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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时彦定定看着林蓁,脑子里唯一所想,像晨间拔步床里那般亲吻她。
  在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时,他亦极其不解,他怎会忽然变得如此,脑子里似乎都是黄色废料?他到底忽然间发现林蓁的美了解了她的好知道她的真相信她的善,所以渐渐在意她怜惜她疼爱她喜欢她,还是仅仅因为昨日没吃上,后面几日大概亦吃不上,得不到就心痒痒,总想亲亲摸摸搂搂一解心中饥渴?
  可他从来不是重欲之人,饥渴从何而来?时彦没想明白,也不想徒劳多想,只想解决眼前渴望。
  时彦直白道:“想亲亲你。”
  林蓁忙侧首向四周张望。
  这里满目竹林虽然幽静只有一条石径,可石径前后没有任何遮挡,若前后来人远远就可瞧见,同样来人亦可远远瞧见这里发生什么。
  掠过这里环境,林蓁看向时彦,摇摇头:“这里,不太好罢。”
  时彦攥住林蓁的手,往凉亭里走,林蓁跟着他走了两步,就被他一把搂在怀中坐在他的膝上。时彦坐在凉亭亭柱边,对着林蓁脸颊轻轻啄了一口:“这里看不到。”
  林蓁看看凉亭还算粗的亭柱,角度对的话可以遮挡一些,嗯,可以自欺欺人认为别人看不到脸,只看到缠绵身形猜不出来。
  这会儿石径两边确实没人,丫鬟仆妇这个时候各自忙碌不会跑到这里来闲逛,林蓁搂住时彦脖梗,不忘叮嘱一句:“快些儿。”
  她主动凑到时彦唇边,吻他。
  闭着眼睛,摸索着先亲亲他的唇瓣,再小心地舔一舔,再珍视地咬一咬,时彦莫名想像自己变成一只糖葫芦,他很享受
  她的主动,痒痒的颤颤的甜丝丝的,可看着她闭着眼一丝不苟模样又有些想笑。
  在林蓁像弱小可怜小动物终于找到吃食般珍爱小心翼翼扒拉着吃食时,时彦倒底想起林蓁叮嘱他“快些儿”的话,如猛虎出笼一口把食物吞进腹中,林蓁被他拘在怀中挣扎不得,也压根没想扑棱。
  时姝找过来时,远远看到这一幕。
  饭毕两人齐齐消失,时姝问过母亲才知哥嫂同去逛偶园,她想找他俩一起逛,被母亲斥责没眼色。母亲哪里知道,她就是有眼色才要跟着做小尾巴,饭桌上看不出什么,一大家子坐一起说些淡话,哪里看得出真假呢。她就想看看林蓁和自家哥哥处得如何,不近距离观察,怎能察觉真相?
  嗯,刚刚走进竹林,就远远看见相亲相爱两人,时姝捂住眼睛赶紧往回跑,她要长针眼了,她发誓,就是两人求她她也不会再做他俩小尾巴。
  
第46章 你发誓
  “俳偶流风”亭下小夫妻卿卿我我,见石径两边并无人影,林蓁早忘了叮嘱时彦言语,他腿上肌肉紧绷,像刚刚调好琴弦,坐在上面如坐软弹皮垫,林蓁根本不想挪位置离开。
  林蓁若有所思:“我们去过耦园。”
  “嗯?”
  “就是苏州耦园”,林蓁回忆往昔,“那时时间很紧你也要去,就为耦字,说那是情侣去的园林。”
  如此悱恻绵绵情境,时彦实在想推涛作浪撩火加油,可他没法悬空想象,好在他亦去过耦园,他望向眼前竹林,似乎拼力回忆,片刻才回转眼神尽力契合道:“有你的提示,才勉强能拼凑起过去一些碎片,我们是不是从耦园后门坐船离开,船娘似乎还唱着苏州小调?”
