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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时彦不出来,肖寡妇进不去。
  时彦起身,对林蓁道:“我有处院子很清静,适合你养病,你不介意可以搬到那儿住一段时间,下人们口风很紧。”
  肖寡妇端碗进来,时彦站在了门口。
  林蓁喝粥的空档,肖寡妇竹筒倒豆般向她描绘了时彦多么焦心她的病情,多么大方给她请诊金极贵大夫,多么细心照料她,铆足劲劝说林蓁搬走。
  “我这地方如此破旧,便是健康人呆久了也容易病,你瞧,你不就病了么?”肖寡妇劝道,“娘子不是我们这般粗人,读书人就该有个好环境,你若在这儿住着,三天两头病不说我过意不去,也耽误娘子看书考学”。
  林蓁不吭声,她不想搬,倒不是肖寡妇说的那些理由,她给飞飞留的地址就是此处,搬走了飞飞如何找她呢。
  恁肖寡妇如何说,她就是不回应。
  肖寡妇有些气恼了:“娘子,我这儿真容不下你,你住这儿,我面粉都不好多买,放不下!”
  两人拉扯间,门口时彦都听得明白,他插嘴道:“搬到我那处院子养病,病好了随时可以回来,肖姐方便的话送娘子过去,认个路,有什么事可以给娘子传个口信。”
  肖寡妇叠声应着是,看林蓁喝粥不用她帮忙,不由分说就收拾起林蓁包袱。林蓁本来就没啥东西,几件换洗衣裳和几本书,肖寡妇三两下就收拾妥当。
  肖寡妇道:“喝完粥,我就送你去养病,你随时可以回来!”
  如此这般,肖寡妇架着林蓁往外走,林蓁这会儿意识虽清醒,但头重脚轻浑身无力,毫无挣扎反抗能力,再加上肖寡妇保证有什么事会去知会她,竟如此被架上了马车。
  肖寡妇放下车帘时,时彦站在车厢边对林蓁道:“不用担心,只是养病,若住不惯你随时可以回来”。
  *
  肖寡妇回到包子铺时,已是傍晚时分,她帮着时彦把林蓁安置妥当,见着从未见过的大宅院,丫鬟仆妇成群,心里为林蓁高兴。临走时,时彦还送了她几匹布一些吃食,让给娃娃做新衣裳好上学,肖寡妇就觉遇到了贵人。
  担心哥哥卖了她的布,她把布匹放到裁缝家才回铺面,看到娃娃守了一天铺面直心疼,对她道:“走,给你做衣裳去!”
  她正要关门,自家哥哥回来了。肖哥问道:“今日这么早关门?”
  “嗯,有事”,肖寡妇不想和他多说,指指铺面里一堆面粉,对哥哥道:“刚刚面粉送来了,你把它们挪到厢房去”,肖寡妇带着娃出了门。
  肖哥看看小山样高的面粉袋,撸起袖子开始搬。
  正搬着,铺面门口一道中气十足男声传来。
  “掌柜,你这儿,是不是住着一个清秀少年公子?”
  时隽站在包子铺门口,他打量着这里,有些怀疑是否找对地方,这里实在太破,林蓁会住这里?
  
第27章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
  肖哥听到有人招呼,放下正准备搬动的面粉袋,拍拍手站起来看过去。
  店铺门口站着位军爷模样的青年,身形高大健硕,虎背熊腰,剑眉星目,那双炯炯有神眼睛透着寒光,凛然眼神似乎自己是什么钦犯。
  想想自己除了赌钱没什么错处,没什么可怕的,肖哥应道:“军爷,你找谁?”声音里透着不自知的胆寒。
  “你这儿,有没有一个清秀少年住着?”时隽声音有些不耐。
  回想昨晚他前脚回府,方怀简后脚上门,时隽心里很有些窝火。
  都什么事啊!
