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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给我当情郎——乃【完结】

时间:2025-03-01 23:10:17  作者:乃【完结】
  也亏得这教人过目难忘的大便秘涩,皇帝忽然记起上回被陈樾弹劾的那个言官好似也是这样,寻常的贪赃枉法就不说了,什么鸡毛蒜皮的腋臭脚气全翻出来,看得他愣是没召人进宫当面对证,而是直接命锦衣卫去拿人,生怕人一来,整个紫禁城都要被熏臭了。
  陈樾未免也太锱铢必较。
  皇帝感慨着,让常云升把大便秘涩的劾状拿远,转而翻贵女家的那份。
  没翻几下,皇帝啪地合上。
  皇帝简直没眼看。
  上午他不是说过此事了了,怎么这还没结束?
  人贵女家里那么泼辣,得闻他的话后都没敢来找他哭诉,陈樾倒好,直接就要一棒子把人一家全打翻。
  大男人顶天立地,如此这般实在小肚鸡肠!
  然而再没眼看,这也是自己的亲外甥,且证据都是实打实的,并未添油加醋以权谋私,皇帝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劝自己当初不正是看中陈樾这点,才叫陈樾进锦衣卫?习惯就好。
  便说:“行了朕知道了。先前吩咐你的查完了?没查完就赶紧查,哪来的闲工夫弄这些。”
  陈樾应道:“臣这就继续去查。”
  眼药上完,陈樾轻松离开启祥宫。
  从紫禁城出来,天色已暗,陈樾没回南镇抚司,转道去棠府。
  游湖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必须得去看看棠袖。顺带也问问她知不知道高淮的事。
  ——这怎么能不算在继续查呢?
  这才叫以权谋私。
第21章 疏通 亲了口。
  诚如陈樾所想,因着白日棠褋落水之事,这天晚饭棠府没像平常那样一块儿在正堂用,而是在各自院里用的。
  陈樾到至简居时,先他过来慰问的杜湘灵已经蹭完饭离开,棠袖独自在房内打坐。
  脚步声响起,熟悉得棠袖眉心轻轻一跳。
  借着月光望去,果然开了一半的窗户前多了道人影,疑似正握着香箸往她的香炉里投新的香料。
  虽然知道他今天会来,但未免也太会挑时候,一来就破她心境。
  棠袖有点嫌弃。
  好在刚才打坐的时间不算短,棠袖没再继续,她动动腿换个姿势,问:“又是翻墙进来的?”
  “嗯。放心,没惊动你以外的人。”
  陈樾放下香箸过来,在棠袖对面的凳子落座。
  随即手一伸,就要掀棠袖道袍。
  棠袖哪里肯让他轻薄,直接抬脚踹他的手。
  “登徒子。”
  她语气十分鄙夷。
  奈何棠袖这点力气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陈樾躲都没躲,一把握住她的脚。
  和寻常贵女不同,棠袖没缠过足。
  好在她脚长得还算秀气,勉强能跟小巧玲珑搭上点边,加之她走路不像杜湘灵那样大开大合,时人又不会随意去看女子裙下之景,因此外头至今都不知道居然是天足。
  陈樾倒是见她第一面就发现了。
  不过陈樾同样无所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欣赏三寸金莲。脚缠成那个样子,在他这种练家子看来完全是残废,她没缠正好。
  因为是在罗汉床上打坐,棠袖没穿鞋,双脚仅着罗袜。夏季罗袜单薄,似乎很轻易就能将其扯开撕碎,陈樾没撕,隔着布料按了按她足心穴位。
  他凭此为自己辩解道:“我是看你一个姿势坐太久,想给你疏通疏通经络。”
  棠袖闻言冷哼:“这话你自己信吗?恬不知耻。”
  以前他也提过给她疏通经络,但往往都是没疏几下,他手就已经通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是男人,手大,手指也长,因为习武用刀的缘故还非常灵活,她对此又爱又恨,她里里外外所有弱点皆被他这双手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就喜欢可着劲儿地拿捏她。
  想到过去的某些情景,棠袖不由又冷哼一声,抬起另只脚踹他。
  她已经看透他了。
  照旧是不痛不痒的力道,陈樾很随意地用另只手接住,着重点放在那句恬不知耻上。
  不错,比刚才的登徒子多了个字。
  她对别人懒得多说话,但对他还是很有话说的。
  便道:“这次不动你,我好好给你疏通。”
  棠袖欲要挣开他的动作一停。
  “真不动?”