  耦园后门是一条水巷,只能乘船离开,这个绝对错不了,时彦只能凑合到如此程度。
  林蓁轻笑出声,一只手伸向时彦脸颊,想拧一拧。
  “以前我不怎么开心,总拼命想我们之间那些开心之事,就像给自己吃一颗假糖,现在不需要啦,你想不起来没关系,快二十年前事情,很多我亦记不清,我只想记得我们现在点点滴滴。”
  时彦脸部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和脂肪,林蓁竟手滑拧不起来,她伸出双手托住时彦下颚,十指微张捏挤着他的脸颊,像捏挤一只饱满气球。
  目光凝在他的脸上,语调柔婉:“其实你长得比以前还好看。”
  “我越来越喜欢你。”
  他刚毅脸庞上深嵌着一双多情眼,有时硬汉钢铮隐隐霸气,有时却是洒脱松弛,林蓁与他相处越久越喜欢他身上这种少见矛盾气质,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只是时彦原身武人之姿和他本人气质揉合。
  时彦浅笑,拉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你以前不喜欢我吗?”
  “是越来越喜欢!”林蓁强调,心念一动似向时彦许愿:“我们以后也像爹娘一样恩爱,以后我们子孙也来这个俳偶流风亭,子子孙孙,皆有佳偶,两心相悦,深情不负。”
  常常不经意间林蓁随口之言,却总能挠得时彦心痒,似乎她最知他心底柔软之处,每次都揪着他那本来掩藏极好的脆弱柔软反复蹂。躏,让他心中酸麻同时又舒服欢喜,心意颤动间肾上腺素激增,时彦尽力控制自己过快呼吸和血液里腾涌,忽视怦怦急跳的心脏,语速平缓道:
  “我们当然会,我们会比他们还要恩爱。”
  扪心自问,时彦和林蓁同样渴望一种正常夫妻关系,林蓁两辈子人生经历中父母关系均为缺憾,和她的飞飞亦戛然而止,时彦上辈子父母,夫妻关系确实稳定,但更像有契约精神的甲方乙方,为共同利益妥协求全。他也想如此世父母,和林蓁安稳一生,不知林蓁以后成为公主,心意是否改变,小说里她可是性情大变,骄矜傲慢目无下尘。
  时彦拉住林蓁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眼中情意涌动:“它为你而跳,永远!”
  林蓁脸颊起了红晕,酒窝深深:“你现在张口就来!”
  “不喜欢么,是真心话。”
  林蓁只抿唇笑,时彦知道她喜欢。
  “我喜欢说给你知道,也想听你说,你说几句让我也高兴高兴。”
  林蓁目光望向凉亭顶部宝相花纹,抬起手背捂住裂开的嘴笑个不停。
  时彦在她耳边小声央求,温热气息吹得她耳朵发痒。林蓁终于受不住,憋出她的喜爱之语。
  “我很喜欢你!”
  “这都说过了,不算。”
  “我很爱你”,林蓁语气绵绵。
  “这我知道,说点别的。”
  “我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林蓁收了笑,柔柔看着时彦。
  “我也想,还有呢?”时彦啄了下林蓁的唇角。
  “不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你。”
  时彦遂心搂紧林蓁,下颚蹭着她的脸,重复道:“不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我。你发誓。”
  自己自然不会离开时彦,可他突然让自己发誓,有点怪异,想来他极其在意自己,林蓁心下一软,问道:“你想听什么样誓言?”
  “想听你自己说。”
  林蓁想了想,收敛了笑意,郑重道:“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离开你。如果离开你,我永远无法获得幸福,天天与泪水相伴。”
  时彦紧接着道:“不论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离开你,我永远痛苦,永远与魔鬼作伴。”
  时彦不信神佛,自然不信什么誓言,可人就是有种奇怪心理,面对不确定将来,希望誓言或者承诺可以慰藉心灵,增添一点点信心。他相信林蓁亦不信这些,可即便不信,也没人愿意说诅咒自己的话,林蓁这般,时彦就似买了再保险,心里无比踏实。
  他亲亲她的脸,温存安抚:“安安,你会幸福,天天快活。”
  林蓁脸瞬间发烧,她何尝不想快点和时彦滚床单,他看着他摸着都龙精虎猛的,她相信他没什么大问题,但他的确喝着药,还是问问大夫放心。
  林蓁问:“什么时候请大夫来?”
