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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给我当情郎——乃【完结】

时间:2025-03-01 23:10:17  作者:乃【完结】
《前夫给我当情郎》作者:乃【完结】
晋江VIP2025-02-26完结
总书评数:1132 当前被收藏数:1204 营养液数:2898 文章积分:41,345,576
简介:
嫁给陈樾的第四年,棠袖提出和离。
陈樾问为什么,可是昨晚他耽搁她太久,她没睡好,棠袖面上没说,心里却觉着腻烦。
男人嘛,天天对着那张脸实在没劲,是时候换个新鲜点的了。
棠袖态度坚决,陈樾没怎么挽留。
只在看她毫不留恋离开侯府时,微红了眼眶。
这夜,棠袖叫了人。
不料昏暗中,人给她的感觉分外熟悉,点亮灯一看,果不其然是陈樾。
棠袖无语:“你不好好当你的指挥使,跑我这干什么?”
陈樾低声道:“你别找别人,找我,别的人都没法让你满意,只有我是你最熟悉的。”
棠袖想想,是这个理。
于是一拍即合,素来锦衣夜行、生杀予夺的前夫摇身一变,成了背地里悄悄翻墙叩窗与她私会的情郎。
她果然还是很属意陈樾。
她也果然喜欢这样的日子。
啧。
就是乖乖当个让她舒服的情郎不行?别老想着让她回侯府,烦死了。
*架空明,勿考据
*暖甜宠,苏爽雷嘿呀
*1V1,HE
*是模版封【作者知道齐胸襦裙不符合这文的背景设定但作者没钱买新封面了
*2023.04.26已截图存档微博@阿乃乃乃乃
下本《白月光嫁给了路人》文案:
离枝出身名门世族,知书达礼,仙姿佚貌,是无数郎君心中的白月光。
及笄前夕,离枝做了个梦。
梦里天子亲临她的及笄宴,当众为她和七皇子赐婚。
她与七皇子青梅竹马,这场赐婚理应很圆满,可洞房花烛夜,七皇子让她的陪嫁侍女当新娘,美其名曰她还小,不忍她受罪。
她气不过要走,七皇子拍马追赶,拉拉扯扯间她摔倒在地,生生被烈马踩踏而死。
离枝醒后思索良久,不管梦真实与否,她都得做点什么。
于是及笄宴上,听天子一如梦中那般询问她可有心仪的郎君,若有,说出来就给她赐婚,离枝看了看正满目深情望着自己的七皇子,说有。
“是谁?”
“是他。”
离枝看向七皇子的目光一跳,定格在七皇子后方,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一人。
“我想嫁他。”
全场哗然。
七皇子也瞬间青了一张脸。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蒲察家的二姑娘怎么会看上那么个背景普通、官职普通、长相也普通的路人?
甚至他名字就叫陆壬!
唯离枝记得,上月马场骑射,大家全去选马,她迟疑地停在原地不敢动时,是陆壬注意到她,问她怎么了。
“我……我近来不能骑马。”
“那刚好,我近来也不想骑马,”陆壬懒洋洋地说,“二姑娘若不嫌弃,我陪你坐着喝喝茶打发时间。”
他应当不会拒绝吧?
离枝想,那次她在他怀里呆了半刻钟,他都没有推开她。
果然,陆壬只略微沉吟了下,就应下了这场赐婚。
婚后。
“都说我是路人,从头到脚哪哪都普通……你后悔吗?”
“不后悔。”
“那如果有天你发现我其实不太路人呢?”
“啊?”
看离枝茫然又疑惑的表情,陆壬叹气,还是再等等吧。
等回国那天带上她,让她知道不当皇子妃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能让她当太子妃,甚至是更尊贵的一国之母。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长相并没有那么普通,他真的不想再听什么一朵鲜花插牛粪上的话。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甜文 爽文
主角视角:棠袖 陈樾 配角:朱翊钧 努尔哈赤
一句话简介:夜夜私会
立意:同舟共济,不离不弃
第1章 和离 第四年。
  这是棠袖嫁给陈樾的第四年。
  才入春,天尚有些寒,丝丝凉风顺着床帐没拢紧的缝隙溜进来,棠袖睁开眼,朦胧间瞥见灯光微明,便知陈樾已经起了,正在穿衣。
  棠袖醒醒神,翻了个身,伸手撩开帐子,趴在枕头上看陈樾。
  尽管今日是陈樾难得一次的休假,不必去锦衣卫上值,但他仍旧惯例的天没亮就起床练武。黑色腰带一系一束,宽松的白色练功服立刻变得妥帖,愈发衬得男人宽肩窄腰,修长挺拔,他身材越来越合棠袖心意。
  不过……
  这天天睁眼是他,闭眼也是他,再好的身材、再俊的容貌也无法让棠袖重新燃起对他的兴致。
  三载婚姻,她实在有些腻了。
  于是等陈樾折来床边俯身,正欲像平常那般给棠袖掖完被角出去时,棠袖开口:“陈樾。”
  “嗯。”
  陈樾应了声。
  即便早就察觉棠袖醒了,男人也还是下意识放轻声音,生怕将她待会儿回笼觉的困意给搅没了:“还早,不继续睡吗?”
