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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和反派HE——饯冬【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4:50:55  作者:饯冬【完结+番外】
  我点点头,心虚到不敢看他的眼睛。
  棠生嘴唇发紫,不死心道,“我再等等。”
  最终,我犟不过他,只得无奈道,“我陪你。”
  *
  听完薛川的回忆,薛均安几乎忍不住发抖,“所以你就杀了薛……”
  可惜均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是啊,所以我就不念手足之情杀了你,可我也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薛川说。
  谈话间,薛川仿似变了个人,媚眼如丝,颇有股狐狸精的味道,“哎呀,真是太讨厌了,连死都死不透。真是个难缠的贱货呢。”
  薛均安打了个寒颤,她觉得比起徐惊冬,被狐妖占领身体的薛川更像个太监。
  不过现在不是和他争口舌之快的时候,比起追究薛均安的死因,她还是比较在意徐让欢的事,“若你真是狐妖,为何知晓太子殿下母亲的事?”
  话音落下,只见薛川的嘴角顿了下,冷笑一声,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慢条斯理玩起自己垂落胸前的青丝,“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提问吗?”
  下一秒,手中短刀被其中一只狐尾卷走,薛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薛均安面前,狠狠掐住她的脖子,靠近些,朝她耳边吐气,“薛姑娘,我们最近好像经常见面呢。”
  薛均安被他掐得喘不过气,下意识将脑袋扭向另一侧,又被狐妖生生掰了过来。
  闻到狐妖气息的那一刻,薛均安这才发觉不对。
  不对,这气味……
  薛均安的眼睛倏忽放大。
  这气味分明是剧毒之气,这狐妖要掐死她是假,让她中毒才是真!
  想到这儿,薛均安右手悄悄在身后画了个圈,接着,一束微弱的绿光出现在她掌心,而后慢慢变大变深,在汇集成顶峰的时候,薛均安凝聚全身气力,汇集成一掌,重重打在狐妖命门。
  “啊!”
  威慑力太大,狐妖吃痛的嚎叫一声,被弹开,撞在结界上。
  与之相对应的,薛均安也倒在了原地。
  徐惊冬赶忙去扶,“小安子,你没事吧?”
  薛均安虚弱的摇摇头,眼神依旧瞧着狐妖的方向。
  顺着薛均安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狐妖好似得了失心疯,吐了一口鲜血后,近乎癫狂的大笑着,“蠢货,早就告诫你别靠近这祠堂,今日居然自己主动走了进来。”
  鲜血染红雪白的狐尾,薛川眯着眼,如一条毒蛇般粘腻的眼神掠过三人的脸,最终定格在檀棠生身上。
  薛川笑着自言自语,“好啊,就是为了他是吧?”
  薛川歪了下脖子,摇摇欲坠的站起来,“既然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说罢,薛川红着眼睛朝檀棠生靠近。
  这时,徐惊冬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利剑,横在薛川与檀棠生之间。
  男人眼神与刀刃齐锋,似乎在对狐妖叫嚣着“有本事就从我的尸首上跨过去”。
  薛川看着徐惊冬的眼睛,顿了顿,大笑起来,“区区凡人,也想拦得住我?”
  接着,薛川沉下脸来,“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橙红的火焰从薛川指尖喷射,徐惊冬一边后退躲闪,一边找机会刺穿狐妖的心脏。
  原本他是有机会的。
  在祠堂的加持下,狐妖的法力只剩下三成。
  电光火石之间,徐惊冬很快找到狐妖的漏洞。
  在一次狐妖杀红了眼睛想要把目标从徐惊冬转为檀棠生之际,露出后背的瞬间,徐惊冬马上将剑笔直向薛川的左心插去。
  薛均安却拼了命的大喊,“住手!快住手!”
  狐妖不能被杀,否则她该如何向徐让欢交差?
  同床异梦,徐惊冬以为薛均安还念及亲情,最终没能下手。
  退而求其次,斩断了狐妖的一条尾巴。
  血花四溅的时分,狐妖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
  也就是这时,无数只小狐狸腾空出现,挡住三人的视线,朝他们扑了过来。
  一只,
  两只,
  三只……
  小狐狸数量之多,源源不断,怎么打都打不完。
  “这该死的狐妖搞什么明堂!”杀了不下几十只狐狸,徐惊冬嫌恶的愁眉,似乎是讨厌血液的味道。
  这个时候,在他身后的徐知意忽然想起什么,从腰间取出一把笛子,放在嘴边吹起来。
  薛均安有气无力的将檀棠生护在身边,边对抗奔腾而来的狐狸,边吐槽,“大小姐,这时候还有这份闲情逸致?”