  方怀简躲林蓁都要跑到越州,这临出发前一天林蓁都能找上门,她怎么这么能耐,就像方怀简肚里蛔虫,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见面也就罢了,不知林蓁是不是又哪里寻到高招,给方怀简下了蛊,方怀简竟然要他在自己不在皇城的日子里,照拂林蓁?!林蓁的疯癫病都传染给方怀简了吗?
  时隽作为一个清醒之人,当然严词拒绝!还当场骂了方怀简几句。
  “你和她啥关系呀,你忘了为什么要离开皇城?非要惹火上身?脑子进水了?被驴踢了?吃多了油蒙了心?要不我揍你几拳让你清醒清醒!”
  幸好他是硬茬儿,方怀简遇到他这样的没法儿,不再提照拂的话,让他捎一封信给林蓁。时隽闻言,当场把砚台摔成齑粉!还写信,这不是自己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吗!
  方怀简也气了,跟着摔了茶盏,甚至说出了不做兄弟的话!时隽赫然而怒,当即把毛笔全给折了!要不是各自长随拦着,时隽回忆到,两人真可能动手。
  想想都胸闷!遇到林蓁就没好事!
  最后各退一步,时隽答应给方怀简捎口信。方怀简还诸多要求,务必严守秘密,必须今日就送到,须得好言好语不能吓着林蓁等等等。
  时隽看在多年兄弟情分上,勉为其难一一答应了。
  本以为到英国公府送口信,答应了才知道,林蓁竟然女扮男装跑出了府,躲在一个包子铺里!他去送口信还不能直呼其名,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那一刻时隽真有这兄弟不做算了吧的想法,他厌蠢,一直以为方怀简是个聪明人,怎么如今如此不灵光,他也不想和疯婆子打交道,不想趟这浑水!
  无奈方怀简又是给他道歉又答应去越州给他寻当地名品宝剑,时隽也不想在方怀简临出发前和他闹得不愉快,不过,若他回来还如此执迷不悟,他肯定要踢开这个蠢友的!
  回想起这些,时隽对包子铺掌柜语气颇有情绪。
  “到底有没有?!”
  时隽一声高喝,肖哥心里不由得抖了几抖。
  清秀少年?那是甄安吧,他长得不清秀啊,挺招人的明艳眉目。他该不是犯了什么事,召来了军爷?肖哥对甄安的了解均来自肖寡妇对他的只言片语,他也没关心过,只想着有人住杂物间还给一锭银实在赚翻了,这会儿很担心甄安招来什么祸事。
  肖哥惶恐道:“军爷是不是找甄安啊?他说他来皇城寻亲,暂住此地,除此以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甄安,时隽眼珠子一转,那就是林蓁了,时隽道:“他人呢!我找他!”
  肖哥愈发担心了,问道:“甄安,他没犯什么事吧,他这会儿不在,军爷要不进来坐坐等他?”
  刚刚搬面粉时,厢房里没人,床上被衾凌乱,肖哥猜想甄安应该出门了,过去白日里他回来时通常碰不到甄安,想来这次他也是出门了。
  “我就在这儿等!”时隽看那铺面窄小昏暗,宁愿站街上宽敞亮堂。
  肖哥见时隽没什么吩咐,继续去搬面粉,等面粉全部收拾妥当,卫生也打扫了,天色也完全暗淡下来,仍然没有甄安的影子。
  时隽问:“他跑哪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肖哥道:“小的也不知道啊,他一向早出晚归。”
  时隽想想,这的确符合林蓁性格,整日折腾不停,现在女扮男装估摸着没人认出她,肯定更加肆无忌惮。
  虽然方怀简交代要他当面和林蓁说,但他没耐心继续等下去,等一个心野不知何时归家的女子,他等了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
  时隽对肖哥道:“这有个东西你给甄安,转告他几句话,这东西的主人记着她,三个月后会来找她。”
  肖哥点头,伸手就要来接。
  时隽见他一双手还沾着白白的面粉,嫌弃道:“去洗个手过来!”
