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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她自恃年纪大一般人管不着她,便是林如柏最多不过说她几句。
  林若柏见是她,只轻叹了声:“你来正好,把门锁了,让她禁闭一周”,末了又加上一句“你劝劝她”。
  他拂袖离开,云娘还听到飘来一句话,“我没办法”。
  云娘不怨林若柏,从开始知道她便不觉方怀简是良配,她亦想林蓁早点醒悟,别为不值得的男人耽误一生。
  
第18章 去州府,豁然开朗?……
  在方怀简以为缄口不言就能让聚善亭事件迅速消
  弭时,流言蜚语如冬日荒原野火,悄无声息侵蚀着一寸寸土地,攻略皇城一颗颗八卦的心。
  很快,这野火烧到方怀简自身。
  某日时隽从皇城外神策军归家时,发现方怀简带着大包衣物,在自己院子厢房里看着长随方德山收拾,脸上悒悒不乐。
  时隽惊奇:“犯了什么事你被爹娘赶出来了?”
  方怀简烦躁道:“我姐不知哪里听说了我和林家姑娘落水,回府不直接问我,跑去找我娘打听,现在我娘天天拿着她那本册子逼我选一位姑娘,她要去下聘”。
  时隽笑道:“这不挺好,你再不定下来变成老光棍,那些姑娘们可不会一直等你!”
  时隽比自己还大半岁,方怀简可不惯着他。“滚!”他随手抓起桌上一只空茶盏掷向时隽,“我是老光棍,你就是耄耋老汉儿!”
  时隽一个扑身,把茶盏稳稳接住,转手回掷到方怀简怀中:“嘿!这可是御贡曜变建盏,别不识货!坏了都没配的!”
  这是时彦见他喜茶,刚拿给他的一套新茶具,虽没说价格,但只要看上一眼便知价值不菲,更可能是有价无市。时隽放在空置的厢房里还没舍得用,倒是便宜方怀简了。
  方怀简闻言把茶盏拿在手中细看,那茶盏湛蓝为底宝气蒸腾,不同色斑耀出光晕华丽而神秘。
  “你过得倒是越来越精致”。
  时隽坐到方怀简身边,笑道:“我好福气,前面有哥哥顶着,我家说谁都说不到我身上”。
  方怀简听说过时彦退亲之事,时彦比自己和时隽大四岁,退亲后到现在都稳如泰山,方怀简好奇道:“那你哥难道――”
  “我娘就宠着他呗,他在家可以横着走”,觉察到有关时彦不合适的话题,时隽赶紧岔开了话,“谁叫他那么能呢”。
  方怀简感慨:“哥哥确实能干,不像我书海里泡出来,过去十几年哥哥都是舞刀弄枪,可这户部几年,哥哥做得比翰林院出身的文官还要好”。
  “他狗屎运”,时隽嘴上不屑,脸上却藏不住为时彦骄矜的表情。
  方德山收拾好房间退了出去。
  时隽问:“那你打算住多久?”
  方怀简道:“不知道,先清净几天再说”。
  “你在这儿住一年都没关系,我不怕你娘找你,但我怕我娘骂我”。
  方怀简若是住得久了,母亲谢氏必然担心方府方将军夫妇挂怀,到时挨骂的会是时隽。
  “唉”,方怀简无奈叹气,“放心,在你母亲骂你之前走”。
  接下来几日,这对总角好友过上几天轻松日子,各人每日下值回到毅勇侯府无任何人在耳边呱噪。时隽亦不用陪父母用晚膳,他和方怀简的晚膳谢氏会差人送到他们的院子,他俩吃吃喝喝完毕就到花园前院舞刀耍棍,方怀简一旁专注看着,认真做一番点评。
  有时时世诚谢氏饭后散步,还能隔着云。墙月洞看到他们,时世诚知道方怀简来府暂住原因,他笑道:“他俩要是不想成亲,结个伴也挺好”。
  谢氏啐道:“人家是选择太多花了眼,不像你儿子无人问津!”