  “贱民,你懂什么。”徐知意哼了声。
  而后,也不知怎的,一阵迷雾卷起,将源源不断的狐狸全部吹走,只留下空有一副躯体的薛川,脸色煞白的倒在几人身边。
第19章 婚事(一)
  薛川这一昏,就昏迷了大半个月。
  薛府上下哭的哭,悲的悲,苦了薛均安终日守在祠堂门口未果,于是借口太子殿下有急事,便草草回了宫。
  东宫之内,
  段尧双手抱胸持剑站在一边。
  徐让欢则面无表情坐于案前,单手撑头,另一只翻阅着桌上的各种文书,闻见薛均安来了,头也没抬,精致的薄唇内,只冷冷吐出一个字。
  “说。”
  见状,薛均安乖顺地低眉行礼,“奴婢惶恐,太子殿下交代的要事拖了近一月才完成。”
  说着,薛均安偷瞄了眼徐让欢的表情,见男人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这才继续说道。
  “奴婢现已将狐妖捉拿,安置于薛家祠堂内,只是那狐妖伤势惨重,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所以太子殿下的疑虑,恐怕得等那狐妖醒来再慢慢审问。”
  语毕,薛均安耳中传来翻阅纸张的声音,徐让欢并未理会她。
  沉寂许久没有下文,十几秒又或者是几十秒后,薛均安再次抬头去看徐让欢的表情。
  徐让欢眉目淡淡,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只是不停翻阅手上的文书。
  那字迹非本朝所有,薛均安只依稀辨认出上面的“东渊”二字。
  “还有事?”徐让欢合上文书,冷眼睨着薛均安的脸。
  薛均安摇摇头。
  “下去吧。”徐让欢说。
  奇怪,前些日子徐让欢还对狐妖之事颇为关心,怎么现如今……
  离了东宫,薛均安越想越不对。
  猛然间,身边伸出一只手,把她拉到一边的草丛之中。
  薛均安惊呼了声,险些出手,才发现那人又是熟悉面孔。
  “小安子,小安子。”徐惊冬弯身,在她眼前招手。
  薛均安敛了敛眉,“大人,您一定要这样神出鬼没吗?”
  徐惊冬直起身子,“我说,小安子,咱家好歹也算帮了你个大忙,你打算如何谢我?”
  薛均安沉默几秒,“总管大人想如何?”
  徐惊冬眼珠子转了转,“要咱家说,还是老地方。”
  *
  花楼里。
  薛均安指腹一下下敲在桌上,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回想刚才的事。
  东渊?
  她眉头一紧。
  东渊地处荒原,小国寡民,不久之后应该就会被本国收复,按理说应是不足挂心的,究竟是何事叫徐让欢如此在意一个毫无威胁的小国呢?
  奇怪,
  甚是奇怪。
  思绪还没理清,就被对面二人打断。
  徐知意正在兴头上,双颊微红,猛地给徐惊冬倒酒,“你输了你输了!快喝快喝!”
  身边的徐惊冬哀嚎着将烈酒饮进腹中,低咒了声,“搞什么啊,徐知意。你不是没来过这地方吗?这猜拳都赢了我多少局了。”
  徐知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举起手,骄傲的说,“还来吗?”
  二人叽叽喳喳着实吵闹,不禁让薛均安忆起儿时喧嚣的山林玩乐时光。
  薛均安不由得出声询道,“徐小姐何必非要跟来这乌烟瘴气的烟花柳巷之地?”
  “本大小姐自然是要跟来的。”若是不跟,谁知道你和哥哥单独相处会哪般勾引他?
  徐知意微抬下巴,瞪大眼睛。
  薛均安看她一眼,非常识趣的不说话了。
  真不知道这大小姐又在闹哪门子的脾气了。
  哎,
  本来一个就够麻烦的了,现在又跟来一个,
  真是伤脑筋。
  薛均安手指摩挲在茶杯边缘想着。
  “喂,倒是你,来了这酒楼,怎么不喝酒?只喝茶?”徐知意微扬下巴。
  薛均安思考了一下,“奴婢酒量不济,还望小姐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
  她自小便在严格的看管下长大,且不说没喝过酒,就连酒的模样都没见上过几回。
  “切,现在知道自己是奴婢了。”徐知意洋洋得意。
  倒在桌上的徐惊冬抬起头,摆手道,“行了知意,你看小安子那样,瘦不拉几的,一看就是一杯倒,来来来,我替她喝,我替她喝。”
  说罢,徐惊冬接过徐知意手中的酒。
  “欸!”徐知意没拦住,愤愤然瞧着薛均安。
  好啊,竟让哥哥为你挡酒。本小姐还偏不信了,今天非让你喝下杯酒,让你在人前撒酒疯,失颜面!
  徐知意又倒了一杯酒。
  “喂喂,这不是你请我俩的庆功宴吗?真一杯酒都不喝?”
  “本小姐可是在紧要关头驱散了那么多狐狸,就要你喝杯酒不过分吧?”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
  薛均安被她吵得心烦,“小姐执意如此,奴婢喝便是了。”
  接过酒杯,薛均安看着摇曳的酒水,回想起师傅每日喝酒都是一盅一盅往下灌的场景,心想,只是半杯而已,区区半杯,总不会醉的吧?