  黄金玉是林蓁送方怀简的,时隽猜测方怀简就是受此物影响,态度才变化巨大,方怀简还特意嘱咐,定要准备个上好的木盒装好黄金玉才还给林蓁。时隽问了母亲谢氏才找到一个合适紫檀木盒,这会儿他当然不想有人污了它。
  肖哥洗干净手过来,时隽才把紫檀木盒交付给他。
  “现在就去放他房里!”时隽声音不怒自威,肖哥头如捣蒜,拿着木盒转身往厢房走,将其放在林蓁那张狭窄床上。
  转头回来,肖哥在时隽面前点头哈腰:“军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给你交代的话务必转到,若有差池,我拆了你铺面扒了你的皮!”
  肖哥心惊胆颤:“是是是,军爷放心!”
  时隽拂衣而去。
  夜如墨染,家家都掌灯时,肖寡妇带着娃娃才回来。她先带着娃娃去吃了顿好的,然后去买了要给学堂的束,再到裁缝店给自己和娃娃量尺寸,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做了身新的,回到铺面兴高采烈。
  见铺面门还大敞着,搬着门板开始关门。
  肖哥听到动静,跑出来看了一眼,对她道:“甄安还没回来,你给他留个缝。”
  肖寡妇道:“他不回来了。”
  “为何?”肖哥心里一惊,甄安和军爷有关系,甄安难不成被官府抓了?
  肖寡妇道:“他今日找到了他的亲人,搬走了。”
  “搬走了,再不回来了?”
  “都找到亲人了,还回来干嘛?”
  “他搬哪儿去了?”
  肖寡妇警觉,她可不想嗜赌的哥哥知道林蓁条件好,赖上林蓁要银子,她道:“我哪儿知道,送到大街上,他家人带他走了。”
  肖寡妇收拾着蒸笼里没卖完的包子,对肖哥道:“你若没事,把厢房里床拆了,挪出空间好走路。”
  肖哥转身往厢房走。
  听着肖寡妇在铺面里的动静,肖哥拿起床上的木盒细瞧,木料凝润,阴
  刻着缠枝花纹,牡丹花朵都描金栩栩如生,素雅而富贵,这一个盒子就价值不菲,肖哥按捺下躁动打开了盒子。
  瞬时眼睛有些闪,黄橙宝玉上精雕细琢,玉色似水润流动,凤凰若振翅欲飞,他啪一下合上木盒,听着肖寡妇往天井里走的声音,犹豫间把木盒塞进了怀中。
  *
  林蓁所住宅院是时彦刚买没多久的一处三进院落,小而精,时彦看中它闹中取静地理位置,命为静苑。这处宅院刚刚收拾利落,就派上用场,只是之前静苑里只有几个打扫的仆役,在时彦劝说林蓁搬家时,让启明赶紧回毅勇侯府找了几个伶俐稳妥的丫鬟仆妇过来服侍。
  诸事都很顺遂,时彦没想过能这么早就和林蓁共处同一屋檐下。
  如此顺意更让时彦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成功唾手可得,欲速则不达,不可操之过急,他在心里警醒自己。
  因而林蓁住下后,时彦只管安排大夫每日上门诊病,嘱托丫鬟仆妇好生照料,见林蓁要休息,早早告辞回府了。
  林蓁吃了药大好,躺在床上,心里的问题唯二。
  首要的当然是飞飞。不知方德山听清地址没有,不知飞飞会不会给自己写信,如果他真不再回来,自己要不要再去找他,或者自己也可以给飞飞写信,那就只能找弟弟去打听飞飞地址,可弟弟还会帮自己吗,她和弟弟说得是逃出来考女官,可不是找飞飞。
  想飞飞剩余的时间都给了时彦。他为什么要坚持是飞飞呢,他一点儿不像飞飞,不仅仅是外貌。等病好了,自己难道要一直住这儿直到考上女官吗?如果他不是飞飞,她不想在这里久住。
  千思百虑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身边服侍的丫鬟换了个人,新丫鬟年纪大些,看着有股伶俐劲儿。
  丫鬟自我介绍:“奴婢彩橘,本是跟着夫人的,大公子让奴婢这段时间照顾姑娘。”
  林蓁一惊:“谢夫人知道我在这儿?!”