  如此几日,谢氏尚未开口骂时隽,在一个傍晚方怀简回来后,急匆匆收拾东西便要回方府。
  时隽问:“为何突然这么急?”
  方怀简没可奈何:“今日我母亲差人给我送信,我若傍晚不归家,她就要差人给祖母送信,定下表妹给我”。
  过去母亲让他在皇城贵女中挑选,他尚能推脱,依仗的就是祖母始终不同意,祖母一直心喜在老家会山的外孙女徐蕊婴,她和方怀简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母亲和祖母本就有积怨,为着方怀简娶谁,更是水火不容,现在母亲软下阵来,和徐蕊婴的亲事那是跑不掉了!
  时隽知道方怀简这些麻烦事,他道:“你回去难道就不用和表妹定亲了,这事迟早会定下来,你还是早点想好娶谁”。
  方怀简边收拾边应道:“总之,不想因为聚善亭的事这会儿被逼着娶妻”。
  说到聚善亭,方怀简手中动作突的顿了一下,只是一息,随即继续收拾。
  心却像山谷幽静的深潭忽的落下一颗石子,涟漪一圈圈漾起,久久难散。
  母亲不过听说他和林家一位姑娘齐齐落水,就围着他问长问短担心他被坑害,希望尽快定下亲事以免夜长梦多。
  那林蓁呢,落水后两天她父亲就亲自找上门委曲求全,宁愿她做自己的妾也想把她嫁入方府,那时他自以为是以为这事很快会偃旗息鼓。
  可现在。
  他自己都被逼得进退无路,他可以时隽这里躲两天,林蓁会面对些什么呢。
  方怀简心绪不宁,不敢细想却又忍不住想。
  那日聚善亭前分别时林蓁的模样浮现在眼前。水洗的脸上眸光灿然如炬,无所顾忌看着自己,神情有些萎靡呆呆的,仿佛无尽心思。
  上车前深深望了他一眼,依依不舍眷眷难离,还叮嘱他想起来就去找她。
  她应该是有病。
  如果她有癔病,现在一定会更严重了吧,她会像他一样被家人强迫嫁人还是被关在哪个角落治病?还是,根本没人注意到她有病?……
  “喂!”
  时隽一声吼,方怀简才发现自己晃了神。
  “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你说什么,我刚在清理东西没注意”。
  时隽道:“明日下值我去找你,万一你有啥事我找个借口把你叫出府”。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方怀简收拾好东西,便要出门。
  时隽看着一桌饭菜,问道:“不吃过饭再走吗?不急一时”。
  “先回了,你自己吃吧,明日我们一起”,方怀简根本没有坐下吃饭的心思。
  方怀简匆促离去,时隽甚少单独用膳,看着满桌饭菜亦没了胃口,操上一把刀直接跑到前院舞刀去了。
  管家向谢氏禀告了方怀简离开的消息,转达了他的谢意。
  谢氏奇怪他去的匆忙,正好时彦用完晚膳,谢氏让他去时隽院子看看。
  时彦来到时隽的院子,几个丫鬟正在收拾桌上的餐食,见了他忙放下东西行礼。
  见食物似乎没动过的样子,时彦问道:“两位公子没吃吗?二公子去哪儿了?”
  丫鬟们据实告知,时彦便往前院走去,尚未走到就听到时隽舞刀的劲风声,转过月洞门,就见时隽飞檐走壁般,拿着把刀在前院舞得飞起。
  时彦饶有兴趣站在一边观看。
  没多久,时姝穿过另外一个月洞门,从花园里过来瞧。见时隽舞刀带着一股气儿,时姝问道:“二哥,你何事不爽快?”
  “那个林三,自从遇上她,烦死了!”
  时姝关切道:“她怎么了?方二哥还没想起来么?”