  这般想着,她一饮而尽。
  灼心的感觉,几乎是立刻从腹中袭来,一路向上,灼烧她的喉咙,袭击她的脑袋。
  没几秒,薛均安便头晕眼花,倒在了桌上。
  徐知意哈哈大笑,去摇徐惊冬的肩膀,“哈哈哈,哥哥你看她,你快看她呀,就这点能耐,居然半杯就倒了!”
  一回头,这才发觉,原来醉的不止是薛均安,还有被她连灌三十杯酒的徐惊冬。
  徐知意无奈的摇摇头,一把抓起面前酒杯,叹息,“独孤求败。”
  也正是她喝下这最后一杯酒的时候,耳边隐隐传来嗫嚅声。
  “这一世,不知……不知姑娘可愿……”
  谁在说话?
  徐知意四下寻了番声音来源,这才发觉原来是徐惊冬喝醉了,在说梦话。
  “嗯?”两人之间还有一定距离,徐知意听不太清,撩起头发,附身凑近他,“哥哥,你在说什么?”
  下一秒,徐惊冬双颊微红,微睁开眼,看着徐知意的脸不自觉笑起来,温吞道,
  “这一世,不知姑娘可愿嫁我?”
  *
  薛均安是被水泼醒的。
  睁眼时,双手双脚被铁链拴住,跪在地上,活如一条废犬,徐让欢站在她面前。
  昏暗的地牢中,男人的脸隐在黑暗里,叫人看不真切,不过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可憎。
  “薛姑娘好像很喜欢烟花柳巷之地。”徐让欢居高临下。
  薛均安被水呛得直咳,断断续续的叫,“太、太子殿下。”
  她猜想徐让欢是因为药丸一事寻她,而不是真想取她性命,于是继续放低姿态,“奴婢知错。”
  “哦?”
  她这话倒是挑起徐让欢三分兴致,“敢问薛姑娘何罪?”
  薛均安没有回答,只是挣扎了几下的功夫,徐让欢就蹲在她面前。
  纤细的手指轻捻住她的下巴,男人阴冷冷的笑,“昏迷这么久,我还以为薛姑娘已经咽气身亡了呢。”
  那眼神太过锋利,薛均安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太子殿下的药奴婢早已备好,就在奴婢的香囊中。”
  徐让欢一瞬不瞬盯着薛均安的眼,好一会儿,忽而笑了。
  他起身,背对薛均安,朝一边的侍卫做了个手势,“段尧。”
  “是。”段尧说。
  段尧在薛均安身上找出香囊,恭顺的交了过去,“太子殿下。”
  徐让欢接过香囊,将小小一颗药丸把玩掌心。
  就这么漫不经心的玩了许久,徐让欢的口中冷不丁冒出一句叫薛均安脊背发凉的话,“我倒是好奇,薛姑娘还有什么自救的法子。”
  薛均安抿了抿唇,“恕奴婢愚钝,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尧回答了她的问题,“太子殿下如今已有他国进贡的更珍奇的药材,你的药已经无用了,或者说,你这个人已经无用了。”
  更珍奇的药材?
  薛均安皱了下眉,似是想到什么,瞪大眼睛。
  东渊!
  段尧只当她这副模样是因为死到临头,继续说,“你有两种死法。”
  “一、马上死于我的剑下。”
  “二、这当然了,只要太子殿下不给你解药,三日后你必然会死,也不必脏了我的剑。你自己选吧。”
  说着,段尧拔出佩剑,将剑抵在薛均安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徐让欢慢条斯理,“段尧,不得无礼。”
  说是这样说,可徐让欢却半分没有制止段尧的意思,任凭那刀刃划破她娇嫩的脖间。
  徐让欢倾身俯在她跟前,笑,“别忘了,薛姑娘如今可是二弟的未婚妻。”
  “还真是不好动呢。”
  薛均安听得出来,徐让欢所说的“不好动”不是真的不好动,而是在威胁她,杀她简直如捏死一只蚂蚁,即使是嫁入了皇室,只要他徐让欢想杀,便能杀。
  等、等一下,好像还有一件事。
  薛均安拧了下眉,仰头看他,“什么未婚妻?”
  段尧冷哼了声,“你和那草包二皇子徐惊冬的婚约啊。”
  徐惊冬?
  薛均安心直口快,“他不一太监吗?”
  徐让欢笑,“二皇子,徐惊冬。”
  哪儿冒出来个二皇子啊?薛均安缄默一瞬。
  徐让欢分明对手足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何人能护得了二皇子周全?
  薛均安的大脑飞速旋转起来。
  也难怪,皇帝看徐让欢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了,若是腾空冒出个二皇子来,能将徐让欢拉下马,怕是摘天上的星星也在所不辞,更别提只是一纸婚约了。
  怪不得她昏迷的这不到一天功夫,皇帝就畅快同意了婚事。
  如此想来……
  宫女变弟媳……
  薛均安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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