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原神+崩铁同人)[原神+崩铁]工作事件簿——明目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7:12  作者:明目饮【完结+番外】
  他们以为的过保护欲,是我对所有后来者下的挑战书,是面对提瓦特一切知性生命的限时挑战任务。
  只要他们可以更改我留下的框架,我就会更改自己的想法,考虑他们的建议。
  然而,他们没有完成。
  深渊依旧是困扰他们的难题,高天之上,依旧是包裹提瓦特的蛋壳。
  或许有人已经解开了,只是没有付诸行动。
  我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已经晚了。
  我表示遗憾。
  “你的遗憾就是给出一个简单的方案和一份天书,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知识的暴击?”
  修库特尔,我踏入纳塔的那刻,问我理想实现了吗的龙王,此刻被知识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只想要收回那句话。
  他作为火龙王,作为纳塔燃素力量的来源之一,死了这么多年,都没能逃掉知识上的降维打击。
  毫不夸张的说,他久违的体验到了活着时,被我和瓦萨克用知识混合双打时的心情,他一点都不怀念。
  要不是火神出声拦了一下,今天就是渊龙遗体和渊龙灵魂挚友开始互殴的第一天。
  龙吐出了几点火星,溅到了挡在我面前的卡皮塔诺身上,又被冰霜熄灭。火神在阻拦他,瓦萨克手里捏着一团能量,修库特尔也就吐了几点火星。
  “渊龙跟焰主的相处实在是出乎意料。”
  火神玛薇卡,从小听着几条龙的传说长大,疑似今日最大的受害者。
  即使意欲互殴的不完全算传说中的渊龙,只能算渊龙遗体。
  作研究的,走到知识的顶端的,哪有不疯的,渊龙抛弃自己的肉身,培育它产生意识也不是没可能。
  反正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态度一致的:“我的挚友是绝无仅有的天才,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修库特尔和瓦萨克这么一搅和,好了,我就是会动会思考的遗体了,多托雷屡次招魂而不得也有了解释。
  我可真是谢谢了。
  他们说不用谢,互坑而已。又问那个挡在我面前看不到脸的人怎么对我的。
  我:“他问我渊龙的记忆是不是影响到了我,准备去咨询我的学生多托雷,找到保护我的自我意识的方法。”
第45章 回忆11
  我跟多托雷重逢的地点在纳塔与须弥的边界。
  风尘仆仆,面色疲惫的青年学者在风沙里看着摇摇欲坠,一副文弱毫无攻击力的模样。
  然而他叫多托雷。
  跟他见面的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卡皮塔诺。
  “我们见一面。”
  听完卡皮塔诺的问询,多托雷没有回答该如何解决问题,而是说“我们见一面”。
  他是他造物指定的维修师之一,另一个指定的维修师是造物本身。
  卡皮塔诺便在安排好了所有事后,带我赴约。
  我见到的多托雷,他的脸上没有二席标配的面具,血色的眼睛是干涸的夕阳,将坠不坠的。
  整个人学者气质浓厚的已经压住了属于愚人众执行官的危险气质,穿的一套也是教令院学者的制服。
  在毕业了快几百年后,多托雷,或者说多托雷的一个切片又重温了学生时光,在草神纳西妲的眼皮子底下。
  又在问答里模棱两可的回答中,顺带客观说明了他自身的情况:他去须弥是为了看看他老师的关照对象和被放弃的选择。
  他不像是在回答卡皮塔诺的问题,反倒像是在跟我叙旧,以我熟悉一点的形象,在不冰冷的环境里,姑且算是很温情的跟我说“好久不见”。
  “博士。”
  卡皮塔诺的声音沉了下去,“请正视我的问题。”
  “因为你询问的不是问题。”
  在卡皮塔诺描述我的问题时,我猜多托雷已经知道了我的灵魂就在他造物的身体里,他的实验到底是招魂成功了。
  就如我的灵魂停驻在这具躯壳内的第一时刻,就明白这具躯壳的功能极限一样。
  一目了然的事。
  多托雷不吝啬于展现这种一目了然,只是他平素对造物本就够不上正常的行为,让他再如何做,行为都是寻常了。
  注视。
  注意力。
  下意识动作。
  已经进无可进。
  他只能很遗憾的放弃用行为让卡皮塔诺感知到事实的想法。
  ――确定不是故意的吗?
  他的言行举止里不是还有一个“言”没用吗?
