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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休的前夫失忆了——木耳甜橙【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1 14:54:33  作者:木耳甜橙【完结+番外】
  将众仙送走罢,西鹭要去找路蛮蛮,与她一道回血雀族的领地――三危山。
  却被妖帝叫住:“这几日你哪儿也别去,等澜生的身子恢复再说。”
  她张口欲驳,妖帝拿出父威:“为父的话,你几时愿意听?”
  看着妖帝和澜生一同走远的身影,西鹭气呼呼地跺脚:“他不是好端端的吗,还要怎么恢复?”
  ***
  庭院内,西鹭懒懒地半倚在案桌上,一边饮茶,一边琢磨妖帝突然转变的态度。
  昔日妖帝瞧不上澜生,即便他修道成仙,也一直秉承‘劝离不劝和’的原则。
  “你们一日不离,我便一日难安!”这是他曾经亲口所言。
  澜生坠崖失忆后,妖帝非但言行多了几分关照,甚至默许他住在西郊。
  一想到他如今事事维护澜生,西鹭手中的花茶瞬间不香了,品不出半点滋味。
  她瞥一眼对面的路蛮蛮,也不知这丫头在思索什么,许久都没吱声。
  “想什么呢?”她问。
  路蛮蛮回过神来,突然吸一口气:“该不会因为澜生的修为太低,四百岁便已垂老,所以那副身子满足不了阿姐,才将他弃了?”
  西鹭噗地一声,被她的惊人之语呛出一口茶来。
  这丫头发呆半晌,竟是在琢磨她休夫的原因?
  不过她说错了,澜生不是不行,他是太行了……
  成婚之后,每每入夜,他令人发指的体力仿佛要将她给吞了,任她如何拍打都不歇!
  蛮蛮瞧见她耳根泛红,调侃道:“哎呀!阿姐果然就是馋他的身子!”
  西鹭再忍不住,凶狠地朝她扑过去:“哪里学来的粗鄙之词,我要撕了你的嘴!”
  蛮蛮急忙往后一跳,躲开她的‘魔爪’,忽有一只瓷瓶从袖内滑落。
  “差些把这正事给忘了。”路蛮蛮赶忙将瓶子拿起来,递过去:“兄长托人送来,说这仙丹是大东泽的神医所制,对筋骨复原颇有疗效,阿姐快拿给他吧。”
  西鹭看着瓷瓶,纠结片刻,最终接过:“罢了,他若早些好,我也早安逸。”
  她拿着药瓶就往西郊赶。
  *
  不多时,西鹭飞抵山坳外的半空,远远看见妖帝和澜生一并站在屋外,两人似在说些什么。
  自打他们离开望舒殿,已过去近两个时辰,有什么话需要聊这么久?
  忽然,妖帝对着澜生拱手躬身,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澜生只是微低身,伸手将他的双臂轻轻托着。
  西鹭看傻眼:他们的礼数,是不是反了?
  她正不解,就见澜生张口说了什么,妖帝身形一晃,低下头来,拿袖抹泪。
  G?这怎么还哭起来了?
第12章 西鹭:我对他上的哪门子头?
  两个时辰前。
  山神几人离开后,澜生就要赶回西郊。今日阳光明媚,可以晒晒新采摘的山茶花。
  他不经意听到西鹭与妖帝说起,要随路蛮蛮回三危山住一段时日。或许她是打算出去散散心,或许是想暂时避开他。
  妖帝的目光落来时,他示意妖帝设法将她拦住。并非要限制她的自由,只是素舒的魂息尚未解决,他如何放心她独自在外许久。
  听见她一句略不服气的:“我听父王的就是!”他才安心。
  之后妖帝随他来到西郊,一是想聊聊该如何劝西鹭与他二人重修夫妻之情。二来,妖帝作为父亲,自然担心她如今的情况。
  得知素舒的意识近日频繁出现,妖帝不禁担忧:“可是封印出了问题?”
