性子风流喜欢舞文弄墨,在政事上的表现过于平庸。至于这个四贝勒,连皇上早年都当中骂他性子阴晴不定,皇上自己都不重视待见的皇子,大臣们哪还会下功夫。不过念在他对小满还不错的份儿上,若他往日真的起了争一争的心思,我也未必不能站他。”
  此地景物空旷,偌大的亭子周围就他们夫妻二人,年羹尧这番话到不用担心被人听见。
  只是田琴霜听完以后还是不赞成地嗔了丈夫一眼:“你也是图个嘴上痛快,若真到了那一日,就凭你对小满的重视和疼爱,你怕不是为了她什么都肯做!”
  年羹尧嘿嘿一笑,将妻子的手攥进自己手里:“那是,小满是我妹妹,连同你和孩子一样重要,将来若连你们的安危都护不住,我做再高的官又有何用?”
  /
  年O收到四爷启程回京的消息时,西小院已经把产房布置好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但赵嬷嬷说这日子有可能提前有可能推后,还是要早做打算。四爷人虽没回来,但接生嬷嬷和太医都事先安排好了,为的就是年O能毫无后顾之忧。
  虽然面上表现的一切如常,但年O近来的心还是觉得七上八下的。
  一来,这实在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次生孩子,如今医疗不行,她很怕自己的小命就此交代了。二来,额娘来了一趟便碍于规矩回去了,四爷不在府上,尽管有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陪着,她还是觉得很没安全感。
  加之如今月份大了,她夜里连平躺都不能,常常侧躺一会儿半边身子就麻了,睡眠质量随着预产期的接近大幅度下降。
  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不理解她心中的烦闷,她也不会主动去说。耿格格每次看到她的肚子双眼就不自觉流露出期待来,这样的眼神,让年O怎么开口跟她说其实自己原本不想生,也挺害怕生这个孩子的。
  或许是多重心理压力,这日夜间年O便做了一个跌宕起伏的梦。
  梦里的她是年O,却好似又不是自己。
  充满血腥味儿的产房里,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端着的盆里是刺目的血水,年O听见有下人在屋外战战兢兢地回话:“回主子爷,侧福晋早产,五阿哥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太医还在极力救治。”
  紧接着年O听见四爷熟悉的声音:“侧福晋呢,可有大碍?”
  “侧福晋身子本就不好,如今更是伤着了,方才一生产完便昏睡了过去。太医说......太医说侧福晋以后或许都很难再有身孕了。”
  
第55章 梦里的年O对于未来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倒并没有多少关心,让……
  梦里的年O对于未来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倒并没有多少关心, 让她在意的是下人口中那个先天不足的孩子,还有那个产后极度虚弱的侧福晋。
  她绕开忙碌焦急的下人们往里间看去,躺在榻上的女子赫然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面色苍白如纸, 年O离得远,都能感觉到生命力在那女人身上的流逝。
  在恐怖梦境里看到自己的脸属实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年O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到,喘着气醒了过来。
  “小主, 可是做噩梦了?”紫苏听见床帐里的动静,关切地寻了过来,最近格格总是失眠多梦, 她和品月怕主子夜间无人照看出什么闪失, 开始轮流在里间守夜。
  年O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里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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