  棠袖道:“不睡了。我跟你说件事。”
  她依然维持着趴卧的姿势,姣好的眉眼惺忪倦怠,语气也带着初醒时的慵懒,好似她要说的事情非常普通。
  陈樾便听家常一样地等她接下来的话。
  却听她道:“陈樾,我们和离吧。”
  陈樾拉被子的动作一顿。
  他愣了愣。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继续拉高被子,直盖住棠袖露在外面的肩颈,让她整个人都裹进柔软的锦被里,才问:“怎么了,是昨晚闹你太久,你没睡好?是我不好,下次我会早一点。”
  说完,再俯了俯身,低头就要亲她。
  棠袖偏过脸。
  她细眉微蹙,眼底不耐,抗拒的意味非常明显。
  陈樾只好改为半蹲,又给她拉了拉被子:“好端端的,怎么说这种话?”
  棠袖转回脸,道:“不是好端端。”
  陈樾道:“那……”
  “和离吧,”棠袖神情淡淡,平静无波,“我不想跟你过了。”
  陈樾闻言,倏地陷入沉默。
  他定定看她一眼,继而垂眸,漆黑睫羽压出一片阴影,削薄的唇亦微微抿起,他侧脸弧度冷峻之极,整个人显得寡情又严肃。
  这么个样子,让棠袖心下有点烦乱。
  就知道摆出这副表情。
  他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她可是特意挑他今天在家才提和离的事,他要是想装聋作哑找借口拖延……
  棠袖更烦了。
  连带着对那张她曾经一眼就相中的脸也越看越不顺眼,只觉没劲得很,是时候换个新鲜点的了。
  男人嘛,吹了灯都一个样,真想要了就找个干净的,好用就行。
  棠袖想着,神色愈发疏淡,再不见往日温情。
  片刻,灯火忽然晃了下,陈樾被惊醒一般,搭在锦被上的手指蓦然抬起,紧接着又落回原位,并未试图触碰棠袖。他抬眸,盯住棠袖的脸,哑声问:“你考虑多久了?”
  棠袖回神,答:“半个月。”
  半月前,正是他在宫里办差,连着许多天都没能回来的时候。
  陈樾说不出话了。
  看他以为是他太忙才导致她想和离,棠袖乐得不作解释。
  毕竟若她将真正的理由说给他听,他必然会觉得牵强,从而不肯答应和离。再者,他是锦衣卫,察言观色乃基本功,识谎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她犯不着编瞎话让事情变得更麻烦。思及于此,棠袖干脆道:“你起来。”
  陈樾起身,棠袖也坐起身,方便和他谈话。
  动作间不知扯到哪里,棠袖不自觉地又蹙了蹙眉。陈樾注意到,刚要询问,她已经一手捂着腰侧坐好,另一手提着滑落的被子往身上卷。
  领口下隙开少许的旖旎红痕在陈樾眼前飞快一掠就被遮住,仿佛昨晚的痴缠没发生过。棠袖满不在乎地揉了把腰,随后挺直,一脸谈正事的认真表情。
  陈樾默然地看她。
  她道:“既然你没有异议,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刚好你不用上值,劳烦你尽快写好和离书给我,我争取正午之前就拿着文书走。”
  “……你很赶时间?”
  棠袖坦然说是:“迟则生变,我想今天就去宫里请皇上过目。”
  和离不算小事,兹事体大,需找长辈主持。
  她跟陈樾最顶头的长辈,是皇帝。
  皇帝是陈樾亲舅舅。
  他们想要和离,必须得皇帝点头才行。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东西,你放心,不该拿的我半点不会动,”棠袖接着道,“你江夏侯府的东西,我棠府的东西,这几年哪怕是一盆花也都记录在册,我绝不会拿错。”
  看棠袖不仅搬出皇帝,还连当年成亲的礼单册子都从床头暗格里翻出来,大有要跟他亲夫妻明算账之意,态度极为坚决,俨然没有任何能够回转的余地,陈樾心知这会儿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对她而言都是无用的,便应了句好。
  他话音刚落,就见棠袖报以一笑。
  她双肩微微放松,颇有些如释重负的味道。
  陈樾眸光顿时一凝。
  她在紧张。
  是侯府里的谁,抑或是什么事让她感到威胁,以致于她不得不同他和离,好能离开侯府?
  可家中只他和她两个主子,余下都是仆从。他母亲有长公主府,父亲身为驸马也并不与他们住一起,等闲根本管不到她身上。
  难道是外面的人?
  陈樾心头思绪百转千回,几乎将能怀疑的全怀疑了个遍,面上却半句没问。只看棠袖唤丫鬟流彩进来伺候,又吩咐其余人一拨去收拾东西,一拨去宫里递牌子,吩咐完扭头示意他写文书,她是铁了心今天就要把和离的事给敲定。
  陈樾对此道:“不用早饭吗?”