  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是用语言搅乱人的判断,多托雷是知道真相但只看心情回答被提出的问题。
  在最后的检修阶段,他提出要对我的核心部件进行更替,算是不让我们白跑一趟时,卡皮塔诺脸微微侧向了我。
  我微不可查的点头。
  才有了我跟多托雷的独处。
  我的学生在深渊上面走的确实远,只是去纳塔见了一次渊龙的构想,就成了唯一一个没在渊龙离去之地哭出来的学者。
  他嘴角上扬了几个度,是克制的笑。
  是实验结果被验证后的笑。
  “我解剖了你的身体,尝试将你的死亡固定住的知识全部解析,得到的结论是,你死于自杀。”
  大约是冷静的,也大约是很久都没有跟人倾诉过的,他的声音是压抑的,让情绪深埋的。
  “不是魔鳞病,是深渊。”
  我保持着倾听者的姿态,坐在桌上,倾听着我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倾诉,听他一个人完成一个课题后的心满意足。
  一小节一小节的推进和验证,从最初他直觉我并未死去,至少不该是如此轻易就走上自杀道路,到现在他见证了结果。
  他微微仰头,向我口述了一篇关于我的论文。
  内容包括且不限于我的大脑保持活性的方法、内脏病理切片结果、血肉与机械碰触后的状态。
  我的皮肤之下是他解剖了解过的每一寸,我的头脑是他追逐的知识的存储器……他将一具遗体拼凑缝合,做成了一个不完美的造物。
  他不是需要一个更贴合他想象的老师,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让我的大脑保持活性的可移动载体。
  “你早晚会回到这具身躯。”
  他是如此坚定的信任这一点,以致于我以为他会做的批量克隆,他都没有去做。
  他只给了我一个选择。
  因此,他称他的造物为老师,他从不承认他的造物有独立于我之外的可能,别说给予他造物有别于我的身份了。
  “你是在我离开后的多少年成功的?”有时为了让他不陷入过于亢奋的情绪里,我需要适时的发问,用不甚礼貌的语气,阻拦他汹涌的情绪宣泄。
  这没什么效用,至少没我想的那样有效。
  “遵从实验原则,我们从未分离。”
  看吧,他是一个可以将课题、遗体和活着的大脑组合成「我从未离去」这一抹去客观事实的主观看法的人。
  我调节了几次,最后只能放弃用言语来减轻他的亢奋的行为,改用他与造物相处时,比较常用的方法。
  我摊开他的手,插入手指间的缝隙,完成了十指紧握的动作,再是俯身,一个略有距离感的拥抱,在布料和气息的纠缠间,他过于旺盛的倾诉欲、没有自觉的亢奋慢慢平息,心跳和呼吸频率都与我这具身躯保持同步。
  “我的死亡客观存在,这点不必否认。你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对这具身躯里的刻印利用程度很高。”
  我面前的多托雷的身躯上,有与我相似的刻印,可能也存留在他的每一个切片上。
  这是利用深渊能量的刻印。
  我在古龙国度里的研究产物之一,他读取并复刻成功的技术之一。
  这些,组成了我们在人这个大概念下的相似,多托雷原定的计划里甚至还顺手囊括了因果和命运上的相似。
  提瓦特的命运都被天空之上的存在编织,他挣脱,又很有想法的准备让两个不同的个体拥有同一命运和因果,从概念上将不同的个体变为整体。
  他原想编织我们的命运,并用这命运去实现他的所思所想:
  如此,命定的整体是否可以保持个体上的独立?思维是否可以共享?死者能否复苏?
  “老师,你回来得太早了。”
  在未了解的知识和我的归来里,他现在偏向于想要未了解的知识。毕竟是我说他可以吃了我的,从因果概念上的吃,比摄取能量挑战性更高,吃的也更彻底。
  他成功,我就可以自称多托雷,是个没有底线的学者。
  他成功,他就可以自称自己是前妙论派贤者,被逮着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牛马的打工人。
  他有这个想法,并实施,自学了明论派的知识,钻研了命运,与他的老师的命运有了勾连,才有了当下的须弥学者多托雷。
  才有了大摇大摆在草神纳西妲的注视下的妙论派学者。
  我很头痛。
  眼前这位在研究之余拥有太过朴素的放松方式,视放松时间长短给自己的师弟师妹们找不同级别的麻烦,美其名曰同门情谊交流。
  他来须弥不是为了复习他看得滚瓜烂熟还没多大变化的知识,而是为了找我学生的麻烦。
  在他知晓教令院里出现了一个从素论派跳槽到了知论派的导师后,他的目标便由广泛到具体,从所有妙论派学子明确成赛诺、卡维和艾尔海森。
  三个学派的代表学者。
  其中艾尔海森和卡维,是重点中的重点。
  神奇吧,命运和因果上的勾连,就那么一点点,都可以让他精准定位我教过的学生了。
  还能让他看偏好选择着重针对对象。
  但是,为什么会有艾尔海森?
  在我的记忆里,艾尔海森只是一个优秀学生代表,这优秀都不是我教导的功劳,是他本身的天分带来的。
  我对他课下唯一的帮助,只有不去打扰。
  真要论相处时间,在多托雷挑出来的三者里,他甚至都少于大部分知论派学者,完全在平均线之下。
  所以,选择学者的标准是什么?