  澜生道:“那道封印是她心脏承受的极限,素舒一直在寻找破绽。”
  妖帝听完,顿时愁容满面,这可如何是好。
  “我会保住她的性命。”澜生并未说出办法,但他既然如此承诺,岂是空话,妖帝稍稍安心。
  “上回月姑来这儿,与鹭儿大打出手,动静闹的不小,我也是强行将这事压下来。时日久了,鹭儿恐怕会发现自己的意识偶然会失控。”妖帝提议:“与其让她猜疑,不如把她在巫山遭遇的事讲清楚,也顺道澄清她误以为的囚禁。”
  他不忍看西鹭一而再误解澜生,导致二人间隙加深。而澜生的顾虑,却非素舒的存在这般简单……
  一番忖量,他说:“她体内的封印若是瞒不住,你可寻机与她说清实情。至于我的身份,暂且不要与她言明。”
  妖帝应下,问道:“这几日鹭儿没对天尊动过手吧?”
  澜生失笑:“我倒是希望她对我发泄心中不满,奈何她还是太过心软。”
  妖帝点点头:“她打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待在意之人,即便嘴上凶狠,终究不忍动手。”眼下并无他人,他躬身拱手:“天尊受委屈了。”
  “妖帝以前怎么叫我,如今就怎么称呼,不必改口。”澜生道。
  妖帝却无比尴尬:“先前取了许多名字,记不太清了。”
  并非记不得,而是那些称呼都不太友善。比如:偷花道士、短命的道士、小白脸、姓澜的!
  澜生见他支支吾吾,帮他做了选择:“小白脸听着是夸赞的话。”
  妖帝膝盖一软,险些要跪下来,“万万使不得!”
  “妖帝是我岳父,如何使不得?”澜生笑道。
  听到‘岳父’二字,妖帝惭愧不已。
  当初极力排斥澜生,的确是因他修为太低。身为父亲,定然希望闺女嫁给一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强大之人。
  如今澜生非但不追究他往日的各般阻扰,甚至将自己对西鹭的一片真心坦坦荡荡说与他。
  得此良婿,妖帝深觉欣慰,正动容不已,后方陡然传来一声高喊:“父王!”
  他惊了惊,抹把泪脸,急忙扭头,就见一道熟悉身影正往这儿火速奔来。
  糟了,刚才的话也不知被她听到多少?
  余光瞥见西鹭快步临近,妖帝急中生智,紧紧抓住澜生的手,老泪涕涟:“你因心中悲痛,失足坠崖,摔伤了脑子,这一摔,就将你们三百年的时光都给摔没了。鹭儿本该对你多加陪伴,却不顾你失忆重伤之身,非要除你名,唉,我可怜的女婿啊。”
  西鹭听见这番话,只觉头顶气得要冒烟。
  她疾步上前,却是质问澜生:“你与父王都说了些什么!”
  妖帝将她手臂扯了扯:“他因你摔坏了脑子,你的态度就不能好一些?”
  西鹭不满道:“若非他巧言令色,父王为何态度剧变,执意劝和?”
  妖帝叹道:“我毕竟是过来人,深知夫妻恩爱十分珍贵。何况你们有着多年感情,哪能说离就离?”
  西鹭情知他忆起了母亲,遂皱着眉将口里的话悉数咽下。
  怎料妖帝话锋一转:“你当初说自己酒后失态,强行将他办了,就得对他负责到底,这话都忘了吗?”
  “父王.....”西鹭抓着他胳膊,压着声:“您提那些旧事作甚!”
  妖帝轻拍她的手臂:“你自小对任何事都兴致缺缺,唯独对澜生十分上头,这能有假?”
  西鹭欲翻白眼――我对他上的哪门子头?