  “真不动。”
  棠袖将信将疑地放平腿。
  她明显对他不甚放心,在他褪掉她罗袜时,她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制住。随即她道袍下摆被往上撩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中衣同样单薄。
  甚至无需撕,仅凭月光就已能隐隐约约看到更里面的风景。
  陈樾一眼便判断出她今日穿的浅红色。
  很衬她。
  照旧是没撕,陈樾将中衣裤腿一点点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寸许处即停,并未继续。他认真活动十指,一脸心无杂念,好似真要正正经经给她疏通经络。
  棠袖见此满意了,暂时放下一半的心。
  她上半身向后一靠,两腿放松,静等疏通开始。
  陈樾没叫她失望,很快从足底疏起。
  已经五月,即便入夜也暑气不散,再等等便要开始用冰。由于先前的打坐,棠袖体温不很高,几乎陈樾手才捧住她足,她就觉得热,他再按几下,登时又酸又痛又爽又麻,温度也更高,一双雪白玉足肉眼可见地慢慢泛红,秀色可餐。
  陈樾没餐。
  甚至他表情都转换成清心寡欲,仿佛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没有。
  棠袖另一半心不由也放下。
  她闭上眼,随陈樾的节奏调整呼吸。
  不多时双足结束,陈樾手很自然地向上。
  棠袖打小娇生惯养,一身细皮嫩肉,嫁给陈樾后亦是养尊处优,滋润得不行,陈樾看着掌下这双腿,纤秾合度,骨肉停匀,漂亮得紧。
  他终究没能忍住,扛着被棠袖拿脚踹脸的危险,低头对那白里透红的膝亲了口。
  他的。
  被亲的棠袖过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偷袭。
  她睁开眼坐直,伸手掐住他,月光下一张芙蓉面比被偷袭的地方更白里透红。
  她恼怒道:“不是说疏通?”
  陈樾没辩解,只心中暗叹。
  虽说亲这处也算暂时解了渴,可这都第四次了,怎么还是没能亲到最想亲的地方?
  她难道就不想吗?
  视线在那不白,但是格外红嫩鲜润的唇上流连一阵,陈樾赶在棠袖更为恼怒前看向她眼睛,坦诚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突然就没克制住。”
  棠袖一听就懂了。
  他之前那么淡定全是装的,他一直在忍着。
  ……他想要。
  恼怒当即只剩下恼,棠袖一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默了默,低声道:“你还疏不疏,不疏就走。”
  “疏。”他手指立即按起来,“才通一半,不通完不好。”
  棠袖不说话了。
  她垂眼,思绪逐渐神游天外。
  过会儿陈樾道:“藏藏。”
  棠袖回神。
  陈樾问:“你妹妹没事吧?”
  棠袖说:“没事。”
  陈樾:“没事就好。”又说,“你知道高淮吗?”
  棠袖想了想,不出半息就想起来,是皇帝以前挺信任的一名宦官。
  便点了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陈樾道:“高淮万历二十四年靠贿赂谋得矿税监一职,后二十七年到任辽东,至今未回京师——你可听过他的事迹?”
  棠袖摇头。
  若非以前在宫里听常云升提过一嘴,她甚至都不知道有高淮这个人,更别提其相关事迹,她能把高淮和宦官对上都算她记性好。
  本以为陈樾在她这里得不到答案就会作罢,谁知陈樾又说起他已查得高淮在辽东搜刮的白银多达数十万两,然交给皇帝的却只四万五千五百两。棠袖惊讶:“这么贪。难怪都说这些年辽东的生意不好做。”
  再道:“今天湘灵来看小褋嘛,吃饭的时候湘灵问我你那只海东青怎么样,我们就顺着谈起玉爪,湘灵说辽东玉爪这几年溢价特别厉害。”
  想起什么,棠袖踢踢陈樾,她下去找个东西。
  陈樾加快给她疏通完最后几处经络,又给她理好衣服穿好鞋袜。她下地点灯翻了阵,从柜底翻出个册子扔过来:“你自己看。”
  陈樾接了一看,册子上记录的是辽东过去十年的各种物价。
  无论是日常的柴米油盐,还是特殊的金银铜铁,定价普遍都比正常价格高出一倍乃至数倍。
  “外公之前想扩展东北地区的生意,就让人做了这个。”棠袖把灯放陈樾边上,方便他看得更清楚,“后来发现辽东局势不大好,没用上,就给了母亲,母亲也用不上,就到了我手里。”
  只是到她手里,她也用不上,遂收着压箱底,如今总算重见天日。
  陈樾道:“这个很有用。待会儿我带走。”
  虽说光是贪了数十万两银子一条就已足够交差,绝对能让皇帝震怒,但陈樾行事向来详尽缜密,凡是能被他查出来的证据,不论大小轻重他都会一一整理好全递到皇帝御案,确保被查者不管哪个角度都翻不了身。
  棠袖也清楚他这个习惯,闻言应了声,之后用完记得给她送回来就行,这册子压箱底还挺好用的。
  正事至此便算谈完,接下来是夫妻,不,是前夫前妻的密语时刻。
  陈樾先行开口。
  他道:“今天泡了湖水,有让大夫看吗?”