  时彦并不想在家人面前彻底断了药,有病弱固有印象,在家人面前办什么事顺畅许多,关键是,他若彻底康复,怎会连时隽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舞不了剑耍不起刀呢,便是没有记忆,也不至于如此,可不能让林蓁认为他病弱,这两者间必须协调好,他需要好好与大夫交代一番。
  时彦犹豫须臾,回道:“新婚便让大夫上门,父母担心,等婚假结束我请大夫来,你到时就知道,我没什么事。”
  时彦的手抚上林蓁的脸,细细摩挲:“其实你可以先验验,不满意之处好找大夫有的放矢。”
  林蓁猛的拍落下他的手,脸本就一片红绯,见他一本正经说出这话脸更胜过红霞,话是自己说出口的,就几天而已,她才不要饥渴得似比时彦还急。
  *
  十四日为中元节,和清明节一样为祭祖之日,众人会休沐一日。往年中元节,毅勇侯府诸人会在谢氏带领下去皇城最热闹寺院烧香拜祭,然后一家人找个清幽之地转一转玩一玩,晚上在家吃饭赏月,按说今年不会例外。
  可时姝应该例外,时彦思索。
  小说里时姝遇见萧忱时十六岁不久,应是今年七月十四日,时姝会独自去京郊红枫寺祭祖,祭奠四年前去世的时世诚和自己。
  时彦观察几日,无论母亲谢氏和时姝都没有去红枫寺迹象,父亲时世诚都听母亲的,肯定不会操这份闲心,大概因父亲和自己都生龙活虎,时姝不会去红枫寺?那是她皇后之路开端,她必须去。
  时彦先问了母亲谢氏中元节安排,她上午要去方府探望方怀简母亲,她身体有恙,谢氏想借着
  过节登门拜访再送些作为媒人的回礼。时彦算了算时间,等母亲谢氏忙完全家去红枫寺,估计萧忱早已离开,而且小说里时姝独自与萧忱偶遇,时彦打消全家齐出动念头。
  他把红枫寺一顿狂吹,求发财求平安求姻缘那是有求必应,忽悠时姝一起去,可时姝一听和哥嫂同去红枫寺,毫不犹豫一口回绝,倒是林蓁看出时姝不想做两人电灯泡想法。时彦无法,鼓动林蓁与时姝同去,向林蓁描绘红枫寺若天上仙山既名且灵,林蓁可以为去世多年母亲做场法事,成亲后告慰母亲,林蓁心动。
  时彦再去找时隽,让他那日护卫林蓁和时姝去红枫寺。
  时隽问:“你怎么不去?”
  时彦找借口:“最近户部事务繁重,虽休沐,我还得去户部忙上半日。红枫寺景好且灵验,你也可转转求个姻缘。”
  其实也不算借口,婚假三日确实堆积户部许多事务,如果休沐日不去户部,那每日需得忙到天黑。
  时隽先“嗤”了一声,他才不求什么姻缘,看方怀简看时彦与林蓁纠缠,他已经很头大,不过最后他还是点点头:“行。”
  时隽想去散心,最近他心情不济,为他好兄弟方怀简。
  他收到方怀简从越州寄给他的一封信,算算时间,应该是方怀简到了越州后即刻写于他。虽然以前方怀简离开皇城时,也常常写信于他,说些风土人情和他一些亲历,可这次不一样,一张纸上大半内容与林蓁相关。
  临走前两人为林蓁吵闹一番,时隽拒绝方怀简委托,去关照林蓁,方怀简到了越州另托他人给林蓁寄了信,还附送上一千两银票让林蓁照顾好自己,不过方怀简最信任时隽,仍然拜托他,希望他去看看林蓁是否收到,若未收到,请时隽做些贴补,他回来后加倍偿还时隽。
  看完这封信,时隽只觉心中压了块磐石。
  林蓁早把方怀简忘得一干二净,和哥哥时彦如胶似漆。他亲眼目睹哥哥和林蓁婚假三日形影不离,哥哥目光里只有林蓁,而林蓁说话都带着笑意,对他这个小叔春风和气,似乎自己和她之间从无罅隙。
  两人三日回门亦是风轻日暖,显然英国公府诸人对哥哥极为满意,要不是他看到太医院定时给时彦诊病的大夫按例上门,他都以为时彦可以了。