  妖帝又语重心长地说:“澜生失忆,身子未愈,于情于理你都该暂且搁置除名一事。”又拿出长辈的威严:“这些天你留在这儿好生照顾他,可别又闹出坠崖的事。”
  西鹭与妖帝犟了三百年,不愿再与他争吵,表面点头答应。
  等妖帝前脚刚走,西鹭瞪向旁边的澜生:“你以为父王现在同情心泛滥,替你说话,我就会同意复婚?你别忘了,她是我爹,最终还得考虑我的幸福,却非你的意愿。照顾你可以,复婚免谈!”
  澜生默默看着她,面上瞧不出喜怒。
  在西鹭眼里,他的情绪有时淡定得不可思议。
  有一回她带澜生去天庭参加仙会,不料凶兽穷奇闯入,大闹仙会。众仙都在忙着困住穷奇,他却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还与她推荐天庭的灵食,说:这些有助修行,莫要浪费。
  她猜,即便天庭在他眼前崩塌,恐怕他的脸上也不会显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当初助他补全七魄,到底补了些什么?
  纵观婚后三百年,大概补全了――气她的本事!
  西鹭见他不说话,转身就走,就听他冷不防问道:“婚后你过得并不开心?”
  她顿了顿,故意将问题丢给他:“我开不开心,等你日后恢复记忆不就知道了。”
  她离开后,澜生陷入久久的沉思。
  在他存留的记忆中,她的确越来越不爱笑。
  ***
  斜阳西下,霞光似火。
  澜生坐在晒花的石台旁,一边制作香囊,一边等待夜幕降临。
  直到最后一抹晚霞隐没山头,皎皎月光在山坳铺上新色。
  澜生将制备完毕的香囊放到屋中的木柜内,便要着手碾碎另一筐半干的山茶花,用来制作花糕。
  他正在桌前细致挑选,阵阵凉风乍现。虽说秋夜渐凉,但这风并非寻常秋风。而是能穿肌透骨,自地府涌出的阴风。
  澜生不消抬眼,便知来的是谁。
  果然有一人穿过屋外黑洞洞通道,急匆匆走进屋,正是阎王。
  他行了礼,开门见山:“师父,东君传信,昆仑墟有情况。”
  澜生手中一顿:“陆吾?”
  阎王点点头,又道:“五百年前东君传过一次信,说陆吾的神识似有动静,那时我并不知师父的去向,遂召集秋溟、祝炎还有诡幽一同去往昆仑墟,合力加固封印,暂且压制了陆吾的神识。这次不太寻常,东君说前几日已听见数次明显的喘息,是即将苏醒的征兆。”
  澜生收好手边的山茶花,道:“走吧。”
  “是!”阎王随他一并出了屋,起手正要施法,却被澜生阻止:“强行用鬼道连接昆仑墟会反噬你的元神。”
  阎王依言退在一旁,默默看他抬手结印,心间激动万分――多少年了,不敢奢望还能亲眼看到师父施展法术。
  澜生两手维持掐诀的姿态往两边拉扯,面前的空间渐渐扭曲。他将掌心往中间一推,银白色的光芒骤然浮现,并迅速扩展至两人身量的宽度。
  澜生先行踏入,阎王即刻跟上。
  两人身影淹没在银光中,光芒霎时一闪,通道关闭,周遭恢复昏暗。
  ***
  踏云天,入昆仑墟。
  赴山巅,见大明顶。
  顶上紫辉明明,渡万千生灵。
  殿门金光炎炎,辟千百魍魉。
  东君坚守大明顶近万年,听阎王说起澜生的身世,他热泪盈眶,咚地一声,伏地拜跪:“天尊!”