  棠袖说:“有。”
  且不提她本身就会水,她在太液池里还没泡透就上船了,大夫方子都没开,只叫她洗个热水澡冲干净完事。
  棠袖觉得这表明她身体已经不虚了,可以停药了,冯镜嫆却说这是被药暂时补出来的假象,她得继续喝,等什么时候真不虚了什么时候再停。
  棠袖心累,她真的快被药腌入味儿了。
  看棠袖神情萎靡,陈樾虽很赞同岳母的言论,却也知道这时候顺着棠袖的意最好。不过他哪个都没选,他直接换了新话题。
  他道:“我刚才又进宫了一趟。”
  棠袖懒洋洋嗯了声。
  看他穿着官服就知道肯定才从宫里出来。
  陈樾道:“我给皇上递了两张劾状。”
  他没说弹劾的谁,但棠袖一听就明白,其中一份必然写的那贵女家。
  棠袖立刻变得精神了。
  原来还有后续啊?
  她以为她以牙还牙已经算了结,没想到他还惦记着。
  说实话,这感觉相当不错。
  “……陈樾。”
  灯光与月光交织,映照得她清眸淡淡,望向他时依稀含了点笑意,语气也是带笑的:“你是在向我邀功吗?”
  陈樾说是。
  他道:“能否讨个奖赏?”
  棠袖:“说来听听。”
  陈樾便从凳子换到床边坐着,离她更近。
  “我想讨一个吻。”他目光重新定格在她唇上,不能更直白,“一刻钟……半刻钟就好。”
  “才半刻钟啊。是不是短了点?”
  这回答出乎意料,陈樾眼神更直白了。
  他说:“是有点短。如果能两刻钟,或者……”
  她最清楚,他可以很长的。
第22章 小别 胜新婚。
  棠袖岂会听不出陈樾言下之意。
  她面不改色,抬手一把盖住陈樾眼睛。
  “还或者呢,梦里想有多长有多长。”说着顺势将他往外推,“回侯府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这就赶他走了。
  陈樾没耽搁,翻窗走得爽快。棠袖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寻思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陈樾以前是会常常问她有关案子的事没错,但他并不会将案情说给她听。
  上次正芳斋的案子,她原想着是因为那天她有去正芳斋,他才同她提了提,未料这次高淮案也提了。
  奇怪,这不像他。
  棠袖不由留了个心眼儿。
  只可惜她生来自在,太过自在就养出寻常人鲜少能有的豁达心性——往往有仇当场就报绝不将仇留到第二天的豁达——所以她全身上下的心眼儿,包括刚刚留的那个加起来,顶天了也就八个。
  四舍五入也算跟陈樾差不多吧。棠袖想。
  隔天杜湘灵又来看棠褋。
  慰问过棠褋,因尚还有些惊悸,小姑娘摇着头坚决不肯出门,杜湘灵只得与棠袖一道出了门,逛了街,买了东家在的正芳斋的点心,最后进了戏楼听从江西那边传过来的汤显祖的新戏时,杜湘灵忽然道:“藏藏,我准备离京了。”
  棠袖没惊讶,这次杜湘灵能在京城呆一个月,已经算得上久了。便放下茶盅问:“这次准备去哪?”
  杜湘灵答:“这次想组建船队出海。可能要走你的门路。”
  棠袖虽说是一向只行善不行商,不过身份使然,她手里握着的门路比她外公还多,这其中就包括出海。
  大明施行海禁,现如今想要私人出海,只能走福建漳州府的月港。
  海上固然危险,飓风巨浪不知吞噬多少性命,然利益动人心,月港每年都有数不清的船只船队亟待出海。杜湘灵说的门路便是指这个,她想在排队时让棠袖帮帮忙,省得飓风的季节过了,她的船队却还卡在港口不让走,未免太打击她野心。
  棠袖道:“行,我派个人跟你一起去漳州。”
  “谢了。”杜湘灵以茶代酒敬棠袖一杯,“我后天天亮出发,就还是老样子,你别来送我。”
  棠袖说好。
  这是她们一直以来的习惯,无论杜湘灵何时出京,棠袖都不会送她。
  概因杜湘灵觉得每次都让好友送行实在麻烦,她又不是出去了就不回来了,且就算回来了过后也还要继续出去,如此三番五次干脆别送得了,这样谁都省心。
  于是后天清晨,得知杜湘灵已经离开北京,棠袖没说什么,只点点头。
  但愿湘灵走之前有记得吃角黍。
  棠袖想,今天可是端午呢。
  洗漱完,棠袖正要喝药,却觉鼻子下方有点发痒。她还没来得及拿手帕,就听流彩讶异道:“小姐,你流鼻血了!”
  当即一番兵荒马乱,最后大夫捋着胡须说小姐这是补过头,可以停药了,棠袖松口气,总算解放了。
  得到解放的棠袖心情很好,哪怕陈樾又偷偷翻墙进来找她过节,她也没撵他,还十分大方地把刚煮好的角黍分给他,让他也吃。
  她难得态度好,陈樾却没多呆,三两口吃完一个角黍就要走。
  走前没忘同棠袖说他得去趟辽东,近期可能没空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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