  棠袖恍然:“也对。”
  再急着走人,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遂同流彩说了声,流彩立即去厨房安排早饭。待流彩回来,见陈樾仍杵在原地,完全没有去写文书的样子,流彩低眉顺眼地绕开,上前服侍棠袖起床,似乎完全没觉察出两位主子之间的奇怪氛围。
  棠袖同样没觉得奇怪。
  只说:“流彩,待会儿记得给侯爷磨墨。”
  意思很明显,让流彩盯着陈樾写和离书。
  “是,小姐。”
  见流彩毫不意外,陈樾一下懂了,流彩早知她家小姐想和离。
  他微微一哂。
  怕是阖府上下,连棵草也早就知道了,只他一人今日才知。
  果然,等棠袖去浴室沐浴,流彩没跟过去。她转到桌案前,铺平纸张,开始磨墨。
  墨香氤氲,卧房里一时静得很,依稀能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
  “侯爷。”
  不多时,新墨研毕,流彩双手捧笔,头颅微垂,态度一如既往的恭谨。
  她细声催促:“请动笔。”
  陈樾目光从浴室的方向移开,缓缓落在那支笔上。
  他眸光深邃,似有暗芒,流彩头更低了。
  然而直到棠袖沐浴完出来,陈樾也没碰那支笔。
  棠袖流彩往那儿瞟了眼,见流彩束手而立,冲自己摇头,说好的文书还是半个字都没有,棠袖眯了眯眼,陈樾果然想拖延。
  棠袖也不慌,一路水汽弥漫,不知名的花香渐渐掩盖了墨香,她挽着湿发在梳妆台前坐下,让流彩为她打理长发。
  口中则道:“陈樾,你是不知道和离书怎么写吗?”
  她从镜子里看他,大有如果他不知道,她立马找个样本给他参考之态。
  镜子是御赐之物,光可鉴人,两人在镜子里清晰对视。
  这回陈樾总算有了反应。
  “知道。”他说。
  事已至此,再容不得陈樾耽搁,他抬脚走向桌案,提笔蘸墨,挥毫书就。
  他速度快极了,仿佛先前流彩怎么劝都不肯动的人不是他一样。
  少顷,陈樾停笔。
  他侧首,看棠袖对镜梳妆。
  和时下婚后女子不同,棠袖不爱穿马面裙,也不爱长袄披风,她平素尤爱道袍,几乎一年四季都要穿。然今日却选了大红的织金马面,挑了全套的金丝鬏髻,朱颜皓齿,浮翠流丹,她本就生得美,这般精心打扮下来,一举手一扬眉,俱是夭桃浓李的明丽,光艳逼人。
  若非墨迹尚新的和离书正正摆在跟前,陈樾定然要过去做些什么。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看着那盛装的佳人迤迤然起身,行至他近处,青葱玉指拈起和离书仔细阅读,确定白纸黑字他写得标准,没偷偷玩把戏,她满意收好,随即规规矩矩、端端庄庄地一福。
  “多谢江夏侯。”
  陈樾没接话。
  棠袖也没指望他突然开窍说些挽留之语。
  他一贯寡言,除床笫间为了哄她配合,话会稍微多些,平时他很少开口,如今亦然。
  总归文书到手,他就是变成话痨她也懒得听,他跟她已经没关系了。
  棠袖一身轻地去用饭。
  走到中途,忽的止步回头:“你不吃饭?”明明是他自己提的早饭,“今天有你爱吃的。”
  陈樾无言跟上。
  早饭很丰盛,有陈樾爱吃的,也有棠袖喜欢的。二人净手,如往常那般对坐,不同以往的是棠袖心情好,胃口也好,陈樾却食之无味。
  饭用罢,陈樾没动,坐看棠袖像只花蝴蝶似的在各个屋子里转来转去,亲力亲为地清点她要带回棠府的东西。
  奈何东西委实太多太杂,纵使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背着陈樾安排,今次这番正式清点下来,不免也还是折腾到日上三竿。
  确定没有漏的错的,棠袖最后喝杯侯府的茶,对陈樾潇潇洒洒一摆手,便带流彩踏出侯府大门。
  看棠袖头也不回地上车走人,丝毫没有留恋,陈樾没说话,只眼眶微微地红了。
第2章 进宫 绣春刀。
  当初棠袖和陈樾成亲,一个是左都督之女,棠府嫡出的千金小姐,一个是长公主之子,年轻有为江夏侯,婚事不可谓不盛大,十里红妆不知惹多少人艳羡。更别提各种御赐之物,积攒到现在,真收拾出来几辆车都装不下。
  好在江夏侯府不差钱,车舆不算少,棠袖又提前让人去棠府支会了声,从棠府派来更多马车。车队一趟趟地送,保管今天之内就能把整理出来的物件全运回棠府。
  手下能人众多,无需自己盯着搬家,棠袖简单吩咐几句,一路往西安门去。
  因提前递了牌子,皇帝准许棠袖觐见,棠袖的马车很快被放行通过西安门,进到皇城范围。之后到西华门再停,这便是紫禁城的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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