  澜生将他扶起,并道明来意。
  东君不敢耽搁,一边与他们往太虚殿走去,一边详说:“前几日我观察良久,不见他有任何动静。但从昨夜开始,他的喘息声越发明显,偶尔还能听到粗重的哼哼声。”
  澜生了然:“的确是苏醒的迹象。”
  东君和阎王闻言,面上俱凝重。
  *
  三人进入太虚殿,正殿上方悬着一面流光潋滟的水镜。
  东君上前,抬手隔空拂过水镜,镜子陡然闪现金光,将三人尽数罩住。光芒收敛的瞬息之间,三人消失,已入――虫焉渊。
  虫焉渊四下漆黑,深处却有金光溢出,循光走近,光线愈明。直至尽头转入,是一间空旷的洞窟。
  洞内四壁满是灿灿的金刚印,用以镇压中央趴着的一只巨兽:陆吾。
  四条粗重的钢索分别从金刚壁四个方向探出,另一端牢牢拴住他的四肢。脖颈则被一个丈宽的镇魂锁扣住,将他重重地压在地面。
  澜生进入洞窟,视线落在他的尾部。陆吾本有九尾,如今只剩一尾蜷在腿间。另外八条尾巴,皆被他亲手砍断。
  澜生绕过去,在他面前停步,唤:“陆吾。”
  陆吾耳朵霎时一颤,喘息声加重几分,却未睁眼,也未动弹。
  东君和阎王面面相觑,他到底是在装睡还是仍在昏迷中?
  怎料澜生一句:“素舒还活着。”便叫陆吾破了功。
  他蹭地睁开眼,硕大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澜生,眼里的怒恨蓄成一团愈燃愈烈的火,势要喷涌而出。
  “无夷!”一声怒吼,将洞窟震得轰隆隆巨响。
  东君和阎王暗暗运气稳住心神,将将苏醒就能爆发如此惊人的力量……
  倘若陆吾挣脱此牢,只怕三界又要腥风血雨,祸乱不断。
第13章 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将他唇边的水珠卷入口中。
  陆吾四肢撑住地面,吃力地起身,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却是徒劳。
  但他拼命挣扎之时,体内的力量一次次泄出,搅动一阵阵气波,冲撞四壁的金刚印。
  澜生察觉他的意图,右手临空画符,抬掌往前一推,便将符印打在他额间,顷刻卸去陆吾正蓄积的力量。
  他四肢骤然脱力,整个瘫下来。
  陆吾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眼睛仍死死瞪着澜生,除却愤恨,还满含不甘。
  “素舒在哪儿!”他吼道。
  澜生只是借‘素舒’确定他已苏醒,无须与他言明素舒的情况。他侧过身,轻声吩咐东君和阎王:“你们先行离开,我需重固封印。”
  阎王担心他如今力量不济,遂提议:“我将秋溟和祝炎召集过来,我等四人联手足以加固封印,不必耗费师父的力量。”
  秋溟正是天庭的姻缘神官月姑,祝炎则是如今的蓬莱岛岛主,二人曾经与阎王、东君同为九天神司,皆为澜生的部下。
  澜生知道他的顾虑,劝道:“我用缚神咒封住他的五识,再重固封印,不会耗费太多法力。你与东君先离开,缚神咒会伤及你们的元神。”
  阎王仍犹豫不决。
  “无夷!”陆吾忽然呲牙挑衅:“你与我师出同门,缚神咒并非你一人习得。你今日若不使出全力将我封印,等我有朝一日重见天光,我定将缚神咒百倍奉还与你!”
  阎王听他大放厥词,顿时恼怒:“若非师祖命师伯将你封印在此,我们岂能饶你性命!你昔日罪状罄竹难书,即便要你魂飞魄散也不为过!”
  “呵!你既称西王母为师伯,也该尊称我一声师伯。”陆吾讥讽道:“如此不懂规矩,都是随了你的师父!”
  阎王还欲驳斥,澜生一声严厉的催促:“走!”,便叫他回过神来。
  封印一事万不可耽搁,阎王将陆吾狠狠瞪了一眼,随即与东君离开虫焉渊。
  *
  太虚殿内。
  阎王似一根木桩,定在了水镜前,视线也一瞬未从水镜移开。
  东君几次劝他坐下来等候,无果。
  自打离开虫焉渊,阎王的神色愈渐凝重。东君想了又想,还是问道:“天尊的力量,较昔日相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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