第46章 回忆12
  跨越了漫长时间的纳塔重构术式于今日完成。
  没有想象中的牺牲,没有多大的动静。跟今日纳塔风和日丽一样,是一句简单的陈述。
  按照规律种下种子,激活燃素、元素、深渊三者的力量。深渊自天的孔洞里倾泻而下,元素由玛薇卡的神之心催发,燃素从修库特尔的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析出。
  我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代表之一,多托雷的科技造物,开启造物调和的功能,作为三种力量对冲的中转站。
  有技术含量的,不是在时间的流逝下被多托雷攻克,就是被龙王和纳塔人用死亡的代价覆盖。
  我只用站在那里,作为术式成功的信号,宣告术式的运转成功。
  “拉长的时间里,早已经攒够了重构地脉的代价。对抗深渊死去的那些人、死去只余灵魂的修库特尔、由燃素构成的浮土静界、渺小的千千万万的死……如果你觉得此次的工作太过轻松,我们可以去一趟你的故乡,将坎瑞亚从禁忌中打捞出来。”
  穿着很正式的我,卸下了身上很沉的大衣,卡皮塔诺顺手接过,将它挂在了臂弯中。
  “渊龙没有立即重构地脉,是考虑到了这点?”
  “不。”
  卡皮塔诺的想法很好,但他没有在学者的领域深耕,不能深刻体验到天才与天才之间的鸿沟究竟有多大。
  纳塔人里跟他有同样认知的人和龙不少,其中也包括瓦萨克。
  “立即有立即的代价,延迟有延迟的代价,二者不因时间的尺度而有任何变化。放在那里,只是想找个同行者。”
  纳塔只是试验田,用一个龙王的死换取的不止一个稳定的地脉,还有存留住地脉的可能,有反复更改的机会,方便其后的维修更改。
  重构完成的地脉,烙印在龙王的身体上,而不是直接刻进纳塔里。
  我验证了纳塔的重构地脉可行,下一步是重构整个提瓦特的地脉,使其成为一个整体。再远一些,我看到的是提瓦特在星海之间的未来。
  我需要更多的帮手,将我从提瓦特改造工程这个单人大项目中解放出来一部分时间。
  !
  大概知道多托雷针对艾尔海森的理由了。
  头脑。
  如果艾尔海森没有想过平静的生活,我确实不会对他有些冷淡,非必要不接触。
  他是一个出色的学者,无论是头脑还是心理,都很贴合我的需求。偶尔时刻,我看着他确实会觉得惋惜,惋惜这位学者与我的道路并不重合。
  聪慧的璞玉。
  在我面前熠熠生辉。
  这样动心起念的次数不频繁,往往发生在我看完其他学生的成绩后,艾尔海森才会因为省心而有了更多的存在感。
  有一些天赋的和很有天赋的。
  艾尔海森敏锐的意识到了这种微妙,在如常带着问题踏入我的办公室,见到我的那刻,脚步声停顿几秒。
  这便是他的迟疑和权衡。
  我抬眼,尚且未能完全长成,没从少年变为青年的学生,安静的立在我面前,浅灰色调的绿从我眼前晃了晃。
  “导师,这是我今天的疑问。”
  声音是正在从变声期过渡的一点哑。
  优秀的学生会得到一些不涉及学术底线偏爱,他会主动的找我问问题,我会依照他想知道的内容进行适度的解答。
  我平复下去了被其他学生太过惨烈的对比而不太稳定的心绪,专心致志的投入了为学生答疑解惑的工作中。
  这点动心起念,凑上偶然遇见的时刻,叠不出来一个关系亲近。
  艾尔海森正常毕业,我选择毕业礼物时,因为这不能称作亲近的师生关系,最后是在一堆基础款里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有些特殊的礼物。
  附赠一句贴合他理想的寄语:“愿你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他给我回了礼。
  是一支很好用的笔,和一句“谢谢”。
  我以为这就是师生关系的句号,以后各自的人生里对方只是一个有个姓名的人,需要的时刻才被想起。
  没过多久,毕业后的艾尔海森就任教令院的大书记官,与我有了工作上的牵扯。
  从师生变成同事,互相见面并不尴尬,都是照规章办事。我不耽误他时间,按照规定流程申请,申请文件格式无错漏,申请内容属于他的工作范围,他依照规章制度签名。
  双方的同事关系也不亲近,维持着基础的交流。再多的,只是他仍旧保持着学生时代旺盛的求知欲,横跨几个专业的知识,有疑惑需要解答的地方,还是会工整的誊抄在一张信纸上,在交接工作的间隙递给我。
  “不可以吗,导师?”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