  林蓁和母亲和时姝亦相处不错,母亲陪她去看田庄商铺,时姝和她一起笑闹,时隽明白,林蓁进了毅勇侯府,短短时间与一家人如此相处,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他一点儿高兴不起来。
  方怀简像个笑话,虽然全是他自找,和当初林蓁一样,可看着自己好兄弟如此,还是心疼不忍心。
  时隽去了包子铺,林蓁已不在那儿,那一千两银票可别落在不该落的人手上。
  他更为意外,包子铺大门紧闭,门口还挂了张纸牌“转让”。向周围人打听,时隽才知发生过什么,又细细问街坊,自铺面关门后可有人寻来,听到有人来找过林蓁,知道方怀简托付之人来过此处,时隽心下叹气,那人必回信方怀简,信笺说不得已在路途。
  本来不知如何给方怀简回信,还想拖一拖,知道这般情形,时隽想想,还是赶紧写信于他,解释一番亦做些安慰。
  
第47章 In other w……
  每月逢五休沐,十四日又是中元节,可以连休两日,十三日下午皇城各处就有节日气氛,酒肆茶楼披红挂绿,街边小摊贩比平时多了不少,晚间毅勇侯府饭桌上亦比平日热闹许多。
  时世诚明日没事,陪谢氏去方府,探望自己老上峰方大将军,知道除了时彦,众人都会去京郊红枫寺,时世诚讲起红枫寺可玩之处兴趣盎然。
  “后山全是红枫林,只是现在没到季节,不过去转转也挺清幽,往山上走不到半个时辰,那儿还有一处三叠瀑布,气势如虹。”
  时姝打断道:“我们又不是没去过,都知道。”
  “你嫂嫂没去过,我说与她知道”,时世诚不满道:“你去了先别想着玩,先把你母亲嘱托你的事儿办了,该烧香的烧,香火钱该捐的捐,长明灯点起来,都整完了再去逛。”
  时姝撇撇嘴:“二哥也去呢,嘴别只挂我身上。”
  时世诚叮嘱时隽:“你俩互相提醒,主要目的不是玩。”
  往年都是谢氏操心这些事,今年陡然让两孩子去意粒时世诚确实不放心,谢氏倒不以为然,林蓁会在红枫寺为她母亲做法事,时隽时姝必然不会一旁干看着,而且东西都已提前备好,想忘都忘不了。
  谢氏只问林蓁,准备做的法事是否已安排好。
  林蓁应道:“都提前安排妥当,明日去了就开始。”
  心下感激时彦,长这么大条件所限,自己从未为母亲唐婉莞做过什么,若不是时彦主动提起,她不过和往年一样在中元节为母亲唐婉莞烧柱香罢了。就是去红枫寺做法事,她亦不懂不了解,都是时彦差人去提前联系好,明日她只需到现场祈愿即可,天知道,她成亲后多么想焚香告知母亲唐婉莞。
  一家人吃完饭,就时世诚因着假日谢氏许他喝点小酒,还在桌上流连,谢氏没催他,吩咐子女们:“你们父亲还要喝一会儿,你们不必陪,该干嘛干嘛去罢。”
  时彦林蓁和毅勇侯夫妇一样,也饭后逛偶园。夏日天色黑得晚,此刻天边余霞成绮,满园清静。
  时彦里唆,嘱咐林蓁明日做法事注意事项。
  “一场法事下来,大概一个多时辰,可以先喝点吃点。”
  “时姝喜欢热闹,静不下来,做法事时最好让她玩去,她在现场容易碍事。”
  “嗯,知道了,她想看就看,不想看随她。”
  时彦还想说什么,林蓁笑道:“今日发现,你还有如此嗦时候,我又不是一人独去,时隽时姝都在,还有云娘丫鬟们,你有什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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