  彩橘道:“姑娘放心,大公子交代过,您在这儿安心养病,没有任何人知道,大公子都会安排妥当。”
  林蓁略略放心,问道:“谢夫人不会问起你吗?”
  彩橘笑道:“毅勇侯府里唯大公子马首是瞻,大公子不说,没人会追问不停。”
  “大公子这么得宠吗?”
  “大公子曾经大病一场,在病榻上躺了整整一年,现在都没好彻底,自大公子病后,大家就都顺着他了。而且大公子病愈后,换了个人似的,弃武从文,还做得顶顶好。”
  林蓁想起雨夜时彦和她说过的话,他就是病后才有前世记忆的,亦是病后变了个人般。
  自己亦是遇到飞飞后变了个人般,扑到他身上,不管他什么态度什么脸色拼命纠缠,还把飞飞逼下水,这些事情决不是前世的她能够做出的事,飞飞就算想起前世,见到自己如此做派,也会认不出她?
  谁是飞飞呀,林蓁的心阵阵抽痛,脑袋也疼得似要爆炸,强逼自己抽离这个问题。
  午膳时候彩橘端来热腾腾食盒,她打开食盒放置在桌上,林蓁随意瞧去一眼,顿时惊呆了!
  一碗清爽小馄饨!一碗红汤大排面!几碟小菜。
  她这辈子第一次见!
  “这,这谁做的?”
  彩橘笑道:“奴婢做的,姑娘胃口好就吃些面,胃口差些就吃小馄饨吧?”
  林蓁想知道的哪里是这些,她问:“你怎么做这个?”
  这里是北方,她就没见过南方常吃的食物。
  彩橘疑惑道:“大公子说姑娘可能爱这些食物,特意让我做的,我是江南人士,会做这些。姑娘是不喜欢么?”
  “没有没有,可以可以!”
  林蓁脑子里乱糟糟的,爱吃的小馄饨都没吃出什么味道。
  下午不是在睡觉,就是醒着想心事,脑子里浑浑噩噩。到了晚膳时间,时彦下值来探望。
  林蓁见着他,仍然觉得陌生,想问的话也问不出口,因为知道他的回答一定是,我是飞飞。
  时彦命丫鬟布菜,各式菜肴摆上桌后,林蓁的眼睛再次直了!
  有生煎,有排骨年糕,还有蛋烧麦!
  林蓁目光在时彦和食物间徘徊。
  时彦温声道:“试试?仆妇们按我说的做的,口味不一定到位。”
  林蓁凝目注视着时彦,结结巴巴问:“你,你还记得些什么?”
  “我记得到处都能够看到一些标语,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后面的林蓁已经听不到了,她脑子里炸雷似烟花,不断轰鸣闪耀,耳膜似乎已经震碎,除了惊天雷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时彦和她一样穿来的!
  
第28章 要死了?
  似乎一眨不眨盯着时彦,其实此时林蓁眼前模糊一片,她仿佛孤身在一片荒原,天黑如墨,电闪雷鸣追击着她的身影,她拼命奔跑想躲开惊天炸雷,可除了身后雷鸣和闪电,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好一阵,眼前时彦才逐渐清晰,林蓁还没缓过劲,又听到时彦说:
  “我还记得日月湖边我们一起散步,我们去吃东一食堂的蛋烧麦。”
  刚刚被雷劈,这会儿再被电击,全身突如其来强烈针刺感,不过经过电闪雷鸣后的林蓁,此时对痛感已有些迟钝,她呆滞地看着时彦,木然地点点头。
  他就是飞飞了,除了飞飞,谁会和她在校园里散步,在食堂吃饭?理智告诉自己,他就是,可情感上却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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