  方怀简在自己家住了几天,时姝通过母亲谢氏知道了原因,原是为了躲避母亲催婚。这让时姝心下不安,当初林蓁在自己面前胸有成竹,她会让方怀简想起来,方怀简会娶她。怎么现在非但没动静,还有奇奇怪怪的事,方怀简到底想没想起来呢。
  时隽听到时姝的问话就烦,刀锋向她一转,一股劲风带起地上残花落叶飞向时姝。
  “神经病!”时姝连忙抬手遮挡,待劲风消退,拾起地上一只长枝就像时隽挥去。
  当然碰不到时隽一根汗毛,时姝最后只能愤恨地把长枝扔向他。
  “方二哥到底想起来没有?”时姝盯着时隽飘忽不定的身形质问。
  “想起来啥啊?”
  “想起和林蓁的过往啊,他们以前认识呀!”
  “哪有什么过往,根本没有的事!”
  时隽刀锋挥向树梢,树枝齐齐脆断,树叶似遇狂风暴雨纷纷落下。
  时姝难以置信,那日在松鹤楼时,林蓁描述得有模有样,还向她讲了律法故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可林蓁说他们曾经同学,虽然学的不一样但常常切磋,怎会不认识呢”。
  “我就是世之同学,和他一起从小上学,直到他去会山,我怎么不认识林蓁,难不成世之回来后才和她同学?”
  时姝语塞,二哥的确和方怀简同学过,但林蓁真的不像说谎的样子啊,她如果说谎,难道还能骗得过方怀简本人吗,图什么呢。只是那日林蓁说得笃定,时姝毫不怀疑,现下想想二哥说的话,林蓁说过的似乎破绽百出。
  “可她不像说谎啊,在方二哥面前,她说这样的慌有什么意义呢”。
  “要不她编故事图一乐,要不她有病”,时隽的刀猛的向柳树树干挥去。
  眼看柳树就要被拦腰砍断,“再砍院子里没树了!”时彦大声提醒,“母亲要骂人了!”
  刀锋触碰树干瞬间时隽收了力,半把刀没进了树干!
  时彦走到柳树旁,伸手想拔出刀,可利刃插进树干纹丝不动。
  时彦叹道:“这树迟早被你折腾死”。
  “她就是有病!”时隽语气恨恨的,“她得了癔病,就是要缠着世之,让他娶她!”
  “她编出个前世今生的故事,连两个人名字都想好了,想方设法让世之相信,怎么可能!谁能相信自己不是自己呢!”
  “就是她,弄出一堆事儿,现在世之焦头烂额!”
  时姝喃喃:“她有病?她编故事?”
  如果二哥说的是真的,似乎只能用林蓁有病来解释,可时姝想到她在春光下灿烂如花的样子,想到她讲故事有板有眼的奕奕神采,真的很难想象她是一个病人。
  “世之现在怎么了?”时彦一边尝试着拔刀一边问。
  “来是为躲婚,回去也是为这个,他再不回去,他娘准备给他定表妹了!”
  “啊!”时姝情不自禁喊出了声。
  她心疼林蓁,林蓁怎么办,她就算得了病,也肯定是为方二哥得的相思病,方二哥定了亲,她的病能好吗。
  “方二哥不想的吧?”时姝问得心焦。
  “当然不想了,便是成亲也应是自己的主意,而不是被林三的事情逼的”。
  得知方怀简暂时不会定亲,时姝稍稍松了口气,只松懈了一息,她又紧张起来,她继续追问时隽:“但方二哥还是会定亲的吧?”
  “他现在不正为这事儿烦么!”
  “我听说”,时彦终于拔出树干上的长刀,他摸摸树干上长长伤口,把长刀递给时隽,“翰林院正打算派些人手到下面各个州府,为八月的秋闱做准备,世之知道这事儿吧?”
  “秋闱?”时隽知道乡试在即翰林院最近很忙,方怀简一直在忙这些事,但再多他一个武官就啥也不知道了。
  “嗯,你可以问问世之,去州府清净几个月,哪里都不用躲,不用天天与爹娘见面,回来时说不得豁然开朗,有了主意”。
  
第19章 宁愿她做茕茕孑立的女官……
  手中大刀锋利森然刀刃透着寒光,时隽看着刀凝神不语。
  时彦拔刀拔了半天,时隽自己拔应该不费什么功夫,可晚了时彦一步,见他拔得艰难,反倒不好插手。时彦自重伤后到现在差不多四年,看似恢复如初,实则不经意间总暴露出他像筛子一样四处漏风的体质,武力值约等于零。
  有时时隽会想,时彦摔下山崖,宛若被打残了身体,祸兮福之所伏,脑中经络同时被打得豁然贯通,竟有了颗七窍玲珑心。
  翰林院翰林担任每届科举考官,这完美无瑕的借口他怎么从来没想到呢,当下决定明日见面就提醒方怀简。
  心下如此想时隽面上并未回应,时彦见他不语,又添了把柴:“往年翰林学士去各地州府主持科举,做得好发掘举荐了栋梁之材的,回来后都是青云直上,在尚书房侍值,这种事情再有下次也得三年后”。
  时隽点头:“这事儿想来世之爹娘不会横拦竖挡”。
  时姝亦把时彦的话听进心里,不过她想的是方怀简一去几个月,林蓁若是因方怀简而病,后面日子必万分煎熬。
  时姝问时隽:“你怎么确定林蓁得了癔病,你后来见过她?”
  见过自然是见过,时隽不用说,时彦时姝都能猜到,可他既然答应过方怀简,那些细节他不会说,他倒不是担心林蓁脸皮,只觉会给方怀简带来困扰。
  “你们不都亲眼见过,她口口声声熟悉世之,前世今生编得像模像样”。
  “她编什么了?”
  “不就你说的同学那些么”,时隽语气有些嘲讽,“前世他俩是同学,自然熟识”。
  时姝不再追问,抿紧唇回想那日松鹤楼雅间里的谈笑,那是她编的前世故事?
  “是不是叫飞飞?”时彦口吻中带着些许同情,“这是她想的名字?”
  “是啊,你还记得?”时隽有点儿佩服时彦,就见过一面,那些细节他还能如此印象深刻。
  “那她自己叫什么?”
  “叫安安”。
  时彦摇摇头,不经意间说着淡话:“这样说来还真有点癔病迹象。这林三姑娘怪可怜的,取的名字自己的是安安,这安字本意是女子呆在屋里,呆在安全宁静的环境,可世之的飞飞,这是让心仪者带自己逃出牢笼之意”。
  时隽细想,还真有些契合,附和道:“说不准她就这样想”。
  “想个名字就癔病了?”时姝不服气道,“找点托词以示好感拉进距离,就被你们想得这么不堪,以为人人都在做春梦?”
  一番思量,时姝已经接受林蓁所说为假,但说她因情而癔,时姝还是有些难于接受,认为时隽因和方怀简要好而抹黑他人。
  “嘿,你怎么说得――”时隽咋舌,“不过她做的比你说的还吓人”。
  “她做什么了?”时姝追问。
  时隽却不愿再说,只道:“我当她是病人,不损她”。
  这会儿落霞绚丽,烟霞散彩,天空泛出美丽的粉紫,时隽携着刀往回走,时姝缠着他追问个不停,只是他状若哑巴再不开口。
  时彦跟在两人身后,笑看他俩缠闹。
  时隽性格直爽,但亦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不像时姝天真烂漫毫无心机,时彦几句话就把她和林蓁间的闲聊问了个门儿清。
  虽然时隽嘴紧,今日这个时机却是天时地利,从时隽这儿得到的信息已让时彦迅速做出决定,可以实实在在向林蓁跨步了。
  林蓁的一举一动,细微的他无法得知,动静大的他皆知晓。盖因在他几年前筹谋计划迎娶林蓁时,便有许多细节上的铺陈安排,类似他在另一个时空做项目投资时,启动前对方方面面的考察和预案应对。林蓁,就是一个回报率巨